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是這個小子做的了。”王子烈拿起電話便撥通了段宇風的號碼。
電話接通了。對面傳來段宇風低沉的聲音。
“烈?這麼早?”看起來像是在問話,不過卻沒有一絲的驚訝之意,好像他會打來電話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了。
“段宇風,你做的好事……”王子烈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怒吼出來,迫使電話另一邊的段宇風只能把話筒挪得遠遠的。
“怎麼啦?”段宇風明知故問,誠心想要把王子烈氣死。
“怎麼啦?我臉上的傷是不是你的傑作?”王子烈氣憤的問。他真是太生氣了,沒想到自己畢生所挨的第一拳居然是這傢伙打的。
“沒錯,是我乾的。”段宇風果然是個誠實的好孩子,居然這麼爽快的承認了自己所幹的‘好事’。
“真的是你?風,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他不明白,也想不通,他到底有什麼理由這樣對他呢?
“因爲你欠揍。”段宇風再次沒有經過考慮的說出來。
“什麼?”王子烈驚訝的問。他欠揍?他哪裡得罪他了?居然讓一直溫和儒雅的段宇風動手打人,而且打的還是和他從小玩到大的死黨唉。他還真下得去手。
“昨晚你喝醉了,做了很多過份的事情,所以我也只能出手把你打倒然後帶你回家了。況且,我這也是在替靜教訓你。”段宇風告訴他實情。
他確實是在替靜揍他,因爲他的話太傷靜的心了。況且醉酒後的他一直瘋言瘋語說個沒完,而且全是一些離譜的話,聽不下去的他也只能用‘武力’來解決問題啦!
“替靜教訓我?我做了什麼傷害靜的事情啦?”王子烈真的想不起來昨天到底都說了什麼話了,醉酒的他從來不記事。還是他動手傷到了靜?如果是後者,那不光是段宇風要揍他,他也是不會原諒自己的。
“你沒有動手,但是你所說的話卻比動手更傷人的心。”
那些有如尖刀般的話,季靜聽後怎麼可能會不心痛呢?何況他昨晚還確定了她的情緒很是低落。
“我都說了什麼了?”他真是不記得了,他說了讓靜傷心的話了?好像是有說過一些什麼後悔之類的話吧?他也記不太清楚了。可是扣風的口氣是那樣的確定,而且是那樣的不可原諒。那麼他一定是說過了。
“你說過什麼你自己去想,或者直接去問靜吧。烈,該是你和靜好好談一談的時候了。”
“嗯,我知道了,我會去找靜解釋清楚的。”
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據他的猜測,安家馬上就要有另一波的行動了,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的應敵,爭取把安氏打垮,不管是在商場上還是情場上,他都要安家不得安寧。
掛斷電話,欲再次上樓的王子烈卻被他的老媽喚住了。
“等一等烈,我們家又有客人來嘍!”王子烈老媽的語氣中透着期待,這個安家的人還真是勤奮呢,那麼喜歡早來串門子。
只見安董事長從他的高級房車裡下來,然後氣勢昂揚的走到王子烈他們面前。
“王子夫人,王子少爺,不好意思我又來打擾了。”安董事長客套的說,可是卻聽不出他話裡有一絲絲的‘不好意思’。
“哦,沒關係,我們王子家一向好客的,不知道安董事長吃過早餐沒有,不如在這裡一起用餐怎麼樣?”王子烈的老媽笑嘻嘻的和他們‘客套’。
“王子夫人不用客氣,我不是來這裡吃早餐的,而是來和你們談事情的。”安董事長神情嚴肅的說。這個王子夫人雖然總是笑嘻嘻的樣子,可是卻是個最難纏的人物呢!要小心應對纔是。
“哦?談事?我想上次我們已經談得夠清楚了吧?”王子夫人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對於王子夫人來說可能覺得沒和要,但是對於我們來說卻是好心的想要給王子家一個衷告。”聽着安董事長的語氣有很嚴重的威脅傾向。
“哦?是嗎?那我倒想要好好的聽一聽了,請進吧。”王子夫人把安董事長請進了大廳。
讓座,倒茶之後王子夫人率先開口:“不知道安董事長是想要給我們王子傢什麼衷告呢?”
“怎麼?王子兄不在?”王子烈坐在王子夫人的身邊,卻一直未見他老爸的身影。
“他去了美國分公司,怎麼?什麼樣的大事非要跟他講不成?”王子夫人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自大又瞧不起女人的男人了。而安董事長本來就不受她的‘喜歡’,現在更是讓她討厭致極了。
“哦,那倒不是,我這次來是想要告訴你們,安妮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如果你們王子家還不承認安妮及她肚子裡的孩子的話,那麼我們就不會再顧及情面將王子少爺告上法庭。”今天的安董事長說話句句帶着威脅,好像王子家如果真的不有按照他們的意願行事,那麼他們將致王子家於死地一般。
只可惜,這樣的威脅對於王子家的人來說一點都管用,他們最不怕的也是別人的威脅。
“哦?聽安董事長的意思是在威脅我們烈嘍?”王子夫人冷靜的問。
“說威脅未免有些不給情面了,我們來只是提醒告戒一下而已。本來只要打個電話就可以的,可是覺得還是上門來通知一下比較好,畢竟我們兩家也是這麼多年的關係了,我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僵。”安董事長彷彿是施了多麼大的恩德給王子家一樣。這副嘴臉看了更讓人生氣。
“哦?是嗎?您的提醒我們已經收到了,而我們烈的回答我想應該是不會變的吧?”
“安董事長,我王子烈不是被嚇大的,不過還是麻煩您親自跑了這一趟。該說的已經說過了,那就不送了。”王子烈開始下逐客令。
想來威脅他?他沒有那麼容易被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