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萬六?”金芷青在邊上冷笑:“真當我們是白癡,這明明是二級加工仔料,看這重量大小,能值五百塊,你就算有良心的了。”她沒沈碧精通,但常年和沈碧一起玩,自然也略懂一二。
拷,中年女子被金芷青說通,頓時惱羞成怒:“你這小姑娘,不懂別亂說,我這是正宗的羊脂白玉,特一級的料---”
“切--”金芷青不宵,拉了拉沈碧:“走,一看就知道是個黑店。”
幾百塊的東西,賣幾萬,你這是多黑啊?姜紳也沒你黑啊。
沈碧苦笑搖頭,放下玉石,轉身走人。
這青樹只有他一家店,賣貴一點也正常,不過,確實太黑了,不懂玉的人,要被他們當凱子活活砍死。
衆人正轉身離去。
“啊呀”身後傳來一聲尖叫。
大家再轉身,地上出現兩塊碎玉。
“你們不賣就是,還摔破我們的玉?賠錢。”中年女人怒喝。
“--”尼妹的,這黑店黑的。三女很無語啊。
她們一個轉身,中年女人不知從那拿出兩個半塊玉,往地上一扔,這就往她們三個摔破了了。
“神經病,走。”沈碧不想理她。
金芷青到來勁了,正好麼,叫姜紳來以德服人。
“你那隻眼看到我們砸的?你是不是想找罵啊?”她對着中年女子破口大罵。
“喲,美女嘴兇的麼,看來口活不錯麼,哈哈哈。”一聲大笑,這店的樓上走下來一箇中年大漢。
接着門外嘩啦啦衝進來四五個精壯男子,把四女往裡面一堵,堵在店裡。
“你媽口活肯定也不錯。”金芷青那是省油的燈,馬上反過來就罵回去:“回去叫你媽幫你吹去。”
“我草。”中年男子前面還笑,後面被金芷青罵的暴跳如雷。
“小婊子,看你嘴兇,一會按你在牀上,暴了你的小嘴巴。”中年漢子勃然大怒。
他大手一揮,那幾個粗壯大漢從身後拿出一棍棍的長棒鐵棍獰笑着圍了過來。
“小姑娘,拿錢吧,不然打在你們身上,痛在哥哥我們的心裡。”
“姑奶奶我走南闖北幾十年,還有這種強買強賣的第一次看到。”何柳葉拂袖而起,握着小拳頭。
她這是打算小打一場了。
“你們別亂來,知道這是誰的朋友嗎?”胡巧有點緊張。
“哎---哎。”金芷青阻止胡巧說下來,說出來就不好玩了,說出來,姜紳將來怎麼以德服人。
“光天華日之下,你們還逼人買貨不成?”就在衆女準備拂袖大幹一場的時候,邊上有人發出冷哼。
這好像也是一對在邊上看東西的遊客,之前都沒出聲,看到有人拿着棍子過來,那個男的冷冷的發話了。
四女奇怪的擡頭一看。
不遠處的另一個櫃檯前,站着一對男女。
兩人都戴着太陽帽,遮住了大半個臉。
但是依然可以看出來,無論男女都是身材出色。
尤其那女的,金芷青三人都穿着短裙肉絲,那的女穿着一身運動服,一點也不覺的熱。
偏偏這一身運動服都掩蓋不了她的完美身材。
沈碧當年吸引姜紳的小是小翹臀,不過和那女的一比,高下立判,沈碧也要自嘆不如。
身材就這麼好,這臉要漂亮還得了?
三人一向很自信,在姜紳的女人中也是出類拔萃的,這一刻都生出忌妒之心,不希望眼前這女的被姜紳看到。
看完女的,再看那男的。
三女都是眼前一亮。
說實話,自從跟了姜紳,這些女人已經視天下男人爲無物。
胸毛哥據說就是受了剌激之後,才決定移民加拿大,到一個沒有姜紳的地方發揚他胸毛的魅力。
可是眼前的這個男子,明明站在那裡一點動作也沒用,但是身上卻有一種神奇的氣息,這種氣息,在場中的人裡,也只有沈碧三女能夠感應到。
這種氣息,也只有她們在姜紳身上感應到。
就算面前有一萬個帥哥,她們也能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只有姜紳身上纔有。
這個男人,怎麼也是這樣?
