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玉說到只是時語氣裡盡是一片的惋惜可失落,深處更隱藏着點點的擔憂,看了眼雙脣緊抿的唐秋又道,“只是冰月現在是本王放不下的,其他人都不放心唯有唐公子你,本王纔是很放心,所以……”
後面的月玉沒有再多說唐秋卻是聽得很明白,月玉這裡在交待後事。
“月玉。”唐秋叫了一聲,後面的話唐秋再也說不出來,只是深深的看着月玉,眼神裡一片惋惜之色。
“唐公子不用再說了,你們什麼時候離開?將冰月一起帶着走吧,留他一人在這裡本王不放心。”月玉擡手示意唐秋不用再說下去,他自己的情況他很清楚所以也不用唐秋再多說,只是對唐秋以祈求的語氣道。
唐秋深深的看着月玉,最後抵不住月玉的目光唐秋還是點頭同意了,“罷了,爺就同意了冰月你放心就是。到時候我不會對冰月說起你的事情。”
“那本王就此謝過了。”月玉見唐秋可算是同意了,開心的笑了起來,“走吧記得帶着她。”
“好。”唐秋聲音裡有些哽咽,他沒有想到月玉竟然再次中毒,這一次竟然連他都束手無策。這個月寒真是太可惡了!不成!這口氣爺一定要給月玉出了。唐秋下定決心轉身堅毅的離開了去。
看着唐秋離開的背影,月玉一口血噴到手中的書上,將那本書瞬間泅溼。
離開書房的唐秋轉過頭來深深的看了書房一眼,書房裡散發出來濃厚的血腥味。剛纔他沒有說出來的話,就是月玉已經毒入骨髓,侵入經脈現在已經是無藥可救。現在的月玉已經再也沒有活下來的可能了,除非是有神仙。
唐秋轉身便離開了去,這一次唐秋去的是雲府,雲府與柯府的事情他得趕緊的處理着,但是現在只需要將這些事情說給雲月雨就是了,他相信以雲月雨的能力肯定是沒有問題的。所以這些事情只要說與她聽就是了。
至於月寒那裡,他就得給他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到了傍晚唐秋已經從雲府中走出來,這雲府的事情算是解決了,這一次他柯府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再也不會存在於北堂國中。
唐秋在北堂國中又轉了轉,找了個地方吃了點晚餐這才慢悠悠的往月寒的府邸中走去,“月黑風高,嗯不錯不錯,正是殺人放火時啊。哈哈!月寒啊月寒你給爺等着爺讓你好好的享受享受。”唐秋笑得一臉奸笑。
而現在的月寒還不知道現在他已經被唐秋給盯上了,唐秋找了個位置藏起來將身上的東西全部掏了出來,“金瘡藥,迷蠱,千里香,五石散。對了五石散啊!”唐秋拿起五石散神秘的笑了起來。
這個東西啊那可是個好東西,尤其是對付月寒這樣的人那可是最理想的東西啊。五石散是什麼?嘿嘿!那可個東西就跟二十一世紀的冰毒什麼的一樣一樣的,只是沒有那麼好的效果,但是與什麼鴉片比還是有可比性的。
他月寒不是想要去當皇帝嗎?那好啊,看你中了五石散之後你還怎麼去當皇帝。唐秋將其他的瓶子都收起來唯獨將五石散拿在手上,唐秋看着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搖動手中的迷幻蠱就往月寒的府中走去。
唐秋來到月寒的書房裡卻見月寒並不在,唐秋看看無奈的四周看了看,只見房間裡擺放着一隻香爐。“好啊!這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啊。”唐秋得意的笑着將香爐打開一瓶五石散全部倒了進去。
唐秋拿起旁邊的針將那些五石散拔勻然後又將香爐點燃,見事情已經成了唐秋轉身便走。等唐秋再次回到清王府的時候已經是半夜,紅櫻與微蘿早已將所有東西準備好,回來的時候看到唐秋不在便在那裡等着。
唐秋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兩人坐在院子裡等着唐秋回來,“你們怎麼都坐在這裡的?”唐秋看着兩人一片詫異的問道。
“少爺,你可算是回來了。你去了哪裡了啊,竟然都不留個信息給我們,讓我們可是擔心不已啊。”紅櫻與微蘿上前微蘿立刻上前數落着唐秋,離開就離開吧,竟然連一點消息都不留讓她們一直擔心。
跟上一次一樣說讓她們先回來,卻不想她們一回來呆了不少時間卻還是沒有看到唐秋回來,微蘿又繼續往回跑卻發現根本就沒有找到唐秋,最後還是從清王府中的婢女的嘴中才知道唐秋竟然是被月冥給抱走了。
現在又是這樣,一言不發的就又走了。
也難怪微蘿會生氣了,看到微蘿嘟着嘴唐秋微微笑了起來,輕輕的點了點微蘿鼻子笑了起來,“好了好了別生氣了,這一次出去太匆忙了所以沒有給你們留,別生氣了嘛,對了東西可都準備好了?”
