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gKua的軍車把他們送回場口。
因爲他們的車子在那裡,他們要拿回自己的車。
軍車回去的時候,場口外面有好多人奇怪的看着。
竟然沒死?
這幾個華國人竟然從GugKua的軍營裡活着回來了?
不過想到之前GugKua派人多次到這裡來湊錢,難道GugKua今天良心發現用錢買下來了?
六人一下車,那開車的軍士朝姜紳一個敬禮。
“姜先生,我們就送你到這裡了。”
“多謝你了,替我向GugKua將軍問好。”姜紳隨手一塞,一疊華幣,大概有兩萬左右塞到那軍士手上。
那軍士嚇了一跳,本來是不敢拿的,一看到兩萬華幣這麼多,牙齒一咬就收了起來。
“謝謝姜先生,這是GugKua將軍給你們的通行證,再見。”軍士開着軍車回去了。
四周一片寂靜。
許多本地和國內人都驚訝的看着他們六人。
這六人能活着從GugKua的軍營回來已經不容易,看那軍士的態度,GugKua將軍把他們當成了貴賓?
“老闆,你的玉賣給GugKua將軍了?多少錢啊。”一個本地人操着一口流利的華語問姜紳。
姜紳看了看那人,沒理他:“我們走吧。”
六人上了自己的車。
他們剛剛上車,就見場口東面幾輛汽車飛快的向這邊開了過去,前面的一輛是老式吉普車,開的飛快,一路下嚇的不少行人往兩邊躲閃。
不過那吉普通開到姜紳他們車子面前時,從姜紳他身身後,吱的一下,兩輛汽車開到了那吉普前面,把吉普攔了下來。
六人擡頭一看,那吉普里,竟然是騙過趙三的沈碧和曼姐她們,她們三個美女和一個當地人被幾輛汽車攔了下來。
三個美女臉色大變,她們也看到了姜紳等人,那小漓對着森森揮起手來:“救命,救命啊。”
森森的臉也變色了,扭過來看看姜紳,弱弱的叫了一聲:“紳哥。”
他現在也知道了,老闆趙三,都要聽姜紳的話,所以只有問姜紳了。
姜紳說走,趙三肯定是走,姜紳說幫忙,趙三才會幫忙。
姜紳搖頭苦笑:“這幾個女人又在這裡惹事了?”
六人只好再次下車。
雖然關係不算好,總算是同一個國家的,在國外看到,能幫的還是要幫下。
不過那沈碧剛纔擡價,害的他們多花了好多錢,這筆帳也是要算的。
圍住沈碧她們的有五輛車。
前面兩輛是堵的,後面有三輛是追的。
五輛車上,下了十幾個人,好多人腰間都彆着槍。
這裡帶槍的,基本都是當地的軍閥或黑社會,很囂張的。
有個黑的像非洲人一樣的男子,戴着一頂帽子,看到姜紳走上前,用手一指:“喂,不關你們的事,快走。”
他華語不是很流利,也能聽的懂。
“發生什麼事了,她們做錯什麼了嗎?”姜紳笑眯眯的問。
“那賤人踢我。”一輛紅色的車中下來一個年輕男子。
大概三十不到,皮膚幽黑,身材健壯,一雙眼睛滿是兇光。
“有本事啊,從GugKua將軍那裡出來了?”年輕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姜紳。
剛纔賭石的時候,他也在場,本來想後面追出來幹掉姜紳他們,奪那塊玉的,後來看到GugKua將軍的人,他們就沒下手。
“能走出來算你走運,快滾吧,別再多事了。”年輕男子摸不準姜紳的來頭,怕GugKua將軍和他是朋友,揮揮手後,沒理姜紳:“把她們三個賤人拖下來。”
“是。”
幾個本地人持着槍逼了上去。
“他們非禮我們沈總,我們才踢他的,救命啊,救命啊。”
原來剛纔看玉的時候,那年輕男子看沈碧、曼姐三人全是美女,就想調戲幾下,誰知道沈碧今天火頭上呢,不但看到仇人姜紳,還被姜紳拍走一塊極品玉,心中不爽,所以下手狠了點,一腳踢在那年輕男子胯下。
這下好了,那年輕男子來頭也不小,大怒之下,索性就打算劫了她們。
不過場口有場口的規矩,這裡是做生意的,他們不敢弄,只有追出來,然後就在這裡攔住了沈碧三個。
幫沈碧開車的是個本地人,一看幾個大漢衝上去,嚇的推開車門就跑了。
留下沈碧三個美女都在車上不敢下來。
小漓則是不停的向森森叫救命。
“原來大家都有錯,她踢你是不對,不過你調戲她先,這個女人我知道,是有點賤,算了吧,給我個面子吧,放了她們。”姜紳說話要氣死了,說沈碧有點賤。
沈碧差點氣的破口大罵,你才賤,你全家才賤。
“給你面子?”那年輕人奇怪的看了看姜紳,然後哈哈大笑:“你算什麼東西?要不是看GugKua將軍的面子,連你一起辦了?快滾吧。”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叫姜紳滾了。
這個滾字一出口,就見人影一閃,“叭”姜紳衝上去一個巴掌,打的那年輕人整個人倒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幾圈後才一屁股坐地。
