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的話,我倒是順道幫了你的忙了,你是不是要給我點兒中介費呢?”孫進攻笑道。
孫威此時纔看出*長是在開玩笑,連忙順從着他的話,往下面說了去。
衆人在涼亭裡待了良久,東拉西扯了一大堆,讓孫建國有些忍受不了了。
他雖然已經四十多了,卻仍舊沒多大的耐性,何況又關係到自己的姓福之事。
“父親,您看我是不是能跟張神醫離開一下?”孫進攻躊躇良久,終於開口問詢道。
正與張大膽談笑甚歡的孫進攻,這才如夢初醒,拍了下腦袋,笑道:“你看……這人老了,記性果然不中用了,張神醫麻煩你了!”
張大膽聞言怔了下,想起孫建國的seng虛勞損,抿嘴笑了下,朝孫進攻微微點了下頭,便起身走至孫建國的身邊。
“你也一大把年紀了,還害臊不成?就在這裡醫治好了!”張大膽拍了下他的肩,調笑道。
侍立一旁的孫妍,見張大膽要在此處,幫父親治病,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主動離開了。
“你看……你女兒都走了,更沒什麼好尷尬的了不是?”張大膽笑道。
孫建國偷偷地瞥了眼兒子,見他神情有些古怪,不免心生尷尬與悲涼。
自己得了sen虛的毛病,最爲開心的便數這臭小子了,他巴不得自己繼續病下去呢。
如此一來的話,他再也不用擔心,有人突然冒出來,跟他爭奪家產了。
“連城,你先下去!有事的話,再讓人喊你!”孫建國故作冷漠地吩咐道。
孫連城不滿地輕哼了聲,便獨自退了下去,待孫連城離開後,張大膽方纔又取出銀針,幫孫建國施針醫治。
治療完孫建國的病,張大膽本來想離開,卻被孫進攻強留下,用過午餐,才尋了個藉口離開。
出得孫府,張大膽剛走了沒幾步遠,便覺察到有人在暗中跟蹤窺探自己,也便放棄了打車的念頭,帶着他在附近遛彎兒。
走至一僻靜的小道,張大膽藏身於一顆大樹後面,靜待跟蹤之人現身。
然而,當他看到跟蹤自己的人,卻是不禁笑了出來:“劉博士,你跟蹤我幹什麼?”
劉冊見他突然從大樹後面跳出來,頓時嚇壞了,捂着頭哀求道:“張神醫……張神醫,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
張大膽雖然無比憎惡此人,卻也懶得與他動手,詰問道:“甭廢話!幹嘛跟蹤我?”
見他並未出手毆打自己,劉冊不覺長吁了一口氣,理了理自己的髮梢,故作鎮定。
“張神醫,您有沒有時間,我請您吃個午飯?”劉冊極爲客套地笑道。
他這陡然的變化,讓張大膽有些摸不着頭腦,自己剛纔讓他出了醜,他怎麼反而客套起來了,難道是個受虐狂?
“吃飯就不必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我還忙着呢!”張大膽不耐煩地應道。
劉冊聞言,面色更加尷尬,躊躇良久,方纔開口道:“張神醫,您有沒有治療花……花*的秘方啊?”
“噗……”張大膽一個沒忍住,瘋狂地笑了起來,治療花*的秘方?大哥你逗我呢?
花*在古代乃是致命的疾患,但在現代社會,卻很少有人因此病而死。
“劉博士,您不是海龜博士嗎?怎麼?西醫連一個小小的花劉都治不好?”張大膽詰問道。
面對張大膽的詰問,劉冊顯得更加尷尬,且不說他這博士頭銜是假的,即便是真的,也很難根治自己的花劉病。
他所感染的花劉病,在西醫上屬於生*器皰疹,雖然有很多西藥能夠治療這種病症,但是極易反覆,往往治好沒多久,便會再次復發,苦不堪言!
當他的病症被張大膽一語道破,他心中雖然覺得無比的羞辱,無比的憤恨,卻也隱隱有一絲的竊喜。
張大膽既然如此輕易地判斷出自己的病症,那麼一定也有根治的辦法了?
“張神醫,我知道自己之前的態度很不好,我跟您道歉,希望您能不計前嫌!”劉冊諂媚地道歉。
張大膽見他一臉的奴顏媚骨,心中很是鄙夷,冷笑道:“不計前嫌?那我殺了你,你能不能原諒我呢?”
劉冊聞言,不禁打了個冷顫,隨即諂媚道:“張神醫,您乃是世外高人,怎麼會跟我一般見識呢?”
世外高人?剛纔老子不還是江湖騙子嗎?怎麼一轉眼,身份就突然變了?
張大膽不屑地瞥了劉冊一眼,調笑道:“劉大海龜,這世外高人我可受不起!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見張大膽轉身要走,劉冊竟是撲通跪倒在地,拉着張大膽的褲腿,哀求道:“張神醫,你一定要救救我呀!”
面對劉冊死乞白賴的哀求,張大膽打心眼兒裡鄙視他,剛纔有人撐腰之時,囂張霸道,極盡嘲諷之能事。
如今,被靠山撇下,又身染頑疾,卻是恬不知恥地請自己治病,有沒有一點作爲人的自尊啊?
“劉海龜,你要是再纏着我的話,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張大膽威脅道。
劉冊見他態度如此堅決,便隱忍着心中的憤恨與羞辱,猛地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轉身要走的張大膽,聽到響亮的耳光,卻是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扭過頭來,見劉冊開始了自殘!
“張神醫……我錯了!我不應該質疑您,不應該質疑中醫……我是垃圾……”劉冊一邊打耳光,一邊喃喃道。
他這看似二缺無比的舉動,讓張大膽有些懵筆了,大哥,你特麼的這又是什麼套路?演苦情戲呢?
張大膽作壁上觀,既不離開,也不開口制止,就這麼靜靜地看着他,如同看着一枚智障。
“張……張神醫,差不多了吧?”劉冊見張大膽一直不勸阻自己,便尷尬地問道。
張大膽冷冷一笑,說道:“什麼叫差不多了?又不是我讓你自殘的,你問我幹嘛?”
劉冊見張大膽當真如此無情,心中更是將他給恨透了,但還是必須裝作若無其事地賠笑。
原因無他,只是希望張大膽能幫他治療花劉,要知道劉冊可是已經好幾個月沒有碰女人了。
即便是在洗浴中心要求服務,從事特殊行業的小姐姐們,見到他的傢伙事兒,也紛紛拒絕服務。
以至於如今,在孤獨寂寞的夜晚,陪伴劉冊的只剩下霓虹國的錄像,跟自己滿腦子的意.yin。
因爲他連雙手都已經用不了了,一摩擦便會破皮流血,苦不堪言,一旦強行摩擦引起感染,可是要切掉的呀!
劉冊暗中跑到外省的醫院,看了好多次,都只能稍稍緩解病情,並不能根治。
但是,今天見到張大膽只是摸了下自己的脈搏,便斷定自己得了花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