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自己的收穫不不光是收穫了科學宗教,也收穫了一個科學院。更是收穫了兩個發財的門路。
王承恩一臉慈祥的望着皇帝陛下,這皇帝,真的是長大了,這行爲,越來越摸不透了。這見識,已經遠超他了,做的事,說的話,他基本上都是迷迷糊糊的,聽不太懂。但是見孫承宗和徐光啓兩位都很讚賞皇帝,知道這不是壞事。
“陛下,是否要休息一下?。王承恩瞧着皇帝那疲憊的神態,心疼得不得了。
“嘿嘿,不用了,大伴,今天聯的收穫極大,高興,高興啊”。楊改革疲憊的高興着。雖然說着不用休息,可是,卻不住的扯哈欠。搭眼皮。
楊改革覺得自己時間很不夠用,自己還有太多的事沒有完成。一件件都得自己去處理,這個實在是太累了。
“大伴,對了,把內閣裡各位閣老的經歷文案給聯準備一下,聯要看楊改革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自己這個內閣,十分的不給力,幾乎幫不上自己的什麼忙,否則。自己也不會這樣累。
“遵命,陛下王承恩吃驚得很,皇帝忽然要看內閣輔臣的文案了?這豈不是說,皇帝有心換內閣了?新潮新氣象,看樣子,也是該到換人的時候了。
“另外。這製作放大鏡的,專門設立一個場子吧,不,這個。聯另有打算”。楊改革準備建眼鏡廠,不過想想,這個東西,還是給孫小家兄妹去做比較好,一來,這玻璃是他們生產的,二來,交給他們去做。自己的利益可以最大化,如果交給太監們,做是可以做,不過免不了要從中撈上一撈,自己暫時可沒那個閒工夫去反腐。
“另外,告訴內官監的工匠們,聯的承諾依舊有效。能早日仿製座鐘的。聯有重賞,能大幅度減小座鐘體積的,聯有重賞,能把鐘錶攜帶在手上,身上的,聯更是有天大的恩賜給他,專利,銀錢,官位什麼都有,明白嗎?就這樣跟內官監的工匠去說吧”雖然徐光啓也準備研究座鐘,不過,楊改革決定還是不放鬆自己這邊的研究,這些事。得有競爭速度才快。自己最缺的就是時間,自己更是缺錢。
“遵命,陛下王承恩答應下來。
“另外,這滿桂什麼時候能到京?”楊改革又操心其這滿桂的事來。滿桂進京,一個,重要的標誌就要對蒙古人動手了,對蒙古人的動手。緊接着就是動晉商,接着。就是鹽商”現在野豬皮大概也在”清理。蒙古人吧。楊改革準備等野豬皮清理過了,自己再去清理一次。讓蒙古人知道,野豬皮能清理你們,我大明朝照樣也能清理你們,跟着野豬皮乾的時候悠着點。滿桂的入京,也是自己武裝販賣的開始,這蒙古的生意,如果沒有軍隊保護,沒有保鏢,是怎麼也做不成的,這日後的殖民地。沒有武裝的保護,是不行的。
“回稟陛下,這詔書下去大概有二十來天了,估計,再有十天半個小月。應該差不多了吧,這關外。到這裡也是大老遠的。”王承恩想了想,就報出了一個數字。
楊改革心中默算,聖旨出去一二十天?還要等一二十天?這古代的交通。真的不咋地啊!這簡直就是酷睿二的核心,奔騰二的配件啊!嚴重不匹配。“還有一二十天?這樣久?。楊改萃覺得,這世間,實在太久了點。
“回稟陛下,這已經算是快的了,這聖旨下到滿桂滿大人那裡。得好多天。聖旨到了,這還得召集各處的駐軍。收拾家當,安排防務。這才能往京師裡趕,已經很不容易了王承恩幫滿桂說了幾句話,明朝人的速度和現代人。那是兩個概念。
楊改革無語。這滿桂進京都還沒說起。那趙率教恐怕也還得等。那秦良玉。遠在四川,恐怕這時間。得用年來計算啊!楊改革淚奔了,這是在太拖沓了,楊改革記得,這從廣州到武漢,坐高鐵,只要幾個小時啊!如果都用高鐵運,不要十二個小時。這秦良玉的人馬就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這個小真的是沒法比啊!
