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認識我?他果然沒認出我?
俞詩君心中又驚又喜,也隱隱有點失望。
證明我平時再怎麼美豔無雙,他也沒有過多的關注過。
“謝謝你。”俞詩君低着着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披着自己的衣服掉頭就跑,一口氣跑出了酒吧,竟然是不敢再和姜紳多說一句話。
“哇考,紳哥這妞太沒素質了,就這麼走了?”張帆湊了上來,一臉的崇拜,姜紳不但有錢,還這麼能打。
“不過紳哥,我們要走了,那小子在打電話呢。”
他提醒姜紳,邊上被姜紳打臉的男人默默的在按手機。
“走吧。”姜紳也不願再惹事,帶着張帆就往外走。
兩人這剛走到門口,幾個酒店吧保安服務員一樣的人把他們一堵。
領頭的笑容滿面:“兄弟,能不能幫個忙。”
“兄弟,你們最好讓開?”姜紳也笑着。
“不是的,你們把那些人打人,他們剛剛報了警,警察來了找不到你們,會找我們酒吧的,要不,你們等一下?”
那幾個保安可能也看到剛纔姜紳這麼能打,態度很客氣,臉上堆滿了笑容。
“警察找你們酒吧,關我什麼事?”姜紳奇怪道,尼妹的現在你們出來了,剛纔俞詩君差點被人輪了,你們怎麼不出現?
“大哥你行行好吧,那些人是這裡有名的混混,你們要走了,他們要砸我們酒吧的。”那人見說不動姜紳,只好求姜紳。
合着那人威脅利酒吧了,這兩個人走掉,我們找你們酒店吧的麻煩。
不管真假,這有點欺人太堪了。
他們羣毆我們的時候你們不出面,現在你們反幫他們攔我們?就爲了酒吧的利益。
“讓開啊,不讓我連你們一起打。”姜紳臉色一沉,大步流星的走出來。
幾個保安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敢攔他,只好眼巴巴看着姜紳和張帆離開。
“他們要走了,回頭我砸了你們酒吧。”就在這時,門裡有人厲聲叫道。
剛被姜紳打了幾個耳光的男子追出來了,他一臉的不服氣,指着姜紳和張帆的背影在叫。
那些保安服務員一聽,臉色大變,左右爲難的看看兩邊。
一邊很能打,一邊要叫砸酒吧。
這怎麼搞?
“球哥,別這樣,我們很爲難的?”大門裡走出另一個男人。
這男人應該是酒吧的老闆,可憐巴巴的看着被姜紳打臉的人,叫他球哥。
“他在你們酒吧行兇,你們放任不管,還讓他離去?一會警察來了找不到人,我肯定要找你小北。”
球哥指着酒吧老闆小北,一定要逼他攔住姜紳。
咦,我都要走了,你還是追着不放,你這是找死的節奏啊。姜紳也火了,轉身走過去。
那球哥一看,嚇的轉身就逃。
他嘴巴是兇,看到姜紳過來還是害怕。
“別跑,我不打你。”姜紳笑着。
球哥有點不信,但又不服,跑了幾步回過身,警惕的看着姜紳。
兩人距離大概有五六米,球哥眼光四下打量,姜紳要衝上來,他馬上就要找地方跑。
“我看你很不服的樣子,你想玩黑的還是白的?”姜紳手擡起來指着他:“哥們陪你玩,玩到你服氣爲止。”
球哥聽到姜紳這話,雙眼中精光一閃,有點意外。
酒吧打架的事他見多了,外地人一般打完就跑,打了還像姜紳這麼囂張的真是不多見。
果然也是條猛龍。
看來也是出來混的。
球哥見姜紳的口氣,有點像是混混,倒也不是很害怕。
對他們來說,在上滬比較棘手的有三種人。
一是外國人,現在一等洋人二等官,上滬又是大都市,有的看上去是華國人,其實有外國身份,這種人不怎麼好搞。
二是軍隊的人,上滬附近軍隊不少,警備區的人更是出了名的能打,許多看上去鄉巴佬一樣的外地人,都可能是軍隊中出來玩的軍痞子。
三是外地的混混,尤其是那種沒聲名又年輕的小混混,這種人不知天高地厚,只知道好勇鬥狠,在上滬打了一個架,轉身就跑,一輩子都幾乎不會再到上滬來,正經各省有名有姓的大混混,做什麼事都會三思而行,也要考慮後果。
這三類人裡,沒有一類是好惹的,但比較起來,球哥寧願姜紳最後一種。
至少最後一種,他可以搞的定。
“兄弟貴姓,那條道上的?”球哥聽姜紳說什麼黑道白道都可以,也估計姜紳是個混混。
“東寧道上的,我姓姜,叫姜紳。”姜紳試着報報名號,哥們的威名有沒有震到上滬?
