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斌聽到這聲,嚇了一跳,立刻回頭一看,發現自己身後的正站着這一個女孩。但從這女孩稚嫩的臉蛋上來看,她也就十五六歲,可是身材有一米六五左右,身材也十分清瘦,瓜子臉、柳葉眉,長得倒也十分清秀。她的頭髮烏黑茂密,這種優秀的髮質,不知道要讓多少女孩羨慕不已,可是她卻十分不愛惜的扎着馬尾辮。把那優秀的黑髮全部束在了後面。只留下了前面的一層齊劉海。
白斌不知道這小丫頭從哪兒冒出來的,他還沒來得及問什麼,這小丫頭卻一臉鄙夷冷笑道:“我見過真氣出體的修真之人,數不勝數,可是從沒見過像你這麼丟人的。”
小丫頭看到白斌手心的小火苗,滿臉鄙夷神色,
“我丟人?”白斌也來不及詢問這個小丫頭從哪兒冒出來的,而只是面紅耳赤的氣憤道:“哼,頭髮長見識短,我現在手心中的火苗雖小,但威力巨大。”
“吹牛!”小丫頭眨着調皮的明眸,一嘟嘴巴道。
“哼,小丫頭,沒見識。”白斌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道,“我這手心的火焰雖小,但是水土不侵,風雨難滅,可燒斷鋼鐵、融化金銀。俗話說得好,濃縮的都是精華,真氣出體也不例外。”
然而剛等到白斌煞有其事的說到這的時候。那俊俏的丫頭,卻調皮的直接湊到白斌手掌面前,然後她對着掌心的小火苗,猛然吹了一口氣。
“噗”一下,白斌手心黃豆般大小的火苗,立刻就被小丫頭給吹滅了,只留下一股嫋嫋的青煙,還有小丫頭得意的笑聲。
“哈哈,你還吹牛說你這小火苗,水土不侵,風雨難滅呢。誰知道被本姑奶奶一口氣下去,全滅了。”那小丫頭捧腹大笑道。
剛纔白斌還真以爲自己的小火苗,濃縮的是精華呢。畢竟自己上一次真氣出體的時候,一刀斬下小侏儒的胳膊,第二道就斬下了小侏儒的腦袋。那是多麼霸氣啊。
但是現在被這個小丫頭,一口氣就吹滅了。讓白斌着實又驚訝又難過。
與此同時他也忽然想到了自己在鏡子裡面,看到了身爲白無常的自己,他也隨之意識到了,自己剛纔之所以能以凝氣一重的境界,就秒殺了凝氣五重的小侏儒,估計並非是因爲自己實力強大、天賦過人,而或許恰恰是藉助了白無常金身的威力。
他暗暗心想,自己每次提升一個境界時,自己八成就可以暫時藉助白無常的威力。白斌看到自己真氣出體形成的小火苗,被這個小丫頭一口氣就吹滅了。他也只能得出這麼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了。
此時那小丫頭,還在捧腹大笑,似乎這件事情,對她而言是十分搞笑的。而且這長相挺清秀的小丫頭,竟然一口一個“姑奶奶”自居,給人一種,十分“二”的感覺。
白斌既尷尬又憤怒的看着這個女孩,問道:“笑什麼笑,有這麼好笑嗎?我白斌再怎麼說,也是凝氣一重境界的修士,你有什麼資格笑我,瘋丫頭你修爲幾何啊?”
漂亮的瘋丫頭,聽到白斌這話,立刻趾高氣昂的雙手掐腰道:“本姑娘修爲雖然才練氣八重境界,不過我師父確實鑄體境界的高手。比你高出了不知道多少。我師父不止一次的說我是千年一遇、萬中無一的修真奇才。現在我是瓶頸期,修爲比較慢,但用不了多久,我的修爲就會一飛沖天。別說你這第二境界,就算達到修真的第三境界,第四境界也指日可待。”
“額。”白斌聽聞瘋丫頭的這番話,打量了一下這瘋丫頭苗條的身材,一臉感嘆道:“你家裡是不是很有錢?”
“咦?你怎麼知道的?”那瘋丫頭聽到這話,一臉激動的對白斌問道:“我穿得這麼樸素,你怎麼知道我家有錢的?我爸爸常說一個人的高貴氣質,不是用服飾可以僞裝出來,更不是能用服飾可以遮掩起來的。現在你單單從我的高貴氣質上,就看得出我有錢。看來我爸爸的話,還真有道理。”
“你別誤會,我不是從你氣質上看出來的。我是從你師父的話裡聽出來的?”白斌感嘆道,“你師父竟然評價你是千年一遇,萬中無一的修真奇才,這明顯就是你家太有錢了,把你師父說話的良心都收買了。”
這瘋丫頭一聽,白斌這是拐着彎的罵自己,頓時火冒三丈了。
“我去你大爺的!”瘋丫頭罵完這麼一句,直接擡起一腳,直奔着白斌的小腹踹來。
瘋丫頭也果真是苦練過的,她這一腳,確實有點氣勢,不過在此時的白斌看來,卻有點小兒科了。
白斌只一側身,便躲過了這這瘋丫頭的一腳。但瘋丫頭這一腳氣勢太猛,再加上她學藝不精。所以當白斌一側身,她卻根本收不住這一招,而是順勢踢在了白斌身後的那一棵小樹之上。
“咔嚓!”粗如碗口的小樹,隨之被瘋丫頭一腳給踹斷了。小樹的斷口參次不齊,滿是木屑。
瘋丫頭深吸了口一氣,然後指着斷裂的小樹,對白斌咬着牙道:“你看看,姑奶奶這一腳,多厲害。你如果不躲開,姑奶奶非把你踢殘了不可。你以後,對姑奶奶我說話的時候要客氣點,否則……你看到這棵樹沒有?”
瘋丫頭說到這兒,又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寒氣。
白斌看着咬牙切齒,又不斷到吸着寒氣的瘋丫頭,他不禁有些心疼的點了點道:“我看到了。你疼就叫出來吧,別咬牙強忍着了。”
咬着牙強撐着的瘋丫頭,就如同一個繃緊了的氣球,而白斌這句話,就是刺破氣球的尖針。
瘋丫頭看到白斌都看出來了,她也便顧不得其他,立刻痛叫了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連忙脫掉了自己右腳的平板鞋,然後抱着她那嬌小的玉足,連連喊疼。
白斌看到瘋丫頭這可愛的樣子,也忍不住哈哈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