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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雷神千嬌百媚,我不禁想問:這是爲什麼呢?追求美麗是每個人的權利,當初,雷神成爲半人獸也情非所願(雷震子的故事請參考《封神榜》,話說我一直想不通爲啥吃了那果子就變成鳥樣了,他可以說他是歷史上最早的鳥人)而今,卻美過了頭……
這讓我想起網絡美女,一個個卸裝之後,轟!你就會有天雷灌頂的感覺,想感受什麼是雷的感覺,就看網絡美女化妝前後比照,或是PS前後比照……
“你怎麼回事!”金袍美男對着鬼叔就是一頓狗血臨頭地罵,“怎麼能帶着一個鬼魂亂跑,你也是老員工了,怎麼還會犯這種錯誤!這,這就算是個女孩子你也不可以亂來,你當這裡是花園,還帶着她遊山玩水怎麼的。這些都是要投胎的,這叫保持上下生態平衡!這麼深奧的道理我看你也不懂!”
聽得出,這傢伙是在拿鬼叔撒氣。
鬼叔猛點頭:“是是是,我馬上把她帶走。”
我鼓着嘴,有點生氣,怎麼說鬼叔跟我有交情,他夠仗義,還很厚道,是我兄弟,所以看着他被別人這樣罵,心裡自然很不舒服。我擡起下巴斜眼瞪那個傢伙,用我犀利的視線殺死他。
那個傢伙罵着罵着感覺到了我的瞪視,隨意地掃了我一眼。瞬即,他就像被人點穴一樣一動不動,他盯着我地臉陷入怔愣。
鬼叔有些奇怪,輕聲喚:“魅王?魅王?”
那男子瞬間回過神就指向我:“你怎麼回來了!”
“回來?我來了很久了。”
男子目露疑惑,他忽然抓住我的衣領就要扯開,鬼叔驚地慌忙阻止:“魅主子,這裡不方便!”
良裡個西撇的,還以爲鬼叔會救我,感情是提醒對方換地方。鬼叔!我看錯你了!
“對,這裡不是地方。愛書者首發”金袍男子從扯的狀態改爲拽,“去林子!”
蝦米!去林子!這實在太不和諧了!
“呀呀你個呸的!”我當即開罵,“你幾千年沒有XXOO啊,有必要那麼急嗎?而且,雷神那麼漂亮你不享用,你是不是年齡大了,白內障啊!”
金袍美男愣了愣,挑起了眉:“果然是你!不對!我還要確認一下!”他拖着我就往林子走。
“確,確認?”我氣得跳腳。“鬼叔!鬼叔”鬼叔轉身,當沒看見。啊信錯人啦
“哎呀!”我被扔在地上,立刻,他蹲下又要來扯我的衣領,我咬他!他抽了抽眉腳:“還是那麼野,我要看你的封印。”
“封你個頭,什麼?封印?”我愣住了神,他的手放到我左心口上方,閉上眼睛,忽然。他睜開了眼睛,眼中滑過一抹深沉:“你不能留在這裡!老鬼!老鬼進來!”
“呃……不方便吧。”外面傳來鬼叔猶猶豫豫的聲音。
“不方便個屁,你給我滾進來!”金袍美男說完拉起了我。
鬼叔這才走了進來,還是倒着走,金袍男子一看就怒了:“我說你什麼毛病,我問你。這東西什麼時候來地!”
東西!我不是東西!!!!!好吧。我是東西……
鬼叔賊頭賊腦地回頭瞟了一眼,看我和金袍美男都衣衫完整地站着,才轉過身:“回稟魅王,是六個月前,當時因爲是從異世來的,所以就直接安排魂穿了。”
“什麼!你這麼大的事你怎麼沒彙報!”
“這個……每次不都這麼處理嘛,而且,雷神當時不是……那個……正好跟魅王你……”正好跟他怎樣?別八卦說一般啊。
“停!”金袍美男子滿臉憋氣地打住鬼叔的話。黑黑的臉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他掐指算了算。雙目圓睜,“天意。真是天意。哎,你們兩個啊……”金袍男子頭痛地看向我,“都是禍害,我這裡不能留你,準備準備還陽吧。”
“還陽?”我驚呼,“老大,我也想啊,可是我那個身體中了劇毒已經掛了,現在又是夏天,說不定都已經開始臭了,你讓我還陽?是叫我詐屍還是做殭屍啊?”