三女震驚不已,相視一眼,都沒說話。
“小子,你想英雄救美啊?快滾。”樓上下來的中年男子暴叫着走那男的。
男的猛然擡頭。
原來是國術高手陸頂天。
陸頂天根本沒有看那中年男子,而且目光死死的盯着三女。
三女看他固然震驚,他看三女也同樣震驚。
明明不像練過國術,但是三女身上的氣息,簡直比他還要強大。
“顯聖通神?煉神還虛?”這三個女人,似乎到了另一種傳說中的境界,道家纔有的記載。
“看什麼看?流氓--”沈碧看着陸頂天的眼神,有點惱怒。
因爲陸頂天在不停的打量三人。
從三人的胸前,到三人的大腿,好像要把眼光看到她們的體內。
“滾不滾?”就在這時,門口的五個大漢衝了進來。
他們也沒先打三位美女,美女是用來痛的,先殺雞儆猴再說。
有人率先衝上,提起棍子打向陸頂天。
“找死。”陸頂天肩膀一動。
砰,砰,場中胡巧都看不清他的人影。
只有沈碧等人能看到他在動。
一陣連續不斷的響聲之後,五個人先後滾到地上。
再定睛一看,陸頂天好像還在原地,從來沒有動過一樣。
這功夫?金芷青眼睛大亮,這功夫,只有在姜紳身上纔看到過。
“小子,有功夫?”中年漢子大驚失色,連退數步。
不過他是本地人,自然有什麼倚仗:“不管你的事,你少管閒事。”
他嘴巴還硬,同時向邊上的中年女人使了個眼色。
“我是幫你,以後,你就記得我的好了。”陸頂天淡淡一笑,擡頭看了看身邊的梁木蘭。
梁木蘭沒說完,一直低着頭,這時一轉身,率先往門外去。
“尼嗎的,有種別走。”中年漢子還在嘴硬,不過叫歸叫,終究不敢追出去。
“哼,算你走運。”金芷青捏着小拳頭,朝中年男子揚了揚,三女也轉身離開。
“臭丫頭。”中年漢子牙齒咬的緊緊,卻又不敢追上去,他怕被陸頂天打。
衆人一走,中年女子又跑了出來。
“和武哥說了沒有?有人砸場子?”
“說了,武哥現在忙,叫我們盯住對方。”
“走。”中年男子帶着女人跑出去,正好看到金芷青她們上了那輛路虎車。
“路虎?”他在青樹呆了很多年,好像沒聽說最近有這麼新的路虎啊?
再看這車牌玉a88888,牛逼的不行。
“等下。”中年男人馬上回去打電話。
“武哥,點子厲害的麼,坐駕是路虎,車牌玉a五個八。”
“路虎算個屁---”電話裡粗氣粗氣的,然後愣了下:“什麼?玉a五個八?”
“是啊。”
“嗎的,這是我們新市長的車啊。”
“---”
“那武哥怎麼辦?”
“算了算了,有損失沒有?沒有就算了?姓姜的,據說也是個瘋子,不好惹。”
“哦--”中年男人現在有點明白了,剛纔那小子說的,爲我們好?難道就是這個意思?
不過武哥,有個小子中間插出來,很能打,打倒我們五個兄弟。
“嗎的,是誰?關他屁事?搞不過姜紳,還不能搞他?盯着他,等我回來。”
“他們走了,沒跟上。”
“你個白癡。”
武哥把中年男子一頓罵。
陸頂天走是走了,不過沒走遠。
“師姐,那三個女的在跟着我們?雖然隔着車窗,我能感應到她們在看着我?”陸頂天和梁木蘭在街上走。
路虎車在後面跟。
他的‘顯聖通神,可以不見不聞,覺險而避’可不是開玩笑的。
別人千米之外拿把阻擊槍往他一瞄,他就能感應到。
金芷青等人隔着車窗在看着他,他也馬上能感應到。
“叫你別亂來,你一動手,就與衆不同,當然要露餡。”梁木蘭沒好氣的指了指前面:“過了這條街你就發勁,甩了她們。”
“我就是想看看姜紳的女人有多厲害,女人都這麼厲害,他本人還得了?”陸頂天,原來真是知道金芷青她們。
“怕什麼?這些人,只是花瓶,就算威力像核彈,也沒引爆裝置,你一個人,可以殺光她們,姜紳不一樣,伸個小指頭,能捏死你。”梁木蘭擡頭,太陽帽下,露出那張精美絕倫的臉,只是臉上,有點驚恐。
“世上,還有這麼強的人?”陸頂天明顯有點不信。
“走吧。”這時他們已經走過一條街。
這個拐角一過,後面跟着的路虎,至少數秒鐘內看不到他們。
“走。”陸頂天攔腰一抱,抱住梁木蘭完美曼妙的腰身,嗖,就在大白天的,身影一動。
整個人化成一道流光,嗖嗖嗖,幾個瞬息就消失在街頭。
路虎車轉過去。
“咦,他兩人呢?”金芷青三女,已經看不到陸頂天和梁木蘭。
“不好。”數千米外,陸頂天剛把梁木蘭放下。
兩人站在棵大樹下面,陸頂天臉色大變。
“有人在往這邊看過來?”他擡頭,四周空空如也,這是一片還有建設中的公園,附近根本沒有人。
但是他能感應到,有人的目光,像阻擊槍一樣掃過來,要尋找什麼。
什麼叫‘顯聖通神,可以不見不聞,覺險而避’
就是隻要有人對自己有什麼想法,有什麼敵意,陸頂天馬上能感應到。
現在,他就感應到了,有人要把他找出來。
“是姜紳?天下雖大,只有他一個人能隔着這麼遠還能找到你?”梁木蘭連忙從口袋裡一掏,右手摸出一塊玉來,左手拿出一個小小的羅盤,像巴掌大小。
“還好你的功夫練到家了。”梁木蘭把那塊玉,往羅盤裡一按。
刷刷刷,羅盤大放光芒,場中氣場頓變。
她剛剛做完這些,呼,陸頂天感覺到一陣風樣的東西從兩人頭上刷過,並很快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