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小廉子個人認爲,在一個女人陷入感情的時候是會白癡的,而且現在還兩個,小舒的設定不是情場高手,而且還有弱,不然就不會被自己小姐妹挖牆腳了。com再加上要趁機虐小舒,可能就沒之前那麼得意洋洋了。反正離開之後她又會恢復到情形狀態了。
腦袋漲的嗡嗡作響,他有七個女人,七個!做彩虹嗎!之前我也有七個,可是我一個都沒碰,爲什麼我偏偏就喜歡他!
“還在吃醋?”南宮秋的手環住了我的腰,脣角勾勾地壞笑,“笨蛋,這你都信,她們若真是我南宮秋的女人,豈不都守了活寡?哈哈哈……”他又開始捏我的臉蛋。
逗我玩?但是,也說明他的身邊的的確確存在着七個紅顏,好大的情敵軍團。
“走開。”我打他的手,算了,反正我也不是真的跟他走,隨便他幾個女人,他還在捏,真是討厭,“別碰我!我又不是玩具。”
“你就是。”他開始用我的頭髮搔我的臉蛋,我感覺像被蚊子盯上一樣渾身難受,終於,我忍無可忍地怒了:“夠了!”
南宮秋眯眼而笑,挑着我的下巴:“看,這纔像你,飛真是不擅長養寵物,把你的野性磨滅,你的利爪剪去,你跟風雪音那個女人有什麼區別?一樣無趣,死氣沉沉,看着就不爽。”
我怔了怔,我也感覺到了,現在跟南宮秋在一起,我會發脾氣了。我感覺就像……活了。不是之前重生的復活,而是真正地活了!之前重生於妓院,那樣的身份實在讓我高興不起來,整日都懶洋洋。一副萎靡的狀態。
後來。入了宮。爲了能配得上軒轅逸飛,或是不想給他丟臉,我努力向宮中女人看齊,食不言,寢不語,目不斜視。即使入了護國府。也是真心跟遠塵學琴,我在做什麼呀。我居然在爲軒轅逸飛改變自己。Orz,這個結論真是讓人沮喪。
不要,我不要再這樣下去,我要奮發圖強。對了,小弦子。
“對了,後弦真的回去了?”這個問題還是問南宮秋比較可靠。
南宮秋皺了皺眉:“恩。我們不能不管他,這小子在家裡會憋壞。而且有他在你身邊,我會比較放心。”
是啊,當初我去青州,南宮秋就是派後弦保護我。不過,我很快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在問這個問題前,我先要觀察一下南宮秋的臉色。我偷偷瞟了他一眼,他眯眼含笑。心情很好,再瞟一眼,他挑起了眉。再瞟……
“舒兒,你這樣勾引我我會把持不住。”
噗剛剛鼓足的勇氣又被南宮秋這句話全部噴沒了,爲什麼跟他在一起就是正經不起來?好吧,我妥協,直接問:“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話還沒說完。南宮秋的臉猛地到了我的臉邊。我下意識一退,他收緊了懷抱。貼近我地臉,低聲問:“想問什麼?”
“呃……”
地食指堵住了我地脣,聲音變得醉人,“讓我猜猜。是不是想問我有幾個女人?放心,她們在我心裡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我只會愛你一個。”
“呃……不是。”雖然曾經很想問。
“那……是想問我是不是真心愛你?”
“呃……也不是。”雖然這也是我曾經想問的。
“那是什麼?”南宮秋吊起了一邊的眉,“女人喜歡問的不就是這些?”
他對女人好了解啊,肯定是之前有不少女人問過。這個妖孽,準喜歡用甜言蜜語逗女人。這隻風騷的受,我眯起了眼睛:“我想問……你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當我這句話出口的時候,南宮秋眯起地眼睛也睜開了,一直壞笑的嘴也張開了,整張臉處於極度震驚狀態。
正好,我開始摸他的發跡,我仔細地找他人皮面具的切合點。找到了,然後,我一點一點地揭了下來,南宮秋那張妖豔的容顏漸漸浮現在我的面前,臉上,依舊保持着他的驚訝。
我小心翼翼地戳他地臉,描繪着那不屬於男人的妖媚的眼角。
“舒兒,你當我是女人。”某人的聲音開始下沉,“我倒是很樂意告訴你我究竟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忽然,他捉住了我還在描繪他媚眼的手,扯開了自己的衣襟,將我的手放到了他的胸膛上。
“我是男人!”他生氣地說。我感覺他留情了,因爲軒轅逸飛說他痛恨別人說他像女人。可是,我還是不怕死地說道:“男人也是可以喜歡男人的……”
“那那個男人也是你!”他地眼底透出了深情。
我一怔,感覺到南宮秋的心跳正在加速,手下的肌膚細膩而富有彈性。自己的心跳也開始隨着那心跳而加速,好像房間的溫度在升高。
“那個……我晚上想出去一趟。”我收回了手,手上殘留着南宮秋的餘溫。
他細細的眉兒一挑,單手再次懶洋洋地撐起了他那張絕色傾城地臉,眼角瞟出一道寒光:“看來你還是不老實,幸好我準備了繩子。”
他果然……準備了繩子……立刻解釋:“我不是回宮,是想去看一個人。“誰?”
