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紳的女人,要麼三個一組,要麼兩個一組,大家平時幾乎見不到,但大家也都心裡有數,姜紳在別的地方還有女人。
平時姜紳怎麼安排沒關係,但是今天大年初一,有人不滿意了。
是誰?葉茜和白潔,還有薑絲絲和小美。
紳哥你太偏心了,去年大年初一陪了別人,前年大年初一也沒我們的份,今年大年初一,輪也輪到我們了吧?
姜紳不約而同接到這兩拔人的電話。
姜紳也難做呢,第一年認識的人少,陪的丁豔他們,第二年和喬菲雪定婚了,陪的喬菲雪,第三年從英國回來,陪的小苗警官和金芷青。
今年大年初一,他中午在喬菲雪家吃的飯,晚上找了藉口跑出來繼續陪丁豔和徐麗。
這兩人是他來東寧認識最早的女人,目前也都在溧山支持姜紳的事業,當然要多照顧一下。
不過下午剛到徐麗家裡,接二連三的電話就打進來。
葉茜溫柔無比的道,紳哥我想你了,薑絲絲很直接的說,小美都爲了你準備了好幾天。
兩批人都想姜紳了。
姜紳急啊。
不過徐麗最懂姜紳的心了。
聽到姜紳的電話,溫柔一笑:“今天過年,圖個開心,阿紳你把其他姐妹也叫過來聚聚,都在東寧,我們都沒什麼見過。”
小丁豔聽到,重重的點頭。
反正一個人是分,十個人也是分,紳哥這麼優秀的男人,也不是我丁豔一個人霸的來的。
潘雯雯最沒話語權,當初是被姜紳錯上的,現在做到永泰的副總,一年幾百萬薪水,股金分紅更是達上億,死心踏地跟着姜紳。
三女都同意了。
姜紳心中狂喜,不過表面上還假巴意思,這樣不好吧,太那舍亂了。
你還不夠淫亂?徐麗又好氣又好笑:“別裝了,問問那邊的姐妹有沒有意見,叫她們過來,打麻將,炸金花,我們開兩桌。”
“麗姐。”姜紳興奮的摟着徐麗就親兩下,成熟少婦就是好,最懂男人心。
姜紳馬上打電話過去,先問的薑絲絲,那啥,我這裡有三個姐妹想介紹給你,你們來不來?
薑絲絲是什麼人,以前騷的冒煙的,遇到姜紳後才一心一意跟着他。
二話沒說就笑了:“早就想認識一下其她姐妹。”
然後又問葉茜,我今天要陪好幾個人,你要願意,可以過來認識一下。
葉茜和白潔對視一眼,馬上點頭,早就要這樣了,你知道嗎,每次我們兩個,都不是你對手。
葉茜有時還叫潘雯雯做替補的,和徐麗、丁豔也算有點熟悉。
於是幾個電話一打,今天要陪姜紳的,就達到七個。
七個人女人一起聚會,這是姜紳人生中最多的一次,心中的得意和激動,自然不用說。
所以今天姜紳心情是很不錯的。
不過那兩撥人還沒來,姜紳就接到葉落根的電話,着實被他把心情破壞了一下。
“有個非洲來的瘋子,大過年的,想到東寧找我麻煩。”姜紳摸着丁豔的小臉:“心情被他破壞了。”
“叫胸毛,讓胸毛搞定他。”丁豔現在是丁總,久居高位,自有一股氣勢,眉毛一揚,當即立斷的要姜紳找胸毛。
“聽說胸毛最近在搞移民,說是想住M國去,這斯是越活越膽小了嗎?”徐麗在邊上輕笑。
“M國那這麼好移的,他是上次在M國看到一個留學生,對人家一見鍾情想泡人家,移到M國可以近水樓臺。”姜紳笑道。
“還有這種事?他不是有老婆的麼?他還想包二奶?”潘雯雯很三八的問。
“他想學我,包七八奶,哈哈,不過那大學生,聽說不怎麼吊他,胸毛這貨發誓了,因爲他和老虎打了賭,三個月要泡了那女大學生。”
“就胸毛身前那一身毛?三年恐怕也泡不了吧?”丁豔爲胸毛擔心。
“哈哈。”衆女嬌笑。
笑聲未停,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來了?”姜紳和丁豔同時起來。
潘雯雯跑去開門,薑絲絲和小美率先趕到。
今年冬年東寧的雪有點大,兩人圍着圍巾,穿着皮草,頭上全是飄浮的雪花,卻難掩臉上激動。
“這位一定是絲組了,快請進。”潘雯雯熱情的拉着兩人的手。
小美開始還有點膽卻,不過看到姜紳在,再一看衆女的熱情,也慢慢放開了。
到是薑絲絲,年紀和徐麗差不多,經驗豐富,幾句話的功夫,就和衆女打成一團。
薑絲絲是比較喜歡打牌的,和衆女一熟,就吵着炸金花或打麻將。
她們現在有五個人,自然只能炸金花。
可才發了兩副牌,葉茜和白潔也趕到了。
這下七個女人到齊,現場鬧哄哄的倒也很好玩。
薑絲絲眼珠一轉,拍案而起:“今天人太多,咱們來個新玩法。”
“什麼玩法?”徐麗自然不甘示弱,姜紳不許她們爭風吃醋,但是今天是三批女人,也不能丟自家的臉,潛意識裡,還是有點把她們當對手的。
“還是炸金花,一人拿一千塊錢出來,玩半小時,點一下錢,贏的最多的一個,先陪姜紳,然後重新開始,一人一千,半小時後,再找出一個接着陪姜紳。”
“嘶”丁豔驚呼:“那要老輸的人,不是要等三個半小時?”
