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管晉被踢了出去,連倒底發生什麼事都不清楚。
回過神後,又驚又怒的管晉,衝進大門。
他一手捂着頭,一手指着趙三和森森等人。
“你們有種別走,王八蛋,你們有種就別走。”
“我們不走,需要幫你報警嗎?”森森露出陰森森的牙齒,笑道。
“你們等着,等着。”管晉氣急敗壞,捂着頭掉頭就跑。
“紳哥,踢的好,這小子就是管仲的兒子。”姜智強臉上都是躍躍欲試的表情,要不是老爸在,剛纔衝上去踹一腳的,很可能就是姜智強。
“難怪長的一副欠揍的樣子,哈哈哈。”趙三縱聲大笑,然後看看地上的歐元后,朝森森點點頭。
森森明白了,一個電話下去,很快出現四個精壯大漢,一個一個箱子提着離開。
魏天和姜平,甚至肖鋒都是第一次看到趙三的保鏢。
一個個不是肌肉發達,威猛有力,就是反應迅速,眼光如炬。
一看就是真正的職業保鏢。
“給他掃興了,紳哥,我們繼續喝?”趙三敬姜紳。
“不吃了,沒心情了,下次我們單獨喝。”
“好,一言爲定。”趙三聞言也是小激動一把。
衆人準備散夥,倒不是怕管晉回來,實在是現在沒借口弄他。
魏天即然答應了退掉訂婚,姜紳也就沒必要把管晉往死裡整。
而且今天有肖鋒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衆人發瀉後過,結帳走人。
魏天搶半死,終於搶到了結帳。
並且在結帳的時候,不停的和姜紳交流,示意姜紳有空來家裡坐坐。
別人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今天魏天是丈人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結完帳後,魏天、肖鋒一路離開。
姜平帶着兒子先走,趙三和森森還想和姜紳拉拉關係,說點事情,就見飯店門口停下兩輛麪包車,氣勢洶洶走進來十幾個人。
這十幾個人很有趣,前面七八個都是道上的混混。
一個比一個長的兇狠,手裡拎着粗鐵棍。
後面四五個人竟然穿着警服,遠遠的看着這邊,似乎在盯什麼,等什麼。
姜紳和趙三笑着對視一眼,想都不用想,對方做兩手準備,要是打架打不回來,很可能讓警方出動。
“就是他們。”領頭的一個混混,拿着鐵棍對姜紳和趙三、森森三人一指。
“廢了他們”七八個混混手持鐵棍就衝了上來。
姜紳一聽口音,這些都是遼西人,看來是某個老闆自己養的一批打手。
東寧市最大一批遼西人裡,瘋狂威已經被姜紳搞定了,其餘的,要麼就是小團體,要麼就是被東寧的老闆們養着當打手。
這些遼西人,打起架來是不要命的,本地的老百姓最討厭他們,也只有爆標、老虎、胸毛幾個本地大佬才能壓的住他們。
不過他們明顯不認識姜紳,一窩蜂就衝到姜紳面前。
“廢你嗎的。”姜紳站在飯店門口,首當其衝,一腳就踢飛出衝在最前的遼西人。
接着就衝進了遼西的人羣中,砰,砰,砰,只聽片片慘叫聲中,遼西人一個個的摔倒在地。
十秒鐘不到,七八個混混被姜紳全部打倒在地。
這些人倒地不起的時候,森森的手機還沒打通他們的保鏢。
嘟,嘟,嘟——電話還在想,所有混混已經倒地。
“喂,森哥我們在後面停車場,楊隊他們在飯店門口,有什麼指示。”
“沒事,沒事,我們打算走了。”
“馬上到,半分鐘。”
跟來的保鏢還沒說完。
遠處幾個警察跑了過來。
“誰打的,你們兩批混混,敢聚衆鬥毆?”一個三十多歲的警察,罵罵咧咧的逼向姜紳。
“小子,你很能打嗎?要不要連我也一起打。”
他纔不怕姜紳能打,再能打,打的過國家機關?有種和我們全機關抗衡。
“還有你這麼賤,主動要求被人打的?”趙三笑嘻嘻往前走幾步:“孫子,過來給我給扇兩巴掌。”
“喲,反了你。”那警察有兩個同事都叫了起來。
五個警察直接逼向姜紳和趙三。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就在這時,飯店門中的一輛停着的汽車中衝出來兩個戴着墨鏡的男子。
“警察抓人,你說幹什麼?讓開,當心連你也抓了。”東寧那警察牛皮哄哄的。
“你們那個區的。”墨鏡男繼續問。
“我們市局的。”東寧警察繼續牛比。
不過他話剛說完這一句,就見他面前的男子猛的一伸手,飛快的抓住東寧警察的手臂,往後用力一擰。
“啊”那警察措手不及,沒想到對方連警察都敢動手。
卡察,東寧警察雙手被一幅手銬銬在了背後。
“小樣,你們抓誰呢?別亂動。”另一個大漢面對四個驚怒的警察把自己的西裝向後一甩,手按在腰間,一個黑幽幽的東西出現在他們面前。
“草”手槍。四個警察同時變色,而且是警用手槍。
手銬,手槍?
