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導員,不但關心自己的學生,全校的頂級校花校草都在掌握之中。
趙茼茼一看趙紅都這麼大的校草居然抓狂,就知道是個厲害角色,再加上趙紅都急着接通韓凌荷的手機,這時候來個微信視頻,是不是有點喪氣?
恰在趙紅都急着解救韓凌荷的當口,她張露華怎麼就發來微信視頻,是不是趁機要挾的?甚至張露華本人就是韓凌荷這場危機的導演?所謂掩耳盜鈴,賊喊捉賊,還有此地無銀三百兩,隔壁阿二不曾偷,等等。
趙茼茼越想越害怕,劈手奪過趙紅都的手機,劃開接聽,顯出了騎炮吃炒冰,趙茼茼只說了一句話:“我是紅都的導員。”
趙茼茼說完就掛斷了。趙紅都既感到震驚,又感到意外,還感到驚喜……
趙茼茼掛斷張露華的視頻,趙紅都的手機立即收到了短信:“我是說韓凌荷的事情,有個女生的家長正跟她在一起。”
趙紅都一看這個,急忙又要給張露華視頻,導員大喊:“先別管他,繼續聯繫韓凌荷的朋友。” WWW_t t k a n_c o
趙紅都基本是木偶,導員怎麼說就怎麼做,撥通了老家生肖吧李崑崙的手機,那邊接通:“趙總,我是李崑崙。曼芳啊,正跟凌荷通電話呢。說是一個女生的家長在嚇唬韓凌荷,讓她退出跟你的這場戀愛。”
果然,張露華的話得到了證實。趙茼茼徹底無語,看起來,情急之中難道真的誤會了張露華?
趙紅都聽了李崑崙的話,驚得冷汗直流:“崑崙哥,那個女生叫什麼呢?她的家長是誰?”
李崑崙幾乎在喊:“我不知道,一會讓曼芳給你回電話。捎帶說一句,那個廢棄的服裝廠,咱們改造啓用,該起個什麼名字?”
趙紅都急得滿頭大汗:“哥,讓我處理完凌荷的事情,你記得給我打電話督促一下。”
說完,掛斷李崑崙的電話,再次打開騎炮吃炒冰的微信視頻。
導員趙茼茼一看他要聯繫“騎炮吃炒冰”,急忙說:“問她爲啥知道韓凌荷身邊是一個女生的家長?”
那邊接通,顯現出騎炮吃炒冰的俊俏膚色,一米八二的大個頭:“哥,我早就有韓凌荷的微信了,正是因爲她那麼愛你,我才知難而退,這麼久沒跟你聯繫。
“剛纔我跟凌荷視頻,看她幹什麼。顯示在楚都大學操場上,那邊有兩個老婦女。她往一邊走了幾步,說那邊是追你的女生的兩個家長。
“韓凌荷沒說完,有個老婦女就跟了上來,她就掛斷了。後來再給她聯繫,微信視頻、語音、電話一律不接。”
趙紅都還沒回話,寧曼芳打過來電話,急忙說一句:“謝謝露華,謝謝。我接一下電話,回頭我請你吃飯。”
接通寧曼芳的電話,趙紅都急忙問:“姐,凌荷說什麼?”
寧曼芳說:“皮雪,皮雪在凌荷身邊。所以掛斷了你的電話,怕引起你想別的。皮雪已經是第二次到楚都大學了。
“除了皮雪,還有皮宴簫的老媽上雅琴,當然這個上雅琴是主謀了。皮雪被上雅琴拉上,說是凌荷只要不聽話,可以讓楚都大學讓她強制休學。”
趙紅都明白了,急切中想了好多,老爸跟自己大學的陳派兵校長和玄武大學的皮雪副校長都是同學,除非……。急忙回答:“知道了,實在不行,我只好找俺爸出面了。謝謝曼芳姐。”
掛完電話,趙紅都顯得很無助,皮雪那可是玄武大學副校長,是皮宴簫的親姑姑。
原來,皮宴簫在背後做了這麼多事情,真的出乎趙紅都的預料,“五一”小長假之後,她就要學武,要拜在老爸門下,看起來的確是一場超級迂迴戰。
要說起來,皮宴簫上高中就給自己寫過情書,自己沒有回覆。
想到這裡,趙紅都猛然吃驚,想起來李洗墨,急忙撥通:“洗墨,我是紅都。你的微信裡那個上素是不是有個姑姑上雅琴?對吧,有吧。好,知道了。那你跟着皮宴簫走,她說有事讓你幫忙,是不是也跟搞掉我有關?”
