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剛到家,只是奇怪趙月茹今天怎麼這麼早就睡下了,也沒在意,正準備睡覺時,趙月茹電話打了過來。
周星猶豫了下,不知道爲什麼,她對自己好像看不順眼,本想置之不理,想想這兩天再找個房子搬出去好了,眼不見心不煩,但是想想還是接了電話,再怎麼說欣欣和她關係很好。
“喂,什麼事情?”周星接起電話說道,電話那頭傳來吵雜的聲音,
趙月茹打了個酒嗝,迷糊地說道:“周星,來陪人家喝酒好嗎?”
電話那頭太吵,周星只是聽見喝酒兩個字,周星對着電話大聲道:“喝什麼酒?你不會醉了吧?”
“沒…沒醉,人家的酒量好的很,再喝上十瓶八瓶都沒事。”趙月茹揮了揮手,提着喝了半瓶的酒,搖搖晃晃地向吧檯擠去,嘴巴里不停地叫着“讓開讓開”。
“喲,小妞,陪哥喝兩杯再走吧。”一穿着西裝的中年男人伸手欲拉住她淫笑道。
趙月茹用力甩開他的手,把他甩的連退好幾步,瞪着他吼道:“你NND,今天別惹姑奶奶我,今天本姑奶奶的心情不好,小心把你揍成豬頭三。”
那中年男人搭訕不成,反被趙月茹羞辱,又聽見旁邊衆人鬨然大笑,臉面再也掛不住,臉一紅灰溜溜地鑽進人羣中走了。
“周星,夠哥們就來陪人家喝酒,嗝…”趙月茹大聲地對着電話叫道,打了一個長長的酒嗝。
還真是醉了,這女人還真是會找事,算了,看在欣欣的面子上就姑且去接下你,要不然出了什麼事,自己還真沒辦法跟欣欣交待,單獨一個人在酒吧,特別是一個漂亮的女人,特容易出事。
酒吧確實是個解悶、放鬆的一個好地方,但卻更是色狼飢女們集中而流連忘返的天堂,在這裡,只要兩人看對眼,就不會計較對方是否有錢或有家小,更不用擔心一夜情後彼此會纏着對方,只要喝兩杯酒,然後默契地挽着走出酒吧,再開間房,第二天早晨再各奔東西。
“你那是什麼酒吧,我過去接你。”周星問道。
“什麼酒吧?就是喝酒的地方啊,你來不來啊?不來我可找別的男人喝去了。”趙月茹不滿地叫道。
“我是問你酒吧叫什麼名字,我好過去找你。”周星耐着性子解釋道,這酒喝多了的人真是麻煩,腦袋都轉的比別人慢。
“酒吧叫什麼名字呢?哎呀,我也忘了。”趙月茹冥思苦想一陣後還是想不出來。
“waiter(服務生),你這酒吧叫什麼名字來的?”趙月茹醉眼朦朧地看着那服務生道。
總算還沒有醉傻掉,還知道問服務生,周星問清是哪個酒吧後,掛了電話就出門去。
上海這個大城市的夜生活就是豐富,周星看着從酒吧進進出出的人羣時,心中不免嘆道。
站在酒吧門口,周星擡眼望去,頓時也被這豪華的裝修驚的目瞪口呆,與其說是酒吧,還不如說是夜總會,也許夜總會也沒這酒吧裝修的豪華吧。
光門票就花了周星五百,一服務員領着周星走了進去,過道如迷宮般,七繞八拐的,黯淡色的七彩燈發出淡淡的七彩光芒,還沒進酒吧就感覺到神秘而妖豔的感覺。
拐了幾個彎才總算聽到酒吧裡那原本震耳欲聾的DJ,可見這酒吧的隔間效果之好。
酒吧正廳足可容納千餘人,一圈密密麻麻的餐飲桌轉繞着中間一個大舞臺,舞臺上正有着演員在臺上賣力地表演着,一羣人圍繞着不停地吼着,叫着。
黑漆漆的空間,也只有頂上的七彩旋轉燈能四下照耀着,時而能照在瘋狂的人的臉上。
這下可怎麼辦?周星呆呆地站在門口,冷汗直冒,真想掉頭一走了之。
拿出手機撥打着趙月茹的電話,卻一直沒人接聽。
