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斌心中雖然抱怨,但是演戲就要演全套,因此他表面還是裝出一副奄奄一息,馬上就要死翹翹的樣子。
然而此時魏小年,卻撫摸了一下懷中白斌的腦袋,繼續開導道:“白斌,你別害怕,你想開點。我聽我奶奶講,人死的時候,就是一閉眼就過去。你也試試。”
“你這姑娘,還真想讓我就這麼死了啊?”白斌聽道魏小年一再開導自己放心去死,他徹底難以控制自己了。
魏小年看到白斌如此問,不由無辜道:“是你自己說死定了。而且……而且你也說,不希望別人用哪種方式,去報答你啊。因此我也只能安慰你放心去死啊。”
白斌看到這個死心眼的魏小年,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其實我還有一種方法,可以救我,那就是接吻治療法。”
“接吻治療法?”魏小年呆萌呆萌的搔了搔頭。
白斌咳嗽了兩聲,繼續胡扯道:“不錯,就是找一個妙齡少女,與我接吻三分鐘。因爲接吻的過程中,我可以吸到少女的靈氣,來修補我潰散的真氣。那麼我就可以撿回一條命了。只是要儘快,因爲我堅持不多久。”
也正在他說到這兒的時候,魏小年突然插話道:“那,你看我行嗎?”
“你?”白斌假裝驚訝,可是內心早已經激動的噗噗亂跳,心想着小呆瓜,終於開竅了!
白斌的頭依偎在魏小年懷中,假裝正經道:“我堂堂男兒,做事情向來光明磊落。我爲了自己的性命,而毀掉你這個女孩的清白。我實在是於心不忍。你放心,我今天毀掉你的清白,我今後一定會負責的。”
一旁的姜躍旭早看清白斌的心思了,心想白斌這小子真實吃着碗裡瞧着鍋裡。他不但打算今天佔魏小年的便宜,還打算今後娶了魏小年。當然儘管姜躍旭心中雖然鄙視白斌,但是卻不敢貿然摻和這件事。
此時魏小年沒理睬白斌的話,只是含情脈脈道:“閉上眼睛。”
白斌聽到這四個字,下意識的吞了口吐沫,然後貪婪的對魏小年補充道:“記住哈。三分鐘,要足足三分鐘。爲了保證治療效果,接吻的時候,一定要深情,一定要狠。一定要狠啊。”
白斌說完此話,陶醉的閉上了眼睛,撅起了嘴巴,心情激動的等待這自己初吻的來到。
只不過,當他剛剛閉上眼睛,撅起嘴巴的時候。他等來的卻並不是魏小年的香吻,卻是“啪”的一記火辣辣的耳光。
同時傳來了魏小年得意洋洋道:“小壞蛋,這夠不夠狠?”
此時白斌一邊揉着被扇麻了的臉,一邊睜開了。
當白斌睜開眼睛後,才驚訝的發現,魏小年不知道在哪兒找了一件襯衫,已經徹底遮住了她露出的敏感部位。而且魏小年也對着白斌,露出了一絲得意洋洋的神色。她得意的表情彷彿是代表着,自己早就看穿了白斌的小把戲似得。
白斌看到自己演的戲已經露餡了,便尷尬的站起了身,搔了搔自己的腦袋,嘿嘿傻笑道:“額。你……你這次怎麼變得這麼聰明?居然知道我根本沒受重傷。”
“哼,不是我變得聰明,是你把我想的太傻了。”魏小年調皮吐了吐舌頭道,“剛纔你說必須做……做……那種事纔可以治病。我還挺相信。但是你說接吻也可以治療你的傷,我就立刻猜到你這個小色鬼,明顯是打算想佔我便宜了!”
白斌他還以爲魏小年多麼聰明呢。但是等他聽到魏小年竟然認爲做那種事可以治病時,他頓時明白這呆萌的魏小年,並非自己所想象的那麼聰明。
“對不起哈。一個玩笑而已。”白斌看到事情已經敗露了,便也有些慚愧的解釋道:“其實,我真的是和你在開玩笑。就算當時你真的捨身救我,我也絕對不會佔你便宜的……”
還沒等白斌略有歉意的說完此話,突然發現一股芬芳的香氣對自己撲面而來,而且臉頰也微微溼潤了一下。這正是魏小年突然湊過來,在白斌的臉蛋上突然親吻了一小下!!
與此同時,魏小年羞答答的低聲道:“剛纔那巴掌是罰你。現在是感謝你剛纔救了我。”
白斌本以爲自己剛纔的把戲被拆穿了,自己今天就沒有和魏小年這個美少女接觸的機會了。但是讓他想不到的是,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白斌一副陶醉的樣子,撫摸了一下自己臉頰的吻痕。
魏小年看到白斌一副陶醉的樣子,立刻臉紅的解釋道:“喂,你可別想多哈。我只是感謝你今天,救了我。”
“我沒想多啊。”白斌撫摸着臉上的那枚吻痕,就如同在撫摸一枚金牌一樣,一臉幸福。
魏小年此時也感覺自己剛纔太沖動,竟然爲了表示自己的感謝,吻了一下白斌,這簡直太輕率了。也正是因此,魏小年故意又變得冷漠的對白斌道:“既然如此,我回家了哈。”
“好啊。我送你吧。”白斌順杆就爬道。
魏小年正在爲自己那衝動的一吻自責呢,她可不想讓白斌再送自己回家,要不然自己和白斌情侶的關係,在外人看來就算是名虛實存了!
她可不想聽到別人的風言風語,所以她立刻搖了搖頭道:“不用你送了。我認識自己回家的路。”
“恩。我相信剛纔酒吧裡的那些人,也一定認識你回家的路。”白斌眉毛一挑,輕描淡寫了這麼一句。
白斌輕描淡寫了這麼一句,可是當魏小年聽到這話,卻大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魏小年面露擔憂的問道。
“意思很簡單啊。今天咱們仨,不但打了這酒吧裡的人,還炸了整個酒吧。”白斌說到這兒滿意的搓了搓手道,“一定有一些地痞流氓罩着這間酒吧。就算這酒吧的幕後老闆遠在千里,但是當地的地痞流氓一定會立刻追查這件事的。”
魏小年聽到地痞流氓會追查,立刻嚇得心神不寧道:“白斌,你說話注意點,剛纔明明是你打了人,那個叫做疤郎的人也是幫你炸了酒吧。現在你怎麼把這些事情,都攤在我們三個人的身上看。尤其是怎麼能把這些禍,安排在我這個柔弱的女孩子頭上。你於心何忍啊”
“不錯,今天的禍是我白斌闖出來的。可是那個大鬍子,卻知道我們三人是一夥的。而且砸酒吧的時候又沒有外人在場。他們自然認定是我們三個人做的。當然你可以對他們解釋。”
白斌說到這兒,聳了聳肩肩膀道:“等深更半夜,那幫地痞流氓,拿着刀子鑽進你臥室的時候。你就可以心平氣和的和他們解釋了。”
魏小年可是一個人住的。她聽到白斌這話,心中暗叫“地痞流氓鑽都進我的臥室了,我還心平氣和你妹啊!”與此同時,魏小年立刻叫道:“白斌,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