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哥能不能怕嗎。
自從刀仔死了,爆標身邊有幾個人都被提拔起來了,波哥因爲和姜紳同學有關係,雖然得罪過姜紳,但是姜紳沒弄他,所以也被爆標提拔起來了。
而最近垃圾奚的事,讓姜紳的名字,一下子震動整個東寧市,到了波哥這個級別的,誰不知道姜紳的兇殘。
垃圾奚七兄弟,一個沒留全部神秘死亡。
波哥今天能罩這裡,還全是姜紳的功勞。
這片地方以前是垃圾奚,垃圾組奚倒臺後,現在的東寧五虎分了他的地盤,波哥也把觸角伸到這裡了。
我的嗎呀,又是紳哥啊。
波哥那是嚇的面無人色。
上次差點爬了一回,這次要再做錯,可不是爬的事了。
就在波哥還在考慮怎麼做讓姜紳爽一爽的時候,後面有人很威嚴的發話了。
“誰報的警,說這裡殺人了?”
四個身穿警服的和一個便衣,五個警察推開人羣走了進來。
波哥一看,連忙招過身邊一個小弟,低聲耳語吩咐幾句,那小弟立刻轉身走開。
“警察同志來的好,就那個人。”兩個女的,同時指向姜紳。
“波仔,是不是你又惹事了。”另一個便衣認得波哥,還以爲波哥打人了。
“警官,不是波哥,是那個叫姜紳的。”江海也指證姜紳:“你可以問問店裡的人,都看到了。”
“唔”這時,地上躺着的馬奔好像有點好轉,搖搖頭,半睡半醒的睜開眼睛。
“醒了,醒了,馬奔快告訴警察,是誰你的。”
“這位同志,剛纔是誰打你的。”
馬奔還沒完全睜開眼,正要說話。
“砰”一個酒瓶砸在馬奔頭上。
“撲通”馬奔再次暈倒。
“我草。”衆警察擡頭一看,一個小混混,大概二十出頭,全頭都是黃毛,手中正拿着破碎的酒瓶口。
“嘻嘻,還用問,是我打的。”
“抓起來。”
“好大的膽子。”
“尼瑪,我們在你也敢動手。”
兩個警察一擁而上,把那小混混扭過手去銬了起來。
“喂喂。”江海和那兩個女的目瞪口呆。
“是他啊,剛纔是他打的。”
“波哥,怎麼回事啊——”江海還想和波哥說話。
“我草你嗎的。”砰,江海後面,一個小混混又是一酒瓶砸了下去。
“啊”江海慘叫,捂着頭蹲了下去,滿頭都是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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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抓起來,這個也抓起來。”又有警察衝去,把那混混也抓了起來。
“波仔,你別亂來,叫你手下別亂來,誰再敢亂來,小心一點。”那便衣大怒,指着波哥的臉上警告他。
“警官,他們沒亂來,他們打人是不好,你把他們抓走吧,我會好好教育他們的。”
“帶走,統統帶走,這個兩人送醫院。”
“警官,馬奔是那人打的。”江海還不忘姜紳。
現在他終於知道了,波哥是幫姜紳的,不過,他是富家子弟,當然不會怕波哥這小混混,還是要指證姜紳。
“別胡說八道,你有什麼證據。”方柔站起來幫姜紳說話。
“我那有打人。”姜紳攤攤手。
“這裡的人都是證據。”那兩個女問轉過頭,問邊上一對男女:“你們剛纔看到沒有。”
“沒有。”那兩男女看看波哥的人,然後搖搖頭。
“你——”那兩女的又氣又怒,抓住一個服務員:“剛纔是不是那人打的。”指着姜紳。
“我不知道啊,我在送燒烤,沒看見。”
“這裡有監控,看監控。”江海看向老闆。
老闆摸摸他的大鬍子,看看波哥,然後聳聳肩:“不好意思,剛剛監控壞了,硬盤都不見了。”
嘶,江海見着鬼一樣,擡頭看看四周,店裡店外都是人。
我就不信了,朗朗乾坤,你能顛倒黑白,叫人頂缸,這裡這麼多人,沒有人站出來說出公道話。
“我這張卡里有十萬,誰站出來說出公道話,剛纔是不是他打的人?看到的站出來?”江海舉起十萬塊的卡。
四周一片無聲,所有人看白癡一樣看着他。
連警察也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警官,他這算不算買兇栽贓啊?”波哥笑了。
“有本事拿十萬塊,也要看看有沒有本事花。”另一個混混,手中拿着一個啤酒瓶,在那裡搖來搖去,臉上全是兇殘的神色。
“警官,他威脅百姓。”江海指着拿酒瓶的混混。
“都別說了,全部帶回去,等這人醒了問下就知道了。”警官一揮手,連姜紳和方柔統統帶了回去。
考慮到姜紳是學生,又沒暫時沒有證據,警察做完筆錄,就算了姜紳,不過要他隨時手機準備,打他電話就要到派出所報到。
等姜紳和方柔離開派出所,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
方柔捏着自己的手機:“暈死,我姐姐打了七個電話,我回一下。”
她跑到一邊,打通方甜的電話,說了幾句又掛掉:“送我回家吧,我姐發火了,還好不知道我進派出所。”
“呵呵,沒事,她嘴硬心軟。”
“你怎麼知道。”
姜紳一愣,說漏嘴了,忙道:“做姐姐的都是這樣,我姐姐也這樣。”
“那是。”方柔倒也沒注意。
兩人上車,往方柔家裡而去。
“會不會有事,要是查到是你,可能要拘留的,一旦拘留,就要開除學籍。”方柔有點擔心。
“放心好了,那個波哥會替我搞定的,只要沒人證,沒監控,警察找不到我。”
“那個叫馬奔的醒了怎麼辦?”
