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定了,死定了。”山下,方柔拿着手機在叫。
不知道爲什麼,昨天手機竟然自動關機了,結果早上起來一看,上面有幾十個方甜的電話。
“你還說晚上回去,結果弄了一個晚上,我徹夜不歸,死定了。”方柔氣的不停的捏姜紳的大腿。
“別捏,別捏,我開車呢。”姜紳嘻皮笑臉:“沒事,你就說在同事家打牌,打了一晚上。”
“不可能的,我從來沒在外面過夜過,也從來不打牌,回去我姐姐不審我三天三夜不會罷休。”
“你什麼姐姐啊,這麼兇。”姜紳不以爲然:“有一次就可以有兩次,你要讓你姐姐習慣。”
“呸,你都別想,我再也不理你了。”方柔說話當然言不由衷,初償禁果的方柔,狠不能天天和姜紳在一起纔好。
兩人話音剛落,方柔的手機又響了。
“我姐姐。”方柔像見了鬼一樣。
“怕什麼,接,你就告訴她,你談戀愛了,二十多歲的人了,早就該談戀愛了。”
“可是,可是你---”可是你太小啊,告訴我姐姐肯定死定了,她要知道是她班上的學生,你也死定了。
方柔心中又驚怕,又覺的剌激,自己和姐姐班上的男生談戀愛了。
“你先騙騙她,說是有爲青年,國家工作人員,家財萬貫。”姜紳知道方柔擔心什麼:“等我高中畢業,基本就是這副狀況了。”
“你想的美。”方柔咬咬牙,只好接電話。
“喂,姐姐。”
“方柔,你沒事吧,你別嚇姐姐,怎麼昨晚手機關機了。”方甜聲音很着急,聽的出很關心方柔。
我就說嘛,那有姐姐不關心妹妹的,姜紳得意的向方柔點點頭,給她打氣安慰,沒事了,沒事了。
“我沒事,昨天手機沒電了,所以不知道----”
誰知她聲音未落,那邊就狂吼起來“沒事你不回家,你不得了了,敢在外面過夜,信不信我告訴爸媽,沒電不會用別人的電話打一個回來,害我一晚上擔心受怕,你這死丫頭,越大越不懂事---嗚嗚---”
方甜前面溫柔的問一句是看看方柔有沒有事,一聽方柔沒事,馬上大發雷霆,一頓猛罵,罵的姜紳和方柔面面相覷,罵到後面,更是自己都哭了,姐妹關懷之意,溢於言表。
“對不起姐姐,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方柔也哭了。
“-----”你們哭什麼,我暈,姜紳最鬱悶。
兩姐妹說了一會,姜紳也把方柔送到家附近:“她要逼的你緊了,就說談朋友了,沒事的,你也不小了。”
“嗯,我知道,拜拜。”
“拜拜。”姜紳指了指自己的嘴,方柔乖巧的伸了過來,輕輕吻了他一下,然後像只歡快的小兔子轉身而去。
這算不算我第一個正式的女朋友,姜紳看方柔的身影,心中也感覺到很甜密。
不過,哥註定不會只有一個女朋友,我是神,但是,我會讓所有跟我的女人,都幸福快樂。
姜紳暗暗發誓,發動汽車轉身開走。
今天是星期天,明天才上課。
姜紳看看時間,早上七點都沒到,是不是約丁豔出來玩玩?
他倒不是又想推丁豔,而是丁豔對他一直無怨無悔,默默的支持,他都沒有帶丁豔出來玩過。
但是我要約丁豔,我不推丁豔,恐怕丁豔想推我吧?姜紳臭美的想了下,正猶豫,叮鈴鈴,他的電話響了。
“喂,老虎,什麼事。”
“紳哥,我們查到了,開車撞你的人叫胡非,是個刑滿釋放人員,剛放出來沒幾天,我們替你賠了他家屬三十八萬,胸毛哥派了洋洋去和他老婆談,洋洋這小子泡妞很有一手,幾天功夫,就裝大款泡了他老婆,據胡非老婆透露,胡非沒出來之前,就有人給了他五十萬。”
“是誰給的還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有人買兇撞你。”
“查不到誰出的錢?”
“嗯,對方給的現金,只見過胡非一個人,所以暫時還查不到,胸毛哥現在正在監獄裡下手,看看胡非出獄前,見過什麼人。”
“嗯,抓緊一點,別人在暗,我們在明,我沒事,我擔心兄弟們。”
“明白,我們明白,謝謝紳哥。”老虎當然知道,姜紳怎麼殺都殺不死,姜紳是擔心手下的兄弟朋友們。
姜紳掛了電話,搖搖頭,胸毛哥他們還是根基太弱,要是大華哥在,以他的社會地位,人脈關係,監獄裡發生的事也能查出來。
看來,在自己沒有進入體制之前,要多交些體制內的朋友們。
姜紳想到了王新國。
王新國不知有沒有做上城東區衛生局長。
他老爸是局長,他又是局長,一門雙局長,都是不小的助力。
而且自從姜紳酒店開業後,城東區衛生局來消費的也的確比較多,應該是王新國出了不少力。
他這麼客氣,我也要幫幫他。
姜紳拔了一個電話。
“喂,王局長。”
“你是---”
“我是姜紳,王局長還記的我不?”