見到唐秋如此顧及她們的感覺微蘿與紅櫻滿意的笑了笑,開心的望着唐秋,只見微蘿從身後拿出一個包袱遞到唐秋的面前,“少爺你看看這些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
唐秋順着微蘿的手看過去,只見在她們的身後還放着幾個大大的包袱,唐秋一一解開仔細的看着,這些東西總量看着是很多,但是也只是夠他們回到大燕而已,畢竟從大燕過來可是比從夜都出發要遠很多的。
“明天一早再去準備一些,與我們一起的還有一個人。”唐秋將所有包袱看完之後對紅櫻道,“還有,多準備一些零嘴什麼的,水也得多備一些。”
聽到說零嘴兒,微蘿一雙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口水嘩嘩嘩的流着惹得唐秋一陣的無語,“別流口水了,不是給你準備的,你一路上給我少吃一些東西,回到京都之後有的是你吃的,虧不了你的。”
“哦……”微蘿臉色瞬間垮了下去,極不情願的望着唐秋眼神兒裡一片的可憐之色,唐秋說完就不再看微蘿,對於微蘿的臉色自然是什麼也沒有看到的。
見唐秋沒有看到微蘿便收起那副可憐像繼續站在唐秋的身後靜等着唐秋吩咐,唐秋將所有東西一一看過,若是隻有他們幾人倒是沒有什麼,怎麼着都能夠過但是多了個從有記憶以來就沒有出過遠門的冰月,他不得不小心一些。
不說月玉的拜託就是冰月說要過去他也得好生的待着,畢竟這個丫頭他還是蠻喜歡的。
看到自家少爺突然對這些東西如此上心,微蘿與紅櫻心中一片詫異,究竟是誰要與他們一起?但是怎麼想也想不出來那人究竟會是誰,顧雲裳那自然是不可能的,至於冰月她們兩人卻是從頭到尾都沒有的往她那裡想過。
兩人見都想不明白只能罷休,跟在唐秋的身後,唐秋說哪裡改她們就一一的記下來的待明日天亮便立刻去重新準備一翻。
而今夜對於現在還在北堂國外的南淵輕來說卻是個無眠之夜,從出來到現在所有能夠找的地方都找了,但是依舊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因爲擔心着顧雲裳的安危南淵輕哪裡敢休息一路策馬。
一路行來南淵輕將所有能夠尋找的地方一一找了個遍,一直到天亮時分在山腳下這纔打聽到一點顧雲裳的消息,“你說是可是真的。”南淵輕的聲音裡隱隱帶着着急。
“是的,那位小姐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從我們這裡買了不少乾糧就走了,但是在那姑娘身後還跟着不少人,只是那些人今天傍晚時分就與那個姑娘起了矛盾,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對那個姑娘下毒手啊。唉!”一個小二模樣的人與南淵輕站在客棧的門口,那個小二憂心忡忡的說完,看着大漠裡方向眼神裡一片擔憂。
而南淵輕一心的着急哪裡注意到這個小二眼神裡那一閃而逝的狡潔。“好,多謝小二哥了,這樣你收下吧。”南淵輕從懷中掏出一枚十兩的銀子塞到小二哥的手中轉身急急的離開了去。
“嘿嘿,十兩啊,這可是我在這裡做一年都拿不到的錢啊,嘖嘖真他媽的有錢。”南淵輕離開之後那小二哥將銀子在手中輕拋着得意的笑了起來,“去找吧,看你能夠找到什麼。呸!”
南淵輕一步不敢停急急的往大漠中趕去,一直走了兩個時辰南淵輕看到面前的被染得通紅的沙漠刺得眼睛生疼,血,那是血!
南淵輕看着那片鮮血心中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中不停的蔓延,立刻下馬瞳孔猛的一縮,只見那一隻手絹安靜的躺在那一片鮮紅之中,手絹上還染上不少鮮血。南淵輕拿起來一看,只見手絹的一角上正繡着一個裳字。
南淵輕立刻認出來這個東西就是顧雲裳的,心中大急站在的空曠無人的沙漠裡大聲的叫道,“雲裳!雲裳你在哪裡!我是你的輕哥哥!”聲音在空曠的大漠裡傳得很遠,但是卻無人迴應。
南淵輕手中緊緊的握着那面染滿了鮮血的手絹,眼神裡一片擔憂讓人心疼,略顯淒厲的聲音在大漠裡不停的迴盪着,“顧雲裳你究竟在哪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