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段雨澤就載着程瑤真去了影樓拍攝婚紗照。
這裡是S市最大的影樓,段雨澤清空了這裡的雜人,只有他們這一對在拍攝,說的簡單點就是包下了這裡。
帶着程瑤真來到一間房間面前,程瑤真很疑惑這裡面會有什麼,讓段雨澤這般神秘。段雨澤神神秘秘的打開門,程瑤真望過去只看裡面架着一件白色婚紗,美不勝收!程瑤真看的直愣愣的,一步一步靠近,她看清了這件婚紗。
抹胸設計,長裙拖地,束腰。一顆顆鑽石在燈光下熠熠生輝。這件婚紗上至少有上百顆鑽石,蕾絲的後襬顯得很是性感。這件婚紗放在那裡就像一個神一般神聖。
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邊上的段雨澤,這就是她的婚紗?
段雨澤笑着點點頭肯定了她的想法。這件婚紗是法國設計師Jony的親手作,全世界僅此一件。
程瑤真沒想到有一天她會爲段雨澤穿上婚紗,更沒想到會是這麼隆重而美麗的婚紗!眼眶不覺的溼潤了。
發覺程瑤真流淚了,段雨澤不知所措的抱着她,“怎麼了?怎麼哭了?”他有哪裡做的不好麼?
程瑤真不可抑制的抽噎,搖搖頭沒有回答。他沒怎樣是太好了,好的讓她不知所措。
“你對我太好了。我怕自己受不起。”真傻!
“說什麼傻話,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夠了!”段雨澤不在乎其他的,只在乎她!
“別哭了,我們拍完就去接兒子放學!”段雨澤擦乾她的淚水,讓她去穿好婚紗拍攝。程瑤真點點頭就在工作人員的幫忙下,穿好婚紗。
當程瑤真出來的時候,段雨澤覺得自己彷彿看見了女神,太美了,美得不可思議!程瑤真不是一個特別美的人,沒想到穿上這件婚紗會這麼美!他後悔讓她穿上這件婚紗,讓其他的男人覬覦到她的美!
羞澀的笑了,程瑤真站到西裝革履的段雨澤旁邊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拍了好幾組婚紗照,張張都很登對。拍完後,就到了小澤臻放學的時間,兩人又駕車到了學校,去接他們的兒子。
可是等了很久也沒見他們的兒子出來,段雨澤和程瑤真都有點急了,就下車去教室看看,教室卻已經空蕩蕩了!
找到老師,程瑤真很急切,心裡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老師,我們段澤臻呢?”
女老師奇怪的看了一眼程瑤真,“段澤臻已經被接走了啊。”
怎麼會?他們沒有來接過啊!難道是爺爺奶奶?程瑤真着急的掏出手機打給段夫人。
段雨澤也急着打給自己的老爸。
“喂!”傳來了段夫人的聲音。程瑤真立馬的詢問,“阿姨,小澤臻你們接回家了麼?”
段夫人正在做着面膜呢,她沒有去接過啊!“沒有啊!”
沒有,沒有,沒有、、、、、
程瑤真說了再見就掛了,看向段雨澤,後者也只是搖搖頭,段老爺也沒有來接走。那小澤臻會被誰接走?
程瑤真失魂落魄的癱軟下去,段雨澤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憤怒的看向女老師,“誰準你們讓人接走他的!”
女老師被段雨澤的憤怒眼神嚇到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完整。“那人說是他的爸爸讓他來接的,段澤臻坐上車也沒有反抗。”所以,他們就以爲是真的。
段雨澤狠厲的瞪着老師,嚇得她雙腿都抖了。這不能怪他,真的!她不知道會這樣的!
校長也聞訊趕來,段氏的公子不見了,在他們手上不見了,他們的飯碗就得丟了。段雨澤擔心着抱着的程瑤真,看向程瑤真時溫柔的能滴出水,轉向那一幫傢伙時就冷漠陰唳,“讓她走!學校不需要不負責任的老師!”一句話就決定了老師的命運,女老師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調出監控錄像。馬上!”段雨澤冷靜的下着命令,那幫老傢伙馬上就去調錄像。“沒事,沒事,丫頭。我不會讓我們的兒子出事的!”溫柔的安慰着程瑤真,眼睛卻沒有溫柔,是誰敢綁走他的兒子,那就要付出代價!
“寶貝,別嚇媽咪。”程瑤真喃喃自語,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看這樣的程瑤真,段雨澤很心疼。擄走他兒子的人不要被找出來,找出來就死定了!
“乖,有我在會沒事的。”程瑤真整個人依偎在段雨澤的懷裡,段雨澤安慰着她。
“段總,已經調出來了。”段雨澤攜着程瑤真來到電腦前面,就看見自己的兒子上了一輛普通的奧迪,沒有任何的掙扎,上去了就沒再下來。
由於車窗是墨色的看不清車裡人的面貌,坐在駕駛座的人也看不清。隨着兒子上車,車子就離開了。
這僅僅半分鐘的視頻根本不能說明什麼,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那車牌。“李秘書,去查一下車牌號535的車主是誰,馬上!”
吩咐完這些,段雨澤就抱着自己的嬌妻離開了。他不明白,他們纔回來沒幾天,誰會知道他有兒子,而且下手擄走。如果說是他的那些敵人也不可能啊!
將程瑤真載到家後,讓自己的爸媽陪着她,自己就到書房,掏出電話。
“傑,我兒子被人擄了。我想請你幫忙。”段雨澤的話沒有任何其他感情,只有擔心。
“什麼事,你說。”安修傑沒想到段雨澤的兒子會讓人給擄走,誰會在太歲頭上動土。
“你的‘夜’是時候用了。”原來是這事。
“放心,交給我。有沒有什麼線索。”安修傑現在沒有了無害的外表,深邃的眼睛盛滿的是狠絕。
“有一段錄像,等會我發給你。”
說完就掛上電話,用電腦發了錄像給安修傑,有他在段雨澤不用擔心會找不到那個人。只是他想不明白是誰會這麼做,他的兒子會不會受苦。
這一夜,註定了不平靜,不安心。
段夫人和段老爺也已經得知了他們的孫子被人擄走了,段夫人當場受不了暈倒了。
程瑤真擔心的吃不下飯,一直在喃喃自語,叫着兒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