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做你的女兒這麼慘,被趕出家門,還斷腿,沒卵巢,我打死都不要來投胎做你的女兒,即使做了,還不如你當初爲你能進佟家的門把我給掐死的好,沒準你掐死我了,我重新投胎,會是一個更好的人家呢。 ”
氣惱不已的蘇菲菲也口不擇言,和蘇雪琪對罵起來。
蘇雪琪的手死死的攥緊成拳頭,瞪着眼前大逆不道的蘇菲菲,她從來沒想過,這是自己女兒對自己說出來的話。
她上輩子是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這輩子纔會生出一個這麼不爭氣的東西來?
“你的腿斷了,那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你自作主張的開車去撞佟振宇的車,你會被人截肢嗎?”
“還有,你的卵巢被割掉怪誰呢?如果不是你自己去跟別的男人鬼混懷上宮外孕,醫生會把你的卵巢給割掉嗎?”
“我去撞佟振宇的車還不是爲了你?不你自己整天唸叨着當年怎麼沒把白釉的兩個卵巢割掉的嗎?我還不是以爲章子君在佟振宇的車上,我的目的還不是把章子君撞流產大出血割掉她兩個卵巢替你解恨?”
“還有我宮外孕還不是因爲你一直心心念唸的想着要回佟家大院去?我當時以爲房間裡的人是佟振宇,我是想懷上佟振宇的孩子母憑子貴的帶着你回同價大院,我這樣做錯了嗎?”
蘇菲菲聲嘶力竭的喊着:“都是因爲你,都是爲了你,我的卵巢被割掉了,我的褪被截肢了,現在我完完全全的成了一個廢人了,我恨死你了,而你,卻把責任推到我身上來,我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究竟是誰的責任?”
母女倆就這樣爭吵了起來,一件一件的舊事都挖出來,你指責我,然後我又指責你,都覺得自己的今天是對方給害的。
佟鐵鑫沒想過要去看流星雨,其實在聽見那對年輕的情侶對話之前他壓根兒不知道今晚還有五十年難遇的流星雨。
他是一番好意把那對年輕的情侶送到了蓮花山,原本想着待這對年輕人下車後他就開車離開的。
可誰知道,車停下後,那對年輕的情侶卻對他說:“大叔,今晚是五十年難遇的流星雨呢,聽說在流星下許願很靈的,反正你都送我們到蓮花山下了,要不也跟我們一起去看流星雨吧。”
“我都這麼大年紀了,”佟鐵鑫略微有幾分尷尬的道。
“看流星雨還分什麼年紀啊,有很多天文愛好者六七十歲了還拿望遠鏡看星星呢,何況大叔你一點都不老,來吧,跟我們一起上山去看流星雨吧。”
佟鐵鑫稍微遲疑一下,隨即點點頭,推開車門下車,真還跟着這對年輕人一起朝蓮花山上走去。
我就去看看,權當補償三十年前沒看那場流星雨的遺憾,他在心裡默默的對自己說。
只是,今晚是他一個人去看流星雨,他不知道白釉是否知道今晚有五十年難遇的流星雨,他更不知道今晚張文清是否會陪白釉看流星雨。
他掏出手機來,很想把今晚有五十年難遇的流星雨一事告訴白釉,或者準確的說,他想讓白釉也趕來這蓮花山看流星雨。
可拿着手機纔想起,他沒有白釉的聯繫電話,當然,兒子肯定有,只是,這樣的事情,他又怎麼好意思去問兒子?
“大叔,流星下許的願很靈的哦,等下瀑布式的流星雨來臨時,你可記得一定要許願哦。”年輕女孩在旁邊對他說。
他笑了,這話三十年前白釉也曾對他說過,那時白釉才二十歲,臉上還有兩個小酒窩,走在他身邊,還時不時的臉紅。
“哇,快看,已經有流星了。”旁邊有人在驚呼着。
佟鐵鑫順着那喊聲望過去,果然,天際,已經有一兩顆零星的流星劃過了,像誰不小心扔掉的菸頭一樣,唰的一下從眼前劃過。
他震撼之餘心裡不由得想,這會兒,白釉在哪裡?她,有沒有看到如此之美的流星?
。。
而此時,白釉和丈夫張文清正在自家的陽臺上,陽臺上擺着一張茶几和一張雙人藤椅,倆人並肩坐在一起,一邊喝着白釉剛剛泡出來的熱茶,一邊安靜的看着天空中的流星。
白釉和張文清新婚的這套房就在她大學附近的一個高檔樓盤裡,當初買這套房時白釉還嫌是頂樓太高了,可當時急着買,又沒別的合適的房子,最終也還是要了。
現在看來,當初買這套頂樓的房子是買對了,別人看流星雨要去某棟大廈的樓上,亦或者我某個山頂上,而他們則只需要坐在陽臺上就可以了。
“文清,快看,流星雨來了,”白釉興奮不已的用手指着天空喊着:“流星越來越多了,跟下雨一樣,又快又急的隕落,好美啊!”
白釉喊了半天,身邊沒反應,扭頭過來一看,張文清卻沒有看天空的流星雨,而是正含笑的看着她。
“喂,讓你看流星雨呢,”白釉忍不住提醒着他:“五十年難遇的流星雨,錯過再等五十年,不看多可惜?”
“可你比流星雨好看,”張文清笑着在她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下:“你也是我五十年難遇的妻子,還好今生沒能再錯過。”
白釉的臉微微一紅,當即嬌嗔着:“正經點,看流星雨呢?”
“我正經了一輩子,好不容易結婚了,跟老婆在一起,還能放鬆一點點?”張文清笑着說:“流星雨如此美,如果就在流星雨下,在這陽臺上,我們倆把溫柔和纏綿重疊一下,你說會不會更美?”
“流星雨下?陽臺上?”白釉驚呼出聲:“張文清,你也想得出來,你這是.”
“有什麼不可以?”他伸手把她抱起來,讓她讓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啞着聲音道:“就這樣,誰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可.。”白釉的話還沒可完下去,張文清已經掀起了她的裙襬,然後,她清楚的聽到了他褲子拉鍊拉開的聲音.。
她的身體不知道是因爲緊張還是興奮,居然不住的顫抖,而他則咬着她的耳垂低聲的道:“你負責看流星雨,我負責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