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什麼門?”這個男人,就是李心楠的老公,省國電公司的卞永輝,此時勃然大怒:“有什麼事,要偷偷摸摸說,不能見人嗎?你姜紳做事,是不是都是偷偷摸摸?”
“卞處,卞處,消消氣,坐,你這是有什麼事?”姜紳嘻皮笑臉的,心中那個狂喜啊,李心楠,讓你搞我,我讓你全家不安生。
“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清楚,姜紳,你今天不給我一個交待,我就不走了。”卞永輝往姜紳辦公室一坐,咬牙切齒的恨。
“我交待什麼?我沒做過什麼啊?”姜紳頓了頓:“卞處,你不是說上次,我和李書記出去的事?我們在草原上迷路了,真的,什麼也沒做。”
姜紳聳聳肩,不過他的話,越描越黑。
尼嗎,卞永輝差點跳起來,我都沒問你什麼事,你自己說在草原上了。
“你個混蛋,玩弄人妻——”卞永輝直接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眼光一掃,拿起邊上的一個菸灰缸砸向姜紳。
要說平時,換成其他人,姜紳一腳就把他踢飛了。
不過他也會裝啊,慘叫着往邊上躲。
當,菸灰缸砸碎了他辦公室一塊窗戶上的玻璃。
姜紳這又叫又讓的,在卞永輝看來,就是心虛的表現。
都說你姜紳很兇猛,我砸你,你都不敢還手?你不是心虛是什麼?
玩我老婆?我讓你做不成市長,我把事情,往死裡鬧。卞永輝氣瘋了。
又抓起邊上一個茶杯追過去。
“卞處長,冷靜,冷靜,聽我解釋——”姜紳一邊躲,一邊叫。
“我聽你解釋個毛,你這個官場敗類,玩弄別人的妻子,我和你拼了。”卞永輝追着姜紳就打。
兩人一個跑,一個追,在姜紳的辦公室裡轉來轉去。
這裡吵成這樣,外面也早翻了天。
溫依依一看沒辦法,又不好衝進來,只能打了個電話給李心楠。
“什麼?我老公在姜紳辦公室?”李心楠聽到,死的心都有了。
她倒是不想進姜紳辦公室,現在也沒辦法了。
不到三分鐘就衝了過來。
溫依依一看她臉色鐵青,也暗暗好笑,只好用手指了指裡面,小聲道:“在裡面打呢。”
“當”“轟”裡面各種聲響不斷。
李心楠聽了也急,姜紳連子彈都接的住,老公那裡打的過他。
連忙想衝進去。
沒等他衝進去。
“啊呀”大門搶先開了,姜紳噔噔噔連退幾步後,一屁股狼狽的坐在上。
四周濟了幾十名市政府的各部門幹部,同時嚇了一跳。
我們強大的姜老闆,被人打地上去了?
嗯,一定心虛,不敢還手。
大家想法和卞永輝一樣。
“你們幹嘛,沒事幹。”姜紳一扭頭,看到外面擠這麼多人,裝做大怒的樣子。
衆人連忙做鳥獸散,只有這個辦公室的人敢留下來。
大家再看姜紳,頭髮煥散,臉色慌張,臉上好像被人抓出紅痕,明顯吃了大虧的樣子。
“頭,你沒事吧。”溫依依小心的問。
“我沒事,咦,李書記,你也來了。”
姜紳語音剛落,裡面又衝出一個人。
卞永輝手上拿着一個健盤,揮着電腦健盤追了過來:“你個流氓,老子打死你。”
“瘋夠了沒有。”李心楠氣暈了。
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老公這麼不相信自己,還追到市政府來,你知道嗎,這樣不但害了姜紳,連我也要連累。
“走開啊,不然連你也打,你要護着這個混蛋是不是?”卞永輝也瘋了,想到自己曼妙的妻子,在別人的胯下呻吟,而且據說還有受虐傾向,自己都沒享受到,你說能不氣嗎。
“你瘋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回去說。”李心楠上去勸他。
“有什麼事,就在這說,姜紳這流氓,沒資格當市長,我要打電話給省裡,免掉他。”卞永輝繼續衝上來,一邊說一邊揮鍵盤。
“冷靜,卞處長,我們真的沒什麼,你冷靜點聽我說——”姜紳繼續裝,一邊躲,一邊往李心楠身後蹭。
李心楠也想擋着,情不自禁就攔在姜紳面前。
卞永輝連打幾下,被李心楠擋着,最後終於忍不住了。
“好,好,心楠,你今天就要護着他是嗎?我最後問你一次,你讓不讓開?”
