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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蘭德南邊的倉庫。
“喬治娜啊。”扎克相當隨意的靠着一座半成的石雕,眯着眼,朝進食的喬治娜一揚下巴,“除了我每天中午來給你送份豆腐外,你自己都不出去找食物的嗎?”
喬治娜看了扎克一眼,不爽,“月圓周期,不敢出去亂晃。”
扎克不滿意這個答案,“你怕本傑明?”
“不是,是馬修。”喬治娜的意思就是不信任馬修的自制力。
扎克挑挑眉,稍微舒服了點,“那我有個不幸的消息要告訴你,這情況還會持續一週,變身後的感官加強被延遲了。”附子湯,“你需要我增加來看你的次數麼?”
扎克會這麼說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喬治娜自己的問題,現在格蘭德中的人基本上都意識到這位魔宴託瑞多在格蘭德了,除了詹姆士。按說她要願意,詹姆士不在的時候,完全可以在格蘭德隨意行動,但她就不,一直呆在這倉庫裡,偶爾在扎克來給她送餐的時候要求扎克送來當下的報紙,保持着對外界發生事情的知曉。
第二個是,早上扎克送愛麗絲上學之前,來找喬治娜要血給詹姆士,只是放了那麼一瓶而已,扎克有些意外的發現喬治娜的臉色蒼白的過於異常。是缺血的狀態,所以扎克猜她這幾天根本就沒有好好進食。
“不用。”喬治娜還是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
“真的?你不餓麼?”扎克挑着眉。如果不是早上看到對方臉色蒼白,扎克真的感覺不出來什麼,甚至就是現在面對面的狀況,扎克也感知不到喬治娜的任何氣息。
“餓。”喬治娜倒是直接。“但不用,當作修……”她及時中斷,看了眼扎克。撇過了視線,專注在對付血豆腐上。
扎克眨眨眼。在腦中試圖補完喬治娜斷掉的話,修習、修煉、修行?還記得上次喬治娜對扎克說的,關於某種誰都可以練的技巧麼,“修什麼?告訴我,否則我明天不來給你送食物了。”
喬治娜給了扎克個白眼。
扎克加碼,“你已經在格蘭德呆了快兩個星期了,我很配合的等你自己找詹姆士,但你一直沒有行動。我的耐心快要沒有了。恩,決定了,今天詹姆士回來,就告訴他來這倉庫裡看一看……”
“無恥。”
“鄙視我,還不如讓我改變決定。”扎克無所謂的聳聳肩。
喬治娜皺起眉,盯着扎克,“這是我們氏族的秘密。”
果然,那麼扎克更不會放過了,“而你的氏族盜用了我的姓氏,你不覺得應該給我點補償麼。”
“誰願意要你託瑞多的姓氏!”喬治娜一側頭。
“哦對。你們要的是這姓氏裡被聖主賜予的能力。”扎克輕笑一聲,“你是想好了對我的立場了麼。”
喬治娜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雖然不明顯。但擺出了防禦的姿勢。
“你這樣我會誤會你想好答案了,而且還是很糟糕的答案。”扎克側着頭。
喬治娜的身體僵一下,然後不得不放鬆,讓扎克解除‘誤會’。思考了一會兒,似乎決定了什麼,纔開口,“我根本不在乎魔宴託瑞多能不能正式成爲十三氏族,你明明知道我是因爲羅,羅伯特才……”她沒說完。自顧自的撇開了視線搖着頭,臉色也難看。顯然是不想回想某些事情。
好吧,扎克對喬治娜的同情又回來了。擡手揮揮,“算了,不說就不說吧。不打擾你了。”拍拍身上被石雕沾染上的灰塵,往門口走去。
已經靠近了門口。
“是一種血流控制的技巧。”喬治娜說了,“飢餓是訓練的方法之一。”
扎克轉頭,沒鼓勵也沒阻止。
“心臟每跳動一次,需要的只有七、八十毫升的血,意思就是……”
“這是我們吸血鬼存活的最低標準。”扎克情不自禁的接話。
喬治娜盯着扎克看了一會兒,才繼續開口,“無法讓滿狀態的全身血液無限的接近停流,那就從這七、八十毫升開始練。”
