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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終於從老婆那兒學會了幾句罵人的外國話,興高采烈中掛了手機,走近了**子。指着**子破口大罵:“***的,你這頭豬,也敢來我們東方逞強?你信不信,我用東方武術對付你的西方拳擊?”
**子根本聽不懂李虎在說什麼,急得嗷嗷大叫,一把拉住二柱子,道:“你,快告訴我,這個傢伙到底在瘋喊什麼?”
二柱子看來是個愛挑事的傢伙,嘿嘿一聲冷笑,道:“約克森先生,我真的不能對你說啊!”
約克森氣得更加嗷嗷大叫,連聲喊着:“Why……Why……”
二柱子笑道:“既然約克森先生對他的說話很感興趣,那我就直言相告,那傢伙在罵你!”說着,用外語在約克森的耳邊輕輕嘀咕了幾句。
很顯然,二柱子把一些非常噁心的罵人話說給了約克森。
約克森一聽,用力推開了二柱子,二柱子來不及防備,撲通一聲,身子朝後仰倒,摔了個仰八叉。
二柱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約克森已經揮拳朝着李虎打去。
李虎一遍又一遍地朝着約克森狂喊着那幾句罵人的外語:“Fuck!****you!****yourmother!****yourwife!”
站在場邊觀戰的刁壯志和葉飛二人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其他的青龍幫的人也跟着笑了起來。
約克森知道大夥都在笑他,更加怒氣沖天,氣勢洶洶地朝着李虎衝出瞭如榔頭般的拳頭。
李虎趕忙彎腰躲避,與約克森繞着場子轉圈圈。
約克森本想與李虎面對面、拳對拳打一場,無奈李虎並不與他正面交鋒,而是繞着場子靈活地跑動,約克森始終保持着拳擊的格鬥式。李虎哪敢與約克森打拳擊呢,看着約克森那兩隻榔頭般的拳頭就眼花,只得拼命地繞着場子跑動。
不大一會兒,約克森便沒了銳氣,腳下的步伐也亂了起來,擡起的兩條手臂也慢慢地垂了下來,格鬥式陣腳全亂,只能朝着李虎猛追。無奈李虎身子比約克森靈活多了,按照不規則方向繞場亂跑,把約克森的鬥志耗得一乾二淨。
約克森終於停了下來,身上早已是大汗淋漓,用胳膊擦一把滿是黃鬚的臉,用外語朝着李虎道:“你,快過來,跟我打!”
李虎不會外語,也聽不懂約克森講的外語,只能再次重複着老婆教他的那幾句罵人的話:“Fuck——”
“Fuckyou——”
“Fuckyourmother——”
“Fuckyourwife——”
李虎一邊罵,一邊衝着約克森做着鬼臉,伸出左右兩手的中指朝着約克森搖晃着。
約克森肺都要氣炸了,聽着李虎的咒罵與污辱性的動作,乾着急沒辦法,他的一雙藍眼睛裡,射出惡狠狠的光。
站在場邊的二柱子也有些心急,指着李虎嘲笑道:“虧你還是拳擊隊的隊長呢,就這兩把刷子?有本事與約克森先生面對面地打一場拳擊,讓我們也開開眼,知道你不是徒有虛名!”
李虎哪肯搭理二柱子,只是警惕地注視着距離自己不遠處氣喘吁吁的約克森,只要約克森再次朝他奔來,他將繼續與約克森轉圈圈周旋,非把約克森的體力耗光不可!
就在李虎與約克森相持的時候,段青雲已經站在場邊多時了。
段青雲從廁所裡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李虎與他老婆打電話的情況,當李虎與約克森開始互相追逐轉圈圈的時候,他便一直注視着約克森的動作,心中暗暗的驚歎,這個**子,跟黃亮麻是一個德性,倆人都是他孃的陽氣爆滿型的男人!黃亮麻的陽氣爆滿屬於遺傳性的,而約克森的陽氣爆滿則是他隸屬的人種的天然本能!毫無疑問,這種男人的爆發力是非常強大的,他在暗暗地爲李虎捏着一把汗,希望李虎不要放鬆警惕,以防約克森趁其不備突然發起攻擊!
果然,當李虎再次朝着約克森喊出“Fuck”這個罵人的詞彙時,約克森像是一頭發了瘋的雄獅,他剛纔在氣喘吁吁之中已經重新積聚了力量,他的嘴巴大張着,呼嘯着衝向了李虎。
李虎一驚,趕忙繞場逃竄,然而,約克森這一回似乎是志在必得,就是死也要把這小子抓住一頓好打!當李虎反應過來剛剛向前逃奔幾米的時候,約克森的雙爪已經到了,一把抓住了李虎的衣服後領子,緊接着,迅速向上一提,李虎的的身體立即呈現懸空狀,成了老鷹魔爪下了小雞。
圍觀諸人,不論是青龍幫的弟兄,還是刁壯志和葉飛,同時爲李虎捏着一把汗。
約克森單臂舉起了李虎,李虎的身子在空中拼了命地掙扎着,就是掙扎不出約克森的魔爪。
緊接着,約克森伸出另一隻手臂,用雙手舉起了李虎,然後繞着衆人圍成的場子旋轉一週,不時地朝着衆人呼喊,以示勝利。
當約克森舉着李虎繞場一週結束,衆人的眼睛都睜大了,只見約克森用力把李虎朝着堅硬的大理石地板上摔去。
“啊——”衆人不約而同發出一陣驚呼!
