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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無極沉思之時,任輝和任城的激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烈焰雄獅咆哮着邁開四肢長着血盆大口朝着任輝直撲上去,想要一口將其腦袋咬下來。
面對,烈焰雄獅的襲擊,任輝臨危不懼,一團金光陡然出現,一柄一丈長的巨型長刀瞬間形成,高高舉起帶着泰山壓頂之勢,直直朝着烈焰雄獅的頭顱劈了上去。
兩者互不相讓,長刀閃爍着銳利的鋒芒,道道金光不時閃動,三尺長的刀芒劃破虛空,四周猶如被利刃割破一般,帶着銳不可當之勢,斬在烈焰雄獅的脖子處。
烈焰雄獅看着長刀劈來,毫不擔心,朝着任輝一聲咆哮,擡起烈火熊熊的爪子,擋在長刀的來路之上。
噹噹噹·······,響起一連圈的碰撞聲,一時間火花四濺,刀光四射,四周的樹木算是倒黴了,不是被燒成木炭,就是被劈成兩半。
方圓五百米的範圍,成爲了廢墟,之前的美景在兩人的破壞下,消失的無影無蹤。任輝和任城互不相讓,勢均力敵,暫時誰也奈何不了誰,只能伺機而動,觀察者對手的弱點。
任城到底是在家族培養下,強行累積出來的天才,雖然招式不是太靈活,經驗少了少許。但,在靈力的質量上卻要雄厚的多,一時半會是消耗不完了。
同樣,任輝的靈力雖然沒有任城的雄厚,但是在招式和經驗上卻要勝過對方很多,兩者的差距不是很多,幾乎可以說是半斤八兩,短時間內是誰也無法奈何的了誰。
轟轟轟,噹噹噹······,任輝和任城不停的交手,兩人已經打出了真火,一個是爲了妹妹,一個是爲了多年的仇恨,一心想要置對方於死地。
到底,任輝的金屬性靈力,在和任城火屬性靈力上佔了一定的優勢,刀芒出其不意攻其無備,任城一個閃失下,烈焰雄獅露出一個破綻,給對方把握出機會,刀芒瞬間射出,朝着腦門直射而去。
“不好!”看着越飛越近的刀芒,任城緊張了起來,嘴巴微微鼓脹起來,好似蛤蟆一般一張一合,突然間大嘴張開,一團烈火從口中噴出,和刀芒撞在一起。
嘭······,刀芒在火球的阻擊下,消失的無影無蹤,任城頓時鬆了一口氣,心中大怒,想要不到一時大意,差點着了對方的道。
爲了報仇,任城故意指揮烈焰雄獅不斷逼近任輝,讓其無暇分身。任輝和任城數十年沒有交手,已經忘記了對方的一些找招式,或者說是瞭解。
一直以爲,只會肉搏的烈焰雄獅,突然間大口一張,一團烈焰瞬間成型,猶如炮彈一般朝着任輝砸了過去。這枚火球的威勢非常的強大,讓任輝有種躲之不及的感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火球一步步逼近。
就在,任輝心灰意冷之際,任燕陡然出現在腦中,心中不由暗道:“對,現在不是懊悔的時候·······!”。
想明白了一切,任輝頓時間恢復了鬥志,面對越來越近的火球,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舉起手中的長刀,猶如開天闢地一般,直接將飛來的火球劈成兩半,化作火星砸落在地面。
噗嗤,噗嗤······,一團團的火星掉在地上,弄出一個個又一個小坑,一時間周圍的地面變的坑坑窪窪慘不忍睹,樹木更是毀了一大片。
看着兩人你來我往的激鬥,皇無極知道一時半會,是打不完了,看情況任輝想殺任城是難上加難,幾乎沒有什麼可能。
有一點,出乎皇無極的意料之外,想不到任城這種紈絝子弟,動起手來如此老辣,雖然還有點生疏,但比起任輝來也只差了一籌。但是在算上靈力的雄厚度,和任輝勢均力敵是應該的。
這種不入流小兒科的打鬥,看的皇無極時興趣全完,甚至打起了哈欠,同樣站在身後的邪尊楊素,也感覺無聊的很。這一打不要緊,兩人你來我往,足足耗了半個時辰都沒有解決。
就在這時,突然間天空傳來一陣莫名的威壓,皇無極忍不住擡頭一看。
只見,三個人朝着任輝和任城直飛而來,看其波動顯然非常的生氣。看到三人的瞬間,皇無極知道平原小城道虛宗的管事人來了,這場激鬥應該影響了不少爲明日出發準備的參賽者。
大家都是有面子的人,親自出面當然不可以,但派個小弟打小報告還是可以的。
“住手,統統給我住手!”三人中看起來比較年長的老者暴喝一聲,聲音猶如虎吼,震的四周一片動盪。
皇無極沒有理會老者,反而任輝和任城在老者的暴喝中漸漸清醒過來,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擔憂之色。
因爲,任輝和任城很清楚,敢在道虛宗據點上空毫無顧忌飛行的,只有幾個人。
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一次兩人的爭鬥,幾乎觸犯了道虛宗的門規,即便兩人還沒有正式今日道虛宗。但,今天的行爲,已經觸犯了道虛宗的威嚴,絕對不能姑息。
