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斌擔心魏小年和蕭乖乖她們有事,所以立刻讓林大炮、林雙炮還有林三炮暫時先回去了。而且叮囑他們三個人,好好照看魏小年等人,自己最遲明晚就回去。
當林家三兄弟,剛走不多久,一輛輕客警車就來到倉庫門口,走下了四五名警察。其中也就有朱胖子所說的那個“老牛。”
這位牛隊長,國字臉,濃眉大眼,果真一副剛正不阿,不怒自威的樣子,和那個如惡霸一般的朱胖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牛隊長用那威嚴的眼神,上下打量一下白斌,底氣十足的對身後的兩個刑警道:“給我把嫌疑犯帶走。”
當白斌被帶出倉庫之後,牛隊長才對那朱胖子道:“朱胖子,這個真是白斌,還是你找了一個替罪羊?”
“廢話,當然是真白斌了。你沒看到我這麼多弟兄,都被他們打傷了嗎?這傢伙剛纔拒捕!”朱胖子還是霸氣十足,粗着嗓子道。
牛隊長看到這二十幾名警察,都躺在地上傷勢不輕,心中暗自一驚,心想這傳說中的白斌,還真有兩下子。二十幾名警察都被他打傷了。我只帶了五名警察,來押送他,確實要多加小心。
牛隊長想到這兒,又一副狐疑的樣子對朱胖子道:“朱胖子有點不對啊。既然白斌拒捕,你帶來的這些人,又都被他打傷的。你又是怎麼把白斌抓住的?”
“哼,自然是我朱某,親自出馬把白斌給抓住了。”朱胖子一副大言不慚的樣子,“我朱某人,行事低調,很少顯露自己的本事。所以有人就以爲我朱某人,是隻會溜鬚拍馬的酒囊飯袋呢。哼,大家都說你牛隊長憑藉着是真材實料,這次我千辛萬苦的逮住了白斌,你負責押運,可別出了岔頭。”
郭興看到剛纔嚇得和孫子一樣的朱胖子,如今卻趾高氣昂,不知廉恥的吹牛,讓郭興心中一陣噁心。郭興恨不得直接就去揭穿這個傢伙。但是郭興轉念一向,自己還被扣在地上,而白斌也已經走了,在這個時候,自己還是儘量別去得罪這個朱胖子爲妙。
所以郭興明知道朱胖子在漫無邊際的吹牛,卻也沒有去揭穿他。
牛隊長爲人正直,還真把朱胖子這句話當真了。此時臉色一陣擔憂,同時也對朱胖子問道:“既然你可以制服白斌,你爲什麼不跟我們一同押他回警局?”
“我這些弟兄都因爲追捕白斌受傷了。我先要把他們都送去醫院。所以白斌這個重要嫌疑犯,交給你了。”朱胖子洋洋得意的瞟了牛隊長一眼道,“牛隊長警局上下,都說你很厲害啊。我希望這件事你別搞砸了。”
“笑話,區區一個嫌疑犯而已,我老牛還能出錯。想當年,我單槍匹馬,跨省追捕逃犯的時候,你們沒穿上這身*呢。”牛隊長說完此話,氣沖沖的離開了。
白斌被押進了一輛輕客警車內。四五名警察也統一坐在了兩旁的位子上。都十分好奇的打量着白斌,而且互相之間還在竊竊私語。
白斌看到這些警察用如此好奇的眼光,看着自己,他不禁道:“你們怎麼都這麼看我?難道我的臉上有髒東西?”
那一個年輕警察嘿嘿笑道:“不不。我們只是好奇而已。我們來之前根本不知道這次要抓的嫌疑犯,竟然是鼎鼎大名的白斌,所以都有點吃驚。”
“對呀。你的那些傳說是真的嗎?”
“是啊,聽說你是一個很強的修真高手,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可以給我們展示一下嗎?”
“聽說,你今天專門是來殺湯虎的。你可真有種。那個湯虎死了嗎?”
此時這些年輕的警員,七嘴八舌的搶着道。
白斌聽到這話,只微微一笑,並沒有過多解釋什麼。
然而這些年輕的警員們,還打算繼續提問。不過正在這些年輕警員,還打算七嘴八舌的問些什麼的時候,一臉鐵青的牛隊長卻來到了警車之中,厲聲喝道:“你們都閉嘴。再押送過程中,不能隨便和嫌疑犯說話,你們身爲警察,不知道嗎!”
這些年輕警員深知,牛隊一旦執行任務,就變得十分嚴謹和鐵面無私。所以他們立刻閉上了嘴巴,警車內立刻安靜了下來。
“小徐,你給嫌疑犯戴上手銬!”牛隊長下命令到。
那個叫小徐的警員,微微一怔,隨後道:“牛隊,嫌疑犯已經戴上手銬了。”
“我說,你再給他戴一副手銬。”牛隊長一字一頓,十分嚴肅的說道。很明顯,這個牛隊長真的相信了,朱胖子的話,以爲白斌真的有可能拘捕。他雖然不知道白斌的身手,到底如何。但是他一想到在倉庫之中,那二十多名倒地不起受傷的警員,他都不僅一陣膽寒。
那名年輕的警察,不敢說什麼,立刻幫白斌再次加了一副手銬。
“我說這位牛隊長。我白斌不會逃跑的,你不需要這麼麻煩。”白斌一臉淡定的笑道。
牛隊長看到白斌笑的這麼從容自若,反而認爲白斌更加危險了。所以他又道:“小徐,再給嫌疑犯加一副重型腳鐐。”
重型鐐銬是在押解極度危險的重刑犯的時候,纔會用到的。小徐當了一年刑警了,還真從來沒機會,給犯人上過重型腳鐐。因爲他押解過這麼多犯人,從來沒有一個犯人能達到這種級別。所以此時小徐給白斌上重型腳鐐的時候,還顯得十分生疏笨拙。
白斌看到這兒,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有些不滿道:“牛隊長,你這真是多此一舉。我白斌不會逃跑的。如果我白斌真的要逃跑,你就算給我上了腳鐐,也無事於補。所以何必這樣呢?互相給對方留點面子不行嗎?”
牛隊長不但耿直、公正、而且十分較真。此時他聽到白斌這話,眉頭一皺道:“我怎麼感覺你這是在威脅我?小徐,你們在那兩副重型腳銬,分別一端靠在座位上,另一端靠在嫌疑犯的腳腕上。讓這個嫌疑犯和警車死死的連接在一起。”
“牛隊長,你不感覺這有點侮辱人了嗎?”白斌臉上已經浮現出了怒色,“我原本是十分配合的跟你們去警局。你們如此做,簡直一點尊嚴都不給我。”
牛隊長看到警員已經把白斌的兩條,分別和汽車的座椅拷在一起了,他也才一字一頓的莊重道:“我只負責順利的把你押送回警局。而且,你在我這兒,沒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