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慕容臻安全離開之後,它還有些不開心的站在牢籠的邊沿,衝着慕容臻嗷嗚個不停,像是在控訴他些什麼,似有潑婦罵街的趨勢。
被咬了一口,慕容臻的臉色本來就不怎麼好看,雖然這傷勢看似不要緊,可是這狼王可是狠了心的咬下去,掀開袖子一看都見骨頭了。
嶽天痕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正想下去,可是老鴇便已經讓人過來給慕容臻上藥了,似乎是早就預見了會是這樣的情況。
這時候那三匹狼聚集在一起,好像在商討些什麼,結果頭頂上又有一個小籠子罩了下來直接把它們又關在了籠子裡面。
三匹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哪一匹都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等到它們意識到自己竟然又被關了起來之後,瞬間就怒了,嗷嗚的叫個不停。
不知爲何,沈瀟瀟莫名的覺得這三頭狼王有些二,而且還很傻很蠢!
這個時候不用老鴇提醒,陸瑾寒就自己打開外面的機關走了進去,優雅且悠閒的在古琴前坐下,還擡眸瞄了兩眼那三匹狼。
與此同時,那三匹狼也惡狠狠的瞪着他,似乎是把自己又被關起來的罪過全推到陸瑾寒的身上了。
只是陸瑾寒也沒有在意那麼多,而是開始動手按照琴譜彈了起來。
其實結果和慕容臻是一樣的,剛開始的那三匹狼沒什麼反應,到了後來它們就開始暴躁了,而且比之前對慕容臻的時候更加暴躁。
就在這三匹狼開始用自己的狼軀去撞擊困住它們的籠子時,陸瑾寒果斷的停下了彈琴的動作,在衆人疑惑的視線下,大踏步的走到機關那裡,直接打開機關走了出來。
老鴇這下子也懵了,她急忙上前問道:“陸公子怎麼不彈了?”
結果陸瑾寒睨了她一眼,道:“它們都發狂了我還彈,難道我有病嗎?”
老鴇:……
慕容臻:……
衆人:……
這陸家的二公子怎麼老是不按套路走呢?
而且,他這話是不是有歧義啊,怎麼總覺得他話裡在罵太子殿下有病?
彈了彈自己身上不存在的塵埃,陸瑾寒又揮了揮袖子,而後便一臉鎮定淡然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沈瀟瀟看着坐在身旁的這個男人,真的是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可是想了想,她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怎麼就下來了呢?”
衆人也想知道這個問題,於是便都把視線投到了陸瑾寒的身上。
對待別人再怎麼高冷,但是對待自己的心愛的女人都是要溫柔和氣且還要帶着嬌氣的,陸瑾寒溫柔的笑道:“這三匹狼不是普通的狼,它們的祖先想必以前也曾和聖女接觸過,所以這聖女之音對它們來說很是重要,那是任何人都不能輕易褻瀆的。”
頓了頓,他又道:“我領悟不到聖女之音的含義,彈出來的音律對它們來說便是侮辱了它們心目中的主人,對我自然很有敵意,我若是再這樣侮辱下去,它們不把我撕碎了纔怪。”
原來是這樣……
沈瀟瀟眨巴了一下眼睛,又問道:“那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陸瑾寒也眨了眨眼睛,笑道:“看太子就知道了呀,他之前好端端的坐在那裡的時候,那些狼都沒想過要主動攻擊他,可是他一開始彈琴那些狼就開始生氣,甚至是太子殿下都已經離開了那些狼還在罵他,那不就是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