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後……
“小,小離,我,我拔不出來……”
“用力。”
“可是會痛啊……”手心都磨紅了。
“哎,我來。”
“嘣!”離歌將瓶塞輕鬆拔出,一身短衣的離歌散發着與村夫別樣的氣質,清冷依然。
“小舒,你的力氣可比我大。”
離歌的話讓我有些。有說自己媳婦比自己力氣大的嘛。自然,我還是要狡辯一下:“我是怕用力過度把酒罈捏碎了。”
淡淡的笑容帶着寵溺,離歌輕輕撫上我的面頰。
自從到了這玉清小鎮,我們便買下一家現成的小飯館開了這家名叫忘憂的酒棧。原有的一名老廚師依然留下,還有後院的一畝三分地,離歌種上了自己喜愛的花草,而我,就種上了……菊花和黃瓜,好有愛的蔬菜啊。
對了,還有旺財,是無邪老師公的獵犬,一條老土狗,無邪老師公現在完全成了老頑童,成天和鎮上光屁股小孩混在一起。
一旦正式務農,才知道果林並不浪漫,那些春天桃花翩翩的景象,其實帶着糞臭,因爲這裡是果林,大糞澆出了鮮美的果實,比如此刻隔壁的莊大爺,現在就挑着大糞出去準備澆他的梨園。
所以別在果園玩波水這麼有情趣的事情,如果養成互潑地習慣。SD。萬一哪天手裡拿着的是大糞,於是就……
生活很平靜,小鎮人稀少,酒棧大多晚上有客人,而客人也都由無邪老師公招呼。他熱衷於此,因爲還能蹭酒喝。
大多數時候,我都和離歌在後院習武,練氣,然後就是琴簫合鳴。
“小離。”我湊近正在洗米的離歌,他開始準備釀製凝雪香,說是要被雪堆埋纔好喝。
“什麼?”離歌修長的手指在白米間攪動着,一時分不清是米白。還是他的手更白。
咬了咬下脣,有些不好意思,月事這個月又沒來,可是這種婦科病讓離歌看……真是難以開口。
“小舒?”離歌放下米簍,擦乾了手,放下挽起地藍布衣袖,“怎麼了?”
“那個……又快月圓了。”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可能我體寒,影響了我的月事,最主要我沒有什麼懷孕的症狀。所以還是再等等吧。
離歌張開懷抱擁住了我:“別怕,有我陪你。”
“這個……小離,我不是擔心你不陪我,我擔心的是。變身後的那個我會亂來,到時只怕你管不住。”
“小舒,你……”離歌的神情透着疑惑。
我有些不知如何解釋:“總之……我變身後會變成另一個人,我也不記得她做些什麼……”
“會這麼奇怪?”離歌的懷抱,很溫暖,良久,他才說,“我相信小舒不會亂來。首發SD即使變成另一個人。”
“爲什麼?”他爲何那麼肯定?那次我可是鬧了仙丹大會。
“我知道。”他輕輕地將下巴放在我的頭頂,淡淡地清香從花園飄來,幸好小離用的肥料不是大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