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當了我的女人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佟振聲把她拉過來,伸手就解她衣服上的鈕釦:“我幫你換,你是孕婦,就該我來爲你服務。”
“我們不能”安柔緊張的提醒着這男人,自從得知她懷孕後,最近有一週多時間他們倆沒有愛愛了,就怕這男人控制不住。
“我知道,”佟振聲沙啞着嗓音柔聲的道:“只要你不亂動,不隨便點火,我就能控制得住自己,幫你把衣服換好就行了。”
安柔即刻點頭,她不亂動,堅決不亂動,就換個衣服,相信佟振聲的定力,他應該有分寸的。
安柔相信佟振聲的定力,卻忘記了,男人在脫女人衣服時候說的話永遠都是靠不住的,所以,當佟振聲把她身上的衣服脫光後,就再也沒定力了
“佟振聲,你耍賴!”某個被抵住在衣櫃門上的女人低聲的反抗着。
男人輕聲的笑:“這怎麼能是我耍賴呢?明明你自己也很想是不是?我怎麼能讓我的親親老婆餓着呢?我得把她喂得飽飽的才行不是嗎?”
“”安柔無語,明明是他自己沒定力,控制不住了,卻非要說是喂她,這男人的臉皮果真不是一般的厚。
“小心孩子,”安柔在他挺入之後驚呼出聲,雙手死死的推拒着他的胸膛,生怕他壓倒了孩子。
“我會注意的,”他粗喘着,果然沒敢太用力,只是輕輕淺淺的進出,卻惹來女人的嬌喘連連,大白天的正午,衣帽間裡卻是旖旎一片,春光無限。
大學城這邊,白釉的複式豪宅裡,佟振宇和章子君帶着三個孩子的到來着實讓白釉興奮不已。
“奶奶,我們來看你了,”樂樂一進門就興奮的喊着:“二叔和二嬸帶了雲峰和云溪過來哦。”
樂樂蹦蹦跳跳的,白釉伸手就抱住了撲過來的他,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又看着推着嬰兒車的振宇和章子君道:“不說元旦節過來的嗎?今兒個怎麼過來了?”
“今天是平安夜,振宇說要過來一下,和義父跟媽一起過平安夜,”子君把雙胞胎嬰兒車靠一邊,笑着解釋。
“元旦節大哥估計要訂婚,我們怕到時候就沒時間過來了,”佟振宇笑着解釋:“再說了,平安夜多好啊,拋開外國人的新年不說,至少我們自己可以藉助平安兩個字祈求平安嘛。”
“呵呵,好吧,既然是這樣,那我今天就把跟同事的聚會給推了,”白釉拿起手機給之前約好的同事發短信。
“義父呢?沒在家嗎?”佟振聲見只有母親一個人在家,趕緊問了句。
“文清去醫院了,他是院長,又是專家,今天好像有個大手術呢,”白釉發完短信回答,又去冰箱裡拿了乾果和水果出來。
“星期天呢,義父都不休息的嗎?”子君也有些疑惑的問。
“他哪裡有星期天啊?”白釉搖搖頭說:“原本他還說這週日休息,帶我回G市的半山別墅,然後我們去湖裡釣魚的,誰知道一大早,醫院來電話,計劃就泡湯了哦。”
“醫生的職業是很辛苦的,尤其義父又是專家,很多人會指定要他做手術,”佟振聲在旁邊理解的點頭,他對義父張文清還是很瞭解的。
“對了,振宇,你剛剛說元旦節振聲要訂婚,他要和誰訂婚啊?之前的婉琪嗎?”白釉把水果切好了才問。
“和婉琪?”這下輪到佟振宇震驚了,略微有些詫異的看向白釉:“媽,你這段時間沒看新聞麼?”
“有啊,每天晚上七點,只要在家裡吃飯,我都會看新聞聯播啊。”白釉白兒子一眼,她的生活習慣他還不知道嗎?
“噗”正拿着香蕉喂孩子的子君一下子笑出聲來,她看着白釉把話接了過去:“媽,振宇說的新聞不是你晚上看的新聞聯播的新聞,而是最近一段時間的娛樂新聞,大哥最近上娛樂版頭條了。”
“娛樂版頭條?他又不是娛樂圈的人,怎麼會上娛樂版頭條?”白釉越發的不解,然後猛的醒悟:“該不會是振聲最近和某個娛樂圈的明星走得近吧?”
“媽,你看大哥像喜歡娛樂圈明星的人嗎?”章子君趕緊解釋着:“大哥沒和娛樂圈的明星走得近,他倒是和前石少夫人安柔走得近了些。”
“哦,你說安柔啊,這人我知道,就我們濱大的老生嘛,”白釉一下子就想起來了:“十天前,振聲還讓我給安老師換了下課呢,感情振聲和這石少夫人關係超過了正常的朋友關係?”
“哎呀,媽,你這真是不關心八卦新聞了,大哥和安老師鬧出這麼大動靜,我還以爲全濱城都知道了呢。”佟振宇搖頭,看來大哥和石少夫人鬧出的緋聞還真不夠大的呢。
“這麼大動靜?多大動靜?”白釉疑惑的看看佟振宇又看看子君:“難道說振聲和石少夫人有什麼不雅的行爲了?”
“媽,什麼叫不雅的行爲,大哥和安柔在一起了,”子君在一邊給白釉解釋着:“這個元旦節,就是大哥和安柔訂婚的日子。”
“什麼?安柔和振聲訂婚?這是怎麼回事?”白釉盯着自己的兒子,“振宇,振聲和那安柔究竟怎麼了?安柔不是前石少夫人嗎?”
“媽,你這多久沒看八卦新聞了?”佟振宇也真是服了自己的母親了:“你剛還說十天前大哥讓你替安柔上課,現在居然不知道大哥和安柔的關係?你這也太孤陋寡聞了吧。”
“你大哥讓我替安柔上一下課,我以爲那是因爲他和石少關係好,而石少跟着學校老師不熟,於是他便打電話讓我幫忙的。”白釉白了兒子一眼,她當時又沒想那麼多。
佟振宇聽了白釉的話哭笑不得:“媽,你這真是太不能八卦了,也太能把事情想的單純了,你看大哥像那麼好心的人嗎?”
“你大哥怎麼就不好心了?我記得他小時候特別愛樂於助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