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緲露出驚異之色。
人間殿主和紅塵殿主居然承認了自己這個殿主。
要知道,一旦承認辰緲爲人世間殿主,那紅塵和人間便是人世間的兩大殿堂,辰緲也將成爲紅塵殿主、人間殿主的上司,地位在他們之上。
“在我心中,人間、紅塵都是以前是那個人間殿堂、紅塵殿堂。”人間殿主道。
“人世間巔峰時期你無法想象,這也是我們能成爲人間殿堂和紅塵殿堂的殿主原因之一。”紅塵殿主補充道。
辰緲點了點頭,人世間果然不一般,不說其巔峰時期,就是現在人世間算是被滅,可兩大殿堂的殿主依然對人世間忠心耿耿,遵從人世間的一切。
這或許就是一個大勢力的魅力吧,也不知道自己的飄渺宮是不是這樣,哪怕有一天飄渺宮衰敗,滅亡,存活的弟子依然忠於飄渺宮。
隨後,辰緲回過神來,繼續和人間殿主和紅塵殿主聊一些其他的東西。
雖然身爲人世間的第九代殿主,但辰緲還真不敢對紅塵殿主、人間殿主擺架子。
之後這幾日,辰緲又去人間看了看,果然,人間的老巢和紅塵的一樣隱秘,還有絕世靈陣掩蓋入口。
今日紅塵殿主帶來一個消息,辰緲的臉上徹底陰沉下來。
九清宮發出殺令,覆滅清族的男子來自其他大界,潛入證道神界目的不存,應天下共誅!
整個證道神界內到處都是辰緲的畫像,現在可以說是證道神界雖然大,可卻沒有辰緲半點容身之處。
考慮許久後,辰緲最終決定離開證道神界。
再回證道之時,便是九清滅門之日。
辰緲告別紅塵殿主和人間殿主,來到證道神界的邊緣,當然這途中自然是由紅塵殿主將辰緲護送到這裡的。
再次踏入這些無任何生機的荒蕪大陸,辰緲不由得感慨起來,離開萬界,踏入荒蕪,來到證道,結果現在又要離開了。
轉眼間,辰緲離開證道已經有一個月了,在這一個月內,辰緲並沒有發現其他大界,本來還想找能撿到什麼好東西呢。
現在看來,根本沒有什麼指望,如同離開萬界一樣,到處都是破碎的大陸,靈力稀薄到不能再稀薄,沒有見到任何生靈。
不過這次辰緲的運氣還算不錯,因爲前方出現一個大界,這次並沒有在荒蕪之中呆多久。
進入此界和進入證道神界時一樣,辰緲悄無聲息的進去,沒有驚動任何人,然後開始默默的打探關於此界的一切消息。
此界名爲逍遙道界。
聽到此界的名字後辰緲露出回憶之色,逍遙!好熟悉的名字啊。
辰緲第一個加入的宗派是逍遙宗,那裡就如同辰緲的第二個家一樣,在逍遙宗修煉的時間雖然短暫,但卻值得辰緲記一生!
辰緲的師尊:雷虛子,也是逍遙宗的太上長老。
雷虛子對於辰緲來說有些亦師亦友的關係,有時又如同自己的親人一般。
或許雷虛子現在教不了辰緲什麼,但他卻絕對是辰緲最敬佩的人之一。
逍遙道界的主宰是逍遙道門,逍遙道界和證道神界有些不同,逍遙道界內只有一個主宰,聽名字也能聽出:逍遙道界、逍遙道門,這一聽就知道逍遙道界就是逍遙道門的後花園。
逍遙道門對逍遙道界有着絕對的掌控,就如同萬界中的天宇聖界那種關係一樣。
證道神界就有些不同了,九清宮明面雖然的界主,但只要有着人間和紅塵在,九清宮就永遠是證道神界明面上的界主。
有趣的是逍遙道門非常排斥、不待見外界來的人,傳聞數年前有一個外界來的男子誤闖到逍遙道界內,逍遙道門的人聽說後,直接將那人拉回逍遙道門內,做實驗。
如今還是生死不知,沒有一點消息。
還好辰緲進來時悄無聲息,沒有驚動任何人,不然麻煩就大了。
要是被逍遙道門拉去做實驗,哭都沒地方哭的。
這幾日帶在逍遙道界內,辰緲充分感覺到了逍遙道界的特色,即便是在普通人眼中,逍遙道門就是天。
同時辰緲對逍遙道門也有了一些初步的瞭解,逍遙道門不弱於證道神界的九清宮,甚至更強。
當辰緲來到逍遙道界深處時,一個由逍遙道門舉行的拍賣會要開始了,辰緲正好趕上。逍遙道門親自舉行的,辰緲自然要去看看。
拍賣會很大,可以說是辰緲有史以來見過最大的拍賣會了。
人雖然多,卻不擁擠,而且看着這些人,感覺他們身份都很不一般,這是辰緲看第一眼時所想。
這時,辰緲突然看到前方一男子一直在看着自己,男子身旁有一老僕,那老僕在低聲和男子說着什麼。
那老僕境界不低,在乾坤離境,而且踏入此境多年。
不過那老僕說完話後,男子看着辰緲的目光更加奇特了。
然後那男子直接向辰緲走來笑道:“這位道友看着很面生啊,不可能是無名之輩吧。”
笑話,老子剛來逍遙道界,你看着肯定陌生。
“道友見笑了,我的確只是個無名之輩。”辰緲道。
“道友謙虛了,不如跟我一起去拍賣會觀看一番。”男子笑道,看起來很陽光。
“不了,我隨便看一看。”辰緲笑道,然後準備離開,卻發現男子的老僕正堵住辰緲的路。
辰緲的臉上頓時變得有些微冷道:“道友這是什麼意思?”
“道友是你不過我陸某的臉面。”男子道。
此刻的氣氛很微妙。
周圍的一羣人立馬發現了不對勁,立馬將這裡圍成了一個小圈。
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隨後聽周圍的討論聲後,辰緲對眼前的男子也瞭解了一些,姓陸,他跟逍遙道門一個長老的關係不錯,怪不得敢這麼囂張。
“我習慣一個人了。”辰緲道。
“還望道友肯賞陸某一個臉面。”男子繼續說道。
“我說了,我習慣一個人。”辰緲道,聲音變得冰冷起來。
辰緲不再說話,直接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