然而,李虎的反應也是出奇的快,在即將離開約克森魔爪的瞬間,迅速伸出右腿,照着約克森的襠部猛地踢了過去。由於這一腳與約克森的襠部進行了“親密接觸”,李虎減輕了身體落地時的衝力,而約克森卻沒有防備李虎會突然使出這一招來,他的襠部被李虎用盡全力狠踹了一腳,頓時,一股急劇的鑽心痠疼,從他的襠部迅速傳遞給他的心臟。
當李虎落地的同時,約克森捂着襠部倒在地上打起了滾,嘴巴里不停地叫喊着“Fuck——Fuck——Fuck——”
段青雲真心擠進了人羣,扶起了李虎。
二柱子也領着一幫人衝向了約克森,大聲喊叫着:“約克森先生,你怎麼樣?”
約克森雙手緊緊地捂着襠部,嘴巴里發出一連串難懂的外語。如果稍微懂得一點外語的人就會聽得出約克森喊叫的內容:“他媽的,我的老二被那傢伙踢了,我的老二,我的天,我的老二沒用了……”
當一幫青龍幫的弟兄把約克森先生擡進一輛車裡到醫院就醫之後,二柱子轉過身來,指着李虎的鼻子道:“李隊長,你今天惹禍了!你知道約克森先生是什麼人麼?約克森先生是我們麻哥從國外高薪請來的拳師,在我們青龍幫,約克森先生與我們麻哥是平起平坐的!”
“哦?”段青雲笑道:“既然是平起平坐的,那麼,剛纔在一起吃飯的時候,爲什麼沒見約克森先生露面呢?”
二柱子一臉的不屑之色,道:“約克森先生從國外來到這兒以後,一直保持着自己的飲食風格,他喜歡清心寡慾,喜歡一個人就餐!”
段青雲朝二柱子正色道:“二柱子,我看今天的事都是誤會,咱們都是自己人,你代我們安慰一下約克森先生,希望約克森先生不要生氣!”
шшш ¤ttКan ¤C 〇 “嘖!嘖!嘖!”二柱子不住地砸巴着嘴,朝段青雲道:“雲哥,你跟我們麻哥是生死弟兄,這一點,我們麻哥是有言在先的,但是,今天這件事,你說了不算!”
“嘿嘿,那你說怎麼辦呢?”段青雲道:“兩個人打架,受傷是很正常的,難道你要把李隊長的命留在這裡?這個可不大可能罷?”
二柱子道:“雲哥,我的意思是,現在發生了這件事,你們暫時先不能走,呆會醫院給約克森先生檢查的結果下來了,咱們再作商議,如果約克森先生沒事的話,咱們什麼都好說,如果約克森先生有什麼損傷,嘿嘿,你們得負責任!”
段青雲道:“二柱子,李隊長剛纔也傷得不輕,如果李隊長出了什麼事,誰負責呢?”
話一出口,段青雲迅速把目光轉向了李虎。
李虎腦子反應出奇地快,趕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臉上迅速溢出一副無限痛苦的表情來。
段青雲趕忙拍拍李虎的肩膀,道:“李隊長,你怎麼樣?”
李虎故意重重地咳嗽一聲,道:“哎,我沒事,就是**病又犯了!”
段青雲朝二柱子正色道:“二柱子,麻哥現在在客房裡還沒有醒來,不論發生什麼事,咱們都得忍耐一下,不能衝動!”
二柱子冷冷地“哼”了一聲,目光轉向了天邊的夕陽。
段青雲隨手叫來一輛紅色麪包車,指使刁壯志和葉飛道:“快,扶李隊長去醫院!”
二人迅速把李虎扶進了麪包,段青雲也到黃亮麻休息的客房裡去探望。
守在客房門口的青龍幫的兄弟見段青雲來了,趕忙主動開了門,請段青雲進了客房。這些人對黃亮麻的話絕對服從,黃亮麻說段青雲是他的生死弟兄,那麼,他們心中也自然是把段青雲看得跟麻哥的地位一樣重要。
段青雲向他們微笑致意,進了客房,反手把房門關緊了。
輕輕坐到了黃亮麻的牀邊,段青雲看到黃亮麻睡得正沉,搖了幾次都沒有搖醒。
突然,段青雲眼睛亮了起來,只見黃亮麻敞開的胸口處,內衣口袋裡露出了林雨杉臨走時交給他的照片。
段青雲的心一陣顫抖,慢慢地、哆哆嗦嗦地把照片拿在了手中,看着照片中那個留着粉紅色頭髮、並把頭髮七擰八扭成一條條小辮子的傢伙,段青雲就笑了。對着牀頭的鏡子,看着現在的自己,突然間發現早已不再是照片裡的自己了,自己早已成了另外一個人,至於是什麼人,他有些矛盾,即使是自己胸腔裡的那顆心,似乎也在這幾天之內跟着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