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一想到這,小弟弟就勃發起來。 他連忙口觀鼻,鼻觀心。如果那次解毒發生的,還可以向淺雪解釋。如果今天再管不住自己,那就是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了。
第二天歐曼麗醒來時,感覺下面溼溼的,她在被子裡悄悄拉開內‘褲’,‘摸’索進去。等清楚時,頓時臉紅如血。
陳瀟叫了早餐上來,吃早餐時,歐曼麗的臉蛋依然很紅,她最後忍不住問道:“我沒有說夢話吧?”
陳瀟故作茫然,道:“什麼?”歐曼麗這才放下心頭大石,愉快的吃起飯來。陳瀟鬆了口氣。
“接下來,我們幹什麼?”歐曼麗在吃完充滿濃郁的英式風格的早餐後,問。
陳瀟道:“我想去找幾個劍橋鎮這邊的資深‘混’‘混’問問,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
其實結果陳瀟應該猜得出來的,背後的人行事風格非常詭秘謹慎,又怎麼可能查的出來。陳瀟找了幾撥‘混’‘混’,利‘誘’,嚴刑‘逼’供,都沒有得到一絲可用的信息。一天下來,一無所獲。
晚上睡覺的時候,歐曼麗洗了個痛快的澡,那內‘褲’穿了一天,可讓她彆扭死了。
這一夜,歐曼麗同樣希望陳瀟能主動點。爲了讓陳瀟明白她的心意,她悄悄把陳瀟沙發上的毯子也蓋上了,陳瀟來拿毯子時,她輕輕拽住了毯子。陳瀟拉的時候,感覺到了她在拽,頓時臉頰騰的紅了。歐曼麗整個人悶在被子裡,只有素白如‘玉’的手在外面拽着毯子。
尼瑪·····陳瀟瞬間獸血沸騰,小腹處熱流涌動,兄弟也如怒龍昂揚起來。這麼明顯的暗示,他怎麼會不懂。想想啊,歐曼麗也是美麗非凡,充滿了風情的泰國‘女’郎啊,現在只要自己願意,就可以擁有她美麗的嬌軀。這‘誘’‘惑’,這‘誘’‘惑’來‘誘’‘惑’男人,還要拒絕,折磨也太狠了。陳瀟吞了口唾沫,放棄了拉毯子。轉身朝浴室而去,再不用涼水衝一衝,準得犯錯誤了。
陳瀟在浴室裡,脫光了衣服,用冰涼的水衝着身上,總算將身上的邪火給壓下了。
浴室的‘門’很人‘性’化,不能鎖死,方便羞澀的情侶。
陳瀟衝到一半時,感覺歐曼麗在靠近。他心下一緊。歐曼麗其實是有些羞澀的,可是當感情爆發而蔓延的時候,她抑制不住。她知道過了這幾天,陳瀟就會離她很遠。他會屬於他的嬌妻。
反正已經第一次給了陳瀟,她想真實的感受到被他擁抱的感覺。她也是聰慧的‘女’孩子,從陳瀟要去浴室壓火,就知道他並不是沒有感覺的。當下鼓足勇氣,只穿着純白‘色’的三角內‘褲’,戴白‘色’文‘胸’,向浴室走去。
‘門’鎖扭動的時候,陳瀟回過神來,連忙抵住了‘門’。歐曼麗僵住了,她有些倔強的繼續扭動‘門’,用力,但裡面的陳瀟卻很堅決。
僵持了大約五分鐘,‘女’孩子所有的勇氣用光,淚水嘩嘩的回到了‘牀’上,又悶在了被子裡。陳瀟鬆了口氣。
裡面的水都有結冰的趨勢,他卻是出了一身汗。
在凌晨三點的時候,陳瀟睡在沙發上,聽到了‘牀’上屬於歐曼麗的低低哭泣,很小聲。陳瀟也只能裝作聽不到,這種同情心可不能有,一安慰就會失守了。
隨後再度睡着時,他夢見與葉璇一起,‘激’烈的zuò愛,醒來時發現內‘褲’溼了。哎,沒出息的男人傷不起。
陳瀟趁着歐曼麗還沒醒,去洗手間換了內‘褲’。隨後練了一遍無始訣,便又去叫了早餐上來。
因爲還要辦事,歐曼麗自也不會耍‘性’子不起‘牀’。只不過兩人之間可就尷尬無比了,這層膜沒有明說,但昨晚的行動卻是捅穿了。陳瀟還注意到歐曼麗眼睛紅腫得很,顯然昨晚哭的的確很傷心。
吃早餐時,歐曼麗輕聲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低賤?”
