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昨晚回來太晚,沒有更新,今天補上,晚上還會有一更,抱歉抱歉。
小九那句話讓我寒了一路,我和他之間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怪異。所以在回去的路上,我就繼續睡覺,儘管被他罵作豬,我還是睡覺,這一天一夜的顛簸,我可不想總是盯着小九那雙惺惺相惜的眼睛。
在車上,我做了個夢,夢見我跟小九深情凝望,然後忍不住發生了一個錯誤的啵啵,結果,狂風四起,我和他的身體發生了互換,我困在了小九的身體裡,然後仰視軒轅逸飛,跟他撒嬌,希望能從他那裡騙取金銀財寶,可是他根本不理我。
結果,我被龍皇叼回,我在龍皇的嘴裡又踢又罵,因爲他叼過屎。然後龍皇把我扔回南宮秋玥的屋子裡,南宮秋玥對着我邪邪得笑,說你永遠別想逃出我的五指山,我嚇得狂奔,南宮秋玥就在我後面緊追,他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然後,我撞上了山,痛醒。
眼前是後弦和小九的臉。
“啊!”我驚呼了一聲,心臟撲通撲通跳得飛快。
“夫人,到家了。”後弦盯着我驚魂不定的臉,疑惑,“你做噩夢?怎麼你也會做噩夢?”
我擦着額頭的汗,小九懶懶得爬起身體準備走出馬車,我對着後弦道:“奇怪了,我爲什麼就不能做噩夢?”
後弦皺起臉,撓撓頭:“我那豔麗無雙,美絕人間的老孃說,漂亮女孩是不會做噩夢的。”
“啊?”我張大了嘴,連小九也停下奇怪得看着後弦。後弦這是不是在誇我,不,應該是風清雅長得好看?
“難道老孃錯了?”後弦滿臉疑惑,可是很快他變得確定,“我娘是不會錯的,因爲她說,正因爲漂亮女孩太漂亮,所以夢神捨不得讓她們做噩夢,而是充滿美男子的美夢。”後弦說完便滿臉不滿,“這也太不公平了,夢神準是個男的。”
我從夢中甦醒,爲什麼現在看着後弦的時候感覺還在做夢。
“爲什麼?”小九發出一問,後弦怒道:“不然我長那麼好看怎麼還是會做噩夢?所以夢神是男的,重女輕男。”
看着後弦那可愛的表情,我忽然覺得我好愛他口中的老孃,她教育出了一個多麼純真的美少年,難怪人見人愛,蝶見蝶追。
小九捂嘴偷笑,轉身下了馬車,後弦伸出手,扶我下車,卻見已是深夜,漆黑的街道上沒有半個人影。龍皇跐溜一下,從護國府邊上的一個狗洞鑽了進去,而我們還要等人開門。
老管家如同鬼魅得忽然出現在門口,小九打着哈氣,說休息一晚再作安排,想了想也是,這一去一回,總共花去三天半,路上沒有半點休息,風餐露宿,對於小九那個小娃娃的身體來說,確實辛苦。
因爲沒去青州,時間上多出了兩天半,現在大家休息一晚,還有兩天。
沒有小若的時候,我有晴兒,晴兒全名叫晴萱,是我在護國府裡培養起來的自己的丫頭,畢竟在小若跟隨小九之後,我身邊就沒了一個貼身的丫鬟。雖然我沒有奴役別人的思想,但有個小跟班多拉風,就算滿足一下虛榮心也好。
晴兒和小若最大的不同就是比小若簡單。小若是風家培訓出來的,文武皆能。晴兒是我培養出來的,嘴饞好動,果然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僕人。。。。。
小九沾牀就睡,而我卻一時睡不着,晴兒就給我準備洗澡水,零食,和水果,看,多瞭解我,多貼心。
爲了不吵着小九,晴兒將浴桶放到隔壁的房間,放上屏風隔出一方浴室。
“夫人,你沒在這兩天,護國府沒什麼變化。”晴兒幫我解開衣衫,漁網的衣衫滿是塵土,她聞了聞,就皺眉,“怎麼有狗屎味?”
狗屎?我立刻拿過衣服聞了聞,良裡個西撇,準是龍皇趁我沒注意報復我,用那張叼過屎的嘴舔我裙子。
可恨!
可惱!
什麼人養什麼狗!從龍皇的性格不難推測南宮秋玥也喜歡玩陰的!
“夫人,怎麼生氣了?別生氣,讓晴兒給你按摩按摩,你就不生氣了。”晴兒將我扶進浴桶,然後開始給我按摩肩膀。
水汽溼熱,花香陣陣。晴兒十指雖短,卻異常柔軟,按壓的力度恰到好處。
我吃着蘋果,問晴兒:“我不在的時候,那幫男人在做什麼?”
“恩——”晴兒想了想,“也沒做什麼,和以前差不多,遠塵官人,離歌官人還是整天彈琴吹簫。”
果然沒奇蹟,這樣下去,護國府的日子就變得有點沉悶了。
“南宮官人一直在院子裡,只讓我們送送飯。”
讓晴兒觀察這幾位老大,有幾個好處。
一是晴兒不會武功,背景簡單,原先就是護國府的丫鬟,走來走去也不會惹人懷疑。反正那幾個傢伙一有動靜,南宮秋玥會及時彙報。
二是小九他們料準我不會培植自己的勢利,所以對晴兒比較放心,一個不會武功的小丫頭,又能幫我做什麼?所以培養晴兒是最安全,最可靠的。
“還有夫人,現在外面關於淳于侍郎和冷郡主的流言傳得沸沸揚揚。”
“哦?都有些什麼?”含入一枚蜜餞,閉眼放鬆全身。
晴兒揉捏我的手臂:“說是兩情相悅,情比金堅,還有說是夫人橫刀奪愛,強搶民男。說夫人本就好色,全國的女人就夫人娶得夫郎最多,說夫人利用權勢滿足自己的色慾,坑蒙拐騙各色美男子,連和尚小孩都不放過,說得可難聽了。晴兒聽着好氣,要不是夫人交代,我肯定跟他們罵上了。”
“好……好……”
“夫人~~”晴兒加重了語氣,“您怎麼可以這樣毀壞自己的名聲?!反過來,您爲淳于侍郎那麼做值得嗎?!他喜歡的是冷月瑤,又不是你……”晴兒憤憤得嘟囔,似是爲我不值。
我笑了:“晴兒,這是名聲重要,還是生命重要?”
晴兒不再說話,但我知道她在悶悶不樂。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輕輕得叩門聲。
“誰?”晴兒問。
“我。”一聽這聲音,我差點將蜜餞吞到氣管裡,沒想到他這麼快就來了,真是連休息的時間都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