楊改革無語了一陣,知道自己是瞎操了一回勤王軍隊的心。也不再想這個東西了,開始考慮其他的問題。
“從南方召集的仿織工匠。什麼時候到京?”楊改革還惦記着南方的仿織工匠,自己已經叫孫麗娘準備去收羊毛了,可是,這個坊織工匠卻還沒到,這仿織機,更是沒說起,這關係到北邊一系列的大動作,如果脫節了。自己的損失可就大了。不得不過問起這事來。
王承恩也被皇帝問得糊塗了,道:“陛下,這個事,奴婢想想”奴婢早已經吩咐下去過了。這江南織造必定會用最快的速度把工匠送來的,”哦”想起來了,這事。怕是有一個多月了,如果奴婢估計得沒錯,這工匠,怕是在路上了,這江南走運河水路,會比較快一點,估摸着,再有二十來天,怕是就要到了。
”王承恩的記性雖然遠比皇帝要好,但是也架不住皇帝接二連三地問。而且問得還是這些小芝麻一樣的事情。好在消記性確實不錯。很快就想起來皇帝說得什麼事※
還有二十來天?楊改革覺得,這明朝的交通,真的是沒救了,自己一心想抓緊時間,奈何這時間全部都浪費在了路上,沒有工匠,就沒有坊織機器,那自己就只能讓孫麗娘把收到的羊毛和棉花庫存起來。至於說實驗仿織技術,摸索如何用羊毛做布匹之類的,這個,只能日後再說了。
楊改革搖搖頭,實在不給力啊!
“那些老外可都登記好了?”楊改革又問道。
“回稟陛下。陛下可是說那些夷人?”王承恩問道。
“嗯,對,就是聯上次接見的那批夷人。”這古代對洋人的稱呼也不一樣,楊改革只能適應。
“回稟陛下,奴婢已經讓他們造冊了。”王承恩又答道。
“嗯,很好,把資料給孫師傅,讓他從裡面挑一些,作爲新軍炮營的軍事教官,專門負責教授新軍何如放炮。記得告訴孫師傅,務必要把洋人的技術學到手。不光是要弄清如何準確的放炮,更是要把原理搞清楚,就是把之所以然搞清楚,這樣,離開洋人,我大明朝也不至於抓瞎”楊改革又把那些僱傭的西洋炮師給分配下去了。記得裡面是有兩個造船的專家。已經另外安排了小其他大部分都是炮師什麼的。這下,全部送到孫承宗哪裡去。讓他們帶新軍的炮營。
“遵命,陛下。”王承恩今天是有點急了,皇帝從來沒有一次下過這樣如此多的聖旨,即使以王承恩的記性很好,也怕忘記什麼。開始緊張起來。
楊改革不管不顧的自己說道着:“嗯,讓孫元化開始研究大炮吧,先給他送十萬兩銀子去,算是研究的費用,同樣的,讓他不光是搞清如何造炮,更是要搞清之所以然,不然,離了洋人。我們大明朝又不能造炮了,明白嗎?另外,選兩個可靠、機靈的,精通算術的小太監去給他做“會計。記錄銀錢的使用狀況,如果有需要,可以從那批洋人當中挑選一些作爲助手。”
楊改革覺得自己很多事都沒有處理,一下子,就把數件事,一次性的處理了。雖然自己是痛快了,不過,這王承恩卻是頭一次被皇帝下的聖旨搞得冒汗,這命令實在太多了點。
“遵命,陛下。”王承恩悄悄的抹了抹額頭上的細汗。
“另外,大伴,給聯準備我朝諸鹽場的位置資料,嗯,文欣,聯糊的。又想起,如今鹽政已經暫停了,這鹽場的佈局,是時候了,還得借用一下古代的資料。光憑自己隨意的指點幾下,就是天然的鹽場”這事,實在玄乎。
“毛文龍那邊可有什麼消息?”楊改革又問了一句和上一句搭不上邊的事。事,看準備得如何了,以前商議的是走水路運糧食到西北去,現在也不知道佈置得如何了,如今,已經是五月了,這夏收就要到了,到了收穫的時候地裡沒有產出糧食,這農民造反,就算是要開始了。這時間,也忒急了點,楊改革覺得,這造反的苗頭,也就是一二月之間的事,這叫楊改革如何不急?楊改革想問,看王承恩一頭大汗,不斷的抹額頭。想起來,自己今天迷糊,下得命令,實在多了點,再說,這個事,光問王承恩,是沒有用的,這件事,還得問徐光啓,還得問朝臣們。這個。真的是麻煩啊!楊改革也抹抹額頭,這事可真多啊!