“你滾的是真的好,嘻嘻。”姜紳笑着拍拍手。
“尼媽的”那年輕人身後有十幾個人,好幾人手上都有槍的。
一看姜紳出手,三個人同時擡槍。
姜紳一個轉身側踹。
砰,一個拿槍的被他一腳踢出去十幾米。
然後伸手一抓,抓住另一個拿槍,把他手往天上一舉,砰,砰朝天開了兩槍,用力一擰。
卡察。
啊,那人慘叫,整條手臂剎那間軟了下來。
另一個人都沒對準姜紳,姜紳把奪過來的一把槍用力一扔,砰,砸的那人滿臉開花,當場倒地。
接着就見姜紳一陣拳打腳踢,砰,砰,砰,十幾個人在幾秒內被姜紳全部打倒在地。
場上還站着的有兩個人。
這兩人手上都有槍,不過,趙三的兩個保鏢也拿出了槍對着他們,他們都嚇的不敢動。
國內的人過去,基本都沒有槍的,有槍的人,要麼是悍匪,要麼來頭不小。
那緬甸人也就是看國內的人沒槍好欺負,所以才追着沈碧不放,沒想到姜紳這邊也有槍。
“給我個面子吧,這事算了?”姜紳笑嘻嘻的走到那年輕人邊上。
年輕人還坐在地上沒來的及起來。
“我叫昆決,記着我的名字。”年輕人怒目而視瞪着姜紳,好像一點也不服氣。
“嘶”姜紳搖搖頭:“你什麼意思?好像不服氣?”
“你要是能回國,我昆決從這裡爬出去。”昆決獰聲道。
“昆決啊。”卓昂知道這個人,他父親是這裡幾十年的場主,有好多場口,專門挖原石賣,因爲怕出事,養了許多槍手,在這邊也算是小軍閥。
雖然不如GugKua將軍,但人家是地頭蛇,GugKua將軍一般也不算惹他。
“別這樣,我想和氣生財的,你別逼我。”姜紳再次向他道:“算了好不,我給你一百萬,這事就算了。”
他不是怕事,他是想少事,因爲以後沈碧她們可能還會要來緬甸進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行,一百萬,再讓那三個賤人被我搞一炮。”昆決慢慢從地上站起來,臉上一片蕩笑。
“讓我幹一炮,這事就算了,不然的話,我保證你們都回不了國。”昆決知道自己名字報出來,一般的人都要嚇半死。
可是他沒想到,他是這找死的節奏。
“你嗎的。”姜紳一把拎起昆決。
姜紳只有一百一十多斤,這昆決差不多有一百五六十斤,被姜紳像小雞一樣拎了起來,對着邊上的汽車猛的一砸。
噹啷,汽車玻璃被昆決的腦袋砸的粉碎,昆決滿頭都是鮮血。
“你嗎的,你嗎的,給你臉你不要臉,你嗎的,你嗎的。”姜紳一邊怒罵,一邊砸。
一下,兩下,三下。
昆決的頭把這輛汽車的玻璃幾乎全部砸碎了。
最後往地上一扔。
撲通,昆決兩眼發黑,整個人處於半死不活的狀態。
“華國人,你們要倒黴了,快走吧。”邊上有本地人看到姜紳這麼發作,好言相勸。
“你怎麼這麼兇殘啊。”沈碧三人也下車了,跑到趙三身邊,個個嚇的不輕。
小漓還在和森森勾勾搭搭的。
“你們走不了了。”有兩個昆決的手下,被趙三的保鏢控制在那裡,沒有被姜紳打倒,但是搖頭長嘆。
“你們死定了,你們幾個華國人,惹火了我們老闆,以後過來的華國人都要倒黴。”
“是嘛,那我們走着瞧。”姜紳六人上車,還帶着三位美女。
九個人開着兩輛車離開了場口。
他們回國的話,要先去密支,然後轉車去盈江邊境,進了盈江就是回到國內了。
密支是緬甸北部邊陲重鎮,克欽邦的首府,也是緬北最重要的河港。
趕到密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
因爲晚上不過境,所以他們要等到第二天清晨回盈江。
這一路上,那沈碧對姜紳很有興趣,不時的旁敲側擊,問他那塊玉的去向。
小漓和森森勾勾搭搭,媚來眼去。
而曼姐出乎意外和趙三聊的很投機。
三對狗男女一路聊到密支。
經過前面的事後,都覺的彼此也沒這麼討厭了。
即然晚上要住下來,那就要開房間了。
森森拉了拉趙三,示意自己要單獨開一間。
你個王八蛋,重色輕友。趙三是看出來了:“幫我們開四個房。”
本地人卓昂已經走了,兩個保鏢一個房,森森一個,姜紳一個,他趙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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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男人開了四間房。
“那我們呢?”沈碧聽到這樣的安排,有點生氣?你們把我們當什麼人了?這麼隨便的人嗎?
“你們沒帶錢?”姜紳奇怪的問沈碧?
“——”沈碧被他差點嗆死,臉上變的通紅。
你們有錢自己開房啊?不是想讓我們幫你們開吧?男人和女人一起開房永遠只會開一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