扎克微張着嘴,也看了一會兒喬治娜,“謝謝。”
喬治娜轉開了視線,“別謝我,我之前就說了誰都可以學這個技巧,也沒見到你們十三氏族的誰掌握了。”
扎克抿了抿嘴,“我已經可以想象出要成功掌握這技巧的艱難了。”扎克擡擡手,不再看喬治娜,推門出去,“你都可以,我想我也可以。”
身後一聲嘖,大概還有一個白眼,扎克是看不到了,隨手關上倉庫門,回餐廳,格蘭德午餐還在進行中。
今天的格蘭德餐桌上,也有客人,兩個,艾米麗亞和薛陂德。
如果光是艾米麗亞還好,扎克晃着酒杯混過午餐就好,但因爲有薛陂德,扎克不得不在面前擺一盤血豆腐,還要裝作十分喜歡的樣子,“意外的不錯,對吧,薛陂德,這可是共和的特色餐點哦。”
“恩,不,不錯。”明顯的,薛陂德不喜歡,但他也不想讓自己的朋友尷尬,勉強的應合着扎克的話。
艾米麗亞就沒那麼配合了,全程陰着臉,她盤子裡的血豆腐是動都沒動。吸血鬼的食物,她是絕對不會去碰的。
但我們必須要清楚一點,艾米麗亞陰沉的臉,不是因爲自己盤中的食物,而是……至少在扎克的猜測中,是因爲哈瑞森。哈瑞森昨天回北區了。
讀心人奧茲的完成了他自己提出的建議,成功替哈瑞森‘翻’出了靠哈瑞森自己,跨不回去的記憶,然後哈瑞森花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準備——編造一個合理的、自己失蹤的過程,最後於昨天下午,裝作對巴頓最近發生了什麼全然不知的樣子。前往了收容所,完成迴歸。
從艾米麗亞這陰沉的臉,和兩個明顯的黑眼圈來看。這一對情侶應該是進行了徹夜的‘暢談’。扎克有不好的預感。
薛陂德的到來是提前打過招呼,上午的時候先打過電話通知。說是想過來找扎克商量件事情。艾米麗亞的來訪就有些意外了,扎克並不知道她來幹什麼,而且也不知道她爲什麼會和薛陂德一起過來。
“我不吃了。”莫名其妙的,艾米麗亞推開了自己的餐盤,看向薛陂德,“你有什麼事情趕快和扎克說,說完了我找他有事。”
扎克不好的預感加深一層,但還是看向了薛陂德。“聽起來布朗寧醫生應該是有私事,你先說吧,我們應該給女士留出時間。”
“哦。”雖然答應了,但薛陂德的表情還是有些猶豫,打量着餐桌上的人,特別是臉色並不好的艾米麗亞。
扎剋意會,這是不想有人旁聽的意思,“布朗寧醫生先去辦公室等我怎麼樣。”
艾米麗亞也不回話,起身就走。
目送艾米麗亞離開,扎克對薛陂德笑笑。“要不我們去後廊上談?你可以端上午餐,我不介意。”
“好的。”薛陂德笑了笑,也不做作。端起了餐盤率先走出餐廳。格蘭德找到這傢伙的時候,他還是個流浪漢呢,他纔不會在乎什麼用餐禮儀。
扎克麼,正好得以拋下血豆腐,本想端杯酒的,思量到剛從喬治娜那裡得到的‘知識’猶豫了一下,空着手跟出去了。
“那個,扎克,我想辭職。”很直接。
扎克有些驚訝。沒問,等待對方解釋。
“我還沒對昆因夫人說。只問了下布朗寧醫生。”內容雖然直接,但語氣還帶着猶豫。“她說讓我來徵求下你的意見,你是幫我介紹的人,我能有這個工作完全是因爲你的幫助,我要辭去的也是你的一片心意。”
扎克抿着嘴,點了點頭,“能說說爲什麼嗎?”
語氣變的更猶豫了,“恩。你知道我在賽迪爾安保公司培訓吧,昆因夫人安排的,爲了收容所試點藥物的安保工作,我這個沒什麼經驗的人,被送到那邊進行職業培訓。”
扎克再次點頭,他記得,正是因爲這培訓,薛陂德好運的避開了搏擊俱樂部殘黨的襲擊,讓艾米麗亞和奧茲正面撞上,於是纔有了後面扎克介入清剿殘黨的事件。呃,不扯遠了。
“我……”薛陂德很是猶豫,也皺起眉,“我覺得,那個,我是被利用了。”
扎克看了眼這位中年人,保持了平靜,“怎麼說?”
“和我一起培訓還有一些昆因夫人招的保安。”薛陂德的語速很慢,似乎在儘量中立化自己的表達,“培訓結束後,他們大部分都辭職了,然後沒過幾天又鬥回來了,但換了身份,以艾克斯安保公司,東南部新出現的一家安保公司的員工,回到收容所。”
扎克挑了眉,“艾克斯安保公司的員工?”
