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夫人……您可不能不管啊!”吳小玉對中年婦女苦笑道。
這中年婦女,見自己兩個女兒,如此難纏,如此……不知廉恥,心中雖既羞且憤,但畏於父親的臉色,卻也不敢上前阻攔。
眼見說理已經行不通了,吳小玉只得威脅道:“你們快點兒住手,不然我可真的要動武了!”
癱坐在地上的小花聞言,哭的更兇了,啜泣道:“啊——真是欺負死人了!我爺爺以禮相待,你竟然還要動手打人,真是沒天理啊……”
“我爺爺幫你釋疑解惑,你就這麼報答他?真是個白眼狼啊……”抱着吳小玉胳膊的小蘭,也趁勢哭訴道。
吳小玉此時反倒是欲哭無門了,自己只不過是想打聽下內家功法的事情,怎麼就惹了這麼一身sao呢?
蒼天啊!我這是做了什麼孽了?要有這樣的惡報!
面對這兩位體型魁梧的姑娘,吳小玉徹底束手無策了,自己爲什麼要過來呢?果然是好奇害死貓呀!
“兩位姑娘,多有得罪了!”吳小玉表達了歉意,便運起靈力,猛地晃動了下胳膊,掙脫了小蘭的束縛。
武小蘭只覺得雙手一陣痠麻,繼而兩隻胳膊便不聽使喚了,垂落下來,放佛被錯骨了一般。
坐在石桌旁的老者,見吳小玉只是這麼簡單地晃動了下身子,便使得自己孫女兒喪失了戰鬥力,心中不免大爲驚愕。
這般實力,即便是化勁高手,都難以匹敵,看來自己這武家是留不住他了。
老者起身來,對正要轉身離去的吳小玉言道:“吳小友,方纔是我這倆孫女兒冒失了,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吳小玉聽他這般言語,知道他是放下了強招自己爲婿的念頭,心中也長吁了一口氣。
“武先生,在下今日此行,也有些魯莽,若有失禮之處,還望老先生勿要見怪!”吳小玉拱手言道。
言罷,又朝武金戈夫婦點了下頭,便轉身邁步離開,武老先生雖有心留他,可見他這般堅決,也不好再說什麼。
吳小玉剛走到院門口,準備離開,卻見一大幫子人,耀武揚威地闖了進來。
“小子,滾回去!沒我家大伯的命令,今天誰都別想出去!”領頭的一位禿頂中年威嚇道。
吳小玉見他們來勢洶洶,不像好人,唯恐武家上下,受其欺凌,便返身走回武老先生的身邊,靜觀其變。
武老先生見這一衆人等,吆五喝六地闖了進來,不免有些憂心忡忡。
可當他看到吳小玉去而復返,而且站在了自己這一側,心中頓時放佛有了依靠一般。
雖然自己與這吳小玉,只是萍水相逢,但終究也算是有些情分,他實力超凡,應該不會袖手旁觀吧?
再者,他既然肯留下來,那就一定是想要幫忙的,不然憑這些廢物,豈能攔住吳小玉呢?
老者心中有了底氣,便上前呵斥道:“吳寒青,你這是幹什麼?可不要欺人太甚!”
禿頂的中年男子,從衆人中走出來,笑道:“武叔叔,你動這麼大的肝火幹什麼呢?”
“我們可是前來提親的,你言辭怎能如此冷淡,充滿敵意呢?你這樣,怕是有傷兩家的和氣吧?”
站在一旁的吳小玉,聽到提親二字,頓時瞪大了眼睛,滿眼驚愕地望着這禿頂男子。
你……你沒有搞錯吧?提親?竟然真的有人要娶這兩位體型壯碩的姑娘?
雖說現在是女多男少,再怎麼醜的人,都有人娶,可你們也用不着這樣步步緊逼吧?
這架勢弄得跟搶親似的,看來你們家的那位公子,是有什麼殘疾吧?
武金戈見吳寒青反咬一口,心中不覺怒火交加,上前幾步,走至父親的身側,怒道:
“吳寒青,兩家結親之事,已有定論,說好了年後納彩,你現在帶這麼多人過來提親?怕不是要找事兒吧!”
禿頂中年,挑了下眉毛,鼻翼微微震顫了下,呵斥道:“找事?我看要找事的是你們武家吧?”
“既然已經應下了我們吳家這門親事,你閨女就應該潔身自好,豈能在外面勾勾/搭搭!”
他這話使得武家上下,有些詞窮了,雖然與吳家結親,是迫於對方的威嚇。
但既然應允了對方的結親要求,就得對自家的女兒,好生管教纔是。
她們倆如今非但在外面拋頭露面,更是時常試探陌生男子的物件兒大小,卻是是太……太yin……放dang了些。
可誰讓她們倆體型壯碩呢?若是尋個沒本錢的郎君,豈不是跟守活寡沒什麼兩樣?
“吳寒青,你莫要血口噴人,我女兒怎麼了?怎由得你如此侮蔑!”中年婦女怒道。
禿頂的吳寒青瞥了眼吳小玉,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問道:“怎麼了?這個小bi仔子是誰啊?”
武金戈見他問起吳小玉,只得支吾道:“他……他是我朋友的兒子,過來做客的,不行嗎?”
吳小玉被着禿頂男子辱罵,雖然心生忿怒,卻仍耐着性子,靜觀事態發展。
因爲他對要與武家姐妹定親的人,實在是太好奇了,此時若是出手,豈不錯過了好戲?
吳寒青見吳小玉沉默,並未應和武金戈的說辭,心中不禁得意起來,順道也更加鄙視的挑了吳小玉一眼。
這小子看起來眉目清秀,卻是個愚笨之人,連順勢敷衍自己都不會,真是笑死人了!
“武金戈,他是你故人之子?請問他父親叫什麼?住在什麼地方?”吳寒青走至武金戈的跟前,步步緊逼道。
吳小玉被挾持到武家,只不過才一個小時左右,何況此行又非交友,自然不曾提起父親的名號。
武金戈被問得啞口無言,只得望向吳小玉,向他尋求幫助,可吳小玉竟是轉過頭去,絲毫不理睬他。
這……這小子是要幹什麼呀?明知道對方來者不善,他竟然不知幫忙?真是愚蠢至極!
吳寒青見吳小玉竟不理睬武金戈,不覺哈哈大笑起來,指着武金戈言道:
“你……你呀!真是眼拙,竟然期望與這種傻貨會出口相助?真是笑死人了!”
跟吳寒青一道而來的吳家子弟,見狀也紛紛開口大笑起來,這武家竟然連串供都不會,也敢欺瞞自己吳家?
武老先生見這一衆人等,嗤笑起來,連忙大喝道:“夠了!全都給我住嘴!”
“這年輕人是什麼身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武家絕沒做出什麼對不起你們吳家的事情,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放心?武叔叔,我可是聽說了,這小子是你倆孫女兒,從車站擄過來的,誰知道他們在市裡幹了些什麼呢?”吳寒青轉身走到武老先生的跟前,毫無禮貌地逼迫道。
吳小玉雖然只是想看場熱鬧,但見對方已經將矛盾的焦點,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還侮蔑自己與這兩位姑娘有染,這就太讓人難以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