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沙迦和阿治曼的酋長已經被姜紳說服了,父親,他會成功的。”阿莫支持姜紳。
“未必”馬克圖陰險的笑了:“扎伊法是堅定的m國派,其他幾個酋長國更是看m國的臉色,m國和西方已經提醒了各國,姜紳想要說服他們,幾乎不可能。”
最後馬克圖說出了核心:“除了阿布扎布,其他可都是窮國。”
姜紳在沙迦的時候,m國還沒提醒各國,等到了阿治曼時,m國已經分別警告了各國,阿治曼之所以支持姜紳,因爲油田在他境內。
而其他國家怎麼可能支持姜紳?油田在阿治曼境內,真的開採出來,阿治曼富了,他們還是一樣,憑什麼支持姜紳?
所以現在酋長國中,最可能說服的就是阿布扎比,而最親m的,同樣是阿布扎比。
姜紳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m國不出來的時候,他還有機會一一說服其他酋長國,現在m國出來警告,那些小酋長國自然個個嚇的半死。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說服這世界上最富有的家族首領,哈德馬的父親,扎伊法三世元首。
但是,偏偏這扎伊法是阿聯酋裡最親m的。
還好哈德馬給姜紳提了一個醒,說服扎伊法,先要說服蘇爾曼。
只要說服了扎伊法最疼愛的弟弟,就有了一半的成功機會。
7月10日,英國,新溫布利大球場。
今天有一場重要的友誼賽,英格蘭國家隊對瑞典國家隊。
爲什麼說重要,因這對英格蘭來說意義重大,自從二戰之後,英格蘭國家隊從來沒有在任何比賽中戰勝過瑞典國家隊,每次比賽,非負則平。
這對偉大的英格蘭來說,簡直是個恥辱。
爲什麼說恥辱,華國人也同樣幾十年沒有戰勝過韓國,但是韓國國家隊的實力明顯在華國國家隊之上,而英格蘭隊,無論從身價、明星和實力上面,向來自認是在瑞典人之上的,偏偏從來沒有贏過。
此時,看臺上的一邊,十幾個保鏢圍着一個英俊的青年男子,這個男子,看上去四十歲不到,三十**的樣子,雙手託着臉額,臉上的表情有點憂鬱。
這個青年,就是城曼隊的老闆,英格蘭國家隊的喜愛者,中東土豪,蘇爾曼,正是對英格蘭的喜愛,讓他買下了城曼隊,只是,他今天有點不開心,因爲他從來沒看到過英格蘭戰勝瑞典。
蘇爾曼的邊上,坐着另一個人,阿布扎比家族的第一繼承人,王儲哈德馬。
“哈德馬,你很少看足球的,怎麼今天陪我來看球了?”蘇爾曼看着球場,比賽還沒開始,已經座無虛席。
“叔叔,我和你說的那件事你怎麼忘了?你答應我今天去見我華國的朋友姜紳的?”
“哦,我忘了今天有比賽,對不起哈德馬,而且,你的父親,我的哥哥,他不希望我見這個姜紳,你幫我道個歉吧,讓他回華國去。”
“做人要言而有信,身爲王儲,我已經答應了姜紳,叔叔,你不希望我失信於人吧?”
“那也要看對什麼人?華國人?算了吧,就當我失信於他好了。”
“可是叔叔---”
“別吵我,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哈德馬,要不我們賭一下,你說今天英格蘭隊能贏嗎?”
“只要叔叔你想,城曼隊連歐冠也可以拿到。”
“哈哈哈,我當然想了,不過,也許不是今年,你說,我要不要再砸幾億英磅,把c羅和梅西全買到城曼隊來?”
“只要叔叔你想就算是城曼隊的二線隊伍,也能擊敗皇馬和巴薩的主力。”
“哈哈哈。”蘇爾曼又笑了:“我想我想,我當然想了,不過這是不可能的。”
“一切皆有可能,只要你見了姜紳,一切皆有可能,我見識過,我見識過他的神奇。”哈德馬不遺餘力的幫姜紳說話。
“哈德馬,你再提姜紳的話,不要和我一起看球了。”蘇爾曼有點不高興。
他尊重哥哥扎伊法,所以扎伊法叫他不要理姜紳,他當然不理。
哈德馬聞言很無奈,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看手機,突然道:“好吧,叔叔,那我們說這場比賽。”
“這還差不多,我覺的,這次是英格蘭隊最好的一次機會,因爲瑞典的呂布有傷不能上場,輪到英格蘭隊勝利的時候了。”
“那麼我們小賭一下,一億英磅怎麼樣?”哈德馬笑道:“瑞典會三比零戰勝英格蘭,而且,我可以告訴你幾點幾分,那個球員能打進去。”
“如果我輸了,我給你二億英磅,如果你輸了,給我一億英磅。”
“----”蘇爾曼不可思議的看着哈德馬,然後用手摸了摸哈德馬的額頭:“你發熱嗎?”
