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管這些了,反正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只管看着就好了。”
“嗯,有道理。”
兩個女人的‘悄悄話’告一段落,而在一邊把這些話都聽得一清二楚的安妮則快要被這兩個人氣得跳腳。相信沒有一個女人會願意和另外一個漂亮的女人比較,重要的是,其他人卻認爲另一個女人比她還要美。這是安妮最氣不過的地方。
如果可以,安妮真的想上前去掌那兩個有眼無珠的女人幾巴掌,居然敢說她的不好?可是她畢竟也是安家的大小姐,這樣粗魯的行爲太有損她‘端莊’的形象。
不過,這兩個女人也還不至於那種殺之而後快的地步,畢竟她們說的這些話也暗示了王子烈一些東西吧?她要他知道,外界可都是在懷疑他纔是孩子的父親呢!這樣應該會給他造成一些壓力吧?
而在一旁的王子烈則顯得悠哉了許多,尤其是看到安妮那忽青忽白的臉色之後更是有種大快人心的感覺,這個女人一向愛美,想必這下子一定氣壞了吧?
王子烈對於別人的這些猜測並不會太過在意,反而希望外界的猜測會更加的猛烈,這樣纔有利於他的計劃,而安妮受到的打擊也將更加的大。
王子烈嘲諷的笑了笑,然後起身瀟灑的走人。
反正靜已經和風離開了,那麼再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思,況且還要看着這個討厭的女人。與其這樣還不如早一點離開這裡。
“烈,你要去哪裡?”顧不得自己挺着的大肚子,急匆匆的追上王子烈抓着他的胳膊追問。
怎麼她一來他就要走呢?他真的有那麼討厭她嗎?還是在季靜那個女人這般的不信任他以後,他還是愛着她呢?安妮的心刺痛着。
她是愛他的,就算他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季靜的身上,她還是那樣執着的愛着他,不惜使用各種手段想要留在他的身邊,可是他卻還是不曾多看她一眼,她真的好難過。
“回去。”
王子烈簡練的說,他真的不想再面對這個女人。看到她就會讓他想起靜所承受的所有的痛苦。
“你……”
安妮想要挽留他,想要對他訴說自己的真心,可是看到王子烈緊繃的一張臉,到了嘴邊的話硬是吞了回去。
“還有事嗎?”
“唉呀……人家纔剛來,你就要離開,再陪人家多呆一會兒嘛!”
安妮撒嬌的搖着王子烈的手臂想要留住他,他怎麼可以就這樣離開呢?她還沒有看夠他唉!哪怕是讓她再多看一眼也好啊!她也會覺得好滿足的。
“不必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王子烈扯過自己的手臂想要離開。誰知道安妮這個陰險的女人居然順熱的摔倒在地上,美麗的臉痛苦的糾結在一起,一隻手捂住肚子痛苦的呻吟着。
“烈……我的肚子……好疼……”安妮眼淚汪汪的看着王子烈。
情況已經這樣,現在看來王子烈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就算王子烈再怎麼討厭她,他也不會見死不救的,更何況這還是他惹出來的禍。雖然他自己並沒有用力,可是事情發生了,他還是要承擔下來。
王子烈二話不說的抱起安妮上了自己的跑車,然後使疾馳而去。
看着車上安妮那痛苦的表情,王子烈的心裡也跟着糾結着,雖然討厭這個女人,可是她現在這個樣子並不是他樂於見到的,他的心底升起了愧疚之意。
車子在公路上疾馳,超過一輛又一輛汽車,相信車上的安妮的肚子沒有疼死也快要被這樣的車速給嚇死了。
可是她的心底卻有一點點的喜悅有涌上來,烈把車子開得這麼快一定是在關心她吧?看他有些着急的神色就知道了。安妮的嘴角不經易的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
這樣的笑容是單純的,是一個女人因爲發現了愛情而露出的甜美的笑容。知道自己傾心愛着的男人也會這樣關心自己,怎麼可能不開心呢?
也許安妮並不壞,只是她愛錯了人,也用錯了方法,如果她用這樣一顆執着的心,這樣一個甜美的笑容去對待每一件事,相信她一定會得到屬於她自己的真愛。
很快的到了醫院,王子烈下車後便把安妮從車裡抱了出來直衝進了醫院裡。
“醫生,醫生……快過來,這裡有病人……”王子烈大聲的在大廳裡喊着。
幾名醫生和護士從裡面跑了出來,然後把安妮送進了急診室。
“先生,請先說明她的情況。”一個醫生在急診室外攔住了王子烈詢問患者的情況,他們必須要了解患者的情況才能夠更快的幫助患者脫離危險。
“她懷孕大概有五個月了,剛剛摔了一下,然後就喊着肚子痛。”王子烈也簡單的向醫生說明了情況。
“好,我知道了,你先在這裡耐心的等一下吧。”
“好。”
時間過得很快,也許這個不同於其它的外傷,而且還是一個孕婦,所以需要的時間不會太長吧。
一個醫生從裡面走出來,摘下口罩,看着王子烈問:“你是傷者的什麼人?丈夫嗎?”
“不是,我是她的……朋友。”
王子烈剛剛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丈夫?哼……他永遠不可能做她的丈夫。朋友?他開始後悔認識她這個女人。會拆散他的婚姻的人怎麼可能是他的朋友呢?可是現在他也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兩個人的關係。說是陌生人也顯得他無情了,而且沒有必要對一個陌生人說這麼多的。
“哦,她沒有什麼事,大人和胎兒都安好,你可以去看看她了。她好像有嚇壞了。”
“好。”
幸好她沒事,否則她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把事情弄得沒完沒了的。
王子烈疲憊的長嘆了一口氣,然後便走進了急救室。
王子烈走進急救室,看到的卻是安妮躺在病牀上默默的飲泣着。
“怎麼了?”在這個時候,相信任何人都是硬不起心腸來的。
“我好怕,烈,我剛剛真的好害怕,害怕會失去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