金袍美男一臉黑線:“放心,你那個誰,對了,什麼的有一顆冰魄神珠,放在你嘴裡保你的屍體一月不腐。”
恩?秋給我放了防腐劑?
“還有你那個飛,派玄明玉護送你的屍體去天露寒潭保存,至少百年爛不了,不過,你要還陽還需要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很緊張,很興奮,我居然能還陽!
金袍美男皺皺眉:“就是一口生氣,也就是人氣。”
“人氣?”我開始眨巴眼睛,“請問您的這個人氣是不是指要讓一個活人對着我那具屍體地嘴吹口氣兒?”
“是!”金袍男子點點頭,一臉不耐煩。
噗我心裡吐血,誰會去無端端對屍體吹氣兒?
“走走走,快帶她走。這裡不能留她。”金袍美男像趕蚊子蒼蠅一樣揮袖,鬼叔立刻拉起我就走。
我很鬱悶,在離那個人很遠之後,我纔開始發泄鬱悶:“這算什麼事,誰那麼無聊對着屍體吹氣。”
“丫頭,nthnisimposble,什麼事都可能會發生,這個世界處處充滿奇蹟……”鬼叔像朗誦一樣揮舞着手臂,我用我鄙視的目光瞪着他。說這麼多廢話,再好的防腐劑也過效了,要是我頂着一個滿身屍斑的屍體復活,我發誓我絕對滅了他。
天露寒潭就在京城以北五百里處的天露山上。天露山由羣山環繞,山頂直插雲霄,常年雲霧繚繞,沒人到過山頂,因爲在山腰左右便全爲峭壁,無路可上,是此處一大奇觀。而在山腰附近,溫度便開始驟降,更有千年溶洞。
溶洞裡有一個深不見底的寒潭,潭水冰寒刺骨,傳說人在水中待不上半刻,因爲只要觸水,就會被活活凍死。
但是寒潭再寒,對於我和鬼叔還是毫無作用。我們從水中慢慢浮了上來,只露出兩個腦袋瓜子。
“這寒潭通往陰間。”鬼叔掏着鼻孔,甕聲甕氣地解釋,“回收的怨氣就放入這寒潭,慢慢淨化,所以這寒潭的溫度會這麼低,大概零下十度吧,可以用來保存屍體。”
“……那零度不是更好,零度保鮮。”來到這個世界,我最懷念家裡那個大冰箱,大熱天,吃上一個冰鎮西瓜,那感覺,倍兒爽邊上的鬼叔,我們此刻都是隻在水面冒個頭,水面靜如鏡,身邊挖鼻孔的鬼叔就像一個放在玻璃桌子上地西瓜。
“我說……我怎麼感覺你想吃我。”鬼叔隨意將鼻屎彈飛,轉臉看我,我心虛了一下,他笑着摸摸我的頭,“等活了,記得再給我燒些錢,最近物價越來越高,錢不夠用啊。”
“……怎麼你們那裡也金融危機。”
“當然,這叫連鎖效應,喲!來了!”鬼叔拉着我開始上浮,我們從水中緩緩玻璃,站在鏡一般的水面上。
“嘀噠,嘀噠。”鐘乳石上的巖水滴入水中,發出清脆動聽的響聲,盪出陣陣漣漪,那些美妙地“嘀噠”聲,形成了一曲空靈之樂。
“恩故人歸去兮,魂安在……魂歌入雲兮,天門開……”
“什麼毛病?”我不解,怎麼沒見人先聽見歌聲,那帶着鼻音的唱法如同空谷迴音,飄飄渺渺。
鬼叔隨意看了一眼:“那是送魂歌。”
送魂歌?
只見一個白色地人影從黑洞洞地入口而來,那一身飄逸的道袍在他緩慢的步伐中,隨着他那私有若無的歌聲輕輕飄揚。
他帶着一個高高的帽子,白底黑紋,花紋精美中透出詭異。他手執一支滿是鈴當的禪杖,一舉一放之間,便是那悠揚地“岑”
是玄明玉哪,他的歌聲……讓我安寧……
好好寫書,天天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