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鼻尖碰到她的鼻尖時,一絲很輕很淡的氣息,很虛弱地飄了過來。駱驚風低頭一頓中,激烈的嘴巴很急切地壓在了上面。
那種氣息,雖然清淡,卻又無比的熟悉和撩人。
緊貼雙脣後,先是,無法阻擋的一頓瘋狂舔吞,甚至是輕咬着她的雙脣在胡亂的吸吮。年少豐說過要用大口呼氣吸氣的方法救人,卻在碰上雙脣的瞬間,忘得一乾二淨。
這一刻。
他滿腦子是之前在巖壁下躺着交纏的一幕,嘴裡的舌尖,也就是不停的纏綿攪動,大有讓舌頭鑽入咽喉的急迫。
一陣肆意的交纏吸吮過後,他終於被憋得昂起了頭,仰面在寒風一吹的冰冷下,心智總算是清晰了起來。
俯視靜看中,年少豐的要訣再一次的清晰呈現。
下一刻。
駱驚風雙手按在了她的胸口上,但是隆起的肉丘,彷彿很有靈性般的總要撞擊他的手指。心猿意馬中,他迅速而又重重地壓了一下胸口,接着就是一個極快的張口緊貼。
舌尖刺開雙脣的時候,他憋足了氣力,狠勁呼入的剎那間,又急急地吸了出來。
如此反覆了三四次,已是渾身煩躁的悶熱。
駱驚風皺眉緊盯了一會兒,越明月的眼睛雖然沒有睜開,但臉頰上,已經浮現出了一絲紅暈,卻又是極快的暈染到了白皙的脖頸處。再一次躲開雙峰巨鼎的時候,雙手使勁地按壓了下去。接着,又是一次急急地附上嘴巴的猛吸狠呼。
咕嘟!
沉悶的一聲喉腔響聲。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後。
越明月挺腰支起的瞬間,雙手急推猛戳中,駱驚風被掀翻在地。
“明月,你醒了哦!”
駱驚風撫摸着絞痛的臉頰,但眼神裡急閃着的還是驚喜之情。
雖然捱了一巴掌,但總算讓越明月清醒了過來。
哎啊!
“是你呀師傅!”
越明月急切地側身甩臂,一手緊緊地搭在了駱驚風仰躺着的身上。眼睛裡,已經蕩起了感激和興奮的混雜之光。
“你都把我嚇死了,還以爲你沒得救了。”
駱驚風側過了臉,開心地迎上了越明月的眼神。
“我都死了,你怎麼還不放過我的嘴!”
越明月側着身子挪動了一下雙腿,靠近了駱驚風的身子。
“不是我不放過你的嘴,那是年少豐教我救人的辦法。”
他憨憨地笑着,急切地盯着她。
啊!
“他在哪兒?”
越明月驚聲坐起,極目四望着,卻並沒有尋找到另外一個身影。
哈哈!
“看把你嚇得,他沒來。”
駱驚風欠身一把拉住了越明月支撐在地上的胳膊。
“再躺一會兒休息好了,咱們還要趕路追上他們呢!”
呃!
“嚇死我了。”
她一彎胳膊,整個身子下垂中,頭枕在了駱驚風的胸口上。
他們仰望着冬日裡少有的藍天,感受着寒風吹過後,溫暖的日光輻照,又聆聽着對方的心跳。彷彿心中的一切念想和追逐,就在這麼安靜的休憩中,變得如此的蒼白。這時候,只有靜靜地感受,滿滿地體會了。
“師傅,我很希望像現在的這個樣子一直堅持下去。”
“你傻呀!這樣躺着,又是兩個人獨處,能堅持下嘛!”
“不傻,我就喜歡這樣的感覺。”
“感覺再好,也得生活吧!要生活,就得按正常的過法走。”
“男耕女織,那纔是最好的生活。”
“那隻能是想象,這個世上就沒那回事。”
他所有的說話,好像都是在答疑解惑。
她輕聲細語,說出來的話,盡是深藏在心裡無法實現的願望。
“我們爲什麼不能把想象變成現實呢?”
她微微地轉過了臉,眼簾上翹中盯住了他的臉。
“有些事情只能想象,不能實現,更不能想辦法改變。”
他奮力地勾着頭,也盯住了她的臉。
“難道我們連嘗試的可能都沒有?”
哈哈!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駱驚風暢笑着,彎起了胳膊,一隻不算大卻又非常有力的手,撫摸在她頭頂的時候,輕輕地一個移動。她很乖巧地枕在了他的另一隻胳膊上,臉貼在了他的臉上。
“其實我什麼願望都沒有,只有……”
越明月輕輕地抵了抵臉頰,含情脈脈地盯着他的眼睛,微微搐動着嘴脣,卻停止了說話。
“你只要什麼呀!”
他用臉開始了摩擦着她的臉。
“就想要你!”
