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紳騎着自行車,帶着俞詩君往安州大酒店去,心中就想着這事。
以前都沒想過這種事,自從看到有人追夏蘇,突然就想起來了,他的女人都這麼優秀,總有不張眼的會找上門來追她們。
東寧那邊好點,他名聲在外,又有胸毛、陳剝皮他們看着,沒有人敢動這種念頭,像福安的俞詩君就不行了,離的太遠,這裡知道姜紳的人,必竟是少數。
得讓福安的人長長記性,讓他們知道俞詩君是有個男朋友的。
俞詩君在後面緊緊的抱着他,兩人貼的很近。
“如果能這樣抱着你一輩子就好了。”俞詩君把頭枕在姜紳背上,輕聲低喃。
“只要你願意,抱多久都可以。”姜紳笑。
俞詩君沒說話,抱的更緊了。
兩人就這樣一路騎到安州大酒店。
到了安州大酒店門口,發現袁守業已經到了。
他的保時捷就停在酒店大門口,保時捷邊上,路虎、瑪莎拉蒂、法拉利,各種品牌,六部豪車一字排開。
幾個和袁守業差不多年輕的男男女女,都站在車門口看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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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守業,這就是搶你馬子的?”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上身披着一身皮草,下面還穿着短褲絲襪,嘴上叼着一根細長的香菸,用調笑的眼神,打量着騎自行車過來的姜紳和俞詩君。
“這是寧可坐在自行車上笑,也不願意坐在寶馬裡哭啊,袁守業,你不行,真的不行,哈哈哈。”路虎邊上有個小個子男子,三十歲左右,右手摟着一個豔美的少女,那少女個子比他還高,卻小鳥依人狀的倒在他懷裡。
他縱聲大笑,笑的袁守業臉上通紅,咬牙切齒。
“你笑個屁,和小袁搶女人,就是和我們大家搶女人,弄死他,我幫你找人弄死他怎麼樣?”法拉利裡面坐着一個戴黑鏡的男子,他就坐在後排,雙腿大開,在他雙腿之間,有個女人的腦袋在上下起伏,不停的傳來撲哧撲哧的聲音。
他一邊享受,一手摸着那女子的頭,眼光卻死死的盯着姜紳,還有姜紳身後的俞詩君。
“守業,你今天要能成功上了這美女區長,我把東海湖的樓盤,讓你三成。”一個戴着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子扶了扶鏡框,笑道。
“說話算數不?”
“我周龍說話,有不算的?”
“別亂來,她老爸是書記。”
“又不是我們福安省的,昨天福安省的丁書記,還和我爸一起打的牌。”穿皮草的女子發出冷笑,言下之意,不把俞書記放在眼裡。
也是,雖然俞書記是一省的老大,但是管不到她福安是不。
衆人三言兩語中,姜紳已經載着俞詩君到了酒店門口。
“俞區長。”
“俞區長。”
抱括袁守業在內,個個笑吟吟的叫了一聲。
“鄭總,方小姐,郝總也在,嚴總你好。”俞詩君也都認識。
這些人,不是福安的鉅富,就是官二代。
她馬上向姜紳介紹:“阿紳,這是鄭總,福鼎實業的鄭家大少。”
“福鼎實業?我知道,福安最大的造紙廠、橡膠廠都是你們的。”姜紳伸出手。
鄭總面帶得意,站在那動也不動,明顯不想和姜紳握手。
姜紳也無所謂,聳聳肩縮了回來。
“紳,這是福強礦業的嚴總。”俞詩君也不生氣,繼續介紹。
“福安最大的礦石巨頭,在澳大利亞有六座鐵礦,久仰大名。”姜紳伸手。
嚴總淡淡一笑,向姜紳點點頭,同樣沒伸手。
姜紳聳聳肩,又縮了回去。
“這是方小姐,她爺爺是前任福安人大副主任,常務副省長,在正省部級退休的,方小姐現在控股‘福泉建設集團’資產數十億,是福安第一女富豪,年輕漂亮。”
方小姐就是那穿皮草的,沒等姜紳伸手,主動就伸出手來。
“俞區長,這是你男朋友啊,年輕英俊麼。”
姜紳也連忙伸手,和方小姐握了下。
方小姐的姿色,充其量也就和李麗娟差不多,和姜紳其他女人想比,還是差的遠了。
“方小姐好。”姜紳很客氣的和她一握手,再想收回來,發現方小姐緊緊的抓着他的手不放。
“一千萬,借我玩一個月怎麼樣?嘻嘻。”方小姐握着姜紳,笑問。
“好啊,只要紳他願意,我沒意見。”俞詩君呵呵一笑,很有意思的看了看姜紳。
尼嗎,當我是鴨子啊?姜紳也笑:“方小姐真會開玩笑。”
“嘻嘻,開玩笑的,別當真。”方小姐說罷,縮回了手,心中想着,你也值一千萬一個月?