“女人。”
“她?”
“呃…開目光,否則南宮秋胸前那一片肆無忌憚地春光會讓我頭腦發熱。
“姓舒的,你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他地脣到了我的耳邊,將那個問題還給了我。有什麼開始復甦,是我的壞水,我壞笑道:“如果你是女人,我會更喜歡?”
“恩?”他捏住了我的下巴,拖着長長的尾音,帶着他特有的寒氣朝我逼來,我開始四處瞟:“呃……這個……那個……我說着玩地……”忽地。他臉一側。目光中出現了一抹殺氣。這次是真地殺氣,而不是先前跟我玩鬧地那種。
他擡起了手,捏住了軒轅逸飛給我戴上的耳丁:“飛星?這個你不能留。”
飛星?原來那個耳丁還有名字。可是,我捨不得,好吧,我貪財。
我捂住了自己的耳丁:“爲什麼。留着不行嗎?”
他眯起了眼睛,在隱藏他的怒意:“因爲這是他的標記。”說罷,他就要摘,我立刻護住:“我不戴就是了。”我在他咄咄的注視中匆匆取下,藏起,這可是我來到這個世界攻下皇帝地信物,要留作紀念。萬一那天揭不開鍋了,呃……希望不要有那天。“你還是喜歡珠寶。”他說出了我的喜好,“戴上這個。”忽地,他攤開的手心裡出現了一顆黑紫色的寶石。
“這是……”
“夜,開鑿他的人給他取的名字。你以後就是我南宮秋的女人,必須與衆不同,包括身上地飾品。”好吧,我真的找了個喜歡包辦的爹。
他走到我的身後給我戴上,然後雙手按住了我的肩膀。在我戴有他的耳丁的耳垂上落下一吻,“這樣纔像我的女人。”輕柔的聲音飄飄渺渺地進入我地耳朵。
“只有跟着我才能釋放你的野性,你看看你現在,都快成了一隻家貓。你的張揚呢,你的任性呢,你以前那麼張狂,那麼頑皮。總是讓我操心。不是嗎……”熱燙的脣開始愛撫我的耳廓,忽然。他含入了我的耳垂,輕輕吞吐,“你在失去你地特色……”
是地,我在失去自我……曾經我多麼囂張,多麼跋扈,因爲我是護國夫人,誰敢忤逆我!這輩子都沒這麼風光,自然要好好把握,即使被人討厭,我也想狂妄一把。
那時,無論我做什麼,南宮秋都只是站在一旁安靜的,溫和地看着我,任由我上竄下跳。對了,即使我跟軒轅逸飛撒嬌,捉弄珊珊,調戲後弦,接近護國府地男人們,他也是那副溫溫和和的樣子,原本以爲他是因爲對我沒意思纔會無動於衷,現在才明白那是溺愛。
他是吃準我對這些男人沒興趣,心裡只有他纔會這樣放任我?他和軒轅逸飛,真是兩個極端,一個嚴格的要求我,一個卻是完全放縱我,若是兩個人中和一下,該有多好。
南宮秋的脣開始從我的耳脣下移,遊移在我的頸項,兩條如同小蛇的手臂環住了我的脖子,一隻熱燙的手開始滑入我的衣領,眼前滑過下午的那條竹葉青,猛然驚醒,握住了他不老實的手:“你讓我想起了那條蛇。”
“蛇?”他沒有停止他的吻,不老實的手也急於擺脫我的鉗制,“什麼蛇?”
“就是下午在離歌院子裡遇到的竹葉青,那蛇會不會是離歌放的?”
“什麼!它咬傷你沒?”南宮秋終於停下了所有動作,立刻坐到我身邊,神情緊張地握着我的雙手。
呼……終於轉移他的注意力了,看着他轉爲清明的眼睛,搖搖頭。
“下午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要詳細地告訴我!”他的口氣變成了命令。
爲了不讓他再往某方面發展,我開始慢慢講述下午和離歌發生的事,他雙眉漸漸擰起,終於變回我熟悉的那個成熟,穩重的南宮秋,是啊,我喜歡的是他的另一面,沒想到我喜歡的卻是他用來僞裝自己的那張臉。
覺得這兩天推太快了,而且說好讓小舒推倒南宮的。公主帶頭的YD派要求推地S點。推完就走人……好不負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