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糾纏下去?夏嵐聽了這話着實嚇了一大跳,她和喬子墨怎麼能一直糾纏下去呢?她這都已經和陸瑞東結婚了。
再說了,即使她和陸瑞東沒結婚,她也不能和喬子墨繼續糾纏下去,因爲喬子墨必定要和那李夢瑤結婚的,而她肯定不會去做破壞別人婚姻的小三。
“喬子墨,你冷靜”夏嵐勸喬子墨的話還沒說完,門外就響起了篤篤篤的敲門聲。
夏嵐長長的鬆了口氣,正要開口喊‘進來’,下一秒,喬子墨就跳到她身後捂住了她的嘴。
“讓他們趕緊走開!”喬子墨的聲音低沉急促,或許有些恐慌,他喘氣有些不勻。
夏嵐的嘴被他捂住幾乎出不了氣,她用盡全力推着他的手,可怎麼都推不開去。
而門外,已經響起了章子君的聲音:“夏嵐,我幫你送吃的來了,有你最喜歡的瘦弱丸子,你把門打開好嗎?”
“趕緊讓她走開,就說你什麼都不需要!”喬子墨說完這句,鬆開她的嘴,可手卻即使的放在了她的脖頸上。
夏嵐是真的被嚇住了,喬子墨這人有些偏激,有時候他認定的事情誰也勸不了,就像去年他帶她去拉斯維加斯結婚一樣。
如果不按照喬子墨說的去做,不知道下一秒他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來,於是她稍微喘氣了一下開口。
“二嫂,我這會兒不想吃東西,端下去吧,我還不怎麼餓。”夏嵐儘量用平淡的聲音對門外的章子君說。
“是嗎?”章子君有些疑惑的聲音傳來:“夏嵐,你要不要先喝點什麼東西啊?按照規矩,你中午是不能吃正餐的,這餓到晚上,你能撐得住了嗎?”
“沒事,我能撐得住的,”夏嵐儘量用平淡的聲音回答:“一餐午飯而已,何況我早餐吃得吃,這會兒是真不餓。”
“現在已經快中午一點鐘了呢,”門外章子君的聲音再度響起:“夏嵐,就算你不餓,你也得爲肚子裡的孩子做想是不是?餓着你沒關係,可這孩子餓着總歸不好啊。”
章子君的話剛落,夏嵐即刻感覺到脖頸邊的力度緊了緊,而喬子墨另外一隻箍着她腰的手卻愈加的用力,好似要把她整個人都給勒斷一樣。
“孩子?”喬子墨在夏嵐耳邊咬牙切齒的低吼:“夏嵐,你動作果然夠快啊,才和我離婚一個多月,居然就有孩子了?”
“這孩子,應該不是我的吧?”喬子墨說到孩子兩個字,咬牙切齒得好似要把她整個人給撕裂了一般。
夏嵐沒回答,準確的說,她已經不敢開口說話了,因爲她無法預料到喬子墨下一步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來。
而門外,章子君沒再說什麼,估計見她不說話,也就端着東西走了,而她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孩子肯定不是我的,我記得我從新加坡回來都沒機會碰你你就從我家給搬走了,”喬子墨憤怒的一把抓掉夏嵐頭上的喜帕扔到一邊,然後用手捏住夏嵐的下巴強迫的擡起。
“喬子墨,你究竟想做什麼?”夏嵐憤怒的開口質問着?下巴太痛,她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了。
“我想做什麼你不知道?”喬子墨直接把她給甩在旁邊的喜牀上,在她還沒掙扎着翻爬起來時,整個人即刻壓了上去。
“喬子墨,你不可以!”夏嵐用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襟,不讓他來解自己新娘裝上的鈕釦。
母親說過,新娘裝上的衣服只能新郎來解開,就算是那喜帕,也只能新郎用秤桿來挑起。
現在,喜帕被喬子墨一把給拉扯掉了,那麼這新娘裝,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再一次破壞掉了。
她和陸瑞東第一次結婚,她身上也穿着大紅的新娘裝,而那一次,就是被喬子墨這廝用手給撕裂毀了的。
而這一次,她不能,也不允許喬子墨得逞,於是就奮力的掙扎着,可她的掙扎在他看來簡直就成了欲拒還迎。
“不可以?我爲什麼不可以?”喬子墨看着身下的夏嵐,整個人好似瘋了似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夏嵐的肚子。
“幾個月了?”他用沙啞的嗓音追問着,腦海裡卻莫名其妙的生出幻想來,如果夏嵐懷孕五個月了,那麼這孩子就應該是他喬子墨的。
近乎瘋狂的喬子墨連孕婦五個月身孕是什麼樣的都不去想了,就盯着夏嵐平坦的腹部,好似裡面裝着的是他的孩子一樣。
夏嵐也看出來了,喬子墨這會兒神思恍惚,估計是受到刺激了,而爲了保全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她不得不先撒謊穩住喬子墨。
“孩子五個月了,”她本能的撒謊,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着喬子墨的反應。
果然,喬子墨即刻從她身上滑下去,站在牀邊欣喜若狂的追問着:“夏嵐,這是我們的孩子是不是?”
“是!”伴隨着夏嵐這聲是落下的還有夏嵐擡起的一腳,她狠狠的對着喬子墨的褲襠給踢了下去。
小時候學過兩年跆拳道的她手上功夫雖然不行,可這踢腿的功夫也還是可以的。
處於興奮中的喬子墨完全沒有任何防備,被夏嵐這一腳給踢了個正着,他當時痛得整個人都蹲了下去,額頭上直接冒着冷汗。
他擡頭望着已經走到餐桌邊並且抓了把剪刀在手上的夏嵐,她臉上是臨危不懼的表情,而對於他的痛苦,她好似沒看見一般。
“喬子墨,如果你再不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我這馬上就要按門鈴喊人了!”夏嵐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放着牆壁上的門鈴按鈕上。
“夏嵐你你真下得了下得了手”喬子墨痛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他沒想到夏嵐這一腳會踢的如此之重,而且還正中靶心。
“我不是下得了手,我是下得了腳。”夏嵐冷冷的看着喬子墨,用手拉開門指着外邊:“趕緊走,否則,有人來我就讓他們進來,到時候丟臉的那個人估計不會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