“恩。”
“我記得你有跟我說過。”扎克皺起了眉,“在收容所方面,昆因夫人是想使用自己的人,不會請外面的安保公司。”
還是,“恩。”薛陂德點點頭,“我一開始也這麼疑惑的,但昆因夫人畢竟是給我工作的人,我也不好質疑什麼。倒是原本就是一起接受培訓的同事們,現在只是換了個身份一起工作,合作、溝通都沒任何問題,如果無視他們的工作身份其實什麼也沒變。”
扎克沉默着思考了一會兒,已經差不多想到了,“你說感覺被利用了。”還是從當事人口裡聽吧。
“恩。”薛陂德再次點頭,已經不能保持中立,語氣中有不舒服的感覺,“平時和他們聊天,開始慢慢發現這個艾克斯安保公司……”他又看了眼扎克,似乎想傳遞什麼,“盜用了我們在賽迪爾培訓學到的東西,人事管理、業務展開、部門分工……”
薛陂德搖了搖頭,“我知道這聽起來有些偏激,都是相同性質的公司,規章制度相似應該很正常,但是那些培訓結束就辭職,換了身份再來的……”他頓了頓,語氣很是無奈,“同事,艾克斯公司,實在讓我感覺,不舒服。”
扎克只是也點點頭,不太想評論,因爲沒好話可說。是偏激還是正常,大家自己判斷。
“加上……”薛陂德緊皺着眉,“你知道的吧,我在賽迪爾安保公司有個朋友。”
扎克知道,那個在格蘭德人從收音機聽到要去收容所的醫療物資車遇襲,第一時間反應要聯繫在收容所的薛陂德和艾米麗亞確認安全時,正在格蘭德安裝警報器的傢伙。
薛陂德繼續,“我們偶爾聚聚的時候,他告訴我了一些事情,關於艾克斯安保公司怎麼從賽迪爾搶走客戶的。”他看着扎克,沉默了一會兒,搖搖頭,“惡劣的手段。我大概不該對你說這些。”
是不該,平白讓無關的人心煩意亂而已。
但,扎克是無關的人麼,實在不是,“沒關係,我們是朋友,你當然可以對我說這些。”
“謝謝。呼——”薛陂德長出了一口氣,朝扎克笑笑,“能有個人說出來真的感覺好多了,這幾天我上班,看到那些‘同事’穿着艾克斯安保的夾克走來走去,總有種無名火……”他尷尬的笑一聲,不再說了。
扎克對這個薛陂德的瞭解有多了一點,他的正直應該不需要多解釋了,現在還要加上一個‘習慣性逃避’。看起來是貶義吧,就是貶義,一個四肢健全、身體健康的退伍軍人,明明被安排到了監獄工作,因爲看不慣監獄內的某些事情,辭職,淪落成流浪漢。現在他似乎毫無自覺的又要重演這歷史。
“所以你現在是真心不想繼續在那裡工作了嗎?”扎克想確認。
“恩。”薛陂德臉上有了抱歉的神色,“辜負了你介紹我去收容所的好心,我,恩,抱歉。”
扎克笑着搖搖頭,沒有表裡不一——“沒什麼,看你的樣子,繼續在那裡工作下去,也不會過的高興,不如辭職。”如果逃避能夠帶來愉快,扎克也沒什麼好勸阻的,但是好歹是朋友,扎克提醒着,“倒是今後你準備怎麼辦?”扎克沒說出‘回去做流浪漢嗎?’這樣的話。
從某種私心的角度來說,扎克最初介紹薛陂德去收容所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已經爲格蘭德帶來了情報,不是麼。
“哦。”薛陂德的表情有些尷尬,“那個,我在賽迪爾的朋友給了個邀請,如果我在收容所辭職,可以去賽迪爾公司。”
扎克挑挑眉,這還不錯,現在的笑容就真誠的多了,“呵呵,原來都想好了去處啊。”
“呵呵。”薛陂德笑笑,有點不好意思。
“行了,你能來找我就很夠意思了。按自己的想法做吧,你知道我是支持你的。”
“謝謝。”
扎克拍拍薛陂德,“現在,不能再讓布朗寧醫生多等了。”扎克眨眨眼,“有提示嗎?她找我幹嘛?”
薛陂德搖頭,扎克無奈的撇嘴,回屋,上辦公室。
推開門聽到第一句話,“哈瑞森全告訴我了。”
扎克抿着嘴走向辦公桌,不好的預感成真了。
看來哈瑞森磨蹭了一個星期編造謊言,是破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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