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雪瑞一個堂堂的千金大小姐肯出面幫忙江湖中的事,真是讓人大出所料,不過這個領域確實不是她所擅長的,她的主意一提出來,馬上遭到葉寒的堅決反對。
“帕克說的沒錯。不能用這種方式去處理這件事。這太危險了,現在去越南我自己都很難自保,你要是去就更加危險。”阮經天說。
“看來江湖的事,我確實是不懂。不過總會有辦法的。阮先生不必太過沮喪。成大事者,總是經過千錘百煉的,我相信總會有辦法幫阮先生奪回一切的。”
要說伍雪瑞真是聰明,原來她也知道自己的方法不可行,剛纔出那個主意,不過是想引出話題,然後藉機勸解一下阮經天。
“伍小姐見笑了,在下真是慚愧,竟然被自己的弟弟給算計了,不過有你們這些朋友幫助,我也相信我能把屬於我的一切給奪回來。”阮經天說。
“沒有什麼慚愧的,阮先生不防範自己的弟弟,那說明你重手足之情。幫你奪回控制權這件事,就交給葉寒了。”伍雪瑞笑着說。
“阮樹道既然只是棋子,最主要的還是打掉他背後下棋的人,你在越南的那些手下,不可能全部都聽阮樹道的吧?”葉寒問。
“當然還有一部份心是向着我的,不過阮樹道控制着他們的家人,如果他們膽敢不聽話,阮樹道就會殺他們的家人,我也不想我的兄弟因爲我的事而死了家人。所以我纔沒有讓他們跟着我一起反對阮樹道,但是沒有他們的幫助,我一個人又不可能扭轉局面,這就是爲難之處。”阮經天皺眉道。
“所以這兩天我們不能行動,要等阮樹道慢慢鬆懈,等後面的人的真正目的暴露出來,我們想辦法先讓你的手下襬脫他的控制,這樣勝算就高了許多,阮樹道雖然暫時控制了你的社團,但他的能力卻並不能很好地管理你的社團,所以最後還得背後的人出來幫他,到時背後的人一露面,我們就直接打掉他,這樣就行了。”葉寒說。
阮經天點了點頭:“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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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以後。葉寒和伍雪瑞到了c省。
這一次回c省,他們是帶着歡歡回來的,因爲只有瞭解歡歡的過去,才能搞清楚她爲什麼會有那些奇怪的能力。
大地震之後的重建速度很快,不過是幾年時間,舊日嚴重損壞的小縣城已經全部翻新,伍雪瑞和葉寒找了縣城裡最好的旅館住下,吃了不少當地的名小吃,這才找到了在地震上倖存的一個老人,瞭解歡歡的情況。
大娘看到歡歡的時候,已經認不出來了這是原來的歡歡,但說起以前的歡歡,她還是印象非常的深刻,一直說歡歡以前很鬧,而且經常嘴裡會說一些奇怪的話,到底是說些什麼,誰也聽不懂。
葉寒看了一眼伍雪瑞,伍雪瑞心領神會,帶着歡歡出去玩去了,只留下葉寒和那位大娘單獨聊。
“我想知道歡歡的親生父母生前是做什麼職業的,您還記得嗎?”葉寒問。
“歡歡的父母?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大娘一臉的驚訝。
“可是你們以前不是鄰居嗎?您怎麼會不知道?”葉寒也覺得奇怪。
“我們以前是鄰居沒錯,可是歡歡的親生父母我們誰也不知道啊,所以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幹什麼的。”大娘說。
“難道歡歡在地震中失去的父母,也不是她的親生父母?”葉寒問。
“不是,歡歡是個可憐的孩子,以前就是個孤兒,後來好不容易有了養父母,又雙雙在地震中遇難。”大娘搖頭嘆息說。
這下葉寒就更加的奇怪了,“歡歡以前就是個孤兒?那她是從哪裡被領養來的?”葉寒問。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原來她的養父母說,有一次他們到街上賣菜回來,正遇上大暴雨,電閃雷鳴的連三輪車都開不了,只好到路邊一處舊屋子避雨,但卻聽到屋外有孩子的哭聲,他們出來一看,看見有個孩子在他們拉菜的車箱裡哭呢,他們趕緊將那孩子給抱進去避雨,後來一直找不到孩子的父母,他們就收養她,這孩子當然就是歡歡了。按他們的說法,孩子是天上掉下來的呢,要我說肯定是他們上哪偷來的,不過他們對孩子倒是挺好的。”大娘說道。
葉寒聽得一愣一愣的,他經歷的事倒也不少,但要說下着大雨會突然出現一個孩子,這事兒也還真是很奇怪。
“你認爲不可信?”葉寒問大娘。
“當然不可信了,這完全就是胡說八道,這哪有下雨會下出個孩子來的?那孩子肯定是他們偷來的,不過現在他們都死了,都是過去的事了,也沒必要再去追究。”大娘說。