對方要麼是殺過警的悍匪,要麼也是同門?
東寧警察馬上就明白了。
不過看對方氣定神閒的樣子,肯定不是悍匪,是悍匪早就開槍了,不會是亮槍。
但是,對方敢知道他們是警察也直接抓人,亮槍,這個來頭就有點大了。
基層做警察的,大多都是八面玲瓏的人物,一看形勢不對,馬上就軟了下來。
更別說他們都沒帶槍。
“別亂來,兄弟,那個單位的。”被銬住雙手的警察也覺的大事不妙,口氣好的許多。
“你們陳建明電話多少。”扣住東寧警察的:“東寧就這麼亂,明明是混混毆打百姓,你們反而抓百姓——”
“陳建明?”那警察一下子嚇的魂都飛了。
陳建明,那是他們市局大局長的名字,其他們都是下面派出所的,根本不是市局裡的,一聽對方指名陳建明,就知道撞到鐵板上了。
“誤會,誤會,都是誤會。”東寧警察一邊使眼色,叫其他人當心,一邊連連道歉。
“問你陳建明電話呢?快點,你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墨鏡男手上一發力。
“啊——”東寧警察雙手劇痛,嚇的半死。
能隨便崩人的,這是什麼單位的?尼瑪不是警局的?
來頭太大,我抗不住了。
“別,我們錯了還不行,我們馬上把這些混混抓起來。”
“看你們坐車一起來的,什麼時候警混一家了,你們這些敗類。”幾句話的功夫。
外面嘩啦啦又涌出一批墨鏡男,把他們團團圍住。
五個警察一看,腿都軟了。
對方豪不客氣一涌而上,十幾秒鐘,就把五人全銬了起來,一個個拖到了一輛商務車上。
“電話,陳建明的。”五人被擠在車上,一個墨鏡男拿着電話。
“我說,我說。”領頭的東寧警察想哭了:“我們所長才知道,我不知道,我報所長的號碼給你。”
“尼瑪的小所長你讓我打電話給他?”那墨鏡男一腳踢在那警察身上,踢的他哇哇怪叫。
“楊隊,楊隊,找到陳建明電話了。”這時車外又一個保鏢過來了。
“喂,陳建明嗎,我是省公安廳的楊鐵,你好,這次我在市裡執行任務,遇到你們市局警察與混混聯合欺壓百姓,這個情況很嚴重,我們已經把現場拍下來了,對於警隊的害羣之馬,一定不能估息——”
尼瑪,原來你兩是省廳的,那是自己人啊。
東寧省公安廳和東寧市公安局相隔一條街而已,還以爲你們是京城來的,要不要這麼誇張啊。
不過那東寧警察越聽越害怕,說到後面,他們五人個個臉色大變。
“楊隊,是個誤會啊,別這樣,別這樣——”那五個警察嚇死了。
一聽這情況彙報,和電話那頭陳建明的語氣,自己五人恐怕也要倒大黴了。
姜紳也見識了一下權力的威力。
趙三幾個電話一打,市局派來一隊人把那五個警察接走了,據說要告他們勾結黑惡勢力。
必竟這些人是和那批混混同時坐車來的,最好的下場就是被開除出去。
當然了,還有那管晉,同時叫了警察和混混兩班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也要倒黴。
姜紳佩服趙三的同時,趙三也在佩服姜紳。
上去就三拳兩腳打倒七八個混混,有這種身手的本來就不多,敢大街上打的更是少見。
一般的人出手,不怕被警察抓起來嗎,姜紳都沒猶豫,證明他還是很有底氣,很牛比的。
這件事後,兩人關係也親密了一點,姜紳告訴了趙三去緬甸的時間,最好下週六和周未兩天,因爲平時他要上學。
對哦,這個人還是高中生哦,我高中的時候,最多欺負一下同學,人比人,氣死人啊,趙三苦笑:“行,那我在這裡住一個星期,下週去。”
“有空能找你吃飯不?”趙三試着問。
“我有時間找你,反正你住在我賓館裡。”
“行,一言爲定。”
森森在邊看着使勁的笑,憋的很辛苦。
等姜紳走了,趙三怒道:“你在邊上一直偷偷笑幹什麼?”
“三少,你追女人也沒這麼認真過啊,我是怕三少你女人玩多了,口味換了。”森森也是什麼話都敢說。
“尼瑪的,我要換了口味,第一個先爆了你的菊。”
“哈哈哈。”兩人相視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