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時的柳倩倩是氣急敗壞的。所以也不打算再說下去了,更是將藏在自己背後的手機拿出來按了一下什麼鍵來。就因爲這一個小小的動作,整個會場的燈光被熄滅了。而就在大家竊竊私語的時候,這燈光不出幾秒又打開了。
但是相應的,映入大家的眼簾的,更是那些穿着黑色制服戴着黑色頭套的恐怖分子,他們都持着槍。他們更是受人僱傭而來。
這時候杜雲可更是不解地望向了時臣璵。但是時臣璵只是聳了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來着。而看着這樣龐大的數量,並且能夠在短時間內集結完畢,這樣的動作的專業度,更是不亞於尋常的部隊。
但是這會場裡並不是都是像是杜雲可一衆人這樣淡定的,他們在愣了幾秒鐘後,更是驚訝,也是四處逃竄。但是出口早就被封死了。那柳倩倩更是誇張地躲到了桌子底下,那瑟瑟發抖的樣子好不叫人憐愛。
但是謝非漠只是冷冷地望着這一切,他似乎已經看穿了所有。他也沒有預料到會有人不知死活的在自己的會場上安排這樣的狙擊手的。他在腦子裡冷靜的分析着,但是卻終究是毫無頭緒,這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了。讓人驚訝的更是在所有的狙擊手都到場之後,那爲首的卻站了出來。
但是謝非漠那雙眸子只是死死地盯着他,像是要看穿他整個人一般。那狙擊手似乎是知道謝非漠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卻也是乾笑了兩聲,更是從高達四米高的二樓直接飛身跳了下來。他不僅穩穩地落在了地上。更是一步步穩穩當當地向着謝非漠走來。
“你,謝非漠是吧?不好意思,我要帶走杜雲可。你能鬆開她麼?”這黑衣人無比囂張地用槍指在了他的額頭上,像是嘲諷一般地繼續說道,“不過,看着謝總跟這女人這麼伉儷情深的樣子。我們就做一個選擇吧。”
現在的情況對於自己而言
最爲不利。所以,就算是現在滿身的功夫。他也沒有辦法去將他制服了,畢竟現在二樓,有無數的狙擊手在不斷地彙集着。人數在不斷地增加着。
“你說。”謝非漠能夠感受到,這一次的衝擊是明擺着對着他來的。還有這杜雲可。想必她也是察覺到了,並且環視了一屋子的狙擊手。不屑地冷笑了一聲。
那爲首的人卻是對着他說道,“很簡單,我從現在開始計時。你要是猶豫一下,就殺一個人。一直到最後,我們將會殺了你的女人。還有那些孩童。我的條件就是,讓你夫人的性命。來換取這些人的性命。”
說着,那人好似還很囂張,更是將他那一雙髒手攬住了杜雲可纖細的腰肢。好似還很享受,更是在挑釁着謝非漠。但是他就是自己作死,沒錯,你就算是想要跟一頭暴怒的獅子說話,也不要去挑釁謝非漠。
杜雲可與他有了眼神的接觸,自然也是明白的,暫時先任由着這變態這樣抱着。少不了一塊肉。反而對於謝非漠有很好的幫助。
“是麼?低級的手段,我都不屑一顧。你們這小勢力又是怎麼用到這樣的手段的?這樣賺不到錢的啊!”謝非漠唯有用金錢和名譽來刺激他們。這也是最爲簡單粗暴的用法。他知道這些小組織最想要的,就是名氣與信譽。他們現在做了這一單,怕是也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來的。
果不其然,那爲首的人似乎是愣了一愣,還想說什麼。但是身爲狙擊團的團長,他還太年輕,更是缺乏經驗。入門的小弟都知道他們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被分散經歷。更何況,他現在身邊的,是從前天都的一流殺手,代號杜雲可。
就算是失去了刺殺人的本事,但是就憑着她的聰明才智,配合謝非漠制服一個業餘的狙擊團的團長也不是問題的。她挑了挑眉,笑了一笑,而還沒等這小子反應過來。杜雲可更是一擡頭,撞向了他的額頭。他一個吃痛,不自覺地便用手去捂着
,但是,現在的空檔,也是足夠謝非漠奪掉他的槍了。
更是一擡腳將他的槍給踢掉了,從內袋裡掏出了手槍抵住了他的頭。更是一記鎖喉將這小子給制服了。謝非漠的動作乾淨利索,他冷眼看着二樓的那些人。冷聲說道,“要是你們還想在慎家的壓迫下繼續生存的話,就給老子乖乖滾出去!”
謝非漠的氣勢更是十足的,也不容人拒絕,根本不給人思考的機會。留給他們的印象,更是隻有那冰冷的眼神,還有那如死神一般的氣勢。這爲首的小子更是在這樣的氣勢壓迫下差點尿了褲子。從前就聽說謝非漠身手不凡,行動的模式更是跟常人不同,他偏偏是不知死活,收了錢就要來嘗試一下。
隨着他的腳步的緩緩移動,那些狙擊手們都慢慢地移出了會場。他們根本沒有想到會在半個小時之內都結束了,而救了所有人一命的卻是他們人人都畏懼的謝非漠。當然,還有他的夫人。
他一把將杜雲可給拉到了沒人的地方,仔細地查看着她的傷口。杜雲可都覺得他太羅嗦了。於是便一直都唧唧歪歪着說着什麼。謝非漠沒有仔細去聽,但是在她被劫持的那一瞬間,他的心臟還是提到了嗓子眼。
謝非漠將她一把擁入自己的懷中,像是用盡了畢生的力氣一般。“幸好你不蠢。”
“你才蠢!”杜雲可哼哼唧唧地回答道。像是不服氣,但是又像是撒嬌。他也意識到了杜雲可對於自來說到底有多特別,有多特別?就是那種特別到願意獻出自己的生命的程度。
“所以那時候要是我被嚇傻了,你到底會選擇柳倩倩還是我。”她感覺自己這問題算是問到了點子上。更是撇嘴,心中仍然有一絲不爽。或許是不知道他心中的答案,也或許還是因爲他帶着柳倩倩來參加這個宴會。
謝非漠有些無語,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也不善言談,更加不喜歡將喜歡都表現在自己的嘴皮子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