“我也最後說次,你冷靜下來,卞永輝,你吃了什麼藥,腦子壞了嗎?”李心楠怒不可遏。
“你說什麼,你們兩在外面野戰,說我不夠冷靜,換成是我,你能冷靜嗎?”卞永輝破口大叫。
“叭”他話音剛落,臉上就被李心楠打了一個耳光。
一向以女強人,堅強性格出現在衆人面前的李心楠哭了:“混蛋,你當我是什麼人?嗚嗚嗚”李書記淚流滿面。
卞永輝在衆人面前說出野戰,深深的傷了李心楠的心。
但李心楠這個巴掌,也完全出乎卞永輝的意外。
他呆呆站在那裡,捂着自己的臉,足足數秒後,咬着牙:“好,好,你爲了他,竟然打我一個耳光,好——李心楠,你夠絕——”
卞永輝揮起鍵盤,叭的一下砸在地上,狠狠的瞪了姜紳一眼後,大步而去。
“李書記——”姜紳裝腔作勢要去安慰。
“走開,別碰我——”李心楠跺着腳,猛的推開姜紳,轉身追了出去。
“哎”姜紳滿臉的痛苦,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心中那個興奮啊,活該你們夫妻,李心楠,叫你惹我。
“頭,這樣不好吧。”溫依依這時弱弱的在邊上小聲提醒他。
“什麼不好?我又沒做什麼?”姜紳真的沒做什麼,也沒叫人去宣傳,不過,話說,這到底誰到處宣傳的?我得感謝他一下。
這事的影響還很大。
市委市政府的一把手們搞的不清不楚,省裡震動,州里震動。
於是上面就研究了,這兩人裡面,一定要動一個啊。
不調走一個,以後越來越亂啊。
像話嗎?下面人看了會怎麼想。
但是,調誰走呢?
田老大指望姜紳搞好青樹,當然不同意調姜紳走。
可另一邊,姜豐民和汪潛、李一白留下的人等人聯手,實也不小,李心楠這書記沒做幾天呢,怎麼能調走。
雙方都不肯走,姜豐民其實另有想法,讓兩人在一起纔好,多搞點亂七八糟的事,等到發生大事了,直接免了他。
最後有人提出來,也不一定調走,兩人存心在一起,就算一個國內一個國外,還是會偷偷約會的。
兩人不想在一起,天天睡一個牀上,也是同牀異夢。
姜紳和李心楠不是沒承認兩人之間的事嗎,也沒證據啊。
總不能人家家屬一鬧,就調走,那別人到省裡鬧,我們也要調走嗎?
對,最後雙方一看,還是別調了,等着看吧。
有人相信姜紳,有人是還想等着看更大的笑話。
結果鬧了半天,姜紳並沒有調走。
這消息傳出來,有人不服了。
誰不服?
卞永輝唄。
老婆被姜紳玩了,姜紳竟然沒事?
不說把姜紳免掉,起碼調走啊?
於是就找到省裡。
省裡一聽,你得有證據啊,你有證據,證明他兩人通堅,不用說,馬上免職,開除公職,但是現在你只是聽傳言,沒證據是不?
就憑傳言,我們要處理一個幹部,這全國一年到頭要處理多少幹部?
別人還傳言你是處的呢,能信嗎?
要證據?卞永輝想了想,轉身走了,然後找了一個私家偵探,給我查,跟蹤姜紳和李心楠,查出來證據,我重賞。
私家偵探那裡搞的過姜紳,一跟蹤姜紳就知道。
只好通知李心楠,你老公派人二十四小時跟着我,我很難受啊。
李心楠大怒,打電話給卞永輝,你鬧夠了沒有,我差點被你搞的調走,我這麼多年,熬到書記容易嗎?
“你野戰的時候,想過我當你老公容易嗎?”
“你神經病,我說了沒有。”
兩人自然又是大吵一頓。
現在兩人只要一說話就要吵架,尤其這卞永輝,嘴巴很賤,什麼話都罵的出口,把老婆罵的一文不值。
到了這時,李心楠終於看清這老公了。
當然怎麼瞎了眼嫁給你,一時衝動,說了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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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終於說出真心話了,我們離婚。
離就離。
兩人都衝動。
李心楠也想過,這樣下去,沒事也被他搞出事,離了婚,別說我沒和姜紳有什麼,就算有什麼,一個沒婚,一個沒嫁,也沒關係了。
離吧。
六月份的時候,兩夫妻宣佈離婚。
真離了?姜紳聽到這消息,哭笑不得,哥們沒想過玩這麼大啊。
他那時只想兩夫妻難受一下,然後找個機會和卞處長解釋一番,沒想到這卞處長性情中人,不由分說,說離就離了。
不過想想,以前李心楠老闆在這裡當省長,現在省長走了,卞處長當然什麼都不怕了。
要說這卞處長,還是很有能力的。
六月初離的婚,六月中旬,卞處長又結婚了,新娘雖然沒有李心楠這麼漂亮,但也不差,而且比李心楠年輕六歲,真正的小姑娘家。
李心楠聽到這消息,氣的在家差點一口血當場暈死。
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愁。
眼看着梁木蘭肚子越來越大,姜紳不知是喜是愁。
要當爸了,我他嗎馬上要當爸了。
九個月的肚子非常明顯。
姜紳偶而神念一掃,裡面寶寶的模樣都看的清清楚楚。
不過爲什麼醫院檢查,還沒說預產期呢?
這天姜紳下班回來,很奇怪的問梁木蘭。
“急什麼,我這寶寶,起碼二十個月才生,醫院的檢查不算數。”
“我暈。”姜紳暈死,別人十月懷胎,你這什麼情況?生哪吒呢。
你姜紳是一般人嗎?你是神仙,神仙生的兒子,當然與從不同,二十個月都算早的,還可能三十個月。
我草,姜紳聽的暈死。
現在當姑奶奶一樣供着梁木蘭,三個月都受不了,供三十個月,瘋了不可。
你不喜歡?不喜歡的話,我走,我到M國,我到法國去休養,反正到那都能生。
別,姜紳那裡肯放她走。
兒子萬一落在別人手上,又要被書友們說軟弱了。
好吧,二十個月就二十個月,你慢慢調養,慢慢生,姜紳十分無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