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號稱世界三大金融中心之首。號稱全世界最繁華的大都市。同時,紐約又是全世界地下勢力最爲活躍的城市,可以說這裡是天堂與地獄並行,善良與罪惡同在。
石樑就是出生在這樣一個大都市的最底層,他的父母與其說是被他剋死,不如說是死在這座城市每天都會爆發的意外事件中,所以石樑對這座城市可謂是又愛又恨!
愛,是因爲紐約是自己的出生地,而且自己在這裡走向了一條輝煌的籃球之路;恨,是因爲這座城市讓他失去了自己的父母,讓他成爲了一名孤兒。
這賽季,自從石樑離開紐約去到波特蘭之後,他還沒有回到這裡再看看的,甚至在選秀之後,石樑爲了避免媒體的騷擾都沒有再回過自己父母留給自己的家。
戰勝了密爾沃基雄鹿隊,開拓者並沒有在那座冰冷的城市多做停留,而是連夜趕到了紐約這座繁華鼎盛的大都市,而石樑到了之後並沒有隨隊入住酒店,而是向主教練麥克米蘭申請之後,回到了自己的故居。
他在nba的這段時間,並沒有忘記自己在紐約還有一個家,他讓比爾達菲幫忙僱了一個家庭保姆經常打掃自己的房子。後來在跟瑪麗凱特確定了關係之後,他就給了瑪麗凱特一把家裡的鑰匙,讓她經常到家裡照看一下。
今天石樑到紐約的消息,他提前告訴了瑪麗凱特,他讓瑪麗在故居等他……
回到自己闊別將近九個月的家,這個時候的樹枝剛剛抽出嫩芽,沒有他離開家時候那麼的茂盛濃綠,家從外面看還是那麼的破舊,紐約這樣的大地方,很多地方都是日新月異的,但也有一些地方很多年都不會變。
石樑的這個家就位於兩者之間,瑪麗凱特有對石樑說過讓他把這裡賣掉。說這裡周圍有些破舊。但石樑是個比較懷舊。或者說他是一個重感情的人,他想留下這間屋子,留下自己父母留給自己的最後記憶。
最後,瑪麗凱特同意了石樑的觀點,並每週固定到這裡一次來看一下房子,確保這裡沒有被破壞掉。
今天石樑早些時候對瑪麗凱特說了自己會在晚點的時候到達紐約,然後會回到這裡。讓瑪麗凱特在這裡等他。於是,瑪麗凱特在上完課之後就跟姐姐告了個別,很早就到了這裡等待石樑的到來。
這間屋子雖然有些簡陋,但因爲平日裡經常被打掃,而且瑪麗凱特有時候興致來的時候還會給這裡做一些裝扮,奧爾森姐妹在息影之後做一些服裝跟玩具之類的生日。所以她把這間房子打扮的有些像個童話王國,家裡、臥室裡到處擺滿了可愛的玩具娃娃。
瑪麗凱特在這裡好好的洗了一個花瓣澡之後便躺在牀上看起了電視,電視臺里正放着開拓者跟雄鹿的比賽。
“他還在比賽呀,看來到這裡的時候肯定要後半夜了~”瑪麗凱特自言自語的說道,她突然想到石樑跟自己在一起時候的勇猛,臉不禁有些彤紅,“想什麼呢,還是看比賽吧。看樣子樑又要贏得比賽了。等他來了之後我該怎麼獎賞他呢?讓他解解渴?可是他那幾天還跟一個華夏的女生傳出緋聞,真是讓人家生氣啊……”
……
瑪麗凱特一個人在故居中靜靜地等着石樑。從比賽開始到比賽結束,從賽後的新聞發佈會到石樑離開球館,天已經很晚了,瑪麗凱特很困了,她躺在牀上眼睛有些迷糊了,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精神進入了安靜的夢鄉。
石樑到達故居的時候已經凌晨兩點了,他輕輕的打開了已經九個月沒有看過的大門,依然非常熟練的想要開燈,只是當他進來的時候,客廳裡的燈是開着的,石樑還隱約能聽到從臥室裡傳來的電視機的聲音。
舊宅就是隔音效果有些不好啊,看到這些,石樑就知道瑪麗凱特在臥室裡等着自己,這讓石樑還一陣激動。
他可是一個非常正常的年輕小夥子,剛破了處男之身沒多久,火氣正式非常旺盛的時候,可是他不是一個放縱自我的男人,又因爲瑪麗凱特跟他分居兩地,石樑可謂是憋了好久,現在想到臥室裡就有一個自己可以碰的女人在等着自己,石樑頓時感到渾身火熱。
偷偷的摸進臥室,石樑頓時有些亮瞎了眼,這還是自己以前的家嗎?房間裡到處擺放着各式各樣的玩具,牆壁也被貼上了粉紅色的壁紙,牀也被鋪成了粉紅色的,而且牀上此時正躺着一個絕色美女,因爲屋子裡的溫度很高,美女只穿了件薄薄的輕紗睡衣,而且因爲翻滾的原因,春光偷偷的鑽了出來。