迷迷糊糊的楊改革覺得心中煩悶得很。
“大伴,出宮去。”楊改革現在想出去走走了,這事關北方的佈置,不得不仔細,北方一旦動晉商,這立刻就會席捲全國,一環接一環。就不能出差錯,還有,自己的銀子,快不夠用了,最近,這銀子,花得如流水一般。嘩啦啦的就沒了。幾百萬兩銀子啊!就沒了。楊改革不得不去出去看看自己的金山銀山搞得如何了。
王承恩也不羅嗦,立刻幫皇帝換好衣服。
出宮了,直奔琉璃廠。
沈福元老早的就在街口迎接了。
“屬下參見公子。”沈福元沒有行跪拜禮,只是簡單的行了一個鞠躬,抱了下拳,算是行過禮了。
“嗯,沈福元,如今琉璃齋生意如何?可有人搗亂?”楊改革遠遠的見這琉璃齋的生意好像好得很,門庭若市。這門店,似乎擴大了不少。裝修得一新,披紅掛綵,裝扮得十分的氣派。
沈福元一直是一副“民間人士”的打扮。和那走鏢護院的沒有什麼兩樣。混在人羣裡,那裡還有一個錦衣衛千戶的影子。
“回公子。這生意如何,得問孫姑娘了,小的可就不敢多嘴了,嘻嘻”公子,最近太平得很,沒有那個不長眼的過來搗亂。”沈福元可不敢隨便多嘴這皇帝和娘娘該說得事,只是把自己份內的事稟報了一番。
楊改革點點頭,道:“沒人搗亂就好,看這生意,好像不錯啊!玻璃廠那邊你可得注意了,們八尹在這裡。讓人把老巢給抄了。知道嗎?”楊改革記”滄有幾個大官准備謀奪自己的產業的。結果被自己弄回家了,想必這件事之後,大家都知道了這家店面的後臺很硬扎,沒人敢過來搗亂。楊改革覺得。這錦衣衛做自己的商業保鏢。還是很給力的。
沈福元被皇帝一說,嚇了一跳,以爲皇帝是怪他只顧享受繁華。不管工廠那邊的事。嚇得立刻道:“回公子小的可萬萬不敢誤了公子的大事。工廠那邊,可是有好幾隊番子看着的的每天都要到那邊去看的,絕不會誤了公子的大事的。”沈福元連忙解釋。
“嗯,不錯,你現在還太年輕,好好幹一段時間,等你年長些了,長些經驗,聯給你尋個新差事。不會讓你一直幹這個的,放心。”楊改革知道這傢伙的重要性,一開始,就不住的給他甜頭,拉攏他的心,現在這玻璃大賣,更是要籠絡好他,這金山銀山如果沒人看住,那損失可就大了。
沈福元才二十來歲,就是錦衣衛的千戶,當然,這和世襲有關,不過。這個年紀想要升職那是相當困難的,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因爲都是世襲,你升職了。別人就不用世襲了,而不用世襲的那些個職位,則實在有限,不是皇帝親信,不是朝中大臣,沈福元當下眼睛就紅了。道:小的必定誓死追隨公子,不誤公子的事,給公子好好辦差”沈福元面上哭了,心中卻甜得很,得了皇帝的許諾,自己必定風生水起。越走越高。當然,如今這錦衣衛千戶的官職也是很好的。如今這個保護皇帝的女人,皇帝的產業,這個事,也是很不錯的,起碼沒那個敢惹自己。就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對自己,那也得客客氣氣的。
沈福元又有點懷念這個職位得好起來。