“就要這樣,行不行?”
“行,當然行。”姜紳在邊上哈哈大笑的點頭。
“誰怕誰啊。”白潔的小臉躍躍欲試。
“那我先進去洗澡了,哈哈哈。”姜紳洋洋得意的狂笑而去。
今天在場的女人,文化水平都不是很高,換成方甜、喬菲雪等人在這裡,這個提議估計要被否決。
會是誰先進來呢?姜紳洗完澡一個人躺在裡面的牀上,他沒神念,自己在猜。
“薑絲絲?”“葉茜?”這兩個是老江湖,估計贏面最大。
不過半小時後,進來的人讓他大貼眼鏡。
“嘻嘻,紳哥。”小丫頭丁豔俏生生的露出一張臉來。
“你贏了?”姜紳又驚又喜。
這麼多女人裡,其實他最疼的也就是小丁豔了。
“姐姐們都讓我,所以我贏了,嘻嘻。”丁豔一路笑着,奔到姜紳的牀上。
“小白潔,也和你一樣小啊,怎麼不讓她?嘶,你個小丫頭,也學會賭錢了——哦——輕點——嘶——”姜紳閉着眼睛,按着丁豔的頭。
大年初一的晚上,外面滿天的煙花,裡面滿室春光。
姜紳一路折騰到晚上一點多,衆女一個個累的昏昏沉睡。
數分鐘後,有電話打進來。
“紳哥,你說的葉子鋒,到了東寧,我們守到他了。”老虎在電話那頭有點興奮。
葉子鋒可不是一個人來的。
他吃晚飯前從溧山出來,因爲溧山正在炸山修路,路不好走,到了溧州後,馬不停蹄坐火車趕到東寧。
姜紳也猜想過,他要來東寧,最快的路就是走火車。
胸毛的人在公路上等,老虎的人在火車站守。
果然守到了他。
這貨下了火車竟然還有人接他。
老虎一看,接他的是兩個黑人。
應該是他從非洲帶過來的,一直住在東寧。
葉子鋒從溧山回來,就會和了這兩個黑人,三人交頭接耳一番後,打了一個面的,趕向姜紳所住的小區。
今天姜紳沒住自己家裡,這三人到姜紳家裡撲了個空,看看一片漆黑,葉子鋒有點鬱悶。
他站在那裡想了想,拿出電話,拔了一個號碼。
號碼是姜紳在溧山上班時用的,“你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姜紳休息都關手機的。
“草,打不通,這狗日的,不知現在睡在那個女人肚皮上。”葉子鋒惡狠狠的罵着。
“我睡你姐肚皮上好不好?”葉子鋒話音剛落,身後響起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包括兩個黑人,三人同時回頭,看到身後突然多了一個人。
這時是晚上一點多近二點,換成其他人,早嚇的魂飛天外。
葉子鋒卻是沒有一點情緒的變化。
睜着眼睛看姜紳:“你就是溧山縣新縣長姜紳?”
“我是姜紳,你是葉子鋒?”
“我就是你葉爺爺,你有種啊,敢弄我們葉家的人,還敢在東寧找上門?”葉子鋒獰笑着走上來:“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也給我跪着,我饒你的狗命。”
他這一動,邊上兩個黑人嗖的一下,同時向姜紳躍過來。
“尼嗎的。”姜紳一聲怒叱,葉子鋒只覺的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他醒轉過來,發現自己被綁的嚴嚴實實扔在地上,四周好像是一個廢棄工場。
“唔、唔——”兩個黑人也被捆的和棕子一樣在地上悶哼。
“這是那裡?姜紳你敢綁架我?快放了我,有種我們單挑——”葉子鋒又驚又怒啊,沒想到自己剛找到姜紳就暈倒了,然後被抓到一個神秘的地方。
這一刻他有點相信爸爸的話了,姜紳這貨真是流氓。
“你敢來殺我?我爲什麼不敢綁架你。”姜紳手上多了兩把槍。
這是兩黑人身上的手槍,他們兩人坐飛機到華國,肯定帶不來手槍,這槍不知走什麼渠道帶進東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