絕色美女自然是瑪麗凱特-奧爾森,石樑雖然對自己的家有些不一樣的錯覺,但是對於牀上的佳人卻是認識的清清楚楚,石樑賊笑了一聲,便偷偷摸摸的爬到了牀上。
偷是一個帶有很強刺激性的字眼,很多人都喜歡幹一些與偷有關的事情。當然,偷盜是不對的,而且是犯法的,人們喜歡的是偷情之類的東西。
石樑這雖然不算是偷情,但這樣的偷襲也讓他感覺非常的刺激。
石樑沒有如同餓虎撲食一般直接壓在瑪麗凱特的身上,而是先輕輕地、緩緩的親吻着瑪麗凱特,從最不敏感的秀髮開始吻起。
瑪麗凱特在早些的時候是洗了花瓣澡的,頭髮上不僅散發着身體本身的芳香,還散發着玫瑰花瓣的獨特花香,嗅的時候,猶如陣陣暗香隨風飄進石樑的鼻孔裡,讓他好一陣心猿意馬。
不過石樑還是忍住了,他要再多享受一會兒這種偷襲的刺激與激.情。如蜻蜓點水般吻過了秀髮、嗅過了髮香,石樑抓起瑪麗凱特的小手開始吻起,他要來一個全身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無遺漏的大環吻,他要仔細的品味一下女友完美的身體。
或許是石樑吻得太投入了,他沒有注意到在他吻到瑪麗凱特手臂的時候,瑪麗凱特的手指稍微的抖了一下,眼睛也睜開了一下,甚至驚慌了一下,但瞬間之後,眼睛閉上了,手也不抖了,神色也淡然了,甚至還帶着淺淺的微笑。
不過,這一切石樑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心完全發到了大環吻的大業上面,他的嘴來到了瑪麗凱特右臂的腋下,女孩子一般喜歡將腋下的腋毛處理的乾乾淨淨,尤其是娛樂圈的女明星們,這其中也包括瑪麗凱特。
不過這段時間奧爾森姐妹並沒有通告,而且腋毛這種象徵着人類第二性徵的體毛會隨時如野草般頑強的生長出來,所以此時瑪麗凱特的腋下有了一些短短的絨毛,讓瑪麗凱特顯得更加的性感。
稍作停留,石樑伸出自己的大舌,調皮的撓了一下瑪麗凱特的腋窩,如同一個喜歡惡作劇的小孩,只是輕輕一點之後立馬轉移了陣地。
因爲瑪麗凱特有穿着睡衣,身體軀幹大部分還是被擋住的,所以石樑並沒有急着去攀登那傲人的雪峰,而是轉戰從玉腳開始重新進攻。
或許是瑪麗凱特的小腳長的太漂亮,或許石樑有些許的戀足癖,每次石樑跟瑪麗凱特make love的時候,石樑總會在瑪麗凱特的小腳上花費很長的時間,這次當然也不例外。十個腳趾石樑一一吻過,甚至吮吸過,而且石樑還壞壞的在瑪麗凱特的腳心處撓了幾下,這下瑪麗凱特裝不下去了:“樑,你真壞啊,搞偷襲還把人家弄的癢癢的……”
“你終於肯醒過來了……我還以爲你會堅持到我進入你身體之後呢!”石樑壞壞的說道。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已經醒了的?”
“剛剛吧,你的小腳出賣了你,我剛一碰到你的腳的時候,你抖了一下,剛好被我看到。”
“那看來你反應也不是很快嘛,其實我很早就醒了!”
“你醒了竟然不下來,看來真的是想讓我今天偷偷的把你吃了……”
“哼,那你來啊,我現在繼續睡,看你怎麼偷吃我~~~”
“好!看我怎麼吃掉你!”石樑說完,停下動作,迅速的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拔掉瑪麗凱特那件輕紗睡衣,兇猛的撲了上去!
“你不是要偷吃嗎?這哪是偷吃啊,分明就是強吃……”瑪麗凱特的呼吸有些亂了,但明顯能聽出來他聲音中隱約帶着的興奮的情緒。
“我就是要強吃了你,我想死你了,瑪麗!”石樑很男人的說道,他邊說邊已經讓自己的小兄弟開始探路了,而且雙手早已攀上了玉蘭雪峰,看來女人的雪峰有時候並不見得多麼的難以攀登。
“我也想你,樑,趕緊來吧!讓姐姐好好感受一下你身體!”瑪麗凱特動情的迴應道。
……
於是,情在燒,愛在燃,人在動,牀在叫,回到故居見佳人,滿腔慾火焚燒盡,一夜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