“沒有!”陳瀟連忙道。隨後又真誠的道:“你長的漂亮,善良,那有男人會不喜歡你。我明白你的心思,但是我有妻子了。我不想傷害你,也不想傷害她。”
“對不起!”歐曼麗垂下了頭。
陳瀟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不過隨後,歐曼麗的表現讓陳瀟出乎意料,因爲她又恢復到了那種嫺靜,知‘性’,不再扭捏尷尬。這樣一來,兩人相處纔好了許多。只不過她再叫陳瀟時,改成了陳大哥,很親切的喊。看來是已經過了心裡的那道坎。
這一天照樣一無所獲,而背後的人也沒有再出手。這晚睡覺時,兩人很和平而安靜。
轉眼間來劍橋鎮已經三天,艾米那邊催着領屍體催得急。陳瀟無奈之下,向沈靜請示,道:“這樣查也只是‘浪’費時間,我看我乾脆先回曼谷。”
“別!”沈靜道:“車牌號碼我們查到了,車子是租賃公司的。而租的是幾名泰拳手,現在那幾名泰拳手已經全部死了。也就是說,沒有一點點的線索留下。”
陳瀟沉聲道:“沒錯,這邊同樣也是。背後的人太謹慎了。”
沈靜道:“我跟吉列斯談過了,他覺得背後的人肯定不會這麼罷休。因爲他們做了這麼多事情,肯定是要回報的。而這個回報,可能就是吉列普斯承諾當上吉列家族的家主後,然後支付。吉列斯擔心吉列普斯會聯合背後的人,殺害他。”陳瀟耐心聽着。
沈靜繼續道:“我和小天這幾天也想了很久,這個背後的人的手法乾淨利落。我們研究了英國的幾家風投公司,其中有五家是涉黑起家。很大的可能,就是這五家公司其中一家在幫吉列普斯做這些事情。”
陳瀟眼睛一亮,道:“靜姐,你告訴我這五家公司,我去查。”沈靜道:“他們不會輕易承認的,況且若是查錯了,鬧出大的動靜,倒讓吉列普斯又有了新‘花’樣。”
陳瀟道:“靜姐,你是不是有了辦法?”
沈靜沉聲道:“嗯,我們商量了一下。你現在在倫敦,我們給你一個身份,天縱集團的代表人。我擬了一個合作計劃,分出海上航線一成的股份半價販賣。我們乾的是亡命的買賣,一般的風投公司怕是也沒膽子來吃。而五家公司則肯定垂涎‘欲’滴。”
陳瀟心道:“沒錯,航海線上一成股份半價賣掉,等於是給對方送錢。航海線的生意,是永賺不賠,有膽量的風投公司肯定都會趨之若鶩的來搶。而靜姐的天縱集團,一向信譽在外,也不會被擔心黑吃黑。”
“陳瀟,合約,還有你身份認證的事情,我這邊正在辦理,你耐心等待。到時候怎麼找出這家風投公司就看你的了。風投公司是爲了賺錢,當我們給的利益大出吉列普斯所能給予的利益時,我相信他們會有正確的選擇。”
沈靜的話陳瀟相信,做風投的,裡面絕對沒幾個好鳥。誰能給利益,誰就是他們的爹。
三天後,陳瀟與歐曼麗住進了倫敦最豪華的倫敦大酒店。住在三十層樓的總統套房裡,陳瀟西裝革履,成了最具有氣質的紳士。而歐曼麗則是白‘色’小西裝,頭髮挽成髻,優雅,幹練。嗯,很漂亮的小秘。
天縱集團已經在倫敦公佈了要尋找風投公司,半價販賣一成股份。而全權負責這件事的人,正是天縱集團的執行董事,陳瀟先生。
執行董事是臨時封陳瀟的,陳瀟已經手持了天縱集團郵寄過來的合約。這次是實實在在的給背後的人優惠。如今吉列普斯這條線暴‘露’,能不能奪權還是個大問題。即使奪權成功,也不及天縱集團所給的報酬豐厚。
如今陳瀟要做的,就是等待,耐心的等待魚兒上鉤。
大雪早已經融化,倫敦的街道上又恢復了往日的乾淨,整潔。早上的時候,起了很大的霧。陳瀟與歐曼麗處在三十層樓的總統套房裡,房間裡暖氣開的很足。陳瀟與歐曼麗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倫敦完全瀰漫在霧‘色’裡,讓人生出一種奇幻的美麗。
然後眼睜睜的看着大霧逐漸驅散,陽光照耀下來,這座繁華霧都在明媚的陽光下,顯得格外的富有生機。
看到陽光的歐曼麗顯得興奮,對陳瀟說想出去走走。
“好!不過你肯定要後悔。”陳瀟一笑,說。歐曼麗對這句話感到很奇怪,她穿上羽絨服,圍上圍巾,武裝得很好。幾乎只剩臉蛋‘裸’‘露’在外了。這兩天,兩人相處的很愉快。情‘欲’而不得,是痛苦的。如果放棄‘欲’望,懷着美好而不求的心情來相處,那麼雙方都會快樂。
等出了酒店,歐曼麗才知道陳瀟爲什麼要說她會後悔。因爲看似陽光明媚,實際上這陽光軟綿綿的,一點也不暖和。而且剛化雪,空氣格外的嚴寒,不耐寒的歐曼麗凍得感覺鼻子都要掉了。
天縱集團在國際聞名,不止是武力,更重要的是信譽。沈靜言出必踐,在與人合作時,總是會讓對方滿意而歸。她有她的一套理論,寧可少賺點,也要讓合作方滿意。這樣纔會有更多的人來願意合作。
成大器者,必不佔小利!
這次天縱集團突然到倫敦來半價銷售一成的航海股份,等於是天上掉餡餅。這個消息只在地下勢力流通,半價對一些黑道勢力來說,也是天價。他們自然想去找大的風投公司來合作,以圖分一杯羹。
這個消息很快在倫敦的生意場上傳開,這些‘精’明的商人首先揣測,天縱集團爲什麼無辜販賣,還是半價販賣一成股份?尼瑪,你們乾的是無本買賣,怎麼也不會出現資金週轉問題啊!即使是要被哪國的政fǔ圍剿,你拖俺們一家風投公司進來,也於事無補啊!
很多風投公司因爲這個原因不明,保持猶豫,觀望,不敢輕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