“那歡歡很小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表現沒有?”葉寒又問。池團引圾。
“奇怪的表現我不太清楚,應該是有的吧,總之小孩平時和其他的就不太一樣,聰明得很,很小的一個小孩兒啥都明白,我這麼大的年紀,就沒有見過這麼聰明的小孩兒,又長得漂亮,可惜命苦。”大娘說。
葉寒知道繼續問下去肯定也是問不出什麼來的了,索性也不再問了。
“那謝謝大娘了,以後有不清楚的,我們再來請問大娘。”葉寒說。
“看你家媳婦兒長得那麼好看,而且還是有錢人家的女孩,歡歡這孩子命苦,你們以後要好好對待她才行,不要再讓她受苦了。”大娘叮囑道。
“你放心吧大娘,我們是不會讓她受委屈的,我們會好好對她。”葉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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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寒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曾忠禮的電話。說他已經到了東陽,讓葉寒趕緊過去和他開會。找他有急事要商量。
葉寒本來想陪伍雪瑞和歡歡吃完飯再去,但一想曾忠禮既然親自過來,那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於是加快了車速,往東陽方向急趕。
來到紅量會的聯絡酒店時,發現門口守衛的人明顯比平時要多了很多,站在門口的鄭莎莎看到葉寒來了,將他帶進到了一個房間門口,示意他自己敲門,然後轉身離開,看來這一次的會議,鄭莎莎都沒有資格參加。
葉寒敲了敲門,裡面傳來曾忠禮說請進的聲音聲,葉寒推門進去,看到房間裡除曾忠禮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身材魁梧,看到葉寒進來,從椅子上站起來向葉寒伸出了手:“你好,葉寒。”
這男子雙目如炬,面相十分威武,正是名譽上的紅量基金會董事長,實質上的華夏秘密安全部門的頭號首領何大誠。
“喲,何大官親自來了?這看來不是小事啊。何大官來了東陽,不請我喝頓好酒邊吃邊聊,窩在這酒店裡搞什麼鬼?”葉寒和何大誠握了握手,笑着說道。
“你欠我三十億什麼時候還?別儘想着佔我便宜,欠錢的事卻是一句不提。”何大誠也笑着說。
“三十億而已,又不是不還你,你急什麼?說好的三年再還的,現在一年沒到,你就想要回去?門都沒有。”葉寒說。
“算了,反正我知道你欠的錢要想要回來那是很難的了,今天不是來找你要錢的,一方面是來看你,另一方面是要和你談點事。”何大誠說。
“別說來看我這麼好聽的話了,分明就是來給我活幹的,你們找我一般都沒有什麼好事,這我清楚得很。”葉寒說。
“你也不用把我們說得這麼壞,我們做事也是爲了國家安全,新一屆的島、國大選已經結束了,你注意到了結果沒有,有什麼想法?”何大誠問。
“我最近被人困在緬甸的叢林裡很久,沒有關注時事,再說了,島、國的大選關我鳥事?我爲什麼要去關注?”葉寒問。
“那我直接說結果吧,大選中勝出的一方中,有很多是黑風會的成員,他們有的竟然成了參議院的議員,以後他們對島、國政、壇的影響,將會更加大。”何大誠說。
“也就是說他們會得到更多的庇護,也會更加囂張,以後對我們的威脅也會更加大了。”葉寒說。
何大誠點頭:“基本上就是這樣,據我們的情報證明,他們是花了很多的錢買選票,最後成功在參衆兩院都獲得了一些席位,但要想花錢做到這一步,並不是容易的事,因爲畢竟總席位也才兩百多位,所以他們不僅僅是花了大價錢,同時也有國外的勢力幫了他們。”
“可是說了半天,那是小島、國的事,關我們鳥事?”葉寒說。
“當然有關,因爲這股資本,就是前一陣惡意收購天宇集團的泛亞集團,與此同時,泛亞集團同時在菲律賓和越南等東亞國家也花了大價錢扶持一些勢力,他們現在的行動,看起來已經不僅僅是一個商業公司的範圍,這必須要引起我們的警惕。”何大誠說。
“那你認爲他們要做什麼?”葉寒問。
“他們要統治讓整個亞洲成爲他們的勢力範圍,在華夏他們的行爲被我們多次打退,所以他們在華夏的周邊國家開始活動,試圖對我們形成合圍之勢,再慢慢滲透進來,我們要摧毀他們的陰謀。”何大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