瑞典三比零英格蘭很有可能,但是現在瑞典的呂布因傷不能上場,而哈德馬還要指明幾點幾分進球,誰進球,太不可思議了。
“這是那姜紳告訴你的?想用這種方試讓我震驚?”蘇爾曼冷笑:“他要真有這本事,那就是真主了。”
“他就是華國的真主。”
“好,要是你贏了,我就見見這姜紳。”
“你見到姜紳,你就知道,其實城曼拿下歐冠,不需要世界級的明星,只要一個真主就可以。”
哈德馬說的沒錯,歐冠冠軍,這是蘇爾曼畢生的追求。
他買個球隊來玩,玩什麼?投資十幾億英磅,爲什麼?
不就是享受這種感覺,一支平民球隊在他的贊助下,一路高歌,最後拿下歐冠冠軍,稱雄歐州足壇。
那時,他會有多少成就感。
男人到了他這個地步,權勢無雙,富可敵國,真是沒什麼追求了,只有把這個當遊戲,找點成就感。
“那麼叔叔,你希望什麼時候進球?”哈德馬笑了笑:“不如我們玩剌激一點,開場前十分鐘,瑞典隊就先進三個?”
“那也要看他的本事。”蘇爾曼當然不信。
能控制比賽?那就可以賭球了,用不了多久,足以比他蘇爾曼還富有了。
兩人這交流了一會,下面雙方隊員陸續進場。
比賽,很快就要開始。
姜紳當然就在球場裡面。
不過,他現在已經是一頭金髮的外國小夥。
他知道m國神力局隨時可能在自己身邊,他買了一金色假髮,然後改變容貌,現在,就算神力局的人也不容易認出他來。
姜紳安靜的坐在場中,神念逐步的覆蓋全場,全場九萬多球迷都在他的神念之中。
這裡是歐洲最好的球場之一,但是今天的比賽註定非同一般。
除了是英格蘭隊和瑞典隊的世紀之爭,也是姜紳和神力局之爭。
姜紳此時,並不知道神力局的人會來,他只是猜想,因爲他知道,自己已經進入神力局的視野,無論到那裡,都會有神力局的人跟着。
可惜他現在的神通,無法從九萬多人中找出誰是神力局的,而且,如果對方有異能的話,也不一定會在現場。
就在姜紳胡思亂想的時候,比賽開始了。
瑞典的第一殺神呂布今天有傷不能上場,從陣容來看,英格蘭隊佔據絕對上風。
可足球就是這麼有魅力,有時候陣容和實力並不能決定一場比賽的勝負。
就像今天這樣,開始才兩分鐘,哈德馬就突然叫了起來:“叔叔,埃爾曼德要進球了。”
11號埃爾曼德效力於土耳其勁旅加拉塔薩雷足球俱樂部,呂布不在,他就是王牌主力了。
哈德馬語音剛落,埃爾曼德接到後場直塞,反越位成功,衝入大禁區,形成了一個單刀。
“我的真主。”蘇爾曼幾乎跳了起來。
這纔開場兩分鐘就要被進球了?
“砰”站在高臺上的蘇爾曼都幾乎聽到埃爾曼德勁射的聲音。
足球像一顆炮彈,狠狠的打在橫樑上。
“切---”全場球迷一片噓聲。
“我草。”哈德馬目瞪口呆。
紳哥,你忽悠我啊?
“哈哈哈,這就是你神奇的東方朋友?”蘇爾曼差點笑死。
我草,同樣要爆草的還有姜紳。
他本來一直坐着,但是這下霍然而起。
是誰?是誰剛剛用意念力把姜紳的控制的足球打偏了。
神力局真的有人在。
但是九萬人裡,卻不知有沒有,因爲能用意念控制足球的人,也可能在很遠的地方。
這下丟人了,姜紳一向無往不利,這次牛皮吹大了。
神力局,你這是逼我?
嗖,數枚神念沖天而起,剎那間就鑽進了埃爾曼德的身體。
“哇吼”埃爾曼德仰天怒吼,好像打了雞血一般。
本來球已經在到了英格蘭隊的腳下,埃爾曼德突然加速,輕輕一伸腳,就把對方的球給斷了。
這時他還在中場附近,離球門足足四十米。
“去你嗎的。”埃爾曼德幾乎用華語怒吼的同時,撥腳怒射。
砰,足球再次像炮彈一樣激射出去。
姜紳的神念也滲透進足球。
這時,足球就像是姜紳,姜紳就好像是這足球。
足球高速的飛去,呼,姜紳終於感覺到了。
一股意念,從西面而來,像一股狂風凝聚成的錘子,狠狠的砸在足球上面。
嗡,姜紳身體一顫,足球的飛行路線紋絲不動。
“不好。”蘇爾曼再次尖叫。
撲通,足球洞穿守門員的十指應聲入網。
“哇吼”球場裡瑞典的球迷和球員們瘋狂的大叫。
此時比賽剛剛開始二分五十秒。
瑞典隊11號埃爾曼德首開記錄。
“哈哈哈,叔叔,我沒說錯吧。”
哈德馬大笑的同時,蘇爾曼已經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