“紳----哥---”王新國想起來了,語氣十分恭敬:“紳哥有什麼指示---”我這一個月分管的部門去吃的還比較多吧,別找我的事啊。
王新國也害怕。
“沒什麼事,謝謝你最近照顧我的飯店,對了,有沒有空,中午一起吃個飯。”
“行。”王新國一聽是吃飯,估計又有事找自己了,不過姜紳像是有異能的奇人,王新國也願意結交。
中午兩人就在姜紳自己的飯店,兩人佔了一個包廂。
“紳哥,我先敬敬你。”王新國一如既往的客氣,雖然姜紳才十八歲,他可不敢當成真少年看。
“王局高升了沒有,上次就說要接局長的位置了。”
“哎。”王新國一聽,搖頭長嘆:“一言難盡。”
“怎麼了,王局說來聽聽,不是小弟吹牛,有時候,你解決不了的事,我可以幫你解決,我解決不了的事,也要靠你解決。”
像他們酒店要交衛生局的費用,王新國一句話就能免掉一大半,這就是相互利用。
王新國聽了姜紳的話,眼睛一亮,他是奇人,也許能讓他幫忙?不過,我和他不是很熟,這種事又怎麼能讓別人幫忙?
他猶豫再三,腦海中翻天覆地的變化,因爲他知道,只要自己一開口,以後雙方就是同盟的關係。
男人這一生,不就是爲了權利和地位?姜紳這樣的人不用,太可惜了。
“是這樣的,本來我父親跟的是城東區的區委書記一把手許相龍,我也靠許書記的提拔纔有今天,我們局長年近五十五,許書記說過,今年七月,局長五十五一到,就要讓他下去,我頂上。”
“但是---”王新國搖頭苦笑:“許書記突然調走了,他調走的很突然,本來說是今年年底纔會走的,不知爲什麼突然調走,城西區長喬小山接任書記。”
“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爸以前就一直跟的許書記,這次別說我的局長,我爸的局長都可能被拿下來。”
原來是這樣。
喬小山,不是喬菲雪的爸爸嗎,上次喬菲雪被人陷害,還是我幫的忙,這個事,我還真的可以參和一下。
“外面不是說你在追喬菲雪?”姜紳故意問。
“我倒想呢,追的上嗎?而且,這次我有消息得到,區常委會上,有人就提出,我還沒有結婚,不夠成熟,不能勝任局長之位。”
沒結婚?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理由,國內政壇,沒結婚這個藉口非常好用,想要提拔,婚姻一定要牢固,婚姻都不穩,政治怎麼會穩。
“王局多大了,還沒結婚?”
“二十四周歲。二十五虛歲。”
尼瑪,姜紳一聽,人比人氣死人,我十八了還在上高中,人家二十四周都副科,快正科了。
再算下去,自己如果上大學,大學四年本科,出來二十二歲。
考公務員二十三歲。
科員待兩年,股級待兩年,然後提副科,正常做到副科都要二十七歲,這還算了升的快的。
“王局真是年輕。”姜紳十八歲,說王新國年輕,這話說的是真心實意。
王新國也看出來了,心中也有點得意,二十四周歲做到副科,還有機會升正科,王新國自己也覺的有點小牛逼。
“這樣吧,我幫你試試,你們家有沒有得罪過喬小山,敢不敢去他家拜碼頭?”
“什麼?”王新國一愣,然後眼中崩發着光芒。
“我爸我不知道,但是我以前一向很尊重喬區長,只要紳哥有門路,我當然敢去。”
“嗯,行,你等我電話,不過醜話說前頭,成不成不一定,先試了再說。”
“好。”王新國大喜:“麻煩紳哥了。”
要是別的高中生敢這樣和他說話,不是騙子就是神經病,但是他知道姜紳不是一般的人,甚至從心裡深處,王新國都怕見到姜紳,寧願當天的事只是一個惡夢,不過,如今有這樣的機會,王新國願意搏上一搏,就算姜紳是個鬼,只要能幫他,一樣可以和鬼做朋友。
吃完飯後,兩人又聊了一會,姜紳本來想叫王新國把方柔調到衛生局,那樣每星期都有雙修,不用在醫院那麼辛苦,不過考慮到自己還沒幫他辦成,暫時沒有說。
飯後王新國想請姜紳去洗澡,姜紳婉拒了,體制內的人很喜歡這一套,姜紳現在還沒什麼興趣。
兩人分開後,他打了一個電話給魏蓉。
“喂,魏老師。”
“小流氓,幹什麼?”魏蓉很敏感,一接姜紳的電話,聲音尖了十幾倍。
別動不動小流氓好不,姜紳那個鬱悶:“我想問下魏老師,喬菲雪的電話是多少?”
“你又打她主意?”魏蓉一聽來氣了。
泡了方甜還不足,又想泡喬菲雪。
“魏蓉。”姜紳也火了,直呼其名:“你腦袋裡一天到晚都是這齷齪的思想,我是有事請喬書記幫忙。”
“你---”你敢呼我名字,別以爲你有異能了不起。魏蓉本來還想罵的,想到姜紳剛剛從拘留所出來,‘哼’,我讓讓你。
“向我道歉,向我道歉我就告訴你。”
“對不起,我親愛的魏老師,麻煩你告訴我一下喬菲雪的電話好嗎,謝謝了,我的親親愛愛魏老師。”
“呃”魏蓉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186****”
她剛報完,嘟,姜紳就把電話掛了。
魏蓉呆呆的在那裡拿着電話,數秒鐘後反應過來,頓時爆跳如雷:“王八蛋,掛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