就在此時,本來還圍着舞臺的人羣突然涌向另一邊,周星也被擠得跟着人羣走。
“哥們,快點,那邊有一個超正點的女孩在那大跳豔舞,可比這邊的精彩多了。”人羣中有聲音傳出。
周星也好奇心大起,也隨着一起走了過去看。由於人太多,光線又暗,周星只能遠遠地看着一個黑影站在幾張桌子拼成的舞臺上瘋狂地扭着身體,甩着頭髮。看那身材應該算是個美女吧,這要是能看清就好了。
可是有人比周星更急,大叫着把燈光打開。這個聲音立即得到絕大多數人的贊同。這個不花錢的表演卻是比酒吧裡的表演更難得看到,雖然沒有那些演員們演技熟練,但是貴在真實,而且不是花錢就能看到的,當然得更加珍惜,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
“啪!”一束燈光直射向臺上表演的的女孩,頓時引來一陣驚呼,緊接着是陣陣地喝彩聲,臺上的女孩此時身上只剩下一個胸罩和丁字褲,被脫下的衣服褲子隨意灑落在桌上。
臺上女孩聽到喝彩聲,像是得到什麼鼓勵,頭髮甩得更是賣力,身子扭的像水蛇一般。至始至終,這女了孩子的長頭髮一直遮着容貌,但是光看那凝脂般的潔白肌膚,還有那迷死人的身材,就知道這個女孩絕對是個漂亮MM。
“脫!脫!脫!”臺下的色狼們漸漸地齊聲喊道,他們早已慾火焚身,野獸般飢渴的目光像是要把臺上的女孩子生吞掉。
周星雖然鄙視着他們,但是不得不說,他心中也極其地想看那被遮住的神秘地帶。
臺上的女孩子震了一下,停下了動作,擡起頭,把凌亂的頭髮往腦後一甩,露出一張極美麗的臉蛋,醉眼朦朧地看了下週圍,身體搖擺着,就好像要倒下來一樣。此時,臺下的色狼們吞口水的聲音早已蓋過那震耳欲聾DJ的聲音。
突然她迷茫地笑了笑,雙手放在胸罩上。臺下的觀衆俱都摒住呼吸,連吞口水都忘記了,口水順着嘴角流了下來,驚醒過來,發出‘噓噓’吸口水的聲音。
“趙月茹?!”周星神色大變,他怎麼也沒來想到在臺上的居然是趙月茹。
“趙月茹!你給我下來!”周星大吼道,衝了上去。
“讓開!讓開!聽到沒!”周星心急如焚地吼道,說不得這已經醉得神智不清的趙月茹隨時都有可能做出驚人之舉。
趙月茹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摸着胸罩的雙手抖了下,隨即放了下來。
“喂!兄弟,你看錶演就得了,搗什麼亂?小心我抽你丫的!”一個最少一米九的大漢擋在周星前面,寬大的手掌按在周星胸上,擋住周星。
“你孃的!讓開!”周星大吼一聲,反手抓住那大漢的手腕,手一甩,那大漢如殺豬般地慘叫着,向人羣中摔去。
人羣中也不乏狠角色,但想想自己與那大漢都相差甚遠,想想還是不去觸這個黴頭,這些人身子一側,自動讓開一條道。
周星三步半兩步,一躍而起,跳上桌子,撿起趙月茹的衣服,裹在她身上。
“周星?”趙月茹閉着眼睛甩了甩頭。
“真的是你哦,你怎麼找到我的?”趙月茹伸出食指,身體不停地搖擺着,想指着周星,但卻一直指不準。
“你還能認出是我?你可知道你都做什麼了!跟我回家!”周星粗暴地拽着趙月茹。
原來就醉的站不穩的趙月茹被他一拽,再也站不穩,斜斜地向旁邊栽下去。
周星拉着她的手,稍稍一甩,就要倒下去的趙月茹再次向周星躺過來,周星摟着她那軟軟的身子,就這樣跳下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