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振宇伸手出去,非常禮貌的輕碰了一下,迅速的把手抽回來,根本不給肖夢琪握緊的機會,目光也沒在她臉上多停留半秒。
“老婆,上車吧,”佟振宇幫子君拉開副駕駛車門,非常紳士的邀請子君上車。
老婆?肖夢琪再一次睜大眼睛,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這俊美帥氣衣着不凡的男人居然叫章子君叫老婆?
不過,現在這個社會,正如春節小品裡所言,兩口子不一定住一起,而住一起的不一定是兩口子。
以此類推,真正的夫妻不一定老公老婆的叫,而露水夫妻,也就是未婚同居人士,倒是老公老婆的叫得歡。
所言,肖夢琪斷定,章子君跟這男人肯定是包/養關係,看這男人開蘭博基尼,章子君那輛車沒準就是他買給她的。
子君從肖夢琪身邊走過,卻聽到肖夢琪用極低的聲音說:“章子君,你勾引男人的本事不小嘛,陸瑞東知道你被有錢的男人包/養麼?”
子君扭頭看着她,就那樣冷冷的看着,好半響才說了句:“肖組長,不好意思,我們跟你不順路,你還是去打出租車吧。”
說完這句,兩步來到副駕駛車門邊,迅速的上車,然後‘砰’的一聲關上門,不給肖夢琪再說話的機會。
陸振宇上車後又看了下車窗外的肖夢琪,微微皺眉問:“你同事跟你不順路麼?”
“不順路,”子君非常肯定的回答。
“哦。”佟振宇應了聲,迅速的啓動車開走。
既然不順路,那就沒必要多管閒事了,何況那女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專門釣男人的那種,他也不希望那種女人坐自己的車,省得那劣質香水味污染了車廂,到時還得用空氣清新劑呢。
回去的路上有些安靜,對於子君晚上的同事聚會佟振宇並沒有問太多,而子君也沒有去主動提起。
他們之間,其實很少談到彼此的工作,當然,因爲不在一家公司,工作上或許也沒有共同的話題。
子君是喝了點酒,但是並沒有醉,可就算是這樣,佟振宇的車依然開得很慢,並讓她把座椅放低點靠一靠。
子君平時並不習慣在車上睡覺,今晚或許因爲喝了點酒的緣故,她閉上眼睛沒多久居然久睡着了。
佟振宇的車緩緩的開進星海名城的地下停車場,把車停進車位,扭頭看着睡得有些沉的章子君,一時間有些不忍打擾到她。
雖然結婚已經一個多月了,可依然還是新婚夫妻,而倆人之間每晚的親熱自然是少不了的。
他身體好,龍騰虎躍的,一晚上來過三四次其實沒問題。
可她到底是女孩子,白天又要上班,晚上如果不休息第二天上班肯定打瞌睡,爲了讓她白天有精神上班,他都儘量在剋制,一晚上儘量不超過兩次。
他沒想到就算要的這麼少,她依然還是覺得有點累,今天早上居然在跟他抱怨有些吃不消了。
看着這會兒睡得如此沉的女人,他啞然失笑,她該不會是真的累得吃不消了吧?
想了想,並沒有把她喚醒,而是繞過車頭拉開副駕駛車門,伸手將她輕輕的抱了出來,然後抱着她走向電梯。
進電梯出電梯甚至進家門直至進臥室佟振宇把她平穩的放到牀上,章子君一直都沒有醒,反而是睡得很香甜。
他在牀沿邊坐下來,望着安靜躺在牀上的女子,喝了點酒後紅撲撲的臉頰,秀氣的下巴,挺翹的鼻樑以及長長的眼睫毛。
她睡得如此沉靜,一動不動的躺着,卻讓他有種錯覺,此時好似身處紐約的某間豪華高級的病房,而牀上躺着的——是他的若曦。
“若曦”他低喚出聲,卻把自己給嚇了一大跳。
“嗯。”睡沉的女子夢呢了一聲,頭微微一偏,依然睡沉。
佟振宇用手按住自己有些加速的心跳,看牀上的章子君睡得很沉,並沒有醒過來的痕跡,即刻躡手躡腳的起身去了衣帽間。
他不能再在這坐了,萬一等下再情不自禁的吐出別的什麼話語來,讓章子君聽到了,那他真不知道要如何收場了。
子君是被浴室嘩嘩的水聲驚醒的,睜開眼來,赫然發現原本坐在佟振宇車裡的自己此時居然躺在星海名城家裡的牀上。
她打了個哈欠起牀,身上的制服緊繃着讓她躺着並不舒服,伸展了一下胳膊腿,這才朝衣帽間走去,給自己準備睡衣之類的。
剛拿好睡衣出來,浴室門被拉開,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的佟振宇走出來,潔白的浴巾綁在他小麥膚色的腰間,顯得特別的人魚線性感。
“你之前是不是在喊什麼?”子君望着走近的佟振宇,一臉疑惑的問。
“我把你放牀上就去洗澡了,”佟振宇笑着用手揉了揉她略微有幾分凌亂的頭髮:“是不是睡糊塗了?”
子君不好意思的笑了,點頭,卻一頭撞上他還沾着水的胸膛,結果他順勢低頭下來,趁機在她脣瓣上吻了一下,她即刻閃身躲開,迅速的跑進浴室去了。
關上浴室門望着鏡子裡一臉潮紅的自己,她不禁搖搖頭,估計是自己做夢了,佟振宇怕把她驚醒自然不可能喊她的。
再說了,佟振宇即使要喊她,應該也是喊子君,君兒亦或者老婆什麼的,而她聽到的好像是什麼西來着?
看來是真的太累了,只是打盹一下,居然都要做夢了,這身體,天天晚上被佟振宇折騰,她是真的快來吃不消了呢。
爲了工作有精神,爲了身體不要提前垮掉,她是不是得跟佟振宇約法三章什麼的?
待子君洗好澡回到牀上,佟振宇已經把房間的燈光調到了最微弱浪漫的光度,而綁在他腰間的浴巾已經丟在了旁邊的掛鉤上,薄薄的冷氣被剛剛蓋過他的肚臍。
她當然知道這一爬到牀上他就要做什麼,於是嚇得有些不敢上牀,只是站在牀邊看着他,輕輕的咬了下脣角道:“振宇,我能不能..。”
她的話還沒說完,他已經伸手把她給拽到牀上,不,是直接拽進懷裡去,而他的薄脣落下來,把她還沒說完的話全部都堵在了喉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