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都看香帥怎麼說,頓時一驚:“有時候直覺是很準的,你還真的要防着點啊,千萬不要再失身了,當心人家搞到你失身的照片或者視頻,人家可就徹底搞散馮雲梅了。”
趙紅都這麼一說,鄭遠貴感覺脖子涼颼颼的冒冷風,緊皺眉頭:“說不定頭幾天那次就被拍了,這事情我必須馬上查。”
孫紅清關切的問:“是不是我跟大哥留下來,幫幫你。”
香帥擺擺手:“先不用,馬上就該期末考試了,你們也要準備。這件事情,我跟兩個室友可以查清。”
趙紅都點點頭:“高歡、呂蒙兩個的確夠聰明,又是你們九宮十八腿的弟子,相信你們能夠應付。實在不行,趕緊給我們說,我們半小時就趕到你們學校了。”
正說着,夏都市到了,鄭遠貴向兄弟們抱拳告別,大步流星趕往夏都大學。
到了校園裡,恰好第一節課下課,高歡、呂蒙兩個接住他,高高興興說起馳援錢宣成的過程,兩個傢伙異口同聲:“今晚又有酒喝了,師兄這五千塊咱們能喝五十頓酒。”
韓霏霏也湊過來聽,驚呼:“難怪昨天下午你沒上課,跑去隋都市了呀?沒劃拉個小三啥的?”
鄭遠貴擡手就想揍她,韓霏霏伸過來臉:“打啊,打啊,打是親罵是愛,我喜歡你打我的樣子。”
鄭遠貴氣得一跺腳:“霏霏,饒了我行嗎?這樣下去真的不是辦法。”
高歡、呂蒙的身高都在一米九五,雖然比香帥的兩米零七低得多,但也是夏都大學的超級校草了。香帥這段時間又長了兩釐米,如果再努力一把,畢業的時候估計能長到兩米一。
高歡白白淨淨,瓜子臉,濃眉大眼,大號白面書生。呂蒙黒臉膛,國字臉,雙眉上挑,那種黑跟尉遲恭有得一拼,大號賽敬德。他倆往往跟香帥形影不離,又被大學校園裡稱之爲香帥的黑白無常。
韓霏霏身高在一米七八,還別說相貌跟香帥幾乎雷同,同學們私下裡都說他們是天生的一對。香帥是長條臉,鼻翼左側迎香穴有一顆綠豆大小的黑痣。而韓霏霏也是長條臉,鼻翼右側偏偏也長着一顆小黑痣。
這學年她倆調換了位置,香帥是班長,韓霏霏是團支書,班上已經有九名大學生黨員,韓霏霏還是黨支部書記。
韓霏霏因爲相貌跟香帥高度相似,像親兄妹,又被稱之爲夫妻相,種種心理暗示,以爲自己肯定會成爲香帥老婆。所以黏糊特緊,前幾天黏糊香帥一起喝酒,使得香帥再次失身於她。
香帥如果沒有馮雲梅的話,與韓霏霏走在一起是鐵定的了。說是失身,只不過是對於自己跟老婆以外的人在一起的遮羞說法,其實代表自己並不討厭人家,而且能夠迸發愛的火花。
進一步說,香帥這已經是腳踩兩隻船了,所以這次馳援錢宣成、李青蔥,給自己深深震撼,感覺這樣下去,絕對不是鬧着玩的,肯定會出什麼事,一旦爆發,將不可收拾。
這個韓霏霏是盤龍省樓臺市人,她舅舅就是赫赫有名的徐老大徐開疆,當然跟西壇市的徐門神徐基幹是表兄妹了。香帥知道這個嗎?
