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人拍到姜紳和周百億的視頻。
網上的視頻不是很清楚,但是FLB國家安全局找到拍視頻的人,把視頻處理了一下,人物放大之後,看出是華裔的人。
可惜當時拍的是背面,沒有看到長相,但這時,小日本又冒出來了。
小日本一直對華國提心吊膽的,FLB與華國的爭端上,也一直支持FLB,見到網上的視頻後,就道:“那啥,把視頻給我們看看,那個背影很熟悉啊。”
FLB和小日本這幾年兒狼狽爲奸當然是有求必應。
“怎麼樣,看出這背影是誰沒?”
“不能確定,不過有點像一個人。”小日本現在狠不能把所有國家都拉下水,然後一起對付姜紳。
“像誰?”
“華國一個高人,叫姜紳。”於是小日本加油添醋,把姜紳踢劍道館,推倒神門的事說了說,當然不會提他們的賠償。
“國術高手啊,難怪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到了我們馬尼拉。”FLB得到小日本的肯定後,決定派羅步神過來調查一下姜紳。
以羅步神的能力,只要站在姜紳背後看一下,就知道姜紳是不是視頻中這個人。
上滬的一間別墅裡,羅步神和齊爺坐一起喝茶。
這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羅步神也是下了飛機後直接到齊爺安排的別墅。
“這裡以前是杜月笙的別墅,建國後被沒收了,89的改革開放,我父親買下來,洪門的兄弟到上滬,一定要在這裡住一下的。”齊爺笑眯眯的看着羅步神。
他的腿不好,但是他的輩份在,羅步神當着他的面,也要叫聲齊大哥。
羅步神打量着這別墅,暗暗點頭,緬懷前輩這是江湖習慣,政府官員聚會就是談某某升官了,某某調動了,江湖中人聚頭,就是談某某前輩當年如何了得,某某地方勢力又出什麼新英雄。
這是大家職業不同,養成的習慣。
到上滬的洪門兄弟,最喜歡談的就是當年的杜月笙如何如何在上滬呼風喚雨。
“齊大哥,謝謝你的招待了,不過我這次來華國,的確是有事要找你幫忙。”羅步神來了,自然直入主題。
“有公事?”齊爺一聽,眉頭暗皺,猶豫了一下:“洪門的事,還是政府的事?”
他知道羅步神是FLB人,還是政府部門的人,不過不知道羅步神是幹什麼的。
但是,FLB現在和我們華國好像不是很好,我可不想捲入政治中去。
洪門現在非常低調,在商言商,低頭做生意,不捲入政治中去。
這樣才能在內地平安發展,要是學臺海,社團搞政治?簡直就是自找死路。
“是洪門的事,也是政府的事。”羅步神道:“前天,有人在FLB炸了警局,我們洪門有兩個兄弟也在其中,被活活炸死。”
齊爺想到了那天的新聞,搖頭道:“這個事我知道,我能幫什麼忙?”要說他對FLB也是沒什麼好感,不過這關係到洪門之誼,就不能無視了。
而且他們洪門,真的,心裡深處,洪門同門之誼,有時比國家關係還要重要。
打個比方,有人殺了齊爺的家人逃到FLB,齊爺叫國家幫他追捕,國家未必有辦法,也未必會理會他,但是他要讓FLB的洪門出手,人家二話不說,就會替他報仇血恨。
所以說,在大多數人國家榮譽高於一切的時候,洪門之中,同門情誼更深一點。
“我們經過調查,現在懷疑一個人,這個叫姜紳,華國東寧的人,據說還是一個政府官員,我對華國不熟,齊大哥你安排一個人,陪我到東寧一趟,只要讓我遠遠見他一眼,我就知道是不是他。”
羅步神很自信,是不是姜紳,只要讓他見一眼就知道。
視頻他看過很多遍,就算只是背面,他看一眼也能看出來。
“姜紳?”齊爺愣了下。
“齊大哥你認識?”
“說來巧了,剛認識一個叫姜紳的,咦,對了,他也自稱是東寧人。”
雙方這一交流,覺的太巧了,明天要見的姜紳很可有是同一個人。
“羅老弟,醜話說在前面,大家雖然都是洪門中人,不過現在各爲其主,國籍不同。”齊爺深思熟慮之後又道:“洪門的事,我二話不說,這件事涉及到政府部門,我是不會出頭的。”
羅步神要想對付什麼仇家,齊爺拼了命的都會幫忙,但是現在涉及到政府部門,一個是FLB的警察局被炸,一個是東寧的招商局官員,他要幫羅步神,那就等於賣國了。
現在網上還在談論FLB警局被炸的事,國內誰不幸災樂禍。
所以洪門情誼在,但是也要有個限度,有些紅線是不能踩的。
“這個我明白,我就是想看下這個人確定一下是不是他炸的警察局。”羅步神向齊爺保證:“我不會連累你的,真要出手,肯定我親自出手。”
“咱現在不談這個事,明天吃飯就行了。”齊爺大手一揮,停止他再說下去。
現在他知道了羅步神的來意,沒有把羅步神趕走,已經是很不愛國的表現。
“忠義難兩全啊。”齊爺現在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了,幫羅步神就是對國家不忠,幫國家趕羅步神走,就是對洪門不義。
自古忠義難兩全,果然是至命的真理。
這一晚上,齊爺糾結了一夜沒有睡着。
第二天,俞詩君那邊繼續去招商引資,姜紳和周百億、張帆談了談上滬的業務。
在上滬,張帆在股市算是比較有名,周百億在各行業都有觸角,但來錢最快的還是賭船。
姜紳問周百億,你一年賭船賺多少?