任輝想到這裡,目光不由的看向皇無極,示意現在該怎麼辦。看到任輝的眼神,皇無極微微一笑,目光變了一變,告訴他鎮定,不要緊張。
有了皇無極的鼓勵,任輝很快鎮定下來,神色平靜的看向三個緩緩落下的老人。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難道不知道,這裡是道虛宗!”還是剛纔那個老人,臉上陰沉的看着任輝和任城,眼嚴肅的說道。
“不敢,是這個傢伙先找麻煩的!”任輝到底是在外面闖蕩了不少時日,在反應上臂任城強很多,利用先發制人的道理,搶佔先機。聽到任輝的話,三位老者果然面色不善的看向任城。
任城一聽,狠狠的瞪了任輝一眼,連忙指着皇無極等人解釋道:“三位長老,絕對不是我先動手的,是是,是他們幾個·······!”。
三位老者仔細看着任輝和任城,發現兩人都不像是在說假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可是,道虛宗的威嚴不是任何人可以破壞的,既然任輝和任城敢在這裡動手,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閉嘴,這裡是道虛宗,不是你們可以隨便胡鬧的地方,違反了道虛宗的門規,今天你們這些人都跑不了!”三位老者中的另外一位站在左邊的老人,冷哼一聲開口說道。
“木長老,藍長老,陳長老,救我,我是劉會啊!”劉會看到三位老者,似乎看到了救星一般,不顧形象大聲的喊道。
“咦,劉會!”木長老,藍長老,陳長老一聽這個名字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聽到過,但是嘴裡卻說道:“吵什麼吵,這裡是道虛宗,不是你們家,給我閉嘴!”。
這一下劉會看出來,感情木長老,藍長老,陳長老沒認出自己來,連忙繼續說道:“三位長老,我曾爺爺是亂心峰的劉東來!”。
“什麼,你曾爺爺是劉東來,劉長老!”木長老驚呼一聲,急忙閉嘴不語,剩下的藍長老和陳長老,則是深深的看了劉會一眼。
“對,對,對,我曾爺爺就是劉東來!”劉會拼命的點頭,這下總算認出自己來了,可是得救了。
“閉嘴,沒用的東西,盡給劉長老丟臉,違反了道虛宗的門規,任何人都不得留情!”一開始最先說話的陳長老,向前邁了一步,惡狠狠的看着劉會怒喝到。
“是,是是,是劉會不對,還望三位長老恕罪!”劉會哪裡敢和道虛宗的長老做對,急忙道歉的說道。看到劉會的表現,木長老,藍長老,陳長老三位長老滿意的點了點頭,目光隨即轉向其他人。
當看到,劉會等人和其他的紈絝子弟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心中暗自奇怪,馬上問道:“劉會,怎麼回事,爲什麼躺在地上!”。
“那個,這個·······!”劉會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心有餘悸的偷偷看了邪尊楊素一眼,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說。
“劉會,不要顧及,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會爲你做主的!”木長老似乎是劉會曾爺爺劉東來的好朋友,非常照顧劉會,大有開脫之意。
皇無極冷笑的看着木長老,藍長老,陳長老三位長老的表演,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一絲不屑的微笑。
“你笑什麼!”陳長老眼尖,頓時發現了皇無極不屑一顧的表情,怒火大盛的問道。
“我笑了嗎!”皇無極擺出一臉無辜的樣子,聳了聳肩膀,攤開雙手平靜的說道。
“小子,太放肆了,老夫明明看到你笑了!”陳長老見皇無極居然敢無視自己,氣極反笑的冷冷的說道。
“大概是這位長老看錯了,我可沒笑,不行你問問他們!”皇無極臉上保持着不屑一顧的微笑,指了指周圍的人說道。
“小子,找死!”藍長老是一個脾氣火爆的人,一看有人敢如此戲弄陳長老頓時大怒,馬上向跳出來教訓皇無極一頓。
“哇,怎麼,要動手!”皇無極看到陳長老的動作,眼中始終滿含笑意,故作驚訝和害怕的,向後退了一步說道。
“小子,你·······!”藍長老被皇無極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這一下,藍長老總算看明白了,感情眼前的這個小子,根本沒有把他們三個放在眼裡,一開始就保持着調戲的狀態。
“藍長老別急,先把事情弄清楚,完了有的是時間!”陳長老阻止了暴怒準備找皇無極麻煩的藍長老。
聽了陳長老的話,藍長老點了點頭,一想的卻如此,只要是在道虛宗,沒有人可以逃出他們三個的手掌心,心中不由暗道:“小子,看你能囂張到幾時!”。
