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你真是說笑了。”月酒一聽立刻明白了過來,他就說月似今日裡到這裡來肯定是不那麼簡單的事情,現在可算是說了出來了,月酒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只是淡定的看着月似隨口說了一句便不再多說了。
月似一怔看着一點表情變化也沒有的月酒眉頭一挑,神秘的笑了起來,本來還以爲他會直接承認的哪裡知道竟然還會跟他的裝蒜,這倒是讓他略有些意外啊。看到月酒的表情他笑了起來。
“三哥這是怎麼一回事,現在北堂國的事情已經是很越來越明顯了起來,若是三哥不承認也抹滅不了事實。”月似繼續道,“只是四弟我到是意外,三哥竟然還可以當作什麼也不知道,三哥還真是很沉得住氣啊,或者還是有什麼了什麼其他的安排怕四弟知道了壞了你的好事還是如何呢?”
月酒只是挑眉看了月似一眼心中略有些沉,北堂國中現在的事情皇室之中的人早已知道了,若是不知道那纔是見了鬼了,尤其是現在陛下已經快過世了,若是如此北堂國中將會出現一次大洗牌。
月酒笑笑,“看來四弟是有打算了,不知道四弟究竟是何打算?”月酒也不再故作不知笑了起來,“說說吧,不過這都是你的事情與我可沒有什麼關係,所以這些事情本王自然是不會參與的。”
“三哥說得還真是武斷啊。”月似笑了起來,他可不相信到時候他有機會能夠想脫身只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我們三位王爺每人手中都有一枚極須玉,而現在北堂國已經到了內亂的時候了,三哥也應該爲自己打算打算,說什麼不參與只怕也是一句假話吧。”
月似一邊說着一邊留意的看着月酒的臉色,只見月似說到極須玉的時候月酒的瞳孔猛的一縮,月似的眉頭一挑心中暗暗的笑了起來,看來他還真是猜對了。若是如此那倒是好說了。畢竟現在他還有是有把握的。
“四弟說什麼呢,這極須玉哪裡是能夠隨便給人的呢。”月酒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一般將自己的心思深深的藏在心中將自己的心思掩在了心底。
月似也不多說既然人家不想承認,那他就幫他一把逼着他承認好了。
“呵呵,三哥還真是警惕啊,只是這俗話說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爲,想來三哥暗地裡做的事情應該還沒有多少人知道吧。若是四弟什麼時候的一不小心將這些事情說了出去,還真不知道會引起怎麼樣的後果呢?”月似看着月酒神秘的笑了起來,笑容裡還有着十足的威脅之意。
什麼!月酒心中大驚,他究竟是知道了什麼,還說是他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在詐他呢。月酒心中不停的琢磨着,嘴緊緊的閉着一時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了。片刻之後這才道,“四弟這有些話可是不能胡說的,什麼叫本王暗地裡做了事情,本王暗地裡做了什麼事情了?四弟可不能隨便亂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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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四弟如此的沒有的把握的就隨便說只怕是不能讓人信服了吧。若是隨便的說了出去只怕是自己的目的沒有達到,反而還壞了四弟的名聲那可就不好了。”月酒的話裡帶着警告之意,說得明白,若是他就這麼的說出去沒憑沒據的那也不可能讓他就承認了去的。
月似對於月酒的話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神秘的笑了起來,“三哥只怕是小瞧了四弟了吧,四弟既然敢這麼說自然就是有十足的把握的,三哥放心就是了。”
“三哥,四弟可以記得就在五天前三哥的人的似乎就已經這才與一些人接觸吧,至於是什麼人,想來的四弟不說三哥也是應該知道的。”月似嘴角神秘的勾了起來,他就要看看月酒還能推遲到什麼時候去。
“是嗎,本王這倒是不知道,這估計是本王的下人們揹着本王辦的事情吧,若是如此那本王還真是得好好的去查一查的。看看本王的府中究竟都有些什麼暗鬼。”月酒再怎麼說也是個王爺什麼場面沒有見過月似這麼一點威脅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看到月酒竟然還不願意承認不由得笑得更歡了,“好了好了,三哥還不肯說那四弟也不好再多說了,不過四弟倒是有一句話想要奉勸三哥一句,有些事情可不是三哥說不是就不是的。”
