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紳約了記者下午,他自己吃過早飯交待一番後,捏了個隱身決,嗖的一下到了溧山。
溧山正在炸山中,因爲山大,只能一塊一塊的來,這幾天天有爆炸聲。
姜紳神念一掃,在溧山尋找適合的地方。
大概十分鐘後,他來到一處山谷中。
這位置不錯,離修路的地方不到三裡,現在只有小路,但是後面可以修出公路來,山谷面積大概有三十多畝,生長了許多雜樹,清除掉後,可以蓋一個療養院,山谷南邊還有一個小池塘,清理一下可以養點魚什麼的。
而山谷西側,有一個山洞,據說以前抗日戰爭時,百姓自發挖了躲人、藏物用的,現在很荒蕪,全是雜草。
姜紳走進去,裡面大概有二十多米深,長度差了點,但是面積不小,右彎右拐的,加起來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
加工一下,就是一個天然的神秘山洞啊。
姜紳左看右看,擡頭一點。
嗖,一道光芒一閃而沒,消失在他頭頂的岩石中。
這是一塊指甲大小的玉石被姜紳打百山體內部。
在這塊玉石上面,姜紳佈下“聚靈法陣”,還加入一點極品仙晶。
隨着法陣的運轉,仙晶中的仙氣會慢慢向洞裡分散。
位置不大,就在洞裡的面積之中,凡人呆在這裡,就會被仙氣改變,延年宜壽,改善體質。
別小看這布小陣法,和當初決戰神力局的消耗差不多。
就這小陣法,加上那極品仙晶,足夠支持這裡五年的消耗。
至於五年後,姜紳還會不會在溧山縣,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做完之後,他又四面佈置下,保證別人看不出什麼,然後慢騰騰的回縣裡。
路過工地的時候,神念一掃,陶家鬆還在工地上,於是更走了過去。
“頭,你也來了。”陶家鬆臉色有點不好,雙眼通紅,看的出這幾天沒睡好覺。
“老陶,你搞什麼?工作也不能拼命啊?”姜紳心中有點感動,這年頭,工作像陶家鬆這樣認真的,真不多了。
“我這不是向你下了軍令獎,要保證質量和工期麼。”陶家鬆緊張的道:“這炸山還真是難,沒幹過這行的不知道,我開始還以爲隨便搞點炸藥,炸掉就行了。”
“你知道就好,不是有部隊的專家指點嗎?還炸不好?”
“你看這塊,最難炸的一塊,專家說了,炸藥放多了,可以影響整體,放少了,又怕炸不掉,炸第二次,更是危險。”
現在附近的百姓雖然都在拆遷,但是附近還有不少工作人員和施工人員,炸藥放多了,飛石砸到人怎麼辦?
身爲現場指揮考慮的事情也很多。
“走,去看看。”姜紳一聽,照你這麼說,我的炸山結束,不知炸到什麼時候?
每天炸下來的碎石,用卡車裝都要裝半天,那等到什麼時候才能修路?
姜紳和陶家鬆走到一面山前,馬上被施工人員攔住了。
前面正準備開炸。 WWW ¸ttκǎ n ¸C〇
姜紳和陶家鬆看了下,施工人員在山上砸點,一個點一個點提前弄好,然後安排炸藥,到時再一起引爆。
這點安放點,都是經過嚴格測算匠,保證碎石不能飛向人羣密集的地方,範圍在可以控制之內。
“你們平時就這樣炸山的?”姜紳把一個施工單位的負責人,還有軍隊專家都叫過來。
“恩,這樣慢一點,但是穩當。”
“和平時期就是這樣。”軍官笑道,要是戰爭時期,當然可以更快一點。
“不行,這樣太慢。”姜紳心道,這樣炸下去,清理出一條通道就要一年吧,等完成修路要幾年?我在不在溧山都有問題。
“——”軍官和那負責人對視一眼,姜縣長,你不專業不要亂指揮啊。
他們這些人,就怕領導不懂裝懂,還指手劃腳。
換成別人,這軍官就頂回去了,不過他知道姜紳的能量,只好含蓄的說:“其實全國炸山都這樣。”
“我們溧山就要不一樣,聽我的。”姜紳揮手示意兩人跟他走。
走出去三十多米,山角下出現一個小山洞。
“看到這山洞沒有,最左邊放兩千公斤,一舉可以把這山炸掉。”
嘶,兩人臉色大變。
“這個位置我們考慮過,量少炸不動,而且裡面碎了,外面沒動靜,影響後面清理碎石的速度。”
“量大的話,碎石可能飛出去太遠,砸到百姓家就不好了。”
“聽我的,左邊放兩千公斤,不要多,不要少。”姜紳斬釘截鐵。
“姜縣長——威力太大,碎石會飛出去很遠的。”施工單位的人急了,出了事,我們會倒黴。
而且,不說飛到百姓家,你知道附近我們有多少施工人員嗎?
砸到我們自己人,豈不是一個笑話?
“我再說一次,聽我的。”姜紳瞪了他一眼:“我沒把握,我會說出來?你怕什麼,有什麼事,我擔着,我姜紳,是那種沒當擔的人?”