你要不是俞詩君的男朋友,一萬一個月都不值?
我方大小姐,想什麼樣的帥哥猛男沒有?
俞詩君正在幫姜紳介紹這些富家子弟官二代,突然酒店有兩個保安走了過來。
“喂,我們是五星酒店,你這破自行車,別放在這兒啊,放那邊去。”保安笑嘻嘻的走上來,伸手往遠處一指,示意姜紳把自行車停遠點。
“哈哈哈。”衆人大笑,方小姐笑的花枝亂顫,各種鄙視的目光看着姜紳。
袁守業更是陰陰一笑,讚賞的看了看兩個保安。
俞詩君臉色一沉,瞪了袁守業一眼。
這安州大酒店就是袁家的產業,保安這麼說,多半是袁守業指使的。
“你這什麼規定?我就算在迪拜七星酒店,都能把自行車騎進去,爲什麼你們這裡停都不能停?”姜紳據理力爭,看起來有點愣愣的。
這尼嗎是俞詩君男朋友?和二貨一樣?袁守業,另是俞詩君隨便找個男人忽悠你的?方小姐不相信姜紳是俞詩君男朋友。
“這就是我們酒店的規矩,你要停這裡也行,我們不負責看管的,要是不見了,你不要怪我們。”
“就是,我們停車場,只看汽車,不看自行車,這邊有牌子的啊。”另一個保安指指邊上一塊牌子。
寫的很清楚,停車場(允許汽車等機動車停放。)
“好啊,我倒要看看,我的自行車,誰敢偷。”姜紳不信這個邪了,把自行車推到一邊,往一部奧迪和一部奔馳的中間一放。
“那你等着,有本事你一直在這看着。”保安也不甘示弱,擺明威脅姜紳。
有種你就一直看着你的自行車,你只要敢走,我們就敢扔。
保安們也打定主意,要把姜紳的自行車給扔了。
“袁守業,我朋友的自行車也不能放嗎?”俞詩君故意問。
“俞區長,這是酒店的規矩,我身爲總經理,也不能循私。”袁守業笑笑,然後伸手:“走吧,上去吃飯,天都要黑了。”
“走。”姜紳也示意俞詩君。
衆人先後跟着袁守業上樓。
做爲安州最好的酒店之一,安州大酒店姜紳以前也來過的。
當初他在這裡培訓,來這吃過幾次飯,不過那時袁守業還在國外讀研究生,這幾年纔回到國內發展。
袁家當時,也還不是福安首富。
袁守業邊上有個姓郝的,在姜紳在安州學習的時候,郝家纔是福安的首富。
等到姜紳他們全上樓了,法拉利裡,戴墨鏡的男子突然一聲低吼,然後死死的按着那女子的頭。
“唔--唔---”女子掙扎起來。
“吃下去,都吃掉,不準吐出來聽到沒有。”男子惡狠狠的,同時臉上的表情非常爽快。
“嗯---唔--”女子一邊點頭,一邊咽喉在動。
足足十幾秒後,“嘶---真爽。”男子長舒一口氣,摸着女子的頭:“要是俞詩君這樣爲我多好。”
狗日的原來剛纔還想着俞詩君。
女子聞言擡頭,赫然是個看上去還是十**歲的少女,非常年輕。
“石少,俞詩君是誰?”她嘴巴邊還有餘液,一邊用舌頭舔掉,一邊媚笑:“口活比我還好嗎?”
“滾,你可以走了。”石少冷笑,你能和俞詩君比,那是我們福安最美的區長,多少男人想幹她。
“哼。”少女幽幽的瞪了他一眼,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從車上下來。
少女前下車,石少後腳也下來。
這時姜紳他們已經消失在他視線中,兩保安跑了過來。
“石少。”
“這自行車?要不要扔掉?”
“扔掉?你白癡啊。”石少破口大罵。
兩保安面面相覷:“袁總說扔掉的?”
“扔個屁,砸掉,就在這裡,給老子砸爛,什麼東西,騎個破自行車,還想泡俞詩君?砸爛他。”
“好的。”兩保安大喜,對啊,爲什麼要扔掉?砸了不是更爽?
一會姜紳下來看到自己的自行車砸爛了,那表情一定很豐富。
兩人說砸就砸,一個回去拿大鐵錘,一個進酒店看看姜紳會不會出來,必竟他們怕姜紳出來看到,那樣總是不好。
“砸爛一點啊,我不想看到有一塊完整的,有一塊完整的,你們兩都不要乾了。”石少一邊向酒店走去,一邊吩咐兩保安。
“石少你放心,一會我拿電鋸,鋸成一百塊,保證不會少。”另一個保安陪笑。
“嗯,對,鋸他嗎的。”石少哈哈大笑,大搖大晃走上樓去會合袁守業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