“這個老頭不簡單!”皇無極若有深意的看了陳長老一眼,發現這個傢伙有點不好對付。
陳長老此時不願意和皇無極較勁。因爲,陳長老已經看出,這裡的問題,一定和皇無極有關,只不過道虛宗始終是名門正派,做事要將證據,更何況是大庭廣衆之下。
萬一,藍長老動手殺了皇無極,那麼道虛宗就會落得一個惡名,雖然一時間看不到什麼損傷,但在以後有可能會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所以,陳長老要找到皇無極的證據,名正言順的給皇無極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如果,冥頑不靈的話,殺了也無可厚非。
“劉會,你們爲什麼會躺在地上!”陳長老又一次看着劉會沉聲問道。劉會擡起頭來,看向陳長老的眼中,頓時間彷彿感覺到,有人在自己的耳邊說:“別害怕,把知道的全部說出來,我會保護你的!”。
使勁搖了搖頭,劉會不知道自己聽到的是真還是假,片刻之後那個聲音還在耳邊迴盪,目光不由的看向陳長老,如負釋重指着皇無極大聲說道:“回稟長老,我們幾個是被這個傢伙給打傷的!”。
劉會爲人精明,知道現在是博取同情的時候,根本沒有說是被邪尊楊素給壓的起不來,那樣除了沒面子以外,跟多的還是害怕和恐懼。
“哦,真的是這樣!”陳長老臉上露出微笑,得意的看向皇無極。
“是的,這個傢伙打斷了我們的手和腿,現在動也動不了!”劉會拼命的點頭,做出掙扎想要站起來的樣子。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劉會使勁的時候,突然間站了起來,那種手腳好像消失不見,被大石壓着的感覺沒有了。
劉會這一舉動,其他的紈絝子弟也看到了,輕微的動了動手腳,發覺被鎖鏈捆着的四肢可以動了,一個個陸陸續續的站了起來。
看到衆人站了起來,木長老,藍長老,陳長老三位長老的臉上頓時陰沉下來,彷彿要下雨一般。
“劉會,怎麼回事,不是說打斷了你們的手腳,爲什麼還能站起來!”陳長老雙眼怒火大盛,死死盯着劉會問道。
劉會被陳長老突如其來的質問嚇了一跳,直接從手腳解放的興奮中回過神來,暗自大叫糟糕。
“不是的陳長老,剛纔我們的手腳的確是被打斷了,不信可以問他們!”劉會急忙辯解,再想到一個頂着不如大家一頂,直接把所有人拉下水,作爲自己謊話的證人。
其他,紈絝子弟聽到劉會的話,頓時有些慌張,不過很快冷靜下來,紛紛附和賭咒發誓,把所有的責任推給了皇無極。
“既然這麼多人說,應該是真的!”陳長老對着劉會滿意的點了點頭,感覺這個小傢伙有點小聰明,轉過頭來看向皇無極冷笑一聲咄咄逼人的問道:“現在這麼多人都說,你們打斷了他們的手腳,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哦,真有此事,爲什麼我會不知道。如果,真的打斷了他們的手腳,爲什麼還能好端端的站起來,這個要這麼解釋!”。
皇無極一語中矢,直接點到了劉會謊話的疑點上。皇無極想不到,看起來有點聰明的劉會,在緊要關頭,只能想出這麼一個騙小孩子的謊話,真是有點失望。
“你是說我在說謊了!”劉會忿忿不平的死死盯着皇無極說道。
“說謊,這個本公子可沒說。不過,到是想要聽聽你的解釋!”皇無極得勢不饒人,根本沒有顧忌木長老,藍長老,陳長老三位長老偏袒劉會的態度,依然咄咄逼人的問道。
“你·······!”劉會一時間被皇無極的氣勢給鎮住了,腦門流出一滴滴的冷汗,大腦告訴運轉不停的想着辦法,眼珠不時的轉動看向邪尊楊素。
陳長老也注意到了劉會的目光,頓時看向站在皇無極身後的邪尊楊素。
剛纔只顧詢問了,根本沒有注意到其他的人或東西,現在一看,頓時間感覺邪尊楊素不簡單,這是強者與生俱來的感覺。
在他們的眼中,站在皇無極身後的邪尊楊素,好似一團無底黑洞一般,不停的吸收着周圍的光和熱,整個人奇黑無比,如果不用肉眼,一眼看去好似不存在一般。
看到邪尊楊素,木長老,藍長老,陳長老三位長老頓時謹慎起來,看向皇無極的目光變了許多。
“小子,我在問你一次,你又沒有打斷過他們的手腳!”陳長老雖然顧忌邪尊楊素,但這裡是道虛宗的地盤,必須要保持強勢。
況且,陳長老不認爲,有人敢在道虛宗的地盤搗亂或者打傷自己,那樣等同於挑釁道虛宗。
道虛宗的強大是整個方外都知道的,沒有任何一個宗門和世家,可以抵抗道虛宗的威勢,道虛宗是真正的第一宗門,威懾方外。
陳長老不相信,邪尊楊素敢在大庭廣衆之下,不顧道虛宗的威嚴的動手。
即便動手,自己一方三位長老,難道還打不過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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