姜紳?東寧?什麼垃圾鄉下地方?球哥連東寧在那都不知道,想了半天,隱約是東邊的某個省,不過,真的沒聽過。
至於姜紳,尼瑪,我還以爲你是姜昆呢,我們上滬說相聲的姜昆倒是很有名。
“看來紳哥也是道上的人,行,我就和你玩道上的。”球哥基本確定了,姜紳就是第三種。
“你想怎麼玩?”姜紳笑嘻嘻的。心中有點失望,哥們的威名,沒傳到上滬啊。
上次那金牙康不知道怎麼樣了。
他上次搞過金牙康後來也沒關注過。
“請。”球哥伸手做個請,帶着姜紳要出去。
“走。”姜紳跟着他出去。
球哥身後跟了幾個人,都是剛纔被姜紳打倒過的。
一行四人,個個臉色不善,帶着姜紳離開酒吧。
這時都快晚上一點了。
夜深人靜,外面的燈光也顯的非常陰森。
張帆有點小害怕,跟在姜紳後面,輕輕拉了拉他的衣服:“紳哥,這是要去那啊?”這可是他們的地盤。”
張帆雖然也是本地人,但是一向做生意,沒什麼接觸過這些混道上的人。
www● ttKan● c o
“怕什麼,有我呢。”姜紳拍拍他肩膀,安慰張帆,這個張帆什麼都好,就是書生氣太重,膽子小,不夠血腥,真不懂,膽子小的人,怎麼敢炒股?而且炒的這麼好。
那球哥也不多說,在前面靜靜的帶路,衆人一路向前,很快就離開了酒店吧。
二百米後,球哥也是忍不住讚賞:“紳哥好膽識,想必在東寧道上也是一號人物,今個我就帶你見見我們上滬的大人物。”
外地人敢跟着他隨便走的,真是不多。
“哈哈,不是我小看你們,杜月笙之後,上滬道上真的沒人了。”姜紳哈哈大笑。
說到正兒八經的道上人物,上滬從杜月笙後,真的沒有了。
球哥也算有文化的,聽到這話,頓時臉色變的通紅。
太欺負人了,說我們上滬道上沒英雄。
又羞又怒,他也氣來了。
“等會,讓你見識一下我們上滬的英難。”他那是咬牙切齒:“你今天一定會得償所願的。”
平常的小混混,也許連老杜是誰都沒聽過,但是球哥,聽到這話,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
他們此時已經走到附近一片廣場上。
廣場四周都是花壇,大概有一兩畝大,幾盞高高的路燈,因爲分的太開,看起來燈火有點陰暗,使整個廣場都有一大半是黑沉沉的。
衆人剛到廣場,刷,幾道強光照射過來,剌的衆人的眼睛都幾乎不能睜開。
已經有幾部車子早就到了廣場上。
姜紳神念一掃,車上都是人影滿滿,這幾輛車中,起碼坐了二十幾個人。
那燈光照的姜紳大怒,尼瑪比亮麼?信不信我來個烈日懸空劍把你們直接蒸發了。
不過好在對方也是示威的性質,亮了幾下就換成了小燈,接着車門打開,一批批黑衣大漢下車了。
姜紳一看這陣勢,比以前那金牙康強了不知一星半點。
同樣是混的,也有區分,金牙康那級別比以前東寧的陳剝皮還差點,最多在某幾條街耍耍威風。
而這二十幾人,清一色黑色西服,一看就是高檔大氣上檔次,絕對是屬於社團級別的,影響力可能會達到整個上滬。
當然了,也不排除有些混混故意裝逼,當年姜紳上初中時,鎮上一批小混混平時也喜歡統一黑衣服,學着電影中的社團。
不過姜紳用神念看了一下車子,都是奔馳奧迪保時捷什麼的,不像是裝逼的。
“紳哥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大哥,上滬的齊老闆,道上都叫他‘齊爺’。”
隨着球哥的話音,最中間一部奔馳裡,一個輪椅被推了出來,接着兩個黑衣大漢扶着一箇中年男子,坐到了輪椅上。
我了個去,都殘成這樣了,還敢叫齊爺?現在叫爺的真多啊,又一個爺?
這個齊爺派頭比全爺足,但姜紳肯定他的勢力不如當初的江南全。
“真是後生可畏啊,小夥子,聽說你很能打的?”齊爺推着輪椅慢慢過來。
“爸,幫我廢了他。”這時一個青年從球哥身後走了過來。
這小子剛纔就是與球哥一前一後,在前面想用胯下的東西塞進俞詩君嘴裡的那個,原來他是齊爺的兒子。
難怪齊爺親自過來了。
他被姜紳打一拳,躺在地上半天才起來,把姜紳狠了一個洞。
稍安勿燥,齊爺給兒子一個眼神,也不怕姜紳,繼續輪椅往前。