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瑩雪說到這兒,還真扮出一副要咬舌自盡的樣子來。
白斌最喜歡讓人做按摩了,他本以爲自己此話一出,會讓郭瑩雪興高采烈呢,萬沒想到這郭瑩雪會以死相逼。
他着實一副妥協的樣子道:“喂喂,你別做傻事。我以爲你喜歡按摩呢。同時我告訴你,根據我的醫術知識來說,咬舌並不能自殺。也只能是因爲流血過多而死。並且最關鍵的一點,你現在咬的不是舌頭,而是下嘴脣。”
“你管我咬的是什麼。反正你這混蛋,欺負我,我死給你看。”郭瑩雪說完這句話,依舊咬住了自己的下嘴脣,瞪着她那如同泉水一般清澈漂亮的大眼睛,一副信誓旦旦、毫不退讓的樣子。
“汗死。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又不打算佔你便宜。剛纔爲了教訓林兵輝,而不讓你插手,所以把你弄睡着了。那是我對不起你。現在我按摩可是爲你着想。你現在渾身乏力,血液流動不順暢。我給你按摩一下腳部和腿部有助於血液循環。用不了多久,你就好了。”白斌一撇嘴巴道。
“真的?”郭瑩雪秀美微微一挑,半信半疑的問道。
那白斌一副肯定的模樣道:“那是當然啊!我的醫術造詣可不得了。只要我給你按摩一下腳步血液,不但可以讓你血液流通,還可以改善皮膚,皮膚更加水嫩,人也越張越漂亮呢。”
郭瑩雪知道白斌雖然表面上十分不正經,但骨子裡確實不是一般人,否則白斌也不可能三下五除二,就順順利利的替林家解決掉孫疤那個大刺頭。
所以郭瑩雪還真有點相信白斌說的話,但是她緊接着又看到,白斌還在十分猥瑣的,活動着自己的十根手指,着實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因此郭瑩雪厭惡道:“不用你的髒手來碰我。我自己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不過當趴在桌子上的郭瑩雪剛說到這兒的時候,她的餘光發現了咖啡館牆壁上的時鐘,着實驚訝道:“哎呀,不好了,怎麼已經下午四點了?我睡了幾個小時了?”
“差不多……一個半小時吧。”白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咂了咂嘴巴道。
“哎呀,壞了壞了。”渾身無力的郭瑩雪,十分驚慌道;“拍賣會是在下午五點鐘開始的。還有一個小時啊。我現在的身子還動不了。白斌你快點幫我按摩一下。你不說按摩能好得快嗎。”
“額。你剛纔不是不讓我的髒手碰你嗎?”現在白斌倒是趁火打劫,坐地起價了。
郭瑩雪看到白斌這個趁火打劫的樣子,着實有種欲哭無淚的樣子道:“白斌,你不要再瞎鬧了。那個拍賣會決定這我爸爸的生死。你如果在這上面耽誤我的事情,我恨你一輩子。”
“額。好了,既然你求我。我就給得罪了。”白斌看到郭瑩雪着急了,也就不再羅嗦,直接把郭瑩雪在桌子上抱了起來。
有氣無力的郭瑩雪看到白斌把自己抱起來了,着實驚恐道:“你幹什麼?”
“幫你按摩腳部啊。”白斌不以爲然道。
“你按摩我的腳。你抱我幹什麼?”郭瑩雪根本使不上力氣,連掙脫的力氣都沒有,此時真有一種任白斌擺佈的感覺。所以所以這時,郭瑩雪又瞪大眼睛,用那雪白的牙齒咬住了下嘴脣,又一副“敢輕薄我,我就自殺”的樣子,擺給了白斌看。
白斌看到這有着傾國傾城相貌的絕色美女,再一次要威脅自殺,他不禁“噗嗤”一聲,被逗笑了出來:“你放心,我不會怎麼着你的。我是要把你放在沙發上,在這木質座子上不利於你的血液流通。你坐立的力氣都沒有,在這種木椅座位上很不舒服。”
郭瑩雪聽到白斌這話在理,也只好“奧”了一聲,不再咬自己的嘴脣。
“你好香啊。而且抱起來感覺好輕啊。你體重多少斤啊?”白斌一副享受的樣子,詢問懷中的郭瑩雪。
郭瑩雪不悅道:“我體重多少斤,用你管啊?”
“不說?你不說我也能猜得出來。”白斌說到這兒,竟然把懷中的郭瑩雪掂了起來,就如同在掂一袋麪粉的分量似得。
隨後白斌才一副思索的樣子道:“大約46.3公斤。我猜的怎麼樣?”
郭瑩雪沒說什麼,只用那殺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白斌。
白斌看到郭瑩雪這種殺人的目光,再次笑道:“哈哈,你又開始用這含情脈脈、又充滿誘惑性的目光看着我,你說你這樣怎麼能夠不讓我誤會你喜歡我呢。”
郭瑩雪看到白斌老毛病又犯了,不禁無奈道:“白斌管家,白斌大哥,你別貧了好不好?我趕時間的!”
白斌看到時間確實不多了,也只好把郭瑩雪抱到了咖啡館的一張長沙發上面。讓身材苗條,凹凸有致的郭瑩雪平躺在了這張沙發之上。
隨後白斌脫掉了,郭瑩雪的白色高跟鞋,然後又緩緩脫掉了郭瑩雪的白色的絲襪。最後,那郭瑩雪柔弱無骨、盈盈一握的玉足展示在了白斌面前。
白斌已經給那個很二的小丫頭古云兒揉過腳了,當時白斌感嘆那小丫頭的腳絕美無比,是自己見過最漂亮的。
當時白斌之所以感嘆,最大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爲白斌當時沒有見過郭瑩雪這盈盈一握、雪白如玉、修長中又凸顯小巧玲瓏的玉足。
如果說古云兒的小腳是巧奪天工的工藝品。那麼在白斌看來,這郭瑩雪的雙腳,就是藝術品,是潔白的玉石,是無可替代的瑰寶。
白斌看到這兒,小心翼翼捧起了這纖細小巧的玉足。然後十根手指,如同由輕漸重,由緩變快的開始撫摸,揉捏郭瑩雪的腳。
白斌十指,不斷的觸摸到郭瑩雪哪*柔軟的一寸寸肌膚,真是無與倫比的享受。
而郭瑩雪自從有記憶以來,就從來沒讓別人碰過自己的腳,無論男女老少,都沒有!從來有!
如今她躺在沙發上,自己赤裸的腳,一下子被白斌抓住在了手中,剎那間,她就如同觸電一般,那種感覺就似乎是醫院裡的電擊手術、彷彿一下子,就電醒了自己全身的神經細胞。
這種感覺,郭瑩雪討厭透了。她感覺自己彷彿是再被白斌侵犯,被白斌強……暴似的。雖然白斌只是了碰了一下她的腳,可在她看來,這種羞辱和被人強X幾乎如出一轍,幾乎是同一類型的羞辱。只是強度不一樣而已。
此時郭瑩雪呼吸急速,心跳加快,她令人羨慕的胸部,此起彼伏,整個人緊張萬分,她很想叫停。她很想讓白斌住手了。可是郭瑩雪一想到,自己必須儘快恢復力氣,必須儘快去參加那個拍賣會。那個拍賣會關係着自己爸爸的生死命運。
一想到這兒,郭瑩雪只好閉上眼睛,忍受着白斌這類似於“侵犯”的舉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