語氣很重,還帶着一絲低沉的喘息。
喔!
一聲混濁的呼聲。
他們的臉貼得更緊了,相互摩擦着的時候,搓起了許多皺紋。
駱驚風原本搭在越明月側身上的手,卻慢慢地上移着。在撫摸住她耳際的瞬間,輕輕卻又急急的一扳,她的整個頭就跟着轉了過來。氣息撲鼻的溫熱中,他的手臂攬在了她的腰際。
嗯哎!
一聲從喉嚨深處發出的模糊呢喃。
他們奮力地抱在了一起。
這一刻。
又是一次天昏地暗的交纏,又是一次忘記所有的肆意妄爲。
寒冷似乎不再是那麼激烈,北風似乎躲在了峭壁之上,陽光似乎因爲他們的激烈,被飄過來的薄雲掩蓋。暗淡中,激烈中,除了靜就是交纏滾動着的人影。
一刻,兩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但越來越濃烈的激欲,使他們風急火燎地相互推開了身子,焦急萬分的眼神對視中,駱驚風豁然一下站了起來。
他轉動着身子,急急地尋望着。
“師傅,你在找什麼?”
越明月蹲坐着,卻仰頭注視着,一手早早地抓在了已經被捲起的長襖開襟處鈕釦上。
“我在找你怎麼從這兒掉到暗洞裡的原因。”
駱驚風深吸冷風的時候,再一次轉動着頭顱,避開了越明月急切的眼神。
咿!
“你就是個油鹽不進的木頭。”
她無力地垂下抓在衣襟處的手臂,緩慢移動中,極爲不情願地站了起來。拉扯長襖的時候,擡頭狠狠地瞪了一眼駱驚風。
“你知道自己是怎麼掉進去的嘛?”
他走到了她身邊。
“我是被人偷偷地推下去滴。”
啊!
駱驚風吃驚地大張着嘴巴。
“怎麼回事,能說明白一點麼?”
他急急地邁開了步子,走到小徑邊側,又擡頭望了望暗洞的地方,臉上驚現出了疑惑的表情。
從他所站的地方到暗洞處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而且正常的行走,根本就不可能經過暗洞的上沿。即使有人要推着下去,那也要等越明月專程走過去才能讓推下去。
深思一想。
駱驚風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還是好好說清楚吧!我怎麼感覺這中間有問題存在。”
他緩步移動,慢慢地站到了越明月身邊,一臉的懷疑不解。
越明月一個極淡的微笑後,拉扯了一下長襖的下襬。直腰起立的時候,徹底整理着全身的衣着,尤其是領口和腰際的褶皺處。卻對駱驚風的問話不理不睬,更是沒有一絲的緊張之神。
“明月,你倒是說話呀!”
“你讓我說什麼?就是被人推了下去,能有什麼問題存在?”
此時,她的聲音不但低沉,而且還帶着極其生氣的聲調。
因爲駱驚風的突然變卦,讓越明月正酣的激情飛揚,瞬間宛若冰凍後的激流,阻滯難受。但是迫於難於開口,卻又極度難忍,所以她在尋找着各種藉口,想出一下心中的惡氣。
“從這裡到你掉入下去的暗洞,有這麼長的一段路程,而且又不是必經之處。你好好的行進中,又沒有任何響動,爲什麼能被推下去呢?這還真是讓我難以想象。”
駱驚風根本沒有明白越明月激怒的原因。
“那你就慢慢想吧!”
越明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之前的激怒神色,變成了憤怒之色。
“你不說明白,讓我怎麼想,想破了頭還是想不明白,也想不清楚呀!”
他越來也焦急了,伸手一抓,正好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怎麼變得這麼不可理喻呀?我是真心的焦急你知道嘛!”
“我也是真心的等你,你卻是三番五次的這樣對我。”
“明月,我又怎麼對你了?”
駱驚風一鬆手,瞪大了眼睛。
“師傅,上次你也是在關鍵的時候被地黃一個驚嚇,而不顧及我的感受。眼下,你又是這樣,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越明月兩眼淚汪汪地瞅着駱驚風,一轉身撲進了他的懷裡。
哦!
“我問的是你怎麼掉下去的,不是那個事情呀!”
駱驚風強忍了一下,還是沒有環臂而抱。
“我說的就是眼前的事,誰跟你提說那沒用的事情呢!”
越明月雙手摟緊駱驚風的腰身的頃刻間,踮着腳尖,仰着頭急急地送着嘴脣,碰上了他的嘴巴。
一剎那間。
駱驚風又變得瘋狂了起來。
這一次,他卻是急切地弓腰下壓中,兩手緊箍猛抱着,她嬌小的身子一下子陷入了他懷抱。一陣壓抑的激吻後,駱驚風展開雙臂,認真注視的剎那間,抱起了她向着陡壁處一個暗窩走去。越明月的臉上終於急閃出了滿意之情,雙手緊緊地環抱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