那邊,李洗墨半天沒有說話。趙紅都等着,看看導員。
趙茼茼急忙拿過電話:“洗墨,我是導員趙茼茼。你好,別客氣。好的,等你出宿舍。洗墨,我給你說清楚啊,現在趙紅都跟韓凌荷的事情,你可千萬別摻和啊,聽見了嗎?
“皮宴簫玩過頭了,她老媽上雅琴和玄武大學副校長皮雪,兩次到楚都大學逼迫韓凌荷,這已經涉及到恐嚇,已經屬於違法行爲。
“我現在正跟趙紅都趕赴楚都大學,你可千萬不敢把這個消息透給皮宴簫,懂了嗎?否則,你就成了違法行爲的幫兇了。”
李洗墨大爲震驚,導員居然真的跟大哥去了。看起來,這個皮宴簫爲了得到趙紅都真的過頭了,正所謂無所不用其極。
李洗墨趕緊說:“我憑啥聽她皮宴簫的?本來今晚就是要跟都都哥說這個事情的。我就是想說,皮宴簫策劃的這一出,已經讓都都哥跟韓凌荷的事情升格爲政治大戰。”
趙茼茼終於鬆了一口氣:“洗墨有腦子,好樣的。那你回宿舍睡吧,我們明天就回去了。”
李洗墨掛掉電話,這邊趙紅都眉頭緊鎖,感到要命的威脅。作爲練家子,比武拼鬥不在話下,就算被渾身打傷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但是面對這樣的搶對象大戰演變爲這種局面,自己真的感到了威脅和恐懼。
他對導員嘆一口氣:“咳,我以爲只不過戀愛的追求,沒太注意輕輕一描這麼來。這個皮宴簫,真的不知道還要搞出啥花樣?”
很快就到了楚都大學,趙紅都趕緊給韓凌荷打電話:“凌荷,我是老公,我到了你們大學門口,你出來接一下。學生接不進去啊,那你出來可以吧?好的,出來吧。我知道有人死跟着你,熱情邀請她們一起出來。”
一會,韓凌荷出來了,上雅琴和皮雪也跟着出來。
上雅琴和皮雪第一次見到趙紅都,都禁不住吃驚起來,這個孩子的雙眼對着她們射出的寒光,像鋒利的匕首那麼毒,叫人不寒而慄。再看她身後的女孩,必然是老師那種。
皮雪作爲大學副校長,當然一眼就能看出,汴京大學的導員跟了來。看起來,這個趙紅都的確非同凡人,皮宴簫對他這麼用情,也算是找對人了。
趙紅都見到韓凌荷,好像從死人堆裡救出了親密戰友,急忙緊緊相擁:“老婆,你受苦了。”
韓凌荷頓時“哇”一聲哭了出來:“老公,老公,我,我,我……。”
皮雪一看這個情形,一旦趙紅都當着韓凌荷的面給咱急眼,那可就麻煩大了,趕緊拉着上雅琴,對韓凌荷說:“凌荷,我們有事先走了,咱以後再說。”
趙紅都牽着韓凌荷的手,怒目而視:“皮副校長,上阿姨,你們爲什麼要把凌荷往死裡逼?她差點跳樓你們知道嗎?想走,你們感覺很容易走嗎?還以後再說?沒有以後,現在皮副校長必須接一個電話再走。”
趙紅都爲啥一下子就認清了皮雪?那還用說,皮宴簫跟她姑姑長得像。在陳派兵校長辦公室,就知道了皮雪跟陳校長和老爸都是同學,趙紅都所以這麼說,要她接一下老爸的電話。
趙紅都撥通老爸的電話,那邊趙敬堂驚問:“都都,咋了?俺正給你們陳校長寫信呢。哦哦,你跑去看凌荷了呀,凌荷好嗎?
“什麼什麼,你要是到晚了,凌荷就被逼的跳樓了?草塔娘,是誰逼的?接了電話就知道了?好,我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