羣人一聽,也沒辦法,只好按姜紳說的來。
陶家鬆有點害怕,輕輕拉了拉姜紳,到邊上說:“頭,這行不行?要不,你先到後面去一點,我在這裡看着。”
“我就在這看着,你們學過物理沒有?”姜紳賣弄:“在內部爆炸,碎石還有一股向下的壓力,能飛出去多遠?離這山體五十米足夠,五十米內,不許站人。”
你這麼理倫啊?你學過物理沒有?好多人臉上黑線一片,姜紳這純屬胡說八道麼。
他當然是在胡說八道,不過他有神通啊,能保證飛不出五十米。
馬上施工人員開始安置炸藥,其他人往後撤退。
姜紳說了五十米,這些人退出去足足兩百米。
還有人往更遠的地方退。
大家紛紛找大樹、山體等可以掩護的地方躲着。
整個工地,敢和姜紳一起站五十內外的,只有陶家鬆和那軍官。
軍官好像了點有勉強,臉色不好看,很鬱悶的問姜紳:“姜縣長,要不,我來點火,你先退到後面。”
“別廢話了,點。”姜紳一聲令下,開始點火。
哧,哧,哧,隨着引線的燃燒,陶家鬆不由自主的眼皮步了起來。
沒過多久,轟,驚天動地一聲巨響。
整個大地都在震動,好像上次地震一樣,山體下面先是往外一鼓,接着嘩啦啦,崩坍的崩坍,飛散的散,原本需要幾十天才能炸掉的山體,瞬息就在衆人眼前崩潰。
所有人看呆了。
尤其是那個軍官,其實以他的眼力這兩千斤炸藥的威力是沒這麼大的。
但是他馬馬沒想到,那山體內部,好像被人炸了一顆原子彈一樣,轟隆一聲,整個山崩塌了。
而且所有碎石,如姜紳所料,都落在五十米內。
姜紳和陶家鬆站在那裡,許多石塊,就在他們眼前幾米處落下,讓遠處看的人,嚇出一身冷汗。
我們縣長太淡定了,暴雨石陣中,也站的這麼穩當。
“哇。”
等到後面的施工人員圍上來看了一眼,人人震撼。
好像剛纔來了一場十級大地震,把半片溧山都震崩坍。
碎石一地,崩坍無數,後面的時間都要交給挖土機和運輸車了。
如果沒看錯,這些碎石運完,都要幾星期的時間。
“怎麼效果這麼大?”軍官專家也傻眼了。
以他的眼光,別說兩千斤,兩萬斤炸約也炸不出這樣的效果。
尤其是爆炸威力這麼大,碎石飛的卻不遠,完全違反常理。
“姜縣長,你真是厲害。”施工單位負責人豎起大拇指,佩服的不行。
姜紳這一炸,省了他們多少工時,後面爆破組都沒什麼事,靜等挖土機挖完再說。
“這邊清完了,再炸那邊,到時叫我來看看。”姜紳拍拍陶家鬆的肩膀,笑眯眯的轉身而走。
他這一出手,炸山工程起碼節省了兩個月的時間,爲後面修路增取了時間。
一衆專家,用無比崇拜的目光歡送姜紳離去。
下兩點,朱湘婷興高彩烈的來到姜紳的辦公室。
這才二月底,三月還沒到,朱湘婷已經穿着黑絲短褲,只是這黑絲還是比較厚,加上她那雙高跟靴子,到也非常幹煉。
不過姜紳一看就皺眉頭了:“今天去山裡,你穿着高跟鞋怎麼走?你是要好看還是要工作?”
“我——”朱湘婷委屈的低下頭,也不多說,默默回去換了雙鞋子。
她個子其實也不低,一米六出頭,不穿高跟的,還是看起來身材不錯。
不過今天身上這身衣服,和運動鞋有點不配套。
帶着朱湘婷,姜紳走出辦公室,外面有一輛車,兩個人在等他們。
車裡是駕駛員魏東傑,兩個男女正是香門來的記者。
男的姓李,女的姓吳。
看到姜紳,兩人也很客氣,握了握手,交流幾句。
他們說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聽說這裡有神秘山洞能治病,想來看個究竟。
如果是真的,會幫溧山大力宣傳。
最後那男的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我們香門的情況,你們內地人也知道,經濟好,有錢人多,現在有錢人最關注的就是身體,只要是真的,絕對會引來大批香門遊客。”
他說話的時候,臉上有很強的優越感。
拷,姜紳暗暗鄙視了一下,香門五虎之一的鐘平都沒你們這麼大的優越感。
不過次的記者不同以往,不能和上次一次拖進警察局先打一頓再說。
姜紳帶着他們趕向自己上午搞的山洞。
汽車開到一半,後面只能步行。
姜紳和朱湘婷帶着兩位記者,一路花了近一小時,才走到那洞口。
連姜紳都沒發現竟然要走這麼遠?他上午來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嗖的一下就飛到了,現在帶了三個普通人,硬是走了一小時纔到。
“就是這山洞?”兩記者還好,估計常運動,能受得了,朱湘婷累的很狗一樣。
一個嬌滴滴的女縣長,她好久沒這麼運動過了。
“就是這裡,現在還沒開發,等明年再來,你們就會發現這裡不一樣了。”姜紳很自信。
“我就沒感覺這山裡有什麼不同?能治病?”吳姓女記者明顯不信。
不信?那我只能用點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