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在前面的賈小圖還沒發揮就被一個小警察砰的一棍,也打了個頭破血流,當場翻倒,然後五六個警察衝到姜紳面前。
“把棍子放下。”
“你這是故意殺人的大罪。”
這幾個警察也聰明,看到姜紳比他們所長還兇猛,估計來頭不小,先把姜紳圍了起來,大聲喝叱,倒也沒敢立刻衝上去。
這個時候,誰都不想和他們所長一樣被打的頭破血流的倒地慘叫。
“你們這是襲擊國家幹部,還想不想幹警察了。”姜紳把玩着手上還沾着血漬的警棍,面帶微笑。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說襲擊國家幹部了。
對面的警察和孟有貴都猜到他可能也是個幹部。
可是,你這麼年輕,再大的幹部能大的過孟有貴的老爸?
就算你再大又怎麼樣,這是溧州市,孟局長想弄你,要你多慘就多慘。
“你那個單位的。”一個小警察故意問姜紳。
“溧山縣的。”
我草,孟有貴捂着頭在邊上冷笑。
衆警察聞言更是同時暗暗舒一口氣,草你嗎的,原來是溧山縣的,嚇的我們小心肝撲通撲通,還以爲是省裡,甚至中央的。
尼嗎,中央下來都沒你這麼吊啊。
“小夥子,你這麼吊,你爸媽知道嗎?”聽到姜紳是溧山縣的幹部,警察中又站出一個。
這人是卞所的副手,吳副所長。
吳副所長一聽是溧山縣的,再看姜紳這麼年輕,估計是什麼鄉鎮上剛考的小公務員,你嗎的,你這麼吊,你爸媽知道嗎?
吳所長一揮手,四周警察開始圍了上來。
“呵呵,都欠草是吧。”姜紳也揮着手中的警棍,語出驚人,然後一指剛纔打倒賈小圖的那個:“就你了,你打破我朋友的頭,怎麼說?”
“哥哥我給你兩條路,要麼被我打一棍,要麼拿十萬醫藥費。”姜紳也迎了上去。
我了個去,當着這麼多警察敲詐警察?
那五六個警察要笑了。
這尼嗎那來的失心瘋,這也能進體制?
“打他,打死了,我負責。”孟有貴再也忍不住了,站在身後下了命令。
警察局長的公子,加溧州市山高皇帝遠,他這話,真是有威力的。
“打他個比。”吳副所長一聲令下,衆警察全部衝了過去。
現在別說孟公子的話,就是姜紳敢和這麼多警察對打,那就是個襲警的大罪,打死也算活該。
他們出來沒有帶槍,要是帶了槍,當場可以一槍崩掉姜紳。
這下氣勢十足的衝了過去,估計姜紳也要退縮了。
沒想到姜紳一聲冷笑,嗖,右手一甩,手上的警棍被扔了出去。
砰,首當其衝的吳所額頭血花飛濺,仰天倒地。
接着姜紳一把奪過另一個人的警棍,反手一棍,“啊”有人一聲慘叫,捂着臉倒下。
砰,砰,砰姜紳左一棍右一棍,三下五除二,所有警察全被他打倒在地。
“造反了,公然襲擊國家幹部。”姜紳嘴上一邊怒罵,一邊一棍棍的打下去。
地上的警察被姜紳打的滾來滾去,慘叫不止。
其中打倒賈小圖的警察更是被姜紳一把拖着,在地上像死狗般的拖的賈小圖面前。
“男人,可以退讓,不能受辱,賈小圖,打回來。”姜紳把手上的警棍放到賈小圖的面前。
“啊--”那警察本來就被姜紳劈頭蓋臉打的半死,又看賈小圖要來,嚇的魂飛天外:“你們這是暴力襲警,恐怖分子---啊---”
“草你。”賈小圖不等他說完,一棍打下。
砰,這一棍打的過剛纔姜紳還重,連整個售車公司的員工都聽到了。
“啊--”那警察直接就被一棍打的暈死過去。
尼嗎,邊上孟有貴等人看的倒吸一口冷氣。
瘋了,都瘋了,都不要命了。
爆力襲警,阻礙公務、故意傷人,條條都是大罪啊,你們真是不想活了。
孟有貴在常媛媛的扶助下,連連後退。
嗚嗚嗚嗚---這時外面警鈴大作,又有數輛警車趕至。
警察的救兵們到了。
這可不是派出所的人,溧州市警察局防爆大隊都出動了,荷槍實彈的警察一下來,孟有貴頓時覺的底氣十足。
“有貴。”領頭一個,五十多歲,長相威猛,很有氣勢,正是溧州市副市長兼警察局長孟安福。
“爸---”孟有貴頭上還在血流不止,看到老爸來了,差點哭了出來。
“孟局”幾個被痛打的警察也個個想哭。
這是他們都沒受的屈辱,尤其是孟有貴,今天不把這仇報回來,他孟有貴以後在溧州市裡還能見人。