“他啊,放心好了。”姜紳笑笑。
方柔心中閃過一絲寒意,不會是電視中的殺人滅口吧。
她驚恐的看着姜紳,第一次覺的姜紳有點陌生。
這再也不是她初次見面,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大男孩了。
姜紳感覺到她心理的變化,雖然在開車,仍然伸出一隻手來,抓住她的右手。
她的右手很溫暖,被姜紳突然一抓,動了一下,想縮回去,沒有成功。
“我可是神仙,明天那馬奔醒了,什麼都忘了,一定會指證那些小混混。”
“哦”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要殺人滅口了。
方柔有一個善良的心,也許和她的職業有關,只到姜紳這麼說,展顏一笑,拍拍胸脯。
車子在開,姜紳一隻手抓着方向盤,一隻手抓向方柔的手。
方柔的臉越來越紅,有力想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卻覺的身上軟綿綿的使不上勁。
“明天你飯店開業?”方柔只好找話題,因爲不說話,她覺的車裡的氣氛很噯味。
“嗯,明天我請了很多人,還有我老師,同學,班主任,你也要來哦。”姜紳笑道。
“啊——”方柔本來是想去的,一聽姐姐也去,頓時頭皮就發麻了。
“我明天加班的,恐怕沒空。”她弱弱的道,打死也不能去,去了就死定了。
“和別人換個班嘛。”姜紳還不知道方甜是她姐姐。
“就是和別人換的,本來不是我值班,別人有事,我替她換的,不好意思啊,下次你再單獨請我一次補償下。”方柔的頭搖的和波浪鼓一樣,開玩笑,那場合被姐姐看到,死定了。
一個小護士,和一個高中生搞一起算什麼事。
方柔今年二十一歲,大姜紳三歲。
“那怎麼行,你是我到東寧市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姜紳道:“別人不去可以,你怎麼可以不去。”
他的嘴巴現在騙死人不償命,方柔被他說的開心死了。
“真的沒辦法,你也知道,我們行業特殊,醫院很忙的,要不,下次我請你。”方柔拼命拒絕。
“吱”姜紳突然就把車停了下來。
方柔一看,不知何時,姜紳已經把車開到了路邊上。
“你不去可以,別人都給紅包,你給我什麼?”姜紳笑眯眯的看方柔。
車裡燈光很柔,姜紳明亮的眼睛,看的方柔心中發慌。
“我——我也包個紅包——我人不去——紅包去總好了。”她說話結結巴巴,有點不敢看姜紳。
她本來是一個很俏皮的小護士,但是今天不知爲什麼,氣勢上被姜紳壓着,氣場有點弱。
她這性格,其實和方甜比較像,方甜到了姜紳面前,也是被姜紳穩穩的壓住她的氣場。
當然了,其實任何女人到了姜紳面前,都會被他壓住,關鍵是姜紳願不願意而已。
“我不要你的紅包。”姜紳開始用眼光挑逗方柔。
他轉過身,不知他怎麼一抓,方柔的另一隻手竟然也到了他手上。
兩隻手都被姜紳抓住,方柔更慌了。
“看着我。”姜紳拉了拉,引導方柔看向自己的眼睛。
“幹嘛,你——”方柔情不自禁看向姜紳的眼睛。
“你親我一下,我就不怪你,要不然,明天我帶我老師和同學們,到你醫院來找你鬧。”
“嘶——”方柔一聽這話,親一下還是小事,老師到醫院來,我的天,你別害我了。
“你無懶。”方柔羞怒道:“你一個小屁孩說什麼胡話——唔。”
她的話沒說完,姜紳順勢一拉,方柔的身體就倒向了姜紳,接着兩人的嘴巴緊緊的吻到了一起。
“唔——嚀——”汽車中,頓時瀰漫起一股奇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