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解藥是孫疤在自己師父哪兒學的最後一道藥劑,然後他就殺死了自己的師父。因爲他感覺自己學到了那個老東西的所有東西。現在他真的很慶幸,自己幸虧是耐住性子,等學到了腐屍散解藥的配製方法之後,才殺死了那個老頭子。否則自己今天死定了。
然而與此同時,孫疤的七八名保鏢立刻闖進了會議室,來到了正趴在地面的孫疤面前道:“疤哥,我們剛纔聽到了這兒有尖叫聲,所以就闖進來了。您沒事吧。”
“我當然沒事,我好得很?”狼狽的孫疤,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猜中滿是藥瓶的地面上站起了身。
隨後孫疤對着白斌豎起了大拇哥道:“白斌,我服你了。你是我所見過的,唯一一個可以不懼怕我腐屍散的人。我想問你一個問你,保護我身體的毒液,其毒性不足我腐屍散的十分之一。既然腐屍散的毒性你都可以化解掉。爲什麼卻化解不掉我身體毒液的毒性呢?以至於你的左手,已經變得瘀黑一片。”
“這一點無可奉告。”白斌臉上毫無表情道,“我現在我只想讓你說,你是否相信我能擺平李子翔這個麻煩了?同時你是否會和家族的其他六位統領一樣,完全聽我指揮,忠心不二的效忠林家?”
孫疤那黝黑肥大的臉上,再一次浮現出了冷笑,一字一頓道:“我相信你能除掉李子翔。但是讓我再效忠林家?做夢!我本來打算帶領着林家其他六位統領,一起搞獨立,一起脫離林家。現在看來,他們六個比起我來,更願意站在你這位白管家一旁。不過也罷了,就算我自己這一方勢力,我也要正式宣佈,我要脫離林家,我要自立門戶。誰也別想當的我路!”
“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我就當你剛纔神志不清,現在你仔仔細細的再重新說一遍,你是否會繼續聽我指令,忠心不二的林家?”白斌一副極其認真嚴肅的樣子。
“去你馬的。老子的話不會說第二遍。老子現在和林家一丁點關係都沒有。只能林家效忠我。別讓我在聽了林家的話。”孫疤如同憤怒的野獸一般吼道。
“好吧。”白斌聳了聳肩,對孫疤道:“既然這樣,那麼你久不會活着這兒走出這個房間了。”
白斌此話一出,孫疤身旁的七八個保鏢,立刻“唰”的一聲,把七八個槍口,對準了白斌的腦袋。
孫疤看到自己七八個保鏢,都用槍口指着白斌的腦袋,他也得意道:“白斌,我知道你不一般,但你也好好看看。我的這羣保鏢,也絕不一般。現在我就讓你眼睜睜的看着,我是怎麼活着走出這個房間的。你能奈我何?”
孫疤說完此話,轉身就走。
可是孫疤剛轉身走了兩步,“啪!”的一聲,直接倒在地上,渾身抽搐了起來,同時他全身的皮膚,驟然間變成了紫黑色。
“怎……怎麼會這樣?”孫疤驚恐的對白斌吼道,他知道只有白斌纔會給他正確的答案:“我……我明明已經服用了腐屍散的解藥!爲什麼會這樣?”
“如果你沒有種腐屍散,卻服用了腐屍散的解藥,後果會怎麼樣呢?”白斌微微一笑,可是微笑之中殺機大露道:“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怎麼會大庭廣衆,對別人施展腐屍散?”
他說到這兒,一直緊緊握住的瘀黑左手,此時卻張開了五指。與此同時,一股刺鼻的白色粉末,突然從他左手之中飄散而下。白色粉末掉落在瓷磚地板之上,那瓷磚地板也立刻被白色粉末燒出了一個大凹陷。那燒焦的刺鼻味道,已經瀰漫了整個房間。
很顯然,此時白斌手中落下的白色粉末,纔是真正讓人聞風喪膽的——腐屍散!
“你……你剛纔灑到我臉上的白色粉末是什麼?”那孫疤全身皮膚,已經由紫黑色變成了褐紅色,整個人異常恐怖。就連他的保鏢,也嚇得立刻收回了只在白斌頭上的槍。
白斌聳了聳肩膀道:“只是麪粉和一點辣椒粉。我想不到你外表這麼彪悍,內心卻這麼慫。你驚慌失措的竟然沒有分辨出來?原因或許也就是因爲——你太怕死了。”
腐屍散的解藥,遠離就是以毒攻毒。如今孫疤沒有中腐屍散,卻服用了腐屍散的解藥。也就相當於,中了腐屍散解藥中的劇毒。也正是如此,他全身的肌膚呈現和紅色,身體在地上微微抽搐,他的眼睛、鼻孔、嘴巴、也開始緩緩流出了一絲鮮血。
然而白斌此時,卻笑嘻嘻的對衆人道:“大家幫我做個見證,孫疤先生中毒,是他自己服毒造成的。我沒有給他下毒。”
孫疤並不知道,如果中了腐屍散解藥本身所帶有的劇毒後,該怎麼辦。因爲孫疤當初剛剛學到如何製作腐屍散的解藥後,當天就害死了自己的師父。如今他也算是自食其果了。
此時奄奄一息,七孔流血的孫疤道:“我輸了,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答應效忠林家。我把我一切全部獻給林家。我什麼都不要。求求你救我,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額,剛纔我已經十分大肚的,給了你一個機會了,而且我還叮囑你,好好珍惜機會。可是你還是看也不看的就放棄了那個機會,現在卻苦求我,把那個機會再換給你啊。哎。人不珍惜機會,就是因爲貪念太多。總以爲丟失了眼前的這個機會,以後還有更多機會。”
白斌說到這兒,突然話鋒一轉接着道:“我突然想起來,你剛纔詢問我一個問題。那就是你好奇,我既然可以化解你的腐屍散,卻爲什麼被只有腐屍散十分之一功效的毒液,給弄傷了手。其實吧……”
白斌說到這兒,拿起了桌面上的一杯水,然後把這杯清水,倒在了自己瘀黑的左手之上。結果讓大家大吃一驚的時候,白斌瘀黑的左手,竟然被這杯清水衝乾淨了。
此時白斌晃了晃自己那已經十分乾淨了的左手,對倒在地上的孫疤道:“我實話告訴你吧。你的毒液我不怕,你的腐屍散我也不在乎。你那些毒術,在別人哪兒或許恐怖異常,可是在我這兒都是雕蟲小技,根本奈何不了我。可是我不假裝被你毒傷了手,你又怎麼敢對我施展你的看家絕技腐屍散,你不施展腐屍散,我又怎麼讓你自食其果?所以,你現在明白,明白我的用意了嗎?”
孫疤已經被劇毒折磨的半死不活,此時他搖了搖頭道:“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