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房間中傳來了一個十分粗獷的聲音。
此時花泥鰍打開了房門。白斌和魏小年手挽手的,走進了這個包房。
這個皇悅酒店就是主動金碧輝煌的裝修特色。所以這個貴賓區的包房,依舊是富麗堂皇的裝修風格。白斌沒有在意這房間的裝修,而是直接觀察了一下這包房中的人員。
這包房之中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身材高大魁梧,方臉濃眉、大嘴巴高鼻樑,三十多歲,皮膚略有滄桑,留着絡腮大鬍子。一副彪形好漢的樣子,同時也身上也透着一絲豪氣。這種豪爽的氣質,與之俱來。讓白斌都不由自主的感覺有些欽佩了。
另外一個是矮胖光頭的男子,大約四十多歲。這個矮胖光頭的男子,論氣質,就遠遠不如剛纔那條魁梧大漢了。
此時魁梧大漢首先對白斌,謙卑笑道:“閣下就是白斌吧。久仰久仰。在家湯家管家,段奎。”
這個段奎的聲音,雖然十分謙卑。但或許是此人身材魁梧,外加內力豐沛的原因,他說出的命每一個字,還是如敲響的銅鐘一般,鏗鏘有力、字字清晰。
湯家的管家,和林家管家的職位功能大不一樣。林家的管家甚至是和林家的家主平起平坐的。這個原因也正是因爲林家的家主手段都比較弱。必須依靠林家的管家的幫助。
可是湯家就不一樣了,湯家的家主是湯七,絕對稱得上絕頂高手。正所謂大樹底下張不成大樹。湯家有如此厲害的家主,萬事都有湯七抉擇。所以湯家管家的權利可謂是極其有限。也是這樣,湯家管家只需要腦袋好就足夠了。不需要是修真者充當打手的作用了。不過這湯家管家段奎的修爲,卻也不低。一定是文武雙全之輩。可見這湯家也是藏龍臥虎之地。
當然白斌認爲,這個段奎的修爲也頂多是凝氣一重左右,還不上自己。
段奎身上有一股豪爽氣質。這種豪爽氣質是假裝不出來的,是與生俱來的。比如白斌就裝不出這種氣質,所以白這段奎有些欽佩。
不過他一想到湯家派人威脅過自己的家人。所以白斌並沒有表現出對段奎的欽佩,而是滿臉不在乎的對段奎道:“我就是白斌。你只要是湯家的管家就可以,具體的名字不用告訴我,因爲我不在乎你叫什麼。怎麼還沒上菜?”
白斌說完這句話,也毫不客氣的帶着魏小年入座了,同時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用乳白的象牙筷子敲着面前的餐具。
段奎本身就是十分豪爽不拘小節,此時他看到白斌如此無禮,倒也不在乎,而是爽朗一笑道:“我早聽說過白斌先生是個,直來直去的爽快脾氣。今日一見果真如此。現在桌上沒有飯菜,一來是等白斌先生來了在上菜。二來是現在才四點多鐘,吃飯早了點。要不,先上點甜品。”
“直接全上來了,今天我來這兒,主要就是吃你一頓的。現在四點多鐘,吃到八點多鐘,正好吃得差不多。”白斌直接道。
段奎點了點頭道:“一切隨白斌先生的意思。點菜還是直接上套餐?”
白斌心想,這個地方金碧輝煌,檔次一定很高,點菜可是一門大學問,一不小心就會露怯,而且這兒的菜名自己估計就不認識。
所以白斌道:“別麻煩了,上套餐吧。”
段奎點了點頭,對服務生吩咐了幾句,那服務生就出去準備了。
此時房間內,還有一個矮胖壯實的光頭,使原本和段奎一起在房間裡等候。剛纔段奎本來是打算介紹一下這個光頭的。只是白斌剛纔一進屋,就滿嘴的火藥味。所以段奎也就沒有介紹這個矮個壯實的光頭。
段奎不拘小節,對白斌的這種無禮舉止倒也沒放在心上。可是那名光頭去卻沒有如此胸襟,此時他是一直十分仇視的,盯着對面桌前的白斌,心中十分不快。
段奎能當上湯家的管家,心思縝密是少不了的。此時他看到光頭如此仇恨的盯着白斌,也自然知道其中緣由了。
所以段奎立刻道:“對了。我差點把劉師傅忘了。白斌先生剛纔可以不在乎我叫什麼名字,可是不能不知道這位劉師傅的名聲哦。因爲劉師傅不是我們湯家的人,而是武林中人,也是我的老友。我來介紹一下,劉師傅是興華武術館的館長,也是江州市第三十四屆自由搏擊大賽的冠軍。外號劉鐵臂。劉師傅早就仰慕白斌先生的名聲了。所以把劉師傅帶來,一同和白斌先生認識一下。”
白斌看得出來,這個劉鐵臂,確實是練上三路的。只不過劉鐵臂練得只是外功,沒有修真的底子,外功雖然強悍,但是內力不強。真正打鬥起來,佔不了上風。所以在白斌看來,這劉鐵臂雖然混了一個自由搏擊冠軍的名頭,但是這個劉鐵臂的真實實力,絕對不如段奎。
只不過白斌剛纔之所以無禮,是因爲湯家的人威脅了自己的家人。然而這劉鐵臂不是湯家的人。白斌也自然露出了一絲恭敬之色,對劉鐵臂拱手道:“原來是劉師傅,久仰,久仰。”
可是劉鐵臂面對白斌的恭敬之色,卻並不領情,而是冷聲道:“哼,剛纔段奎老弟介紹我的話有點不全面。我劉某人來這兒,並不是爲了仰慕你白斌的。而是想親眼看一下,外面傳的沸沸揚揚的白斌,到底是什麼貨色。今日一見,果不其然,是一個沒大沒小,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徒。”
劉鐵臂明顯是個暴脾氣,也明顯是因爲剛纔白斌對段奎的無禮,讓劉鐵臂大爲惱火。
花泥鰍見過白斌的手段,也見過白斌發怒的樣子了,甚至就算是個劉鐵臂,也休想是白斌的對手。此時花泥鰍看到這劉鐵臂沒事找刺激,竟然主動招惹白斌,心想這這個劉鐵臂馬上就要變成劉斷臂了。這花泥鰍也下意識的把座位向後移動了一下,似乎不想讓鮮血濺到自己這身漂亮的衣服之上。
白斌倒也無所謂的對劉鐵臂調侃道:“我就算是一個沒大沒小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徒,你又能怎麼樣?”
“我想替你爸爸,教訓你這個教養的傢伙。”劉鐵臂一拍桌子站起身來道。
白斌本來就不把劉鐵臂放在眼中,也根本沒打算和劉鐵臂計較太多,可是他聽到劉鐵臂說出這句話,白斌臉上戲虐的笑容消失了,陰沉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狠意道:“你最好把剛纔那句話,收回去。因爲我爸爸一年前,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