“沈福元,本公子自己進去,你就不要跟着進去了,否則,你這一進去,別人一看你這傢伙跟在本公子後面。不免都要猜測本公子的身份。明白嗎?”快走到門口了。楊改革聽裡面好像很多人的樣子,想起來,自己不能和這個。琉璃齋的保鏢頭子一起進去,否則,別人會怎麼想。怎麼看?不少人都知道沈福元的底細。
沈福元明白皇帝的意思,道:“遵命,陛下。”
說完話,這就進了琉璃齋了。這裡面,裝修得富麗堂皇,作爲這家店的招牌,玻璃和鏡子,更是到處都有,更誇張的是有兩張一人多高的鏡子,頭頂着大紅花,擺在大堂裡,成了這家店的招牌,可以說是氣派得很,也熱鬧得很。
只聽見裡面嚷嚷道:小掌櫃的,你倒是把你家的大掌櫃請出來啊!我們可都等了一個多個時辰了。”
店裡的一個小夥計一臉的靦腆的答道:“這位爺,這事小的做不了主。我們大掌櫃的睡午覺去了,還沒醒了,小的可不敢打攪了大掌櫃的休息,小的還想吃這晚飯呢,您多擔待擔待。”
剛纔那個。嚷嚷的人見店裡的夥計的託詞。也沒辦法,嘆了口氣。繼續坐在椅子上,喝茶。
楊改革看了下,這店裡。坐着的有好幾位,還有很多是站着的,坐着的不斷的喝茶,大多不怎麼說話,而站着的,則都是低聲的談論着什麼。見楊改革一行進來,都用目光盯着看,見楊改革穿着打扮,樣貌都不俗,這一行人的派頭更是不知道這個人的來頭不紛紛側目。不過。這裡的人,也都是不凡,有背景的,雖然側目了幾下,不過,也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都以爲又是一個打算從這裡來進貨找門路的,這裡面的人,該喝茶的喝茶,該議論的議論。
店裡的夥計一見楊改革到來了,立刻熱情的迎接,把楊改革迎進了裡屋。這時。店子裡纔是一陣驚呼,紛紛猜測,這是哪家的人物,這樣厲害,在這琉璃齋裡,都可以得如此的待遇,居然還能到裡屋去,”雖然不少人都有怨言,覺得這傢伙不守規矩。應該分個先來後到。但是,這裡,就是一個比地位,比後臺的地方,你要是嫌人家不招待你,你可以走,沒人求你,不過,沒人和銀子過不去,如今這玻璃銷售得那個小火爆,任誰也想沾一沾,你要是想用什麼官位子來壓這裡,已經有個侍郎很利索的滾蛋了,一些打這裡主意的人,更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讓人更是對這裡的後臺顧及,做事,還是悠着點。
楊改革也不管身後的異樣目光。拐了幾下,就到了孫麗孃的閨房前了。
店夥計把楊改革帶到這裡。就不再向前走了,媚笑道:“公子。孫小姑娘就在樓上,估計正在午睡呢。”
“哦,午睡?”楊改革看看天色,不早了,還午睡啊?也不多說,就上了樓了。
門是開着的,輕輕一推,就開了,楊改革原本以爲可以有個海棠春睡什麼的,卻發現,孫麗娘正在梳妝鏡前梳妝打扮,見有人進來。正準備呵斥,一見是楊改革進來。立刻換了笑臉,道:“公子來了。”
“嗯,來了勺”楊改革回身關上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