周百億道:“現金十五億以上。”當時眼中很是得意。
這年頭,賣房炒股,一年要淨賺十五億以上真不是很容易的事。
國內房產業能賺到這個數的,也是有數的幾個。
大家知道的國內足球霸主“恆一隊”身後的老闆算是房地產做的較好的了,去年全年銷售923億,淨利潤超過了“萬科”,是全國第一,大概是120億以上。
聽起來利潤很多,不過恆一房產在全國到處開花,賣了不知多少萬平方米的房子,而周百億就靠一隻船,在上滬一塊地區,做到恆大房產全國產業的八分之一成果。
所以,周百億很得意,覺的賭船纔是王道,靠賣房,不知賣到什麼時候。
“把船賣了,別幹這行,偏門不是王道,我是政府官員。”姜紳淡淡的道。
什麼?周百億一聽,臉色變的雪白,紳哥,這可是我最賺錢的路子。
周百億沒這隻船,那就不是周百億,別人要這麼說,周百億簡直要和他拼命,現在姜紳說出來,周百億都想哭了。
“我給你十五億,美金。”
“——”周百億剛打算哭了,聽到這話,立刻轉悲爲喜。
“這麼多錢,我搞什麼呢?”周百億也愁啊,他也算是超級富豪,但是肯定拿不出十五億美金的,但拿了十五億美金搞什麼好呢。
沒錢有沒錢的煩惱,有錢也有有錢的煩惱。
“周總要是不會花,我幫你炒股。”張帆笑道。
“滾蛋,這是紳哥給我的。”周百億笑罵,這麼多錢在手上,想幹什麼幹不成。
這時周百億就知道了,姜紳真的是有錢,有錢到不把錢當錢。
給張帆十億,給自己近百億,這是什麼樣的背景,纔有這麼大的手筆。
到了這時,周百億也知道跟着姜紳是跟對了,這是一個舍的對手下付出的老闆。
不是什麼老闆,動不動數以億計的把錢贊助給手下。
而且他和張帆交流過,姜紳基本不管事的,錢給你,就任你花。
三人一整天就聊聊工作談談業務,等着晚上齊爺請吃飯。
不過姜紳想安安靜靜的過一下午,有人卻不消停。
下午三點不到,葛丹妮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姜局,你在那呢。”
“什麼事?”
“俞局被人打了。”
不是吧,姜紳很鬱悶,這個俞詩君就不能消停一下,自她來了之後,幾乎天天都要惹點事情。
發生什麼事了?
原來下午俞詩君走了父親的關係,讓福安省駐上滬辦事處聯繫了一個外商。
這個外商本來在上滬看完之後,是要到福安考察的,後來突然改變主意不去福安了。
俞的父親正是福安省的省長,這肥水不能偏宜外人是不,福安駐滬辦事處找到拍馬屁的機會,就聯繫了俞詩君。
俞詩君也很得意,看我的關係,把其他省的外商拉到我們省來。
然後雄心勃勃的帶着葛丹妮、宋玲花去了。
那個外企是一家做環保機械的,對地方要求還是有點高的,別的不說,當地環境要好吧,我們是做環保機械的,你當地天天煙幕漳氣的,別人也不敢來買我們的機械啊。
福安省因爲一面臨海,油輪比較多,而省會城市又離海邊近,所以空氣質量不符要求。
這點上面,東寧就比福安好很多。
但偏偏這時,有人從中間殺了出來。
“南江省”某市招商局的人冒頭了。
南江省在東寧的南面,東臨上滬,南接江南,地理位置也非常之好,又不臨海,又與臨海省份相接,交通比較發達。
他們也是看自貿區最近外企來的多,所以過來看看有沒有機會,後來他們南江一個人,有大學同學正好在福安省駐滬辦事處,知道了那外資對上滬的空氣環境不滿意,可能不打算去自貿區,所以通知了老同學。
於是南江省和東寧省的人撞到了一起。
偏偏南江省的人還搶先一步攔住那外資負責人。
俞詩君趕到時,對方正在賓館外面接着外資負責人出去商談。
這時她的公主病來了,加上這幾天天天被姜紳壓着氣焰,心中大怒,立馬走了過去,然後強忍發作,低聲道:“你們好,這批外商,我們已經提前預約好了。”
然後用英語和那外商交流了一下。
卻聽邊上那南江省的一位官員,也是位美女,才二十出頭,比俞詩君年輕多了,笑道:“這位老同志,他們是意大利的客人,只會意大利話。”
然後轉頭和那外商用意大利話說了幾句。
我草,老同志?俞詩君一聽這話,氣的七竅生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