月酒笑得跟只狐狸似的,看得月酒頭皮直髮麻。“四弟可別胡說了去,本王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啊,四弟說那麼多也是沒有用的。”
看到月酒竟然還不承認月似眉頭一挑心中暗自笑了起來,看來到在月酒到現在還是沒有承認的打算啊,既然是如此那他得給他更多一點提示吧。
“是嗎,這樣吧,既然三哥想要查一下自己府中的內鬼那四弟倒是可以幫幫三哥。”月似說完便神秘的笑了起來。
看到月似那神秘的笑容月酒的心中一怔有一種發毛的感覺,今日裡月似到這裡來的說的每一句話都讓他心中覺得不安,因爲月似能夠說出這些話來肯定是有着把握的。
“四弟竟然都這麼說了那就請說說看,本王倒是要看看這慕王府中究竟誰是內鬼。”月酒定了定心神,不讓自己的臉色會讓月似察覺到什麼,儘可能平靜的說道。
月似平靜的笑了笑,“呵呵,好啊那就讓四弟來告訴三哥就是了。五日前就本王正好在看到三哥的人,盡書跟七皇子的人來往過密,看來三哥府上的內鬼便是三哥的貼身暗衛盡書了。”
“只是聽說盡書可是三哥得意的暗衛,只是不知道三哥舍不捨得處理掉呢?”月似看着臉色顯明不是一般的差的月酒得意的笑了起來,又得意的笑了起來,“三哥你說說,早就承認了哪裡又能夠讓四弟說如此多破壞我們感情的話呢。”
“怎麼樣,四弟剛纔的提議三哥可覺得還好?若是還可以那三哥可否坦誠相見呢,嗯?”月似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月酒就等着月酒的一句話了。
月酒的臉跟只萬花筒變不停的變幻着,眼皮低垂着緊緊的抿着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月似倒也不急,現在他要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那現在就得等着月酒的思考。
月酒思考了許久這才長長的嘆了口氣,換了個話題道,“真是讓人意外啊,四弟表面上在府中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卻不想原來將北堂國中的事情都查得如此的清楚,不知道四弟還知道什麼呢?”
“三哥莫要誤會了,四弟我那了只是略略的聽說了一點事情而已,至於其他的事情四弟可都不知道了。”月似倒是淡定得很繼續道,“再說了四弟我現在身有殘疾哪裡能夠做些什麼呢,所以三哥還是莫要再說這些了。”
“呵,四弟真是好算計。”月酒略有些苦澀的笑了笑,竟然到了現在還沒不肯承認他對北堂國中事情的瞭解,“說說吧四弟究竟是想些什麼。”
“呵呵,三哥說的哪裡的話不過就是想來與三哥談論一些事情而已,三哥莫要怪罪了去。”月似神秘的笑了起來,“這一次四弟到這裡來只是來想跟三哥商量一些事情,三哥是想將極須玉給了七皇子了吧?”
“是。”月酒現在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什麼只是看着月似點了點頭,“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本王與七皇子的事情那現在又何必再來問呢。”
“呵呵,三哥誤會了四弟只是想要確認一番而已現在聽到三哥的回答那四弟倒是確定了些。”月似笑道,“這樣吧既然三哥把手中的極須玉給了七皇子那四弟我就相信三哥的眼光,只要七皇子需要只要三哥一句話四弟一定雙手奉上。”
“條件。”月酒乾脆利落的問了一句,他可不相信月似就會平白無故的幫助七皇子,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月似一定有着自己的目的。他也不廢話直接與月似打開天窗說亮話。
月似只是笑了起來,“呵呵,三哥都說得如此的直接了那四弟也不再跟廢話了,其實四弟只是想問三哥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你說。”月酒道。
“七弟那裡的極須玉只怕是三哥還沒有弄到手吧。”月似笑了起來,“三哥可知道了有會什麼辦法了嗎?”
“……”月酒一怔,這個事情他不是沒有想過,但是月似這裡現在已經解決了那現在只有月玉那裡的還沒有解決,只是這個事情他一時還真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看到月酒沉默了起來,月似心中已然明白了月酒定然現在還沒有好的辦法。
月似神秘的笑了起來,“三哥是沒有辦法吧,其實月似正好有一點辦法不知道三哥可願意聽聽?”
“說說吧。”月酒想也沒有想就同意了,若是他不同意只怕月似就不會再將極須玉輕易的交出來的,所以現在他就是不同意那也得同意。除非他不想要月似手中的那枚極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