“這兩個畜牲,爆力襲警--”孟有貴對着老爸惡人先告狀,把姜紳打警察的事添油加醋亂說一桶,至於他自己說過什麼,自然一個字不提。
孟安福是溧州市本地人,在地級市上,本地人做本地警察局長,這也是現在很難見到的事,由此可見他在當地的影響。
他從小警察一路摸爬滾打,到了這個位置,當然不是一般的人。
聽了兒子的述說,再看看躺了一地的警察,孟安福看向姜紳的眼光立刻不一樣了。
“小夥子,貴姓啊,溧山那個部門的?”孟安福可不像兒子那麼急燥,先問了再說。
都是體制內的,知道自己是警察局長,還敢這麼兇猛,不是愣頭青,就是有背景。
“你那個部門,叫什麼名字?”姜紳語氣比孟安福還吊,像是上級問下級一樣。
拷,沒聽他們叫我孟局。
“孟安福,溧州市警察局長,小夥子你呢?”孟老狐狸笑眯眯的,別看他在笑,一旦知道姜紳沒什麼來頭,馬上就要翻臉,然後把姜紳往死里弄。
“原來是孟局長啊,你來的正好。”姜紳一指孟有貴和地上的警察:“溧州市治安很差啊,光天化日之下,還有人假冒警察,意圖襲擊國家幹部,馬上把這些人都抓起來好好查查---,襲擊國家幹部,這可是大罪。”
我了個去,你多大的幹部啊,搞的你和省部級一樣,孟安福好懸沒一口血吐暈。
“即然你不說,那我只好請你去警局坐坐了---”孟安福見姜紳不說,一使眼色,邊上幾個防爆大隊的特警抄着傢伙往上過來。
“別亂動啊,誰動我打誰。”姜紳笑着。
“好大的口氣。”這下孟安福也忍不住了,到現在你還不說身份,管你有什麼後臺,先抓回去再說,就算有天大的背景,到時弄也弄過了,兒子的氣也出了。
“抓回去。”孟安福臉色一沉,冷冷的下令。
他話音剛落,走在最前面的一個警察拎起手中的槍托對着姜紳頭上就砸了下去。
這警察看到一地的同事在慘叫,心中早就狠不能對付姜紳,現在姜紳還敢說打人,得到領導的命令,毫不客氣先砸了再說。
“找死。”姜紳腦袋一偏,對方這一槍就砸了空,然後反手一抓一拆,微衝到了姜紳手上。
啪,姜紳一槍托反過來砸在這警察頭上。
“啊”警察慘叫,捂着頭緩緩倒地。
尼嗎,襲警搶槍。
“卡卡”邊上幾個特警都把槍對準了姜紳,然後看着出孟安福,只要孟安福一聲令下,他們是敢開槍的。
但是孟安福也嚇的不敢說話了。
因爲這時姜紳已經把槍頂在他頭上。
“你個屁局長,不想活了,信不信老子一槍打死你,還要判你的刑---”姜紳這話說的,太囂張了。
打死別人,連死人還要判刑,你他嗎是奧巴馬兒子嗎?
“你---你別亂來---快把槍放下,這是你死罪---”孟安福嚇的雙腿都抖了起來,完全沒想到還會遇到這種不要命的人。
“快把槍放下---”
“把槍放下--”邊上幾個特警也在叫。
這場影太嚇人了,平時電影裡才能遇到,就算是特警,他們也沒遇到過拿着槍對着局長的人。
溧州這地方,雖然窮了點,但是也沒有多少案件要警察們面對槍的。
“別急,我馬上就放下。”姜紳嘻嘻一笑。
外面又有汽車開了過來。
轟隆隆的聲音中,這次足足開過來一排卡車。
孟有貴這時站在店門口,回頭一看外面,我拷,一排軍車開了過來。
溧州多山區,所以駐軍也很多,某大軍區下屬一個集團軍有一半部隊在溧州境內,其中某野戰師師部就在溧州。
突然來這麼多軍車?這是什麼節奏?孟有貴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些軍車的到來,驚動了裡面的所有警察。
嘩啦啦,接着從軍車裡跳出一隊隊精幹的軍士,同樣都是荷槍實彈,這些軍人比起特警們看上去很嚇人,呢嗎,手雷都揹着啊,這是和平時期呀。
然後就見一箇中尉軍官直接殺向店裡。
“你們幹什麼,我們警察在辦案---”外面站在孟有貴身邊有兩個特警還想阻讓。
“去你嗎的。”那中尉邊上一個大個子軍人,一腳踹在那警察身上,接着一羣如狼似虎的軍人全衝了上來。
特警們大驚,儘管手中也拿着槍,但是那裡真敢開槍。
好漢駕不過人多,軍人足足來了一百多號,呼啦啦幾下,外面二十多個警察被打爬的打爬,繳槍的繳槍,一下子場面就被軍隊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