當然清楚這個了,這正是香帥感覺脖子涼颼颼的根子。雖然韓霏霏非常優異,但一旦發展到跟馮雲梅爭搶老公,必然會無所不用其極,徐基幹極可能出手,這可就亂了套了。
韓霏霏看香帥告饒,也裝着無所謂:“我又沒打算嫁給你,看把你嚇得。怕就怕某些人喝多了還要找我的事。”
說完扭動身軀進班學習去了。黑白無常盯着香帥,白無常高歡晃晃腦袋:“大哥,韓霏霏跟馮雲梅之間,你可要想好了,這幾天我怎麼感覺韓霏霏暗中安排了什麼,八成是針對你和馮雲梅的。”
鄭遠貴嘆一口氣:“我也有一種預感,覺得哪裡不對頭。我正要找你們倆商量辦法呢,今晚咱們到大門外的夏夜酒館喝點,好好商量一下。”
上課鈴響起,三兄弟前後走進教室,開始上課。
中午飯之後,正常午休,下午兩點半上課,直到六點下課,沒有晚自習,三兄弟走出校門,天已經黑下來,很快就到了夏夜酒館。
老闆夏煕成對香帥熟悉得很,趕緊上來招呼:“香帥來了,今兒沒帶霏霏?”
香帥臉一黑:“煕成哥,我老婆是馮雲梅,老家的。以後別提霏霏了,煩得慌。”
夏煕成趕緊討好:“想象得出,是夠煩。吃點什麼?喝點什麼?”
香帥和黑白無常挑了一張小長桌,點了一葷一素兩個菜,要了一瓶夏都糧液,白無常高歡不喝白酒,一年四季都喝啤酒。香帥鄭遠貴和黑無常呂蒙兩個倒上白酒,三人邊喝邊聊。
高歡跟韓霏霏是盤龍省老鄉,他家是盤龍省省會董橋市的,除了不談戀愛,兩人感情很好,像是親兄妹那種純純的感情。
聽了鄭遠貴的說法,不無擔憂:“這個徐基幹極可能已經出現在我們學校,我總感覺韓霏霏這幾天哪裡不對,肯定就是這樣了,對你表面上裝着無所謂,實際上背地裡已經下手。”
黑無常呂蒙老家是麒麟省鴨城市的,跟奶奶雄起是高中同學,對,就是起嵐煙。起嵐煙不是跟周紅豪同在明都大學嗎?周紅豪還爲她寫了一首迴文詩《煙》。
他聽了鄭遠貴和高歡的說法,喝一口酒:“大哥,高歡直接了當去問韓霏霏就行,我叫鬱珍珍配合我,在暗中調查,咱們給他來個一明一暗。”
鬱珍珍是黑無常的女朋友,跟韓霏霏住一個宿舍。正是因爲韓霏霏黏糊鄭遠貴,鬱珍珍經常有機會跟呂蒙在一起,兩個成了一對。
高歡也說:“我叫穀穗也配合我,她跟韓霏霏不也走得很近嗎,兩個無話不談,比室友還近乎。”
穀穗是白無常高歡的女朋友,也是因爲韓霏霏常常黏糊鄭遠貴,兩人經常接觸,也就好上了。
轉眼就考試完了,馬上放寒假,放假時間已經定了,五天之後的週三。期末考試完,這天是星期五,下午只考了一門,早早就下課了。
兄弟們凡是有老婆的,互相約了,三三兩兩的走出校門,逛超市,找酒館。穀穗被高歡約出來,鬱珍珍也被呂蒙約出來,一起到了夏夜酒館,進了包間,鄭遠貴已經等在裡面。
穀穗進門就急匆匆說:“香帥,估計不錯的話,今晚韓霏霏會安排一個人見你一面,給你攤牌。”
鄭遠貴雖然有各種思想準備,還是吃了一驚:“怕什麼來什麼,她會讓誰給我見面呢?”
高歡預測:“我估計應該就是你們西壇市的徐基幹或者徐基幹的老媽介憐寰。他們具體做了什麼,咱們不得而知,只能見面隨機應變了。我和呂蒙等在你不遠的地方,隨時策應,防備發生不測。”
鬱珍珍嘆一口氣:“也是的,韓霏霏這幾天晚上,在宿舍總是莫名其妙流淚,我問她到底怎麼了,死活不說。唉,我看她應該是愛你愛的太深了,說老實話,我爲她難過。”
香帥沉沉嘆一口氣:“這就是腳踩兩隻船的困境啊,我估計躲不過這一劫了,管他呢,水來土屯,兵來將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