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聖地大酒店的生意談成了,再與周東家的‘賊美味’接觸一下,是不是就可以帶領全體村民,一起發財了呢?
他正要開口跟衆人解釋,便見牛家的一個後生,迎面走來,對吳小玉噴道:“這三輪車,你已經從我叔家騎走好幾天了,怎麼還不還回去,跟你子個兒家的似的!”
周圍的幾個老太太,見這之牛家後生突然發難,雖不知其中的緣由,卻也紛紛主持公道,言說:“娃子,你這是幹什麼?一個三輪車還能給整壞了?”
“……”
“你又用不上這三輪車子,來催什麼呀?”
這牛家後生見一個自家的老太太都幫着吳小玉說話,心中更是鬱悶了,這老太婆傻了吧?怎麼裡外不分了呢?
再說了,這吳小玉借車不還,總是不佔理的吧!自己只是被滿生叔大發來要車子,怎麼就跟犯了衆怒似的!
這牛家後生雖然無禮,吳小玉卻也沒跟他計較,畢竟這車也不是自己的。
只是自己沒兩天,都要往龍河鎮上去送趟貨,總不能用手提着去吧!況且這三輪車,村裡也沒人要用。
吳小玉斜了眼這牛家的小子,說道:“這車子的事兒,我跟村長說去,用不着你操心!你還是多看看書的好……”
說完,便要蹬車往家走,可這些老太太們,卻仍是不動彈,站在原地,非要問個明白。
吳小玉只得說道:“香菇都是在熊山的後山坡挖的!那裡根本就沒有山路,難走的很,幾個奶奶就別想着去挖了,要是想吃我送你們些!”
沒過多久,這消息就傳遍了全村,後山坡挖的?那不是要爬過熊山嗎?孃的!吳家這幾個後生還真有種,敢到那裡去。
這靠近大辛村的山坡一側,雖說危險,卻也還有人敢去的,吳小玉在上面建了養雞場之後,去的人就更多了。
可這後山坡,就沒什麼人去了,上次全村人挖人蔘的時候,也只是在靠近村子的一側。
找人蔘找的最遠的李玉佳,也都還沒翻過熊山的山頭呢,就遇到了狼,要是反到後山坡去,豈不是有更多的野獸?
村民們一聽說,那香菇是在後山坡挖的,大都立馬放棄了。
前些日子挖人蔘,都沒人敢到那地方去,現在爲了這麼個香菇,冒那麼大的風險?有病吧!
可是一個早上,就有一百多塊錢呢?錢這東西,還真是讓人心癢癢,誰讓自己沒那個賺錢的命呢?
有人放棄,就有人堅持,有人抱怨,就有人努力,村裡幾個精明能幹的漢子,已經各自在心中做好了打算。
等吳小玉他們在到山上去的時候,一定尾隨他們,雖然這麼做有些不地道。
可那山中的蘑菇,也不是他一個人的,他們能挖,自己就不能挖?哪裡來的這種道理?
吳小玉回到家中,屁股還沒坐熱,便被母親逼着,將賣香菇的錢交了去。
自己這母親儼然已經成了地主階級,成天的就知道剝削自己,要是她知道,自己身上還有二十來萬,怕是這開飯店的事兒,也就泡湯了。
現在只好先瞞着父母了,等飯店的生意紅火了,再如實招來,也爲時不晚。
吳小玉吃了飯,有查了下物流信息,發現自己購買的香菇菌種,還沒到濟州市呢,看來有的等了。
飯飽無事,吳小玉便又上山去了,雖說那陰陽長生訣,早晚修煉爲宜,但他想早日根除父親的病根,急於突破,沒事便要練上幾遍。
山中雖無人打擾,但是畢竟大白天的,自己要是進到玉牌修煉,出來的時候,給人看見了,可就不得了,只好在茅草屋中修煉。
剛修習沒多久,便聽到養雞場外有人的腳步聲,看來自己的顧慮也不是毫無道理,果然還是有人,在午休的時間上山的。
吳小玉下牀開門來,卻見那上山的不是別人,正是被自己教訓過的劉寡婦。
這女表子,自從上次被自己發現,與村長廝混之後,便老實了許多,爲人也低調了不少日子,更是沒再敢來自己眼前晃悠。
今日怎麼到這山上來了,還挑這麼個沒人的時候,劉小玉趁她沒注意,又悄聲將門掩上,從門縫裡觀望,看她要幹什麼。
這女表走近養雞場,四處張望了下,竟然是呼喚起自己的名字來,“小玉……小玉,你在嗎?”
活得不耐煩了嗎?敢來找自己,還是在這大中午的時候!
聽她不斷地叫着自己的名字,生怕別人聽到了誤會什麼,吳小玉只得開門來,虎着臉,問道:“找我幹什麼?”
劉寡婦見他開門來,笑臉咪咪地說道:“我喊了這麼半天,你怎麼纔出來,真是的!”
笑尼瑪呀!吳小玉見她滿臉虛僞的笑,便覺得噁心,“你到底有事兒沒事兒?”
劉寡婦見他這般冷淡的態度,也好不動怒,反倒接着調笑道:“這話說的,我非得有事兒,才能找你啊?”
沒事兒,那你他媽/的來幹嘛!老子可是一分鐘都不想見到你,吳小玉聞言,做出關門的動作。
劉寡婦見勢,生怕他真的不理睬自己,到時候計劃可就全都泡湯了,自己的莊稼,可還等村長找人幫着收呢!
“我有事兒……”劉寡婦做出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些慼慼地說道。
吳小玉見她這樣子,竟有些心生不忍,瑪德!老子怎麼這麼聖母啊!管這老女表幹什麼!
即便如此吐槽自己,吳小玉還是開口說道:“什麼事兒?趕緊說。我還忙着呢?”
劉寡婦聞言,心中竊喜,看來眼四周,才又吞吞吐吐道:“你是不是……會瞧病啊?我聽人說……你剛還救了馬銀花她娘……”
“到底什麼事兒?乾脆點兒!”
“是這樣的……我這些天,匈口一直髮悶,吃飯也吃不了多少,總是想吐,是不是得了什麼病呀!想讓你幫着給看看……”劉寡婦說道。
這兩天來找吳小玉看病的人,也不在少數,但大都是些上了年歲的老人,多是臟器的衰老問題,沒有靈丹妙藥在,自己也是束手無策的。
劉寡婦雖是個無恥之人,但她年紀也不過三十多歲,若是得了什麼病,自己應該是能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