這麼長時間的失憶讓我心裡害怕到了極點,雖然之前我知道自己有病,可是沒想到會病的這麼嚴重,還好之前我是在一家監控公司上班,在得知自己得這個病之後,我就在別墅的裡裡外外都安裝的監控,爲的就是看看我丟失掉的記憶,而且這個事情我沒有對別人講,包括飛飛都不知道。
可我安裝了監控這件事我也差點給忘了,後來還是無意中看到電視劇裡面演了一幕看監控器的情節,才讓我想起來我在家中也安裝了一套監控設備。
於是我就在電腦裡找到了那些監控視頻,不停的看,想着找回自己的記憶,可是因爲有一年多這麼久,所以看起來很慢,可是我還是沒有快進,而是耐心的慢慢看……
可是看着看着我就發現事情不太對,視頻裡的我雖然長的是我,可以行爲模式卻和自己一點都不一樣,就算我現在是失憶的,可是當時的我沒有啊,我怎麼會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呢?
首先我從不抽菸,因爲飛飛懷着孕,我怎麼可能抽菸來害我的孩子呢?可是視頻裡我幾乎煙不離手,而有幾次看樣子是因爲這個和飛飛在吵架,這就更不可能了,我和飛飛結婚這麼久了,我從來沒有和她大聲說過話,就更別說吵架了!
可是視頻裡我和飛飛不但吵架了,還吵的非常激烈,最後導致飛飛肚子疼被120接走了,而“我”竟然沒有跟着去醫院,反到是給什麼人打起了電話。
接着視頻裡的我竟然安心的在家裡看起了電影,絲毫不關心醫院裡的飛飛是生是死,一種巨大的恐懼感從我的心裡產生,讓我越來越覺得,視頻裡“我”根本不是自己。
特別是當“我”拿起了牀上的牛奶喝下時,我震驚了,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視頻裡的人不是我,因爲從小我就對奶質品過敏,誤食後會全身起紅疹子。
可是視頻裡的“我”毫不猶豫的拿牛奶起就喝,雖然靈魂不是我的,可是身體卻是我的,過了不到三分鐘“我”就開始渾身發癢,顯然“我”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我的身體可能對牛奶過敏。
就在這個時候,我給自己下的結論是人格分裂,可以後來我才知道,事情原比我想的要恐怖上幾倍……
之後的視頻裡“我”一直在家吃吃喝喝,中間張律師來了幾次,他給我的感覺和之前也不同了,他走進來後很隨意的脫掉上衣,自己爲自己倒了一杯酒,而“我”也很自然的坐在他和身邊,然後兩個人一直密談了一個多小時。
因爲監控裡聽不到聲音,所以我不知道他和“我”都說了什麼,總之看臉色是相談甚歡,最後“我”又給他倒了一杯酒,兩個人還幹了一杯。
之後飛飛出院了,她的懷裡抱着一個嬰兒,是個男孩。可“我”卻好像很不高興,連一個笑容都沒有給她,飛飛似乎也感覺到了“我”的冷淡,特別不開心,常常一個人偷偷在哭……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兒子漸漸學會了走路,可“我”卻根本不在乎這些,每天面對寶寶總是冷漠的走開,那個時候我還想,等我再見到飛飛和孩子一定好好補償她們,可是原來我根本沒有那個機會了。
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夜裡,“我”來到了兒子的房間,抱起了熟睡的孩子,然後悄悄的來到花園裡,也許是因爲被雨水淋溼了,兒子竟然醒了過來,從他亂蹬的四肢可以看出他哭的很厲害。
可是“我”卻絲毫不理會哭鬧的兒子,直是一直抱着他來到後花園,因爲那裡沒有監控,我根本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等“我”再出現在視頻裡時,兒子卻不見了!
當時的我無比的驚駭,兒子去哪裡了?下着大雨“我”爲什麼會把兒子送到雨中的花園裡,我忙看了一眼視頻的時候,兩個月前的……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裡產生,我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因爲即使真的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我也來不及阻止了!我現在能做的只是靜下心來繼續看,我要知道爲什麼會這樣。
第二天飛飛很快就發現兒子不見了,她發瘋般的在別墅裡來回的尋找,可是卻什麼都沒找到,她像個瘋子一樣的質問着“我”,而“我”不知道說了什麼,讓她激動的去了廚房裡拿出了一把尖刀。
想也不想就朝“我”刺了過來,可是“我”卻輕而易舉的就躲開了,可她還是不依不饒的接着刺向“我”,這次“我”好像很不高興,猛的一用力就把飛飛推倒在地。
過了一會,地上的飛飛一直沒動,“我”走上前看了看,然後竟然拖着飛飛去了二樓,這時的我看的雙眼充血,一股濃濃的恨意從心底產生……
“我”把飛飛拖拽到二樓後,竟然叫來了劉姐,讓她幫忙在花房的一側砌了一堵磚牆,然後把飛飛擡到了裡面,接着用水泥封死。
我終於找到我的飛飛了,原來她並沒有走遠,就在二樓,那個劉姐竟然對“我”殺死妻子無動於衷,反到幫着“我”處理屍體!
現在我知道原來我的妻子在二樓花房的牆裡,而我的兒子也在花園的某個角落裡,現在只剩下我了,我能怎麼辦?殺死我自己報仇嘛?
不!我要先從幫兇開始……第一個自然是劉姐,那個表面和內心一樣冷酷的賤女人,我在她晚上熟睡的時候,用榔頭狠狠的敲了她的腦袋,然後把她拖到了衛生間。
在那裡我把她像豬一樣分成了一塊塊的肉和骨頭,頭和四肢我用同樣的方法埋在了花園裡,讓她永遠陪着我那個可憐的兒子。
剩下的肉和排骨我就放在了冰箱裡,準備等到張律師來了以後親自煮給他吃……
我把一切都準備好後,第二天早上張律師果然來了,他還是裝模作樣給我簽署一些文件,然後給我拿來了一些治療健忘症的特效藥。
他對我虛僞的笑,我也就對他虛僞的笑,還客氣的對他說,請他中午在這